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歌看過不少清穿小說,那些繁複的宮廷鬥爭、細膩的情感糾葛,如同一幅幅精致的畫卷,在她腦海中緩緩展開。對於裏頭提到的皇五女的事兒,她自是門兒清,每一個細節都銘記於心。此刻,她身處這陌生的環境,心中不禁泛起層層漣漪:“那丫頭不是早就沒了嗎?咋又跑到這塵世裏來了?”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與不解,仿佛是在尋找一個合理的解釋,來安撫自己那顆不安的心。


    【這中間的彎彎繞繞多著呢,一時半會兒說不清,你就知道自己現在是繼後生的五公主就行了!】係統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權威。


    李清歌皺了皺眉,試圖理清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她環顧四周,隻見這狹小的柴房內,昏暗的燈光搖曳著,將眾人的身影拉得長長的,增添了幾分詭異的氛圍。她的目光落在那些被困的姑娘們身上,她們或低頭哭泣,或無助地望向天空,每一個眼神都透露出深深的絕望。


    【係統已經開動了,你快選個人生模板吧,要是拖拖拉拉不選,我可就跟你拜拜,去找新主人了!】係統的催促聲再次響起,帶著一絲不耐煩。


    李清歌深吸一口氣,她知道自己沒有退路。她的眼神變得堅定起來,仿佛已經做好了決定:“我選第二個!”她的聲音雖輕,卻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決絕。


    造反當王,這個決定並非一時衝動。在她的心中,早已有了明確的規劃。她可是在新時代長大的姑娘,男女平等的觀念早就刻在骨子裏了。那些男尊女卑、夫為妻綱的老舊思想,在她看來都是瞎扯。她想起自己曾經讀過的那些曆史書籍,那些皇後生的固倫公主們,即使身份尊貴,嫁了人也得跟別的女人分享老公。這種生活,她無法接受。牙刷和老公,她可都不樂意跟別人共用,這是她的底線。寧可死了,也得守住這份自尊。


    而且,她的親媽繼後那拉氏已經失寵了。她想起那些清穿小說中描述的乾隆皇帝,他的心裏頭隻有他的白月光富察氏,疼的女兒也隻有和敬公主和那個老來女和孝公主。一個沒了父皇疼愛的公主,就算認了祖宗,將來也不過是隨便嫁個人,運氣不好還得遠嫁和親。這種命運,她絕不接受。


    再者,乾隆那時候的封建帝製已經快走到頭了。與其在宮裏跟親媽和其他女的爭寵,還不如放寬心胸,自己當王。她想象著自己站在高高的城樓上,俯瞰著腳下的萬千臣民,那種掌控一切的感覺讓她心生向往。


    此外,乾隆可是個極好麵子的人。要是知道自己的女兒淪落到了風塵裏,哪怕她是清白的,為了皇家的麵子,他不僅不會認她,還可能賜死她。這種冷酷無情的皇室規則,讓她感到心寒。她不願成為這種規則的犧牲品,她要改變自己的命運。


    最後,第一次工業革命眼看就要來了,世界要大變樣。她想起近代那些屈辱的曆史,落後了就要挨打,這是血的教訓。她不能讓這事兒再發生,她要為自己的國家、為自己的民族爭取一個更好的未來。


    雖然知道造反當王的路難走得很,一旦失敗,連個埋骨的地方都找不到,但她還是一頭紮了進去。她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仿佛已經看到了未來的曙光。


    【叮!你選好了,本係統現在已經變成女王係統了!】係統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絲讚許。


    【新手大禮包正在派發中,你要不要領啊?】係統的語氣變得溫柔起來,仿佛是在鼓勵她。


    李清歌正愁怎麽解決眼前的難題呢,一聽這話,趕緊答道:“領!”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急切與期待。


    【叮!領取成功!】係統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歡快。


    【恭喜你拿到禮包三件套:江玉燕的絕世武功、一萬名白馬軍和一千架火炮!】係統的聲音中充滿了驚喜與祝賀。


    江玉燕的絕世武功?李清歌一聽這話,嚇得倒吸了一口冷氣。這獎勵,可真是太豐厚了。江玉燕是誰?就是那個頂著清純劉海,把主角團都殺得差不多的超級女反派。她可是武俠劇裏頭,武力值最高的女性角色,沒人能比得上。天山童姥、林朝英、石觀音那些人,跟她比起來都差遠了。李清歌的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激動與喜悅,她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成為天下第一高手的那一天。


    她閉上眼睛,感受著體內湧動的力量。那是江玉燕的絕世武功在她體內流淌,帶給她前所未有的強大與自信。她知道,有了這份力量,她就是天下第一高手了,神仙佛祖都擋不住她,沒人能打敗她!


