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一路上走走停停,遊山玩水,用了足足一個月才回到了雲城,剛到雲城,便下起了雪。


    紛紛揚揚的雪花飛舞著落下,雲絕從車窗伸手去接,雪花落在掌心,冰涼涼的。


    “小心不要著涼。”


    佛宥清將絨毛披風披在雲絕身上,摸了摸雲絕的臉蛋,不涼。


    “沒想到正好趕上雲城的初雪。”雲絕收回手,攏了攏身上的披風。


    “今年這雪倒是晚了很多。”


    佛宥清輕聲說,雲絕靠在佛宥清懷裏,微眯著眼,看著外麵飄搖的雪花,“或許就是為了迎接我們呢。”


    忽然,馬車停下了,外麵響起一道尖細的嗓音,“國師,您可回來了,陛下找您找的緊呢。”


    佛宥清和雲絕聞言對視一眼,兩個人從馬車內走出來,司墨正一臉不耐。


    “哎喲,王爺,十一皇子,你們也在呀,陛下也想你們的緊呢。”


    王公公見到從馬車內出來的佛宥清和雲絕,笑著說道,卻沒有驚訝,顯然早就知道他們在一起。


    “還請王爺,十一皇子,國師一道入宮,陛下已經在宮中設下了晚宴,給諸位接風洗塵呢。”


    王公公繼續說道。


    “好,王公公先行,我們隨後就到。”


    雲絕笑著說,笑意卻不達眼底。這個王公公還真是不簡單,竟然早就成了雲禮的人,恐怕老皇帝暴斃也有他的手筆吧。


    “那就再好不過了,奴才就先行給諸位帶路了。”


    王公公笑著行了禮,被小太監攙扶著上了一旁的馬車,駕車離去。


    “走吧,先去皇宮。”


    佛宥清淡淡的說道,隨即便擁著雲絕回到了馬車內,飛魚也繼續駕車,司墨親了親飛魚的側臉,也進了馬車內。


    “這新皇帝還真是不簡單,知曉我們今日回城,還派王公公在此守著,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知道的我們的關係。”司墨大大咧咧的坐下,看了一眼對麵,又牙酸的收回視線,膩膩歪歪的,酸死了。


    雲絕對著司墨翻了個白眼,“吧唧”親了一口佛宥清的側臉,“知道又如何?”


    司墨聞聲不可置信地扭頭,“你們能不能注意點,我這麽大人還在這呢!”


    “這裏還有第三個人嗎?”雲絕笑盈盈地看著佛宥清,佛宥清蹭了蹭雲絕的臉頰,“沒有。”


    氣的司墨罵罵咧咧地離開,出了馬車又坐回了飛魚旁邊。


    飛魚攬過司墨在他嘴唇上輕點了一下,隨即又專心的駕車,司墨瞬間噤聲,紅了耳廓,安安靜靜的窩在飛魚懷裏。


    駕著馬車徑直入了皇宮,行至殿前,將馬車交給了小太監,四個人向殿內走去,紛紛揚揚的雪花落在頭頂,身後留下了一串腳印,很快,又被大雪掩埋。


    進入殿內,熱氣撲麵而來,佛宥清解了雲絕的絨毛披風,連同自己的一起交給旁邊的小太監。


    本來飛魚是想候在殿外的,卻被司墨直接拉了進來,“你是傻的嗎?外麵那麽冷,不用顧忌別的,現在你是我的人。”


    飛魚紅著臉替司墨解下披風,沒再說話。


    “收拾好了,還不快進來,還要朕親自去接你們嗎?”


    內殿傳來雲禮溫和的聲音,四人向裏麵走去,“自是不敢勞煩皇兄的。”


    內殿隻擺了一張圓桌,放了五張圓凳,全都墊著軟墊,雲禮坐在主位上麵色溫和的看著他們。


    “都免禮了,快坐吧。”


    雲絕坐在了雲禮左手邊,佛宥清緊挨著坐下,司墨隻能坐在了雲禮右手邊,拉著飛魚坐下,飛魚小心地看了眼雲禮。


    “朕在宮中忙的焦頭爛額,茶飯不思,你們倒好,全都出去逍遙快活了。說吧,該怎麽罰你們?”雲禮故作嚴肅的說道,還輕輕拍了下桌子,顯示自己的憤怒。


    “皇兄息怒。”雲絕笑眯眯的說著,還給雲禮斟了杯酒,端到雲禮眼前,以示賠罪,“臣弟這不是迫不得已嗎,媳婦兒跑了總是要追的。”


    “咳咳!”


    剛接過酒杯喝了口酒的雲禮,聽到雲絕的後半句話,就把自己嗆到了,王公公急忙上前給雲禮倒了杯清茶,“陛下,慢點喝。”


    “皇兄這麽激動做甚?”


    喝了口茶,雲禮才把那口酒順下去,瞥了一眼雲絕和專心給雲絕夾菜,剝蝦的佛宥清,“竟看不出來,攝政王才是那個妻。”


    佛宥清動作不停,嘴角含笑,雙目柔情的看著雲絕,“這不重要,絕絕開心就好。”


    雲絕衝著雲禮傲嬌的哼了兩聲,雲禮表示簡直沒眼看,又看向司墨這邊。


    “真想不到,國師竟然與攝政王是好友。”


    司墨笑笑,桌子下,手掌還放在飛魚的大腿上,輕輕摩挲了一下,“好友談不上,這不是看中了王爺身邊的人,還得請王爺割愛呢。”


    飛魚低著頭,麵色通紅,這廝真的是沒臉沒皮,怪不得和王爺師出同門。


    雲禮聞言打量了一下低垂著頭的飛魚,知曉這人是佛宥清身邊的貼身侍衛,身手極好。


    “倒是隻有朕是孤家寡人了。”雲禮神色淡淡,輕歎了口氣。


    “臣弟可是聽說,太後正準備給皇兄選妃呢,羅列了一大堆適齡女子,還準備辦個賞花宴。”


    雲絕放下筷子,飽了,佛宥清拿起帕子給雲絕擦了擦嘴。


    雲禮麵色抽搐,擺了擺手,“快別打趣皇兄了,現在朝堂還不安穩,有些人還沒安分下來,朕哪有心思選妃。”


    突然,外殿傳來開門的聲音,雲禮蹙眉,王公公急忙前去查看,片刻後,又回來了。


    “陛下,喬姑娘求見,是太後身邊的李嬤嬤領來的。”


    雲禮麵色頓時沉下去,母後還真的是鍥而不舍,就喬婉婉那性子,能是做皇後的料?


    “皇兄,我們也吃的差不多了,就先告退了。”


    雲絕適時起身,喬婉婉,似乎是之前糾纏著佛宥清的女人,現在倒是追起雲禮來了。


    “好吧,母後總是亂操心,日後有時間再聚。”


    雲禮麵色恢複溫和,王公公帶著雲絕他們出去,小太監們開始收拾桌子。


    出去的時候,喬婉婉正站在殿前,懷裏還抱著個湯婆子,一個老婦人舉著傘站在喬婉婉身後,應該是那個李嬤嬤。


    是清哥哥!喬婉婉麵色一喜,正欲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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