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清歌,這位皇帝的女兒,卻將百姓的利益放在了首位,她命令工廠優先為老百姓家中安裝空調,其次才是商家。因此,即便酒樓眾多,能夠享受到空調待遇的卻寥寥無幾,這無疑成為了這家酒樓的一大亮點。


    乾隆爺坐在沙發上,感受著空調帶來的涼爽,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感慨。他想起紫禁城裏夏天的酷熱,那種讓人難以忍受的悶熱,仿佛要將人烤焦一般。宮裏避暑的方法雖然多種多樣,但無論是用冰塊降溫,還是跑到圓明園、避暑山莊去,都比不上空調的方便和涼爽。他輕輕一按遙控器,涼風便嗖嗖地吹過來,那種舒適感讓他忍不住笑出聲來,直呼:“這簡直就是神仙過的日子嘛!”


    李清歌站在一旁,看著乾隆爺滿足的樣子,心中也感到一絲欣慰。她本來還擔心乾隆爺好動,把他關在酒店裏會悶得慌,沒想到他倒是樂在其中。她現在真是後悔沒早點想到這一招,心想這大熱天的,誰不想在家裏吹著空調、喝著冷飲呢?乾隆爺身為古代的皇帝,以前哪享受過這種待遇啊,所以把他安排在酒店裏,哪裏是關禁閉,簡直就是給他送福利嘛。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乾隆爺站在窗邊,眺望著外麵的城市。燈火闌珊,一閃一閃的,美得如同畫卷一般。他心中暗暗佩服李清歌治國有方,短短幾年時間,就把南方治理得如此繁榮昌盛。他心想,如果把大清的江山也交給李清歌來打理,那南北一統,整個中國肯定會更加繁榮富強。


    正當他沉浸在思緒中時,突然聽到敲門聲。乾隆爺回過神來,走過去打開門,卻愣住了。門外站著一個穿著黑金旗袍的女子,她的身材曼妙,氣質清麗脫俗,又帶著幾分妖嬈,就像午夜盛開的花朵一樣迷人。她的眼眸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讓人心生親近。


    乾隆爺驚訝地問道:“你怎麽知道我在這兒?”李清歌笑著回答:“您老人家到了大炎的地盤,還能瞞得過我嗎?”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如同山間清泉一般。乾隆爺也笑了:“我早就知道你神通廣大,一進境你就知道了。”


    李清歌又問:“既然知道瞞不過我,那你還敢輕易進來,就不怕有危險嗎?”乾隆爺豪爽地回答:“不怕!”他的眼神堅定,透露出一種無畏的氣概。李清歌好奇地追問原因,乾隆爺卻笑而不語:“你心裏有數就行了,何必多問呢。”


    說著,李清歌手裏提著茶包,動作輕盈地走進屋裏。她身穿的黑金旗袍在燈光下閃爍著迷人的光澤,仿佛與周圍的金碧輝煌融為一體。她開始煮水泡茶,那動作流暢而優雅,就像行雲流水一般,簡直就像是在招待貴客一樣。不一會兒,茶香就彌漫了整個房間,那香氣清新淡雅,讓人心曠神怡。


    她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又推了一杯給乾隆爺:“來嚐嚐我的茶吧。”她的聲音溫柔而親切,仿佛能撫平人心中的煩躁。乾隆爺接過茶杯,輕抿一口,頓時感到一股清香沁入心脾,讓他忍不住讚歎道:“好茶!”


    兩人就這樣坐在沙發上,品著茶,聊著天。窗外的燈火依舊閃爍,仿佛在為他們的相聚增添了幾分溫馨與浪漫。而在這個金碧輝煌的酒樓裏,兩個來自不同世界的人,卻因為一份奇妙的緣分而相遇,共同度過了一個難忘的夜晚。


    乾隆皇帝愣了一下,那瞬間,仿佛時間都在他的愣怔中凝固。隨即,他緩緩坐下,姿態中帶著一種不言而喻的尊貴與從容。他拿起麵前的茶杯,那是一隻細膩的青花瓷,杯壁上繪著淡雅的山水圖案,與這胡公廟的清幽氛圍相得益彰。他輕輕啜飲了一口茶,那茶水色澤翠綠,宛如春天的嫩葉,一口下肚,眼睛猛地一亮,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容:“這胡公廟的龍井茶,果然是上等好茶啊!”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對茶的深深喜愛,也勾起了他十幾年前的回憶。那時,他還年輕,巡遊江南,對一切都充滿了好奇與熱情。他特意到了杭州的獅峰山下,那裏雲霧繚繞,仿佛仙境一般。他親眼目睹了茶農們采摘龍井茶的情景,那些茶農們手法熟練,采摘的茶葉嫩綠欲滴,充滿了生機。當時興致一來,他竟親自下田,學著茶農的樣子摘了幾把茶葉。那茶葉在他手中,仿佛是大自然的饋贈,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清新與活力。