    還有那一萬名白馬軍,據係統說,是某個曆史穿越小說裏開掛男主角造出來的精銳部隊。雖然人數不多,但個個都是以一敵百的狠角色,走到哪兒都是勢如破竹,無人能擋。李清歌的眼前仿佛已經出現了那支英勇無畏的軍隊,他們騎著白馬,手持長矛,衝鋒陷陣,所向披靡。


    她的心中充滿了期待與憧憬,她知道自己的路還很長,但她已經做好了準備。她要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氣,去創造一個屬於自己的未來。她要成為這個時代的女王,讓所有人都記住她的名字——李清歌!


    說到底,那上千架的現代新型火炮,排列得整整齊齊,如同鋼鐵的森林,散發著冷冽而強大的氣息,真是威力無窮。每當它們發射時,天地間仿佛都會為之震顫,那轟鳴之聲,直讓人心裏直打鼓,害怕得要命,仿佛整個世界都要被這股力量所吞噬。


    想那封建帝製的時候,乾隆朝的火炮技術雖然已經挺不錯了,但跟係統給的這些現代火炮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壤之別。那些古老的火炮,就像是小孩子的玩具,而眼前的這些,卻是能夠撼動天地的神器。李清歌站在這些火炮前,心中湧動著無盡的豪情和壯誌。


    有了這些厲害的火炮,李清歌的女王之路自然就順暢多了。她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站在那高高的城樓上,手握權杖,俯視著腳下的萬千臣民,那種掌控一切的感覺讓她心生向往。穿越過來的神仙待她真是不薄啊!給了她這樣的機會,讓她能夠在這個陌生的時代,書寫屬於自己的傳奇。


    就在這一眨眼的功夫,無盡的能量就像潮水一樣湧進李清歌的身體裏。這些能量帶著一種說不出的神秘和強大,瞬間遍布她的全身。她感覺自己就像被重新塑造了一樣,筋也壯了,血也新了,強化得飛快。這種力量,讓她感覺自己仿佛能夠撼動天地,掌控生死。


    李清歌閉上眼睛,感受著這股力量的湧動。她感覺自己現在力氣大得嚇人,隨便一掌就能把大象給拍死。這種強大的感覺讓她心生歡喜,也讓她更加堅定了自己的信念。她要把這份力量用在正道上,為自己,也為這個時代的女性爭取一片天空。


    她深吸了一口氣,將江玉燕的修為盡數吸盡,吐出了濁氣,吸進了清氣。這一吸一吐之間,她仿佛與天地有了某種奇妙的聯係。她睜開眼睛,原來黯淡無光的眼睛,現在變得晶瑩剔透,就像明珠在流轉一樣,淡淡地發出光芒。這雙眼睛,仿佛能夠洞察一切虛偽和邪惡,讓一切罪惡都無所遁形。


    都說一將功成萬骨枯,這女王之路也是漫長又艱難。李清歌知道,自己想要達到那個高度,就必須一步一步小心地走。她不能有任何的鬆懈和疏忽,否則就會跌入萬丈深淵。但是,她並不害怕。她有著堅定的信念和強大的力量,她相信自己一定能夠走到那個高度。


    現在,李清歌心裏最想的就是為原來的自己報仇雪恨。她要把那個老鴇和她的黨羽都除掉,還要把這逼良為娼的汙穢之地給燒了。她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女性並不是任人欺淩的弱者,她們也有著自己的力量和尊嚴。


    李清歌性格果斷,正準備動手時,突然,柴門被猛地推開了。刺眼的陽光照了進來,仿佛要將這陰暗的柴房照亮。但是,那陽光卻仿佛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所阻擋,隻能勉強照進一些微弱的光線。


    “哭什麽哭,真是晦氣!”一個凶狠殘暴的聲音傳了進來,打破了柴房內的寧靜。


    “進了百香樓,就要安安分分地做事。”另一個聲音接著說道,語氣中充滿了威脅和恐嚇。


    “再敢哭,我非打死你們不可。”這個聲音冷酷無情,仿佛根本就不把這些少女的生命當回事。


    隨著聲音的落下,一個長得獐頭鼠目,但身材卻高大雄壯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他穿著一身華麗的衣裳,但是那衣裳卻掩蓋不住他身上的惡臭和邪惡。他的臉上帶著一種殘忍和冷酷的笑容,仿佛隨時都會爆發出來,將一切都摧毀。


