張家人都是用長槍這些武器等,沒有用鐵鞭的,所以,剛才就隻能困在底下。


    如今沒了上麵搗亂的,往上爬自然方便許多。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有人算是登頂了,可是這一片哪裏來的水源?


    沒有水源就不能滅火,隻能將視線看向別的地方。


    忽然,那名士兵看向了旁邊的木材,這樹他認識,是海鬆。


    北方會有,出名的是,此樹的木材不易燃。


    果然,天無絕人之路。


    拿起剛才眾人試探拋上來的武器,就砍了起來,後麵跟著上來的人過來看見他砍木材,不解。


    “這都啥時間了,怎麽還砍這樹幹啥?”


    “這是海鬆,我認識,此樹樹枝難燃,將此樹砍下,放下去搭成梯子,大家就能上來了。”


    那人一聽,也拿起了武器,一起砍起來,還招呼後麵的兄弟一起過來。


    下麵往上爬的人還不解怎麽不見人來幫忙,在上麵鼓動什麽呢?


    幾人砍得賣力,一會兒,就將樹砍了下來,又合力抬到邊上,往下放去。


    下麵往上爬的人看見這麽一根木材,:“你嫌火不夠,還往上加?”


    “你懂什麽?這是海鬆,這木頭難燃的緊,你快放下去,然後搭著上來。”


    那人聽到解釋,連連去接東西,這一根木材可不輕,而且要放到最下麵。


    下麵的英國公幾人也聽到了解釋,連忙點頭,:“好,有法子就好,等出去了,一定要大賞這位。”


    就這樣,五根海鬆放下來,才足夠搭成梯子。


    那邊的鄒家大郎,上戰場可沒有武力,這刀劍不長眼,傷了自己也不好,沈從興也嫌棄他,但又不能真的讓人死了,先前就給了條件,任由他先保護自己,不給自己這邊添亂就行。


    所以,打起來的時候,這位就趕緊脫離隊伍,躲起來了。


    這不,就看見英國公這邊的動作了。


    心感不好,這要是讓這位英國公出來了,自己肯定得暴露,那時候,自己都要小命不保,何談為妹妹報仇?


    自己答應他們,不就是想要為妹妹報仇,既然,那張家大娘子要了他妹妹的命,那自己就要了她父親的命,也讓她好好的疼一回。


    可萬萬不能讓他上來,鄒家大郎想要去通風報信。


    可戰場凶險,加上英國公那邊已經有人上來了,自己一個人可對付不了,一旦,他自己有點什麽動作,馬上就暴露了。


    鄒家大郎看著頭上一直飛著的那隻鳥,有了心思。


    不一會兒,在戰場上搏殺的眾人,就聽見一聲嘹亮的鳥鳴,這鳥盤旋在火坑英國公的那個地方上。


    滿都拉圖馬上就心領神會,估計,還是讓那位老將逃出來了。


    那可是不少人,一旦加入戰局,這局勢馬上就要翻轉了。


    但是也沒有辦法了,隻能硬挺著了。


    一旦那邊出來人,自己這邊就撤離,然後用最後一個連環計。


    自己今日放火,可不僅僅隻是想要將他們困一會兒。


    這位老將再厲害,也有一個致命的問題,就是他已經老了。


    今日的火對旁的能逃生的人來說,若是身體強健,燒傷頂多是難受幾日,能挺得過來,可是對老將來說,一旦有一點燒傷,恢複的時間要許久。


    在戰場上,這樣的傷就是致命的。


    都不用自己下毒,他自己就挺不過來。


    所以,滿都拉圖沒有管那邊的動靜,隻是讓自己人專注於當下的戰場。


    英國公那些,有了梯子,就好上來許多。


    但還是費了點時間,眾人才都上來了。


    戰場不等人,拖著燒傷的身體,眾人連忙過去支援。


    這是第一次,兩方直接的對戰,滿都拉圖從那人手裏,拿了不少好武器,補足了兩方的落差。


    所以,加上騎兵優勢,戰起來,是他這邊占優勢。


    對方雖然衝過來人多,可是剛才的火攻,許多士兵不再有盔甲,都是赤膊上陣,更何談武器。


    這樣他手下的騎兵殺起來更容易,一刀就是一連串。


    滿都拉圖不懼,三方人就這樣混在一起,但極其容易分辨。


    戰到最後,滿都拉圖覺得差不多了,這一場,估計能直接損失對方一半的兵力,而自己這邊也不能再傷的更多了,這才下令撤退。


    英國公這邊,實在是防禦跟不上,又身體有燒傷,戰的艱難,死了許多人。


    可謂是大敗。


    士氣低迷。


    “別追了,回吧。”


    打掃了戰場,所有人就回去了。


    還好,軍營留了些人看守,沒有被人偷襲。


    主將的大帳內,趕緊找了軍醫過來,這一次,即使有人護著,英國公也負傷。


    軍醫看著這燒傷,連連歎氣。


    “將軍身體到底不比年輕人,”


    “此地又晝夜溫差很大,晚上又刮北風,這傷口,不僅一時半會兒好不了,還需要注意是否會高熱。”


    “出來沒有帶多少治燙傷的藥,軍中有好些將士們這回都是燙傷,隻能熬著了。”


    “熬過去就熬過去了,這就是命。”


    “寫信給京中,讓支援的人快點,再要點治燙傷的藥材。”


    英國公看著沈從興說道。


    沈從興連忙點頭。


    “再給他們看看。”


    英國公周圍圍著一眾張家的人,也受傷不少。


    軍醫包紮了些刀傷,能用藥的就用藥,沒有的,也沒辦法了。


    這燒傷,要割去腐肉,再用藥,才好的快。


    對於年輕人,這方法好,上了年紀的就不行了。


    外麵的將士們也都是一樣的治法,軍中,也沒有那些條件區別對待。


    等一眾人都包紮好了,軍醫出去了,英國公才說起了這次的事兒。


    “從興,你對這次的敗仗怎麽看?”


    “這回明顯就是有內賊啊,那投石器,從哪兒冒出來的?”


    “是啊!”


    旁邊張家的眾人也喊道。


    “沈國舅說的不錯。”


    “這麽大的東西,從眼前過去,竟誰都沒得到消息。這不是有內賊是什麽?”


    “還有那王帳?”


    “那也明顯是故意的,故意露的消息,引咱們過去,把咱們趕過去用火攻,王八犢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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