    然而,好景不長,貼身侍從急匆匆跑來,說太後身體抱恙,急需他回宮。乾隆雖然自謙不是明君,但對母後的孝心卻是極深的。一聽母後病了,他連忙把剛摘的茶葉揣進袖子裏,那茶葉帶著清晨的露水,仿佛也帶著他的孝心與擔憂。他急急忙忙地趕回了京城,一路上風塵仆仆,隻為能盡快見到母後,確認她的安危。


    太後的病,其實是因為平日裏山珍海味吃得太多,內火旺盛,導致眼睛紅腫疼痛。好在並無大礙,隻是需要靜養。等乾隆趕回宮,太後聞到他身上帶著一股異香,那香氣清新淡雅,讓人心曠神怡。她好奇地問他帶了什麽好東西回來。乾隆自己也納悶,翻開袖子一看,原來是那幾把龍井茶。經過幾天的顛簸和日曬,茶葉已經自然風幹,香氣卻更加濃鬱了。他趕緊命人煮來獻給太後品嚐。


    太後一喝,頓覺滿室清香,那茶香仿佛能滲透到人的心底,讓人心曠神怡。她的火氣全消,連眼睛的不適也好了大半。她直誇這茶比仙丹還靈,那笑容中充滿了滿足與欣慰。乾隆見太後如此喜歡,就下令把獅峰山下胡公廟前最頂尖的十八棵茶樹封為禦茶,每年采摘的茶葉都專供皇室享用。


    西湖龍井茶,本就是茶中極品,有“綠茶之王”的美譽。而獅峰產的更是上乘中的上乘,胡公廟前的那十八棵茶樹,簡直就是極品中的極品。乾隆在各地進貢的茶葉中,唯獨偏愛獅峰山的明前茶。那茶色澤翠綠,香氣清高,滋味鮮爽,仿佛能洗淨人心中的塵埃。但自從南地交由李清歌治理後,他就再也沒嚐到過這味道了。如今再次品嚐,隻覺得比記憶中的還要美味,那茶香仿佛能勾起他心中的無限遐想。


    李清歌看著乾隆,她的眼神清澈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她淡淡一笑,那笑容中透露出一種超然物外的灑脫與淡然:“我以前也嚐過不少名茶,就連西湖龍井這樣的好茶,也未必能入我的眼。但失去後再得到,才真正體會到它的妙處。”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種哲理與感悟,讓人不禁陷入沉思。


    乾隆聞言沉默不語,隻是細細品味著茶香,那茶香仿佛也帶著李清歌的話語,讓他心中暗自領會她的意思。人啊,隻有失去了,才會懂得珍惜。他看向李清歌,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複雜的情緒,有欣賞、有讚歎、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惋惜。


    父女倆對坐著,目光不時交匯。李清歌神情淡然自若,她的麵容清秀脫俗,仿佛不染一絲塵埃。她穿著一身幽黑的衣裳,但那衣裳卻仿佛隻是她氣質的襯托,讓她整個人更加顯得冰雪聰明、純潔無瑕。乾隆仔細打量著她,久別重逢,他發現李清歌的風采比以前更加出眾了。她的美,不僅僅在於外貌,更在於那種由內而外散發出的氣質與韻味。


    乾隆心想,自己後宮佳麗雖多,但像李清歌這樣絕色傾城的女子,還是頭一回見到。如果不是骨肉至親,又不是帝王之身有所牽絆,他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去追求她。但現實卻是如此殘酷,他們之間的身份與地位,仿佛是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


    李清歌靜靜地坐著,任由乾隆打量。她的眼神平靜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一切。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親身經曆,誰又能相信這樣一個超凡脫俗的女子,竟然擁有如此驚世駭俗的權力和能力呢?她的美,就像古代的虞姬,那種溫婉而堅韌的氣質讓人無法忘懷;她的勇,又堪比霸王項羽,那種不畏強權、敢於挑戰的精神讓人敬佩不已。美人與英雄,這兩種截然不同的特質,在她身上卻完美融合,形成了一種獨特的魅力。