    李清歌認識這個人,他是百香樓的龜公,是老鴇一手培養出來的專業打手。他心狠手辣,惡名遠揚,不知道有多少無辜的少女在他的手中遭受了摧殘和折磨。原來的李清歌,就是被他活活打死的。


    看到這個凶神惡煞的麵孔,李清歌心裏怒火中燒。她的眼睛緊緊地盯著他,仿佛要將他的一切都看在眼裏,記在心裏。她要為自己報仇,也要為那些無辜的少女報仇。


    這時候,龜公還不知道自己的死期已經到了。他徑直走到李清歌的身邊,嘴裏罵罵咧咧地說道:“張媽媽想培養你當花魁,你竟然不識好歹。真以為自己是什麽貞潔烈女嗎?哼,進了百香樓,不管你以前多冰清玉潔,最後都得落得個被萬人嚐的下場。你趁早聰明點,否則……”


    話還沒說完,李清歌就猛然震斷了身上的麻繩。她的動作迅速而有力,仿佛根本就沒有受到任何束縛。她一巴掌扇在了龜公的臉上,那巴掌帶著強勁的風聲,仿佛要將一切都摧毀。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響起,龜公被打得眼冒金星,鮮血都噴了出來。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一直被他欺淩的少女,竟然會有如此強大的力量。他驚呼一聲,想要後退,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在眾少女震驚的目光中,李清歌又是一巴掌扇了過去。這一巴掌比剛才更加猛烈,把龜公的半邊臉都扇變形了。他的牙齒、鼻孔裏都是血,疼得他慘叫連連。他掙紮著想要爬起來,但是李清歌卻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


    她輕輕一點指在他的膝蓋上,那強勁的指力就像子彈一樣射出去,瞬間就把他的膝蓋骨給擊碎了。龜公又是一聲慘叫,摔倒在地上。他掙紮著想要爬起來,但是李清歌再一彈指,把他另一隻完好的膝蓋骨也給擊碎了。


    龜公躺在地上,口眼歪斜,滿臉是血。他嘴裏不停地求饒:“女俠饒命!女俠饒命!我下次不敢了!”他的聲音裏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的末日。


    “惹了你姑奶奶我,還想有下次?哼!”李清歌冷笑一聲,她的聲音裏充滿了冷酷和決絕。她右手伸了出去,掌風獵獵作響,直擊龜公的胸口。她這一掌,名叫‘碎心掌’,是一門極其陰毒的掌力。隻要被這一掌擊中,心髒就會瞬間碎裂,死於非命。


    龜公看到這一掌,嚇得魂飛魄散。他想要躲避,但是已經來不及了。那一掌已經重重地擊在了他的胸口上,他隻感覺一陣劇痛傳來,然後意識就模糊了。


    李清歌看著倒在地上的龜公,心中沒有一絲憐憫。她知道,這種人根本不值得同情。她轉身看向那些被囚禁的少女們,她們的眼神裏充滿了驚恐和不安。李清歌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地說道:“你們不要怕,我是來救你們的。從此以後,你們再也不用受這種人的欺淩了。”


    她的聲音溫柔而堅定,仿佛有一種神奇的力量,讓那些少女們的心都安定了下來。她們看著李清歌,仿佛看到了希望和未來。她們知道,這個女子,就是她們的救星。


    李清歌帶著這些少女們走出了柴房,她們的身影在陽光下顯得格外耀眼。她知道,自己的路還很長,但是有了這些火炮和力量,她相信自己一定能夠走到那個高度。她要讓這個時代的女性都知道,她們也有著自己的力量和尊嚴,她們也能夠掌控自己的命運。


    中了那碎心掌的人啊,初始之際,或許還能勉強維持一絲表麵的平靜,仿佛那掌力不過是微風拂麵,帶不起半點漣漪。然而,好景不長,那潛藏在體內的掌力便如同沉睡的猛獸驟然蘇醒,帶著毀天滅地的力量,猛然間在受害者體內肆虐開來。全身骨頭仿佛在一瞬間被無形之力折斷,那種痛楚,直透骨髓,讓人無法忍受。內髒之中,鮮血如同決堤的洪水,洶湧澎湃,直往外湧,仿佛要將身體的每一寸都染紅。而心髒,更是如同被無形之手狠狠捏碎,那種疼痛,就如同鏡子碎裂,無法修補,疼得讓人幾乎要窒息,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崩塌。


