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臉蛋,雷文先是流露出一絲愕然,隨後輕聲一笑:“真巧,又見麵了。”


    因為在他麵前的這位候選女仆,赫然就是他夜探閃金鎮那晚遇到的女酒保——佩蒂。


    她栗色的頭發不再盤成鞭子,而是披散在肩膀上,眼中帶著茫然無措而又驚慌的神色,開始急切地分辯:“男爵大人,我不知道是您,那天我……”


    “不用擔心,你又沒有做錯什麽。”雷文笑著說道:“不過你怎麽來應聘女仆了,酒館那邊呢?”


    佩蒂低下頭,眼中流露出一絲悲切:“那天您走了之後,我父親和龐培他們大吵了一架,砸毀了大半間酒館。”


    “後來打烊之後,他開始辱罵我,說我和我母親一個樣子,都是……”她輕輕咬著嘴唇,艱難地將之後的內容說了出來:“都是很不檢點的女人,甚至還打了我,把我趕出了門。”


    “他跟我說,如果不能將酒館的損失賺回來,就不允許我回家,甚至還給了我一套很……很暴露的衣服,跟我說讓我去做適合我的工作,讓我去和那些站在街邊的女人一起。”


    “我不想那麽做,就靠著自己手上的零錢在旅店將就了一晚,第二天,就看到了您招收女仆的公告。”


    雷文緩緩點頭,他猜到老瓊斯那種好麵子的家夥會發火。


    好吧,其實所有男人遇到那種事都會發火,短,是一個男人恒久的痛,而且很少有男人像老瓊斯那麽短,畢竟是“奶嘴”嘛。


    但將火氣撒到自己親近的人身上,甚至遷怒於自己無辜的女兒,既不考慮利益、又不考慮親情,以此來找補自己那點可憐的自尊,就有點太沒出息了。


    “我要的是貼身女仆。”雷文慢慢說道:“你應該知道,這需要承擔什麽樣的職責。”


    “是的,男爵大人。”佩蒂臉上升起一抹紅霞,她抬起頭來直視著雷文的眼睛:“女仆長和我說過,我完全了解其中的責任。”


    “真的?”雷文玩味地笑著:“要知道,一旦答應,從今天開始,你就將徹徹底底地屬於我。”


    “我願意……”佩蒂的聲音微微顫抖,帶著羞澀和緊張:“我願意,為男爵大人獻出我的一切。”


    作為一個領主,雷文足夠威嚴、足夠富有;而作為一個男人,雷文不僅風趣幽默,又極有紳士風度、極為可靠。


    當晚在酒館的表現,本就讓佩蒂對雷文有些好感,如今知道自己將要侍奉的男爵是他,當然更加心甘情願。


    “很好。”雷文說道:“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貼身女仆。”


    他的目光掃過其餘三位女仆:“至於你們,每人去找女仆長領一份獎賞,願意留下就留作普通女仆;不願意的,可以自行離開。”


    三位少女都難掩眼中的失望神色,但是麵對男爵的決定她們也不敢質疑,齊聲說道:“是,男爵大人!”


    等她們三個走幹淨,雷文臉上掛著一點笑意,對佩蒂招了招手:“過來,讓我看看。”


    佩蒂走上前來,怯生生地站在雷文麵前。


    她的確很適合女仆裝,高挑的身段、豐滿的身材被緊致誘人的衣服襯托得誘人極了。


    而自從品嚐了芙蕾拉,雷文已經連著餓了兩個多月了。


    抓住她柔嫩的手掌,雷文能清晰地感受到對方的體溫在因為緊張而上升,他手指輕輕揉捏,微微一拉,就將那柔軟的身軀拉進了自己懷中,將頭埋進了那團柔軟。


    佩蒂略帶驚惶地說道:“大人,這還是……還是白天!”


    “那為什麽我什麽都看不見呢?”雷文開了個玩笑,在佩蒂的驚呼聲中將她攔腰抱了起來:“今天難得休息一天,你身為貼身女仆,可要摸清楚你家大人我的習慣才行。”


    騰的一腳,雷文踹開房門,將懷中柔軟滾燙的身軀扔到了床上,合身撲了上去。


    “大人……我還是……第一次……”


    “大人,窗簾……!”