    乾隆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他看著李清歌,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他感歎於李清歌的才華與能力,也惋惜於他們之間的身份與地位之差。但無論如何,他都無法否認李清歌的出色與優秀。


    “你這麽直勾勾地看著我,是不是覺得我臉上有朵桃花啊?”李清歌被乾隆看得有些不悅,她微微蹙眉,那眉頭仿佛是一道優美的弧線,為她的麵容增添了幾分韻味。她的聲音清冷而悅耳,仿佛能穿透人心。


    “不是,世上的花朵再多再美,也比不上你的容顏。”乾隆笑著回答,他的笑容中帶著一種真摯與誠懇。他的話語雖然簡單,但卻透露出對李清歌深深的讚美與欣賞。他明白,無論身份與地位如何,李清歌都是他心中無法替代的存在。


    乾隆這番話說得誠懇,眼神清澈,沒有絲毫邪念的影子,仿佛在這一刻,他真的隻是一個渴望得到女兒諒解的父親,而非那個高高在上的大清帝王。他的目光中流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哀傷與期盼,仿佛是在訴說著這些年來的無盡思念與悔恨。


    李清歌笑了,那笑容中卻藏著無盡的嘲諷與冷漠。她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聲音冰冷如刀:“你都已經被我抓住了,還能這樣麵帶微笑地跟我說話,你真的一點都不怕死嗎?”她的眼神銳利,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處的秘密。


    乾隆麵不改色,他的聲音沉穩而堅定:“我怕什麽?就算你再怎麽討厭我,我們之間的血緣關係是割舍不掉的。”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莫名的自信,仿佛這份血緣關係就是他最後的底牌。


    李清歌故作驚訝地說:“你……你已經知道我們的關係了?”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詫異,但隨即又被冷漠所取代。


    乾隆微微點頭,露出一絲得意,那得意中卻夾雜著幾分苦澀:“是的,我早就知道了,所以我才敢踏入大炎的領地。”他的心中其實並沒有那麽得意,更多的是對過去的悔恨和對未來的擔憂。


    李清歌冷哼一聲,那聲音中帶著無盡的嘲諷與不屑:“知道了又怎麽樣?過去的事情難以釋懷,與其清清楚楚地記得徒增痛苦,不如一輩子都糊裏糊塗。”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決絕,仿佛已經下定決心要斬斷這段血緣關係。


    “我是你的父親,你怎麽能不認我呢?”乾隆的聲音有些激動,他試圖用親情來打動李清歌。


    然而,李清歌卻堅決地說:“不認!”她的聲音斬釘截鐵,沒有絲毫的猶豫,“從前的五公主已經死了,現在活著的,隻有李清歌,金家的女兒。”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與自豪,仿佛她已經完全擺脫了過去的身份和束縛。


    乾隆低聲說道:“天地君親師,不認自己的親生父親,是大不孝的行為。”他試圖用傳統的道德觀念來約束李清歌。


    然而,李清歌卻不屑地啐了一口:“呸!什麽天地君親師,都是虛偽的說辭,別用這些封建殘餘來壓我,我不吃這一套。”她的聲音中充滿了對封建禮教的厭惡和唾棄。


    “難道隻有血緣關係才算親人嗎?誰對我好,誰就是我的親人。”李清歌繼續說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冷漠與疏離,仿佛對這份血緣關係已經徹底失望。


    她冷笑連連,聲音中充滿了嘲諷:“你的那些過去,我豈能不知?既然你當初視我為不祥,現在又何必來找我?遲來的關心,輕如鴻毛,對於人倫親情來說,毫無意義。”她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決絕與冷漠,仿佛已經對這份親情徹底失去了信心。


    乾隆一時語塞,他知道自己理虧,無法反駁李清歌的話。想當年,因為聽信讒言,導致五公主流落民間,曆經磨難,最終成為了如今的大炎之主李清歌。他心中充滿了悔恨與自責,但卻又無法改變過去的事實。


    考慮到大炎的強大和軍事的威猛,乾隆深知如果不以親情來牽絆李清歌的心,一旦戰火燃起,大軍壓境,大清將麵臨滅頂之災,皇族也難以幸免。作為帝王,同時也是愛新覺羅家族的族長,他不得不為整個家族的命運著想。盡管他對不起李清歌,也隻能硬著頭皮打親情牌了。