    李清歌站在那裏,目光如炬,死死地盯著那個倒在地上的龜公。她的眼中,充滿了刻骨的仇恨和無盡的怒火。這個龜公,助紂為虐,逼良為娼,他的每一次惡行,都如同利刃般深深刺進了李清歌的心。她發誓,要讓這個龜公受盡折磨,痛苦地死去,才能解了她心頭的恨。她的拳頭緊握,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卻渾然不覺。那種恨意,已經深入骨髓,無法拔除。


    那龜公被李清歌一掌打得暈了過去,他倒在地上,人事不知。然而,他並不知道,等他醒來,真正的報應才剛剛開始。李清歌的眼中閃過一絲冷冽的光芒,她知道,這個龜公所受的苦,還遠遠不夠。


    就在李清歌懲罰龜公的時候,萬名穿著血衣的士兵已經把百香樓圍得水泄不通。他們手持長劍,麵容冷峻,仿佛是從地獄中走出的死神,帶著無盡的殺意和毀滅。李清歌感覺到他們的存在,心中一凜。她立刻下令封鎖了所有出口,絕不能讓那個惡鴇和她的打手們逃走。她的聲音冷冽而堅定,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這時候,百香樓裏的鴇母張氏還不知道大禍臨頭。她正坐在梳妝台前,得意地數著昨天晚上拍賣花魁初夜賺來的錢財。那些銀票和金子,在她眼中仿佛就是無盡的榮耀和地位。她數得眉飛色舞,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數完了銀票和金子,她小心翼翼地把它們放進一個黃花梨的盒子裏,藏在了床底下。那盒子,仿佛就是她的命根子,藏得嚴嚴實實,生怕被人發現。


    然後,她扭動著肥胖的腰身,蹣跚地走了出來。她的臉上,塗滿了厚厚的脂粉,卻仍然無法掩蓋歲月的痕跡和內心的醜陋。她走路時,身上的肉仿佛都在顫抖,仿佛隨時都會掉下來一般。


    “張媽媽好啊!”守在門外的兩個打手笑著向她問好,臉上露出了諂媚的神情。他們知道,張氏就是他們的靠山,隻有討好她,才能在這個百香樓裏立足。


    “好,好,那批新來的女孩子怎麽樣?”張氏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問道。她的聲音裏,帶著一絲急切和期待。她知道,新來的女孩子中,總有幾個姿色出眾的,能夠為她帶來更多的財富和地位。


    在新來的女孩子中,她最看好的就是一個名叫李清歌的女娃。雖然隻有十三歲,身體還沒完全發育,但絕色難掩,眼睛明亮如星辰,牙齒潔白如玉,就像花樹上堆滿了雪,又像早晨露水中的芙蓉一樣盛開。張氏每次看到她,都會忍不住心生讚歎。她想,隻要好好打扮一下,這個女孩子一定能迷得那些官紳土豪神魂顛倒,連親娘都忘了。


    因此,張氏把李清歌當成了搖錢樹,對她格外關心。她時常會派人送去一些衣物和首飾,試圖讓李清歌感受到她的“善意”。然而,李清歌卻從未領情過。她知道,張氏所做的一切,都隻是為了利用她而已。


    “那個丫頭倔強得很,還是不肯聽話,不過張叔已經去了,由他調教,再貞烈的女孩子也得屈服。”一個打手回答道。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殘忍的笑容。他知道,張叔的手段有多狠辣,再倔強的女孩子,在他的手下,也會變得乖巧聽話。


    他沒想到,這個女孩子的骨頭竟然這麽硬。如果是其他女孩子,早就嚇得痛哭流涕,乖乖求饒了。而這個李清歌,卻仿佛不知道害怕一般,始終堅守著自己的底線。


    “這個不識好歹的死丫頭,再餓她兩天,我就不信她還能這麽硬氣。”張氏生氣地說,但心裏卻很高興。她覺得,骨頭越硬的女孩子越有個性。百香樓裏的美人都是溫柔婉順的,那些臭男人早就厭倦了。隻有這種有個性、有脾氣的俏佳人,才能勾起他們的征服欲,讓他們一擲千金。


    張氏正在得意地想著,突然聽到砰的一聲巨響,百香樓的大門被暴力踹開了。那扇門,仿佛承受了無盡的怒火和力量,瞬間被踹得四分五裂。


    “你們、你們是什麽人?竟敢來這裏撒野?不想活了嗎?”張氏大怒,抬頭一看,隻見來人都穿著血衣,手持長劍,凶神惡煞的,就像地獄裏的惡魔團一樣。她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嚇得立刻閉上了嘴。她知道,這些人,絕對不是她能夠招惹得起的。