    一場酣暢淋漓的大戰過後,雷文神清氣爽地坐在床頭,輕輕嚐了一口天使之淚。


    他轉過頭,目光落在床上的佩蒂身上。


    這位新晉的貼身女仆剛剛盡完了自己的職責,已經經受不住撻伐而沉沉睡去,頭發淩亂地貼在臉上,抿著的嘴唇微微有些紅腫,眉頭還在微微皺著。


    她側身躺著,半邊身子掩藏在薄薄的夏被之下,肩膀圓潤而性感,從肋下到腰際,再從腰際到小腿,柔韌的曲線展露無遺。


    也許並不苗條,但經常勞作讓她的身體非常結實,尤其是那雙飽滿有力的大腿,給了雷文一次難得的享受。


    輕輕從床上起身,床鋪的波動驚醒了這位女仆,佩蒂睜開眼睛:“大人,讓我來服侍您更衣。”


    她想要起身,但腿上剛有動作,就蹙眉發出了一聲低呼。


    “老老實實躺著吧。”雷文回頭笑著看著她:“之後有你服侍我的時候。”


    佩蒂躺回到了床上,用薄被將自己遮掩起來。


    穿好了衣服,雷文向門外走去,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佩蒂嬌羞而緊張地問道:“大人,我……盡責了嗎?”


    雷文輕笑一聲,回頭說道:“我很滿意。”


    說完就走出了房門。


    佩蒂立即用被子將自己蓋了起來,那句話雖然是女仆長教給她的,可剛剛自己竟然能夠問得出口,真是、真是太羞人了!


    休息的時間總是短暫的。


    沒過兩天,也就是在雷文來到閃金鎮的第八天,第一批貨物,一百二十套皮甲運到,早已經籌備妥當的征兵工作也隨之開始。


    考驗的項目還是之前雷文設計的三種:舉石頭,平衡木,弓箭射擊。


    不過為了優中選優,還加上了一次繞閃金鎮的長跑,到最後,一百零五人全部補齊,再將西蒙、林克和高爾三人任命為排長,雷文就擁有了三支三十六人的隊伍。


    不同於雄鷹鎮,閃金鎮領民們不愁吃穿,光是發糧食激發不了那麽大的熱情。


    雷文順水推舟,將早已經醞釀的軍餉計劃推行開來——普通士兵每人每月一銀幣加二十銅幣的薪水,自己的親兵則是每月三枚銀幣加六十銅幣,三個排長的薪資則在此基礎上再翻一倍。


    為了收攏人心,雷文當著所有新兵的麵,將前兩個月的薪水交到了自己親兵的手裏。


    總共隻花去了180枚銀幣,也就是1.8枚金幣,但是卻激發出了所有新兵、老兵的熱情,並且讓他們知道,誰才是給他們錢的那個人。


    做領主不必事必躬親,埃裏克和三位新晉排長足以做好訓練工作,但為了強化自己在軍隊裏的威嚴,最開始幾天雷文還是隨隊監察,而且還親自下令處理了幾個不服管教的家夥。


    所以這幾天,雷文也就格外疲憊,每天早上都需要貼身女仆的“溫馨服侍。”


    來到閃金鎮的第十二天早上,雷文又在熱情的服侍中醒來,他伸手摸到那柔軟的身體,眼中露出一絲笑容。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男爵大人,拉克絲神官前來拜訪。”


    “她怎麽來了?”雷文一愣,拍了拍身下姑娘的肩膀:“佩蒂,停下吧。”


    “好的,男爵大人。”佩蒂怯生生地站起身來,紅著臉頰開始給雷文更衣。


    雷文就是喜歡她這一點,不僅僅是聽話,明明全身上下都已經被自己看過了,但還是保持著少女的羞澀。


    看到鏡子中的禮服,雷文說道:“不要這一身,還是棉布內襯。”