    乾隆咬牙說道:“過去的事情,我確實對不起你,我願意用任何方式來彌補。但是愛新覺羅家族是無辜的,希望你能念及這一點。”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哀求與無奈,仿佛是在乞求李清歌的寬恕。


    然而,李清歌卻冷冷地回應:“世間無辜的人何其多?因為你們祖孫三代的文字獄而被滿門抄斬的,都是冤魂。我既然承接了天命,就要順應時勢,掃除一切封建的糟粕。”她的聲音中充滿了對封建製度的痛恨與決心。


    她稍微停頓了一下,仿佛在整理思緒,然後繼續說道:“不過我曾向我母親承諾過,不會傷害你的性命。至於其他人……”說到這裏,她的語氣突然變得冷酷無情,眼中閃爍著寒光。


    乾隆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深知李清歌的決絕與冷酷,生怕她會對愛新覺羅家族下狠手。他驚恐地看著李清歌,仿佛在看一個即將宣判他家族命運的死神。


    李清歌的語氣冰冷如刀,仿佛能切割開一切:“靖康之變後趙氏皇族的命運,就是你們愛新覺羅家族的將來。”她的聲音中充滿了對過去的憤恨與對未來的決絕。


    “不!你不能這樣做,他們都是你的親人啊,血濃於水啊!”乾隆驚恐地喊道,他試圖用親情來打動李清歌,但卻發現自己的聲音是如此的蒼白無力。


    他深知靖康之變的恥辱與慘烈,那比明朝的土木堡之變更加讓人痛心疾首。他不敢想象如果愛新覺羅家族也遭遇同樣的命運,那將是如何的淒慘與悲涼。他看著李清歌,眼中充滿了哀求與絕望,仿佛是在乞求她能夠手下留情。


    然而,李清歌卻隻是冷冷地看著他,仿佛在看一個陌生人。她的心中已經沒有了絲毫的親情與憐憫,隻有對封建製度的痛恨與對未來的決心。她知道自己的決定將會改變很多人的命運,但她卻毫不猶豫地走上了這條道路。因為在她看來,隻有掃除一切封建的糟粕,才能讓這個世界變得更加美好與公正。


    三十六計之中,攻心為上,此言非虛。李清歌深諳此道,她知曉,若要實現自己那鴻鵠之誌,首先便需將自己的底線放得極低,低至塵埃深處,如同那市井之中討價還價的老練商人,初時報個令人瞠目結舌的超低價,待對方驚愕之餘,再緩緩周旋,最終以一個雙方皆可接受的價位成交。反之,若一開始就報以正常之價,賣家知你誌在必得,定會漫天要價,如此,事情反而難以促成。


    李清歌的話語,犀利如刀,每一句都似是直接戳在乾隆的心坎上,讓他一時之間竟無言以對。若換了旁人如此頂撞,乾隆早已怒火中燒,下令嚴懲不貸。然而,對麵這位女子,同樣也是一位帝王,手握重權,軍力強盛,乾隆縱使心中有萬般不滿,也拿她無可奈何。


    李清歌望著乾隆那吃癟的模樣,心中暗暗得意。她想起那些穿越而來的女子,縱使再厲害,再有心計,最終還不是得屈服於皇帝、王爺的權威之下,委委屈屈地過日子。即便最後成了大贏家,當了皇後,也得守著那一堆繁瑣的規矩。李清歌可不願如此,她打算直接造反,推翻這舊秩序,開創一個全新的時代。


    她心中納悶,那些穿越者,個個都有超凡的能力,有的能修仙練道,有的掌握著奇術異藥,怎麽就不想著顛覆一切,重新塑造這個世界呢?擁有這等本事,為何還甘願做別人的妃子,跟一群女人爭寵呢?難道他們都有受虐傾向嗎?女人又不是離了男人和愛情就活不下去。即便要找男人,她也可以輕而易舉地建立新王朝,自己當開國女皇,到時候天下美男,還不是任她挑選,比守著一個男人等他臨幸強多了。


    李清歌的氣勢強大,乾隆在她的逼問下節節敗退,最後隻能頹然地坐在沙發上,無助地望著她。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哀求,仿佛下一刻就要開口懇求:“你……你到底想怎麽樣,才肯放過愛新覺羅家族?他們可都是你的親人啊!”