    “哎呦,是哪陣風把諸位大爺吹來了?姑娘們還在休息呢,煩請晚上再來吧。”張氏就像川劇變臉一樣,換上了諂媚市儈的笑容。她揮動著脂粉香濃的手帕,笑吟吟地說道,試圖用她的笑容和甜言蜜語來化解這場危機。


    可是那些白馬軍卻像沒聽到一樣,為首的人大聲喊道:“砸!”他的聲音冷冽而堅定,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一聲令下,一眾白馬軍迅速動手,瘋狂地打砸起來。他們手中的長劍如同閃電般揮舞,將百香樓內的一切都砸得粉碎。那些精美的家具、華麗的裝飾,在他們的手下,瞬間變成了廢墟。


    張氏嚇得癱坐在地上,她看著那些瘋狂打砸的白馬軍,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她知道,她的百香樓,她的搖錢樹,她的一切,都將在這一刻毀滅。她想哭,卻哭不出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一切化為烏有。而那些打手們,也早已嚇得四散奔逃,生怕被波及到。


    在這場瘋狂的打砸中,李清歌卻仿佛置身於事外。她靜靜地站在那裏,看著一切的發生。她的眼中,沒有恐懼,沒有絕望,隻有堅定和決絕。她知道,這是她複仇的開始,也是她走向自由的開始。她將會用她的力量,去摧毀這個束縛她的牢籠,去迎接屬於她的未來。


    “你們這是在幹什麽?快停下,快停下,怎麽能隨便動手呢?”張媼的尖叫聲在百香樓內回蕩,她的聲音裏充滿了驚恐與不解。她眼睜睜地看著眾人一句話不說就開始動手,轉眼間,那些精致的桌椅、雕花的門窗、堅固的圍欄都被砸得稀碎,碎片四濺,仿佛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暴席卷了整個百香樓。她的心疼得就像滴血一樣,這些可都是她花費了無數心血和金錢才打造出來的啊!


    她連連嗬斥那些打手,聲音裏帶著幾分焦急與憤怒:“你們難道是死人嗎?快去阻止他們!別讓他們再砸了!”然而,那些打手卻仿佛沒聽到她的話一般,隻是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


    終於,有兩個打手聽到了張媼的命令,他們揮著拳頭就衝了上去,試圖阻止這場瘋狂的破壞。但他們的勇氣和能力,怎麽能跟那些訓練有素的白馬軍比呢?拳頭還沒揮出去,就被白馬軍一腳踹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


    緊接著,慘叫聲響起,那兩個打手渾身是血,胳膊折了,身體也扭曲了,顯然已經活不長了。張媼看到這一幕,嚇得臉色蒼白,她知道自己今天遇到了強敵,急忙召集百香樓裏所有的打手。


    “快來人,快來人啊!”張媼的尖叫聲再次響起,她揮舞著手臂,試圖讓更多的人聽到她的呼喚。很快,數十個打手揮舞著木棍、長刀就撲向了白馬軍,他們眼中閃爍著凶狠的光芒,仿佛要將這些入侵者撕成碎片。


    然而,白馬軍的戰鬥力卻遠遠超出了他們的想象。那些打手雖然凶猛,但在白馬軍的麵前卻仿佛不堪一擊。沒過多久,他們就都倒在了地上,有的痛苦地呻吟著,有的則已經失去了生命的氣息。


    等到李清歌走到大堂的時候,所有的打手都已經成了屍體,鮮血染紅了地麵,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樓裏的姑娘們從窗戶裏看到這一幕,都嚇得花容失色,緊閉房門,不敢出來。她們蜷縮在角落裏,瑟瑟發抖,仿佛下一刻就會成為這些凶猛的入侵者的目標。


    李清歌冷冷地掃視了一眼大堂內的情景,然後目光落在了張媼的身上。她緩緩地走到張媼麵前,聲音冰冷地問道:“老鴇在哪裏?”


    “尊上,她在這裏!”一個白馬軍的頭目石叔遇提著張媼走到李清歌麵前,一掌拍在她的背上。張媼痛得叫了起來,被迫抬起了頭。她看到李清歌站在前麵,被白馬軍簇擁著,瞪大眼睛驚訝地問:“你、怎麽是你?你一個孤女,怎麽能召集這麽多人?”