    “大人,今天還要著甲嗎?”佩蒂意外地問道:“您可已經連著三天都紮在訓練場裏了。”


    話雖如此,她還是把那身並不好看的棉衣拿了出來,幫著雷文一點點穿上。


    “是啊,閃金鎮的兵身體素質更好,也更聰明,但是自己的主意也更多,多少有點不服管教。”雷文無奈地說道:“現在我總算知道為什麽戚將軍說什麽都不要城鎮兵了。”


    這句話佩蒂當然不懂,實際上她也沒有試著去懂,也從不會問,很好地盡到了一個貼身女仆的本分。


    穿好附魔鏈甲,剛剛推開房門,雷文就是一愣,因為拉克絲竟然就等在他房間門口。


    她今天穿著的並不是平日裏常穿的神官袍,而是普通女孩身上常見的鵝黃色長裙,襯著她那白皙精致的皮膚,讓她整個人好像都泡在光裏一樣,再配合那垂在肩上的麻花辮,一股青春甜美的氣息就撲麵而來。


    站在門口的拉克絲嗅到了房中還沒有完全散去的荷爾蒙味道,又看到佩蒂有些紅潤的麵孔,一下子就明白剛剛屋子裏發生了什麽,她微微偏開目光行禮:“雷文男爵。”


    說著,她目光落在了佩蒂臉上:“這位是……?”


    “我的貼身女仆,佩蒂。”雷文介紹道:“佩蒂,這位是雄鷹鎮教堂的拉克絲神官。”


    佩蒂恭敬行禮:“拉克絲神官。”


    拉克絲點頭回禮,又問道:“雷文男爵,您穿著一身鎧甲,有什麽要事嗎?”


    “就是去訓練一下新招募的私兵。”雷文說道:“您來這裏是有什麽公事要辦?”


    “不,沒有。”拉克絲搖頭說道:“隻是來閃金鎮采買一些日用品,順路過來看看您而已。”


    “既然這樣,您不妨多留一會兒,要采買的東西拉個單子,讓我的手下去辦。”雷文笑著說道:“而且,這裏還準備了天使之淚,您隨時都可以取用。”


    聽到天使之淚,拉克絲眼前一亮:“那可太好了……不過,我還有一個不情之請。”


    “咱們兩個之間,可不需要那麽客套的。”雷文說道:“不管您要什麽,隨便什麽都可以。”


    拉克絲說道:“那就請您叫我拉克絲吧,總是用敬稱也怪累的。”


    “當然可以,不過這不太公平。”雷文輕鬆地說道:“那就請拉克絲小姐也稱呼我為雷文。”


    “好。”拉克絲藍寶石一樣的眼中流露著笑意:“雷文,如果可以的話,能讓我看看你是怎麽操練士兵的嗎?我其實很好奇,一位男爵每天都要做什麽。”


    “可能會很辛苦的,拉克絲……”將到了嘴邊的神官咽進肚子,雷文說道:“那可不是輕鬆的活計。”


    拉克絲露出了明快的笑容:“我可也是二階的神術師呢,別把我當成弱不禁風的小姑娘。”


    “好,那就跟我來吧。”


    雷文和拉克絲並肩走出了政務大廳,向閃金鎮東北方向走去。


    “雷文男爵,你還是單身,現在就聘請貼身女仆,是不是……太早了一點。”拉克絲看似隨意地問道。


    “可我是一個男人啊。”雷文臉上帶著笑意,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而且身強體壯,據我所知,教廷並不過分提倡禁欲。”


    “但你畢竟也是一個領主,不該把精力浪費在別的地方。”拉克絲忽閃著大眼睛說道:“而且、您將來總要有一位夫人的。”


    這句話說完,雷文忽然停下了腳步,一張立體的麵孔湊到了拉克絲麵前。


    “呀!”拉克絲被嚇了一跳:“雷文,你幹什麽啊?”


    “我在看,我未來的妻子應該是什麽樣子。”雷文拉長了聲音說道:“會不會像拉克絲小姐一樣的美麗動人呢?”


    “別、別胡說了……”拉克絲低下頭,嘴唇嬌羞地開合:“我可是神官呢!”


