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殘忍了,簡直不忍直視。”


    三個湊到屍體旁邊,司墨皺著眉說道。


    “就三皇子那麽點腦子,還值得偷走?”


    雲絕打量著三皇子雲坤的屍體,總覺得很怪異,如果是單純殺人,不可能做的這麽殘忍,但如果是泄憤,大也不必擺放這麽整齊。


    “看出來什麽了嗎?”


    佛宥清低聲問道,雲絕搖搖頭,“我就是覺得有點怪。”


    “或許我們應該先找找他的腦子?”


    司墨撓撓頭,感覺自己腦子不夠用。


    雲絕白了一眼司墨,不想搭理傻子,佛宥清也沉默了。


    “哈哈,好像是不可能啊。”


    司墨幹笑兩聲,自己給自己化解尷尬。


    “先查香的來源吧,這種香應該不多見。”


    雲絕思考片刻說道,佛宥清也同意,用帕子包了一小堆香灰,揣在懷中。


    三個人又分頭探查了整個寢殿,沒有發現別的異常之處,司墨掏出一塊印著太極圖的白布蓋在了雲坤的臉上。


    “總要做做樣子嘛。”


    司墨搖頭晃腦的笑著,這當國師也確實很不錯。


    緊閉的殿門打開,司墨麵無表情率先出來,身後的雲絕和佛宥清也相繼而出,並且關上了殿門。


    老皇帝一臉焦急,欲要說什麽,卻不敢言語,怕儀式還沒完成,驚擾了國師。


    司墨站在祭台前,麵對老皇帝他們,雲絕和佛宥清分立於兩側,飛魚站在司墨身後。


    隻見司墨拂塵輕點,蘸水而出,順勢一甩,火燭齊齊熄滅,隻餘長香還在燃燒。


    “惡鬼退,輪回轉,終!”


    司墨大喝,話音剛落,長香也齊根斷裂,拂塵一甩,端的是一副在世高人的模樣。


    老皇帝鬆了一口氣,雲絕他們退至一旁,司墨則是走到了老皇帝麵前。


    “皇上,已經解決了。”


    “好好好,明日我便擬旨重賞國師。”


    老皇帝笑著說,後麵的一群皇子們也紛紛放下心來。


    “這乃是我的分內之事。”


    司墨淡然的說道,“那我便回去了,這祭台等明日午時再撤,屆時三皇子的屍體也可派人收殮。”


    “好好,國師快回去休息吧。”


    司墨點了點頭,便轉身離去,雲絕他們也都跟在後麵離開。


    老皇帝也匆匆回了寢宮,真要命,站了大半夜,明日早朝便取消吧。


    一群皇子們見自家父皇離開了也紛紛離去,眨眼間隻剩下了皇貴妃和十六皇子站在原地。


    皇貴妃不甘的看了眼三皇子的寢宮,又看向匆匆離開的老皇帝,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感受,心裏不禁更多了幾分怨懟。


    “母妃,我們也回去吧,哥哥肯定也希望你好好的。”


    十六皇子雲乾抱著皇貴妃的小腿,軟軟的說道,皇貴妃瞬間心軟了,揉了揉十六皇子的頭,“好,聽乾兒的。”


    *


    登月樓。


    佛宥清坐在圓桌主位,左手邊是雲絕,右手邊是司墨,飛魚抱著刀站在一旁。


    “我說小魚兒,快坐下吧,這裏又沒外人。”


    司墨懶洋洋的說道,給自己斟了一杯酒,貼近酒杯嗅了嗅,真香。


    飛魚看向佛宥清,佛宥清微微頷首,飛魚這才坐下,和司墨隔著一個空位,司墨喝酒間隙瞟了一眼,輕嘖一聲。


    “凶手的目標可能不隻有雲坤,還會有人遇害的,就是不知道會是誰了。”


    雲絕沉思,到時候就不是邪祟能解釋的了,肯定需要大理寺調查了,不知道大理寺內有沒有佛宥清的眼線。


    看了一眼佛宥清,佛宥清也正好看向他,似乎知道雲絕在想什麽,眉眼微彎,“放心,大理寺我有人。”


    “哎呀,反正這方麵是不用擔心,這整個雲國都被他安插自己人插成篩子了。”


    司墨不在意地說道,細細品嚐著杯中的美酒,還順帶給飛魚倒了一杯,飛魚卻一動沒動。


    “一個個的,別愁眉苦臉了,就算皇子死再多也和我們沒關係,這老皇帝也太能生了,生那麽多兒子,連個太子都立不出來,把整個雲國搞得烏煙瘴氣。”


    司墨說著,氣上心頭,酒杯重重摔在桌子上,“啪!”碎了。


    飛魚蹙眉,起身清理掉碎渣,將自己麵前的酒擺在司墨麵前,司墨輕咳一聲,拿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


    雲絕挑眉,看了一眼麵目如常的飛魚,又看向耳尖微紅的司墨,“我還以為這一切都是國師做的呢。”


    “我?”


    司墨不可置信的指著自己,“我就是個被趕鴨子上架的。”


    說完,還憤恨地瞪了一眼佛宥清,然而佛宥清卻隻盯著自家夫人看,一絲目光都沒有分給司墨,更氣了,這對狗男男!


    “那老皇帝覺得自己老了,不行了,也不知道受了誰的蠱惑,非要尋長生之法,想讓自己長生不老,派出很多人去各個地方找。


    這時候,我就被你家王爺找上了,說要讓我扮一個仙風道骨的道人,還給我安排了一個山頭,隨後,便四處都有了個傳說,說山上有個老神仙,百歲了還如青年一般,於是,我就被老皇帝請進宮了。”


    司墨擺擺手,本來自己是不願意的,可是佛宥清給的實在太多了。


    “那仙草和長生丸?”


    “假的。”


    司墨喝了一口酒,冷笑道,“隻是短期讓人感覺自己身體逐漸強壯,一年之後,必死無疑,而且死狀極慘。”


    “不會被查出來?”


    雲絕疑惑,老皇帝突然暴斃,難免不讓人懷疑。


    “不會,那藥很是特殊,除非一次性吃下致死量,每日隻有少許,根本查不出來。”


    司墨洋洋得意地說道,唇角微勾,“況且,這種藥常人根本沒聽過,更不會想到。”


    雲絕若有所思,原劇情中說老皇帝快不行了才將皇位傳給七皇子,但是這種藥能使人暴斃,那看來,這劇情就很有問題了。


    佛宥清是知曉前世發生的事情,老皇帝最後還是死在了奪權之中,實際上還沒到暴斃的時間,而七皇子雲禮就是那個背後之人,一步步謀劃,最終登上那個位置。


    可惜,不能殺死他,那能不能不讓他當皇帝呢?留著性命就行?


    佛宥清看著雲絕,不行,不能冒險,萬一再重來一世,雲絕沒有重來怎麽辦,或者又回到原來的性格,他不能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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