    李清歌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緩緩地說道:“你不需要知道這麽多!張媼,你逼良為娼這麽多年,利用這些無辜的女子賺取不義之財,可曾想過會有今天這樣的報應?”


    張媼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的光芒。她恨恨地咬著牙說:“你們到底是什麽人?快放了我!老娘這百香樓背後的老板可是布政使鬱三策鬱大人,你們敢斷他的財路,早晚會讓你們不得好死!”


    李清歌聞言,冷笑一聲。她熟悉曆史,也知道張媼說的鬱三策是什麽人。這個人是乾隆朝有名的大貪官,貪腐的程度僅次於和珅、李侍堯。他深通官場的潛規則,喜歡用錢來開路。幾年間,他從買官知縣起步,一直升到了從二品的布政使,後來還成了浙江巡撫。但現在,他的這些權勢和地位,在李清歌的眼中卻仿佛一文不值。


    “死到臨頭了,還敢嘴硬,掌嘴!”李清歌冷冷地下達了命令。她知道,對於這種人,隻有用暴力才能讓她屈服。


    “是!”石叔遇聞言,立刻命令手下人按住張媼,左右開弓地扇她耳光。巴掌劈裏啪啦地打在她那張塗滿脂粉的老臉上,打得她嗷嗷直叫。那些清脆的耳光聲在百香樓內回蕩,仿佛是在為那些無辜受害的女子討回公道。


    “哎呦!女俠饒命!女俠饒命!我再也不敢了。”張媼被打得口鼻竄血,噴濺得到處都是。她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開始求饒起來。她原以為自己心黑手毒,卻沒想到李清歌比她還要厲害百倍。


    李清歌看著張媼那狼狽不堪的樣子,心中卻沒有一絲憐憫。她知道,這種人隻有徹底地打擊她,才能讓她真正地醒悟過來。於是,她冷冷地說道:“你錯了,你真的錯了。你以為有錢有權就可以為所欲為嗎?你錯了!在這個世界上,還有正義和公道存在!你逼良為娼,害得多少無辜的女子家破人亡、流落風塵?你可知罪?”


    張媼聞言,渾身一顫。她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和罪孽深重。她顫抖著說道:“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女俠啊,我有眼不識泰山,你就饒了我吧。我這裏有很多錢,隻要你肯饒了我,這些都歸你了。”


    然而,李清歌卻隻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然後轉過身去。她知道,這種人已經無可救藥了。她要的不是錢財,而是正義和公道。於是,她緩緩地說道:“你的錢財我不稀罕!我隻希望你能記住今天的教訓,以後不要再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了!”說完,她轉身離去,留下張媼在那裏瑟瑟發抖、悔恨不已。


    張媼的哀嚎聲在百香樓內回蕩,如同夜半時分被風卷起的枯葉,帶著無盡的淒涼與絕望。她的臉龐因痛苦而扭曲,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雙眼中滿是驚恐與不甘。那哀嚎,一聲接著一聲,仿佛是從靈魂深處榨取出的最後一絲力氣,企圖在這無盡的黑暗中尋找一絲救贖。


    李清歌站在她麵前,麵容冷峻,眼神中卻藏著不易察覺的怒火。她身穿一襲緊身勁裝,身形挺拔,宛如一柄即將出鞘的利劍,鋒芒畢露。她的聲音冰冷而堅定,不帶一絲情感:“你們賺的那些黑心錢,還有那些姑娘們的賣身契,全都給我交出來,一點都不能少。”


    張媼顫抖著,目光在李清歌那冷酷的麵容上停留了片刻,隨後迅速低下頭,不敢直視。她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恐懼,仿佛麵前站著的不是一個凡人,而是一個來自地獄的使者,專門來索取她這些年犯下的罪孽。


    “好,我給,我給!”張媼終於崩潰了,她再也顧不上心疼那些錢財,隻求能夠保住自己的性命。她顫抖著手指,指向了屋內一個隱蔽的角落,那裏藏著她這些年來的所有積蓄和姑娘們的賣身契。


    白馬軍的士兵們迅速行動起來,他們按照張媼的指示,在屋內翻箱倒櫃,不一會兒,就將那些錢財和賣身契全都找了出來。那些金銀財寶、珠寶玉器,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卻也映照出了張媼那張因貪婪而扭曲的臉龐。