    李清歌的臉色雖然冷峻,但語氣還算平和:“皇上言重了,我又不是嗜殺之人。皇後是我母親,永璂是我弟弟,我自然會保護他們周全。等永璂將來成家立業,愛新覺羅的血脈自然會延續下去,你又有什麽好擔心的呢?”


    乾隆一聽這話,心裏更沒底了。她隻說了要保護皇後和永璂,其他人卻提都不提,這不是明擺著要趕盡殺絕嗎?他心中焦急萬分,卻又無可奈何。


    一番對話下來,兩人似乎又回到了原點。乾隆本想用江山來誘惑李清歌,與她議和,但現在他實在是忍不住了。他咬牙切齒地說:“如果你肯罷手,保全愛新覺羅家族,我願意把皇位讓給你,讓你成為這萬裏江山的主人。”


    李清歌聽了這話,不由得嗤笑出聲,那聲音清脆悅耳,如同山間溪流一般動聽:“這江山對我來說,又算得了什麽呢?”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屑一顧的神情,仿佛這萬裏江山在她眼中不過是一粒塵埃。


    乾隆聞言,心中一震,他難以置信地望著李清歌,仿佛在看一個怪物:“這可是大清的基業啊,多少皇子夢寐以求的至尊之位。想當年聖祖爺在位時,為了這把龍椅,九個兒子爭得頭破血流,手足相殘。”


    李清歌笑得如同花兒一般燦爛,她的聲音溫柔而堅定:“皇子們怎麽爭怎麽鬥,那是他們的事。我對那把破椅子可沒興趣。憑我的實力,北方的領土都不在話下,又何須覬覦這區區江山呢?”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自信與堅定,仿佛她已經看到了自己開創的全新時代。


    乾隆望著李清歌那堅定的眼神,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無力感。他知道,自己無論再說什麽,都無法改變李清歌的決心。他隻能默默地坐在那裏,無助地望著李清歌,仿佛在看一個即將顛覆他世界的惡魔。


    然而,李清歌卻並沒有繼續逼迫乾隆。她知道,逼得太緊反而會讓乾隆產生反感。於是,她緩緩站起身來,走到乾隆麵前,輕聲說道:“皇上,你不必如此緊張。我並不是來奪你的江山的。我隻是想讓這個世界變得更加美好一些。你放心,隻要你不主動招惹我,我也不會對你怎麽樣。”


    乾隆聞言,心中稍感寬慰。他抬頭望著李清歌,發現她的眼神中並沒有惡意。於是,他緩緩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李清歌見狀,微微一笑,轉身離去。她知道,這場談判雖然沒有達成什麽實質性的協議,但至少讓乾隆知道了她的決心和實力。未來,無論發生什麽,她都有信心應對。


    隨著李清歌的離去,屋內的氣氛逐漸恢複了平靜。乾隆坐在沙發上,默默地望著她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他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麽,但他知道,這個世界已經因為李清歌的出現而發生了改變。而他,作為這個世界的統治者,卻無力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然而,乾隆並不知道的是,李清歌在離開的路上,心中也在默默地盤算著未來的計劃。她知道,要想實現自己的抱負,還需要做很多的事情。但她也相信,隻要她堅持下去,總有一天,她會開創出一個全新的時代,讓這個世界變得更加美好。


    乾隆愣住了,他本以為自己手握重權,如同那高高在上的雄鷹,能夠俯視一切,與李清歌這番談判,他原以為會是一場勢均力敵的較量。然而,被對方一番譏諷後,他才恍如從雲端跌落,恍然大悟,自己那些籌碼,在李清歌眼裏,不過如同孩童手中的玩具,根本不值一提。


    李清歌,這位大炎的女帝,武藝高強,無人能敵,她的身姿挺拔,如同山巒中的青鬆,堅韌而不屈。她的眼神銳利,仿佛能洞察人心,治軍有方,麾下的大炎軍隊,更是威猛無比,如同狂風中的烈焰,勢不可擋。乾隆心中暗自驚歎,若是她真想滅了大清,再創一個盛世,那的確是輕而易舉的事。


    乾隆的臉色鐵青,氣勢明顯弱了下來,他勉強問道:“你直說無妨,到底要怎樣才能放過愛新覺羅家族?”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無奈和乞求。