    她覺得自己的心跳從來都沒有這樣快過。


    “嘿嘿,逗你玩的。”調戲過拉克絲,雷文心情大好:“希望光明之主不要怪罪我。”


    “雷文!”拉克絲臉上閃過一絲羞惱,抬頭卻發現雷文已經走到了前頭,趕緊快步跟了上去。


    一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當晚,拉克絲和雷文回到了政務大廳。


    後者去臥房卸甲更衣,前者則坐在餐桌邊上,單手撐腮,靜靜回想著今天發生的一切。


    他們去的是閃金鎮西北,那裏是臨時開辟的訓練場的位置,旁邊還有兩排臨時宿舍,聽說雄鷹鎮那邊已經開始建造真正的兵營了。


    一進到訓練場,雷文就好像變了一個人,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一股威嚴和殺氣彌漫開來,讓每一個見到他的私兵都噤若寒蟬。


    那是少數上位者身上才會擁有的氣勢,比如王都的安東尼·愛德華茲侯爵。


    雷文沒有像很多貴族那樣,即便是在軍營裏也要單獨納涼、帶著侍女和水果,他和所有士兵一樣,站在炎炎烈日之下,卻貼心地讓拉克絲站在了陰影裏。


    訓練的過程堪稱枯燥,無外乎是站直、隊列、左轉、右轉這些,但拉克絲卻看得津津有味,她發現經受過訓練的士兵們,眼神都在發生轉變。


    她甚至看到了幾個曾經對她吹過口哨的家夥,現在卻完全做到了目不斜視,隻會聽命令行事。


    很快她就發現了這種轉變的原因,或者說原因之一。


    一個棕色頭發的家夥低聲講笑話嘲笑埃裏克的外貌,然後就被埃裏克當著所有人的麵,在背上抽了結結實實的十鞭子,有出氣沒進氣,


    然後雷文就拿出了一份藥水,當眾給他灌了下去,讓他背後的傷口收攏之後,立即歸隊訓練,這人立刻就變得老老實實的了,看向埃裏克的目光帶著一些憤恨,看向雷文卻充滿了感激。


    拉克絲都驚呆了,那可是五金幣一瓶的治療藥水,雷文竟然對自己手下的兵這麽大方!


    她當然不知道,那藥劑來自於雷文從唐納德那裏獲得的可以不斷自動補充的治療藥水。


    雷文也對這瓶藥水進行過試驗,大約是每五天能夠自動生成一瓶,但一旦藥水離開藥瓶,無論采用什麽方式保存,其效果都會在六小時內流失幹淨,儲存販賣的想法泡湯,也就隻能用來偶爾應急了。


    中午的時候,雷文更是和底下的私兵們吃的同樣的午飯——堅硬得像是石頭的黑麵包,配一鍋不限量的蔬菜燉肉濃湯。


    而且雷文還顧及到了拉克絲,特意給她安排了小灶,不過被她拒絕了,這番舉動也讓她贏得了不少私兵們的好感。


    一天下來,拉克絲對雷文的印象更加立體深刻,也對雷文的辛苦勞累深有體會。


    夏日的陽光狠毒,訓練場的土地被烤得又幹又硬,貼近地麵的空氣都被烤得扭曲,私兵們一個個汗流如注。


    即便是拉克絲,一天下來也深感疲憊,更別說身披厚重鏈甲的雷文了。


    可他卻始終沒有喊過累,也沒有顯出過半點疲態,那鋼鐵一樣的意誌簡直讓人刮目相看。


    輕巧的腳步聲傳來,拉克絲抬頭看去,隻見雷文換上了一身休閑寬鬆的衣服,坐在了她的對麵:“久等了,我稍稍擦了下身子,身上的汗味兒實在是太重了。”


    說著,他端起天使之淚的瓶子,給拉克絲倒上了一杯酒。


    “我來吧。”拉克絲白皙的手指撫上酒瓶,和雷文的手指碰在一處,她手指稍稍後縮,卻沒有鬆開酒瓶。


    “好。”雷文收回了手,看著麵前的美女為自己倒上一杯美酒:“今天一天下來,感覺怎麽樣?”