    “哎喲!”張媼看著那些被搜出的錢財,心疼得仿佛被刀割一般。她這些年來的積蓄,竟然就這麽被李清歌一下子拿走了。她幾乎想尋短見,卻又不敢,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心血被一點一滴地剝奪。


    李清歌看著那些錢財,眼中閃過一絲冷意。她知道,這些錢財都是那些風塵女子的血淚換來的,是她們用青春和尊嚴換來的。她冷冷地看著張媼,聲音如冰:“就這些了嗎?還有沒有?快說,不然等我搜出來,讓你生不如死。”


    張媼渾身哆嗦,像撥浪鼓一樣搖頭:“沒有了,都在這裏了,女俠,你看我年紀這麽大了,饒我一命吧!”她說著,就不停地給李清歌磕頭,直到頭破血流,也顧不上擦拭。


    李清歌冷笑著看著她,那笑容裏藏著無盡的寒意和嘲諷。她緩緩開口,聲音如刀:“你現在求我饒你,當初你饒過別人嗎?你看看樓上的那些姑娘,她們都是被迫離開家庭的,你為了自己的私欲,逼她們做那種事,讓人家骨肉分離,名聲掃地。多少父母因為女兒的事哭瞎了眼睛,又有多少父母在病床上臨終前,盼著能見女兒一麵卻見不到,最後含恨而去。我今天如果饒了你,怎麽對得起天理良心?”


    她越說越生氣,聲音也逐漸提高,最後幾乎是在咆哮:“把她拖下去,剁成肉醬,扔到野外喂狗!”她的聲音在百香樓內回蕩,震得人心頭一顫。


    如果說男尊女卑是封建社會的毒瘤,那麽老鴇、龜公這些黑勢力就是毒瘤中的毒瘤。他們禍害女性,將她們當作賺錢的工具,毫無人性可言。李清歌知道,這些人死有餘辜,她絕不會手下留情。


    除了張媼之外,李清歌還把樓上的姑娘們都叫了下來,還把柴房裏的姑娘也放了出來。她們一個個衣衫襤褸,麵容憔悴,眼中卻閃爍著希望的光芒。李清歌看著她們,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憐憫和憤怒。


    她讓這些姑娘們分成兩排站在大堂上,然後大聲說道:“迫害你們的老鴇、龜公已經死了,你們現在自由了。想回家的,就把賣身契撕了,好好過日子;想跟我一起幹大事的,也把賣身契撕了,跟我走。我把你們當姐妹看待,以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她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仿佛一股暖流湧入了那些姑娘們的心田。她們聽著李清歌的話,眼中閃爍著淚光,仿佛看到了生命中的一絲曙光。


    李清歌讓石叔遇拿著賣身契,一個個念名字。被念到名字的姑娘們上前接過契約,看著那張曾經束縛了她們一生的紙張,她們氣憤地把契約撕成了碎片,然後放聲大哭起來。那哭聲,帶著無盡的悲苦和釋放,仿佛要將這些年來的委屈和苦難都哭出來。


    李清歌看著這些痛哭的姑娘們,心裏五味雜陳。她知道,這些姑娘們經曆了太多的苦難和折磨,她們的哭聲,是對封建社會的控訴,也是對自由生活的渴望。她輕輕地拍了拍一個姑娘的肩膀,柔聲說道:“別哭了,以後有我在,你們不會再受苦了。”


    那些姑娘們聽著李清歌的話,漸漸地止住了哭聲。她們看著李清歌,眼中閃爍著感激和信任的光芒。她們知道,從這一刻起,她們的生命將翻開新的一頁,而這一切,都歸功於這個勇敢、善良的女子——李清歌。


    這更加堅定了她鏟除封建餘孽、建立平等文明社會的決心。在這片古老而沉重的土地上,李清歌如同一股清新的風,誓要吹散籠罩在女子心頭的陰霾。


    賣身契被一張張撕得粉碎,如同破碎的枷鎖,終於從這些女子的靈魂上解脫。有些女子選擇回家侍奉親人,她們的臉上洋溢著對未來的憧憬,盡管那未來充滿了未知,但至少是自由的。李清歌把從百香樓收繳來的十多萬財物,一一分給她們,讓她們帶著錢回家過日子。那些沉甸甸的銀兩,不僅是物質上的幫助,更是對她們尊嚴的重新賦予。