    李清歌聞言,微微一笑,她的笑容中帶著一絲狡黠,仿佛已經看穿了乾隆的心思。她想了想,斟酌著字句說:“你剛到大炎,還不了解這裏的底細。何不多留些日子,四處遊覽一番,咱們再談這事?”她的聲音柔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乾隆一聽就明白了李清歌的意思,知道這是大炎的強盛給了他底氣,自己的談判籌碼越來越少。這種拖延戰術,明眼人一看就穿。他心中暗歎,李清歌果然是個厲害角色,自己這次恐怕是難以全身而退了。


    乾隆歎了口氣,擺了擺手說:“不必了,這幾天我已經見識了大炎的繁華。我雖然一直小看女子,但不得不佩服你的治國才能。如果能把大清交給你,就算改朝換代,我也算沒辜負先祖的期望。”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疲憊和無奈。


    李清歌看乾隆沒上當,多看了他幾眼,笑道:“你隻看到了冰山一角,大炎的強盛遠不止於此,你得去大城市才能真正領略到。”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自豪和炫耀。


    乾隆回答道:“我也想去看看大城市的繁華,但國家大事要緊啊。”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焦慮。


    李清歌不屑地笑了:“嗬,沒想到你還挺關心大清的安危。”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嘲諷。


    乾隆認真地說:“這是祖宗傳下來的基業啊。”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堅定和執著。


    李清歌反問:“既然是祖宗的基業,又怎麽能輕易放棄呢?你這樣做,將來怎麽有臉去見列祖列宗?”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質問和不滿。


    乾隆卻笑了,笑得像朵花一樣,他的笑容中帶著一絲狡猾和得意:“你雖然是女子,但我們血脈相連。皇位傳給你,也是家事一樁,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就算你不認祖宗,但血緣關係是不可改變的。”


    說到這裏,乾隆更加得意了,他的眼神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你在大炎提倡男女平等,讓男女都有繼承權。等你接管了大清,也一定會在北方推行這套製度。兒子和女兒都有繼承權,傳給你和傳給其他兒子,又有什麽區別呢?”


    乾隆雖然容易被美色迷惑,但他能被雍正看重,說明他的帝王之術也不簡單。現在看到李清歌提倡男女平等,他就順勢而為,想用這個理由來讓出江山。他的心中暗自得意,以為自己這次終於找到了李清歌的軟肋。


    然而,李清歌聽到這話,卻愣了一下,她沒想到乾隆會用自己的策略反過來對付自己。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愕,但隨即又恢複了平靜。她心中暗自驚歎,乾隆果然是個老狐狸,不過想跟她鬥,還差得遠呢。


    看到李清歌失態,乾隆心裏樂開了花,覺得自己終於在這場交鋒中贏了一次。他的笑容更加燦爛,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勝利的曙光。


    然而,李清歌卻突然話鋒一轉,問道:“昨天你們逛夜市時吃的那個雞蛋灌餅,你知道多少錢一個嗎?”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戲謔和調侃。


    乾隆愣住了,不知道李清歌怎麽突然問起這個來。他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尷尬和困惑。


    身為皇帝,他哪裏會關心這些小事,都是侍從們負責付錢的。他心中暗自嘀咕,這個李清歌,怎麽突然問起這個來了?難道她還想用這個來羞辱我嗎?


    然而,李清歌卻並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微微一笑,說道:“看來,你並不了解大炎的民生。你以為,大炎的強盛隻是靠軍隊和武力嗎?錯了,大炎的強盛,是靠每一個百姓的辛勤勞動和智慧。你隻有真正了解了大炎的民生,才能明白大炎為何能夠如此強盛。”


    乾隆聞言,心中一震。他望著李清歌那堅定的眼神,仿佛看到了大炎的未來。他心中暗自驚歎,這個女子,果然是個了不起的人物。他知道自己這次是無法全身而退了,隻能默默地等待著命運的安排。


    昨晚,月華如練,輕輕灑在繁忙的街道上,為這夜色添上了一抹柔和的光輝。街角處,一個小吃攤正熱氣騰騰,燈火昏黃,顯得格外溫馨。我漫步至此,目光不經意間被那攤上晶瑩剔透的冰塊所吸引,心中不免生出一絲好奇,便開口詢問其價錢。然而,周遭的人似乎都對此習以為常,無人回應,連攤主也隻是笑眯眯地忙碌著手中的活計,仿佛這冰塊的存在,就如同這夜色一般自然,無需多言。