    “真是太辛苦了。”拉克絲感歎道:“換做是我,可能一天都堅持不下來,這麽勞累,的確是需要人服侍的。”


    “那這麽說,你是不介意我有一個貼身女仆咯?”雷文挑了挑眉。


    “這……”拉克絲低下頭:“你有幾個女仆,和我有什麽關係。”


    看著她那嬌羞的樣子,雷文哈哈一笑。


    聽到這笑聲,拉克絲知道這是雷文又在故意逗弄自己,不由得噘起了嘴巴:“本來還想幫幫你的,現在嘛……算了!”


    雷文愣了一下:“法師藥劑的事情,有消息了?”


    光明教會向來是銷售神賜藥劑的大戶——當然了,用他們的話說是“對虔誠信徒的慷慨捐贈給予的合乎價值的回報”。


    在離開閃金鎮之前,雷文就向拉克絲打聽過,也是從她這裏得到了二階法師藥劑的確切價格,同時也知道,這不光是用錢就能買到的。


    拉克絲癟了癟嘴:“哼,現在沒有了。”


    “唉……”雷文忽然一聲長歎:“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是命運沒有將我和法師的道路連在一起吧。”


    拉克絲也不接話茬,氣鼓鼓地將目光閃向了旁邊。


    “格裏菲斯家族,身負血脈的詛咒,幾百年來,沒有一個人能夠活過四十歲,我本來以為,自己如果走上法師的道路,可以解開這詛咒的秘密,解開壓在我們族人身上揮之不去的枷鎖。”


    說到這裏,雷文幽幽歎了口氣:“現在看來,我注定是跨不過這道關口了,也不知道,我這受詛咒的血脈,是不是該流傳下去。”


    聽到雷文這麽說,拉克絲心頭頓時一軟,手指繞著自己的辮梢:“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


    “真的?”雷文的眼睛亮了。


    “就知道你又在哄我!”拉克絲嘟著嘴,不過也知道雷文說的話都是事實,將實話說了出來:“我收到了托馬斯主教的回信,他在裏麵說,可以給我一份二階法師神賜藥劑的配額,不過兩千金幣的捐款額度不能少,而且最遲隻能留到月底。”


    教廷有權動用帝國的驛站係統,而且都是用的最好那一檔,十天之內從雄鷹鎮到蒙恩城走個來回,估計是快馬加鞭,才將一個月的路程縮短到了三分之一。


    “這……”雷文的眉頭皺了起來。


    拉克絲問道:“有什麽問題嗎?”


    “我手上暫時沒有那麽多金幣。”雷文無奈說道:“雖然之前拿到了一筆錢,但相當一部分都用在了雄鷹鎮的建設上,現在我最多隻能動用1000金幣,能不能再寬限一個月,到時候下筆回款到賬,應該就差不多了。”


    “恐怕很難。”拉克絲搖了搖頭,額頭上飄逸的金發隨之散亂:“我和托馬斯主教沒有什麽私交,即便是這一次,他也是看在我老師的麵子上才會答應。”


    雷文的眉頭深刻地皺了起來,錯過這次機會,就很難在諾德行省亂起來之前拿到這種藥劑了。


    看著他愁眉不展的眼神,拉克絲似有意似無意地說道:“其實嘛……1000金幣,我也不是不能先借給你。”


    “什麽?”雷文懷疑自己聽錯了:“1000金幣,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拉克絲,你可千萬不能做什麽違背教規的事啊!”


    “想什麽呢?”拉克絲嗔道:“我才不會挪用什一稅呢,再說,即便會,也不會有1000金幣那麽多啊。”


    雷文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倒是我想多了,不過你哪來的那麽多錢?”


    “這就不需要男爵大人來操心了。”拉克絲帶著一絲少女獨有的小驕傲和小神秘:“反正這錢是正經來路。”


    她眼中閃過一絲調皮的光芒:


    “不過嘛,你要是想要這1000金幣,需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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