    然而,大多數女子卻站在原地,迷茫和無助像霧一樣籠罩著她們的心頭。這些風塵女子中,真正被拐賣為娼的隻有兩三成,其餘的都是被狠心的父母賣掉的。有的是因為天災人禍,朝廷賦稅繁重,家裏無奈賣女求生存;有的是因為重男輕女,為了給兒子娶媳婦,逼女兒賣身換彩禮;更有甚者,是無良的父親嗜酒成性,吸毒欠債,用女兒來抵債。她們的身世各不相同,但遭遇的苦難卻如此相似。


    李清歌看著這些女子,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憤怒和同情。她知道,這些女子害怕回去後再被父母賣掉,更害怕鄉親們的指指點點。當時的文人士大夫都提倡“餓死事小,失節事大”,女子一旦失去貞潔,無論什麽原因,都會被社會所不容。這種封建禮教的束縛,比任何枷鎖都要沉重。


    “你們不用擔心,有我在,就不會再有人敢欺負你們。”李清歌的聲音堅定而有力,她的話語如同一束光,照亮了這些女子心中的黑暗。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女子們決定跟隨李清歌這位救她們於水火之中的菩薩。她們知道,隻有跟著李清歌,才能找到真正的自由和尊嚴。


    於是,李清歌一把火燒了百香樓,那熊熊的火焰如同她們心中的怒火,將這座罪惡的牢籠徹底摧毀。她們帶著對未來的希望,昂首挺胸地離開了這個曾經讓她們痛苦不堪的地方。


    ......


    夜幕降臨,布政使官邸的書房內,燭光搖曳,映照著鬱三策那張陰沉的臉。他身穿二品大員的官服,端坐在太師椅上,目光犀利如刀。他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麵,發出沉悶的響聲,仿佛是他內心焦慮的回響。


    “南方暴雨成災,百姓流離失所,皇上賑災隻撥了五十萬兩,這點錢怎麽夠分,怎麽救民?”鬱三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他看著手中的聖旨,眉頭緊鎖。對他來說,賑災不過是個幌子,真正的目的卻是撈油水。他原以為災情嚴重,朝廷至少會撥款百萬兩,沒想到隻有一半。五十萬兩要想賑濟那麽多災民,簡直是天方夜譚。


    不過鬱三策可是個貪汙高手,他心中早已盤算好了撈錢的方法。五十萬兩雖然不多,但用來低價購買大商人囤積多年的陳米,也花不了多少錢。那些貧民百姓哪裏需要吃什麽佳肴,有口飯吃就不錯了。想到這裏,鬱三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的如意算盤打得啪啪響,卻不知道自己即將大禍臨頭。


    突然,管家急匆匆地跑了進來,他的臉上寫滿了慌張和不安。“老爺,不好了,不好了。”管家的聲音顫抖著,仿佛有什麽可怕的事情即將發生。


    鬱三策眉頭緊皺,他不喜歡這種慌張的氣氛。“什麽事這麽慌張,成何體統?”他的聲音嚴厲而冷酷,仿佛要將管家的慌張徹底鎮壓下去。


    “老爺,真的不好了,百香樓出事了。”管家的聲音更低沉了,他仿佛不敢麵對鬱三策那犀利的目光。


    “什麽事?”鬱三策的聲音猛地提高,他的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百香樓被燒了,張媽媽等人都被賊人殺了。”管家的聲音如同晴天霹靂,讓鬱三策猛地站了起來。


    “什麽?”鬱三策大驚失色,他的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和憤怒。百香樓是他的搖錢樹,如今卻被燒了,這讓他如何能不心疼?


    “不知道,那夥賊人來曆不明,行事幹練狠辣,早就跑得無影無蹤了。”管家的聲音顫抖著,他仿佛能夠感受到鬱三策那憤怒的氣息。


    “廢物!一群廢物!”鬱三策大怒,他連連拍桌,仿佛要將心中的憤怒都發泄出來,“查!就算翻遍整個京城,也要把那賊人找出來。敢動我的財路,我要他們死!”


    “是!”管家正要去傳令,卻突然聽到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


    “何必這麽麻煩,姑奶奶我就在這裏,有本事來殺我啊!”那聲音如同夜鶯般清脆悅耳,卻帶著一股不容忽視的傲氣和決心。


    鬱三策猛地轉頭,隻見一個身穿勁裝、手持長劍的女子站在門口,她的臉上洋溢著自信和堅定,仿佛根本不懼怕他這個二品大員。


    “你……你是誰?”鬱三策的聲音顫抖著,他仿佛能夠感受到那女子身上散發出的強大氣息。


    “我?我就是你要找的賊人——李清歌!”女子的聲音清脆而有力,她的話語如同一把利劍,直刺鬱三策的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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