    隨後,我踏入了一家古色古香的客棧,店內裝飾簡約而不失雅致,木質的家具透出歲月的溫潤。店小二熱情地迎了上來,引領我至一間幹淨的客房,並告知我住宿需花費二兩銀子。這聲音,在這寧靜的夜晚裏,顯得格外清晰,讓我對這座小鎮的消費有了初步的了解。


    正當我整理行裝時,李清歌推門而入,臉上掛著明媚的笑容,如同春日裏的一縷暖陽,瞬間照亮了整個房間。“嘿,你知道嗎?”她輕快地說,“昨晚咱們在那個小吃攤上吃的雞蛋灌餅,其實隻要四文錢一個。”


    “四文錢?!”我聞言,眼睛不由自主地瞪大了,心中滿是驚訝。要知道,在我的認知裏,那樣製作精良、雞蛋滿滿的灌餅,怎麽著也得是個不菲的價格。我連連搖頭,難以置信地重複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昨天親眼看著他們做的,整個雞蛋都塞進去了,再加上各種成本,這餅怎麽也得賣到二十兩銀子才能回本吧?”


    李清歌見狀,笑意更濃,她拉過一張椅子坐下,緩緩解釋道:“清朝時候,管後宮采購這些日常用品的地方叫內務府。他們采購時,層層加碼,剝削來剝削去,最後算賬的時候,一個雞蛋竟然能算到十兩銀子。雖然那時候沒有現代的養雞技術,土雞蛋價格是高,但也不至於這麽離譜。”


    說著,她輕歎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曆史上都寫著呢,乾隆皇帝吃一個雞蛋,內務府就上報說花了十兩銀子。乾隆皇帝日理萬機,哪有時間去細查這些小事,更不懂采購裏麵的彎彎繞繞。”


    我聽著,心中不禁生出一股莫名的情緒。想象著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被這些瑣事所蒙蔽,不禁有些唏噓。李清歌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繼續說道:“有一次,有個大臣來見乾隆,乾隆隨口問了一句:‘你早上吃什麽了?’大臣回答說家裏窮,隻能吃三個雞蛋配白粥。乾隆一聽就火了,他知道一個雞蛋十兩銀子,這一頓飯三個雞蛋不就是三十兩銀子了嗎?一年下來得吃多少,得花多少錢啊!大臣的俸祿本來就少,才幾百兩銀子,京城的官還沒有養廉銀,怎麽可能吃得起這麽奢侈的早餐?乾隆心想,這大臣肯定是貪汙了不少錢。”


    說到這裏,李清歌停了下來,端起桌上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眼神中閃過一絲玩味。我繼續追問:“那後來呢?”


    她微微一笑,繼續說道:“大臣一看乾隆生氣了,臉色都變了,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趕緊解釋:‘今天是小兒的生日,家裏特意多煮了幾個雞蛋,都是挑的破的,不值錢的。’乾隆聽了這話,怒氣才稍微消了點。但從那以後,‘一個雞蛋十兩銀子’這事就在乾隆心裏紮了根,他覺得什麽東西都貴得離譜。”


    我聞言,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感慨。要知道,一兩銀子能換一千文錢,十兩銀子那就是一萬文錢啊!而雞蛋灌餅才四文錢一個,十兩銀子能買兩千五百個呢!這樣的價格差距,讓人怎能不震驚?


    我的臉色不由得沉了下來,心中五味雜陳。李清歌看到我的樣子,笑著問:“驚訝吧?一個雞蛋其實也沒那麽貴。在清朝,一個雞蛋雖然不便宜,要十幾文錢,但再貴也到不了十兩銀子那麽離譜。大清入關這麽多年了,內務府貪汙腐敗得沒邊了,他們撈的油水,恐怕多得數不清。”


    我聞言,怒火中燒,臉色黑得像鍋底一樣,咬牙切齒地說:“那些都是我的錢!都是我的!”


    李清歌看到我的反應,偷偷地笑了,她的笑容中帶著一絲狡黠和深意:“都說千裏之堤毀於蟻穴,王朝的衰敗往往都是從內部開始的。你知道我為什麽能在短短兩年多的時間裏就攻下南方,建立大炎嗎?”


    我聞言,心中一動,抬頭看向她,等待著她的答案。隻見她眼神堅定,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因為我看透了這些腐敗和虛偽,我知道人民真正需要的是什麽。我給了他們一個公正、公平的世界,一個讓他們能夠安心生活的家園。所以,他們願意跟隨我,願意為了大炎的未來而奮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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