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聽出了這是保衛科的一個幹事的聲音,立馬偃旗息鼓帶著盒飯灰溜溜的離開了。


    見到他這副慫樣,食堂的工作人員立馬在後麵大喊道。


    “易中海以後打飯常來啊,我給你舀滿了一勺子菜。哈哈哈……”


    食堂人員說完就繼續打菜,而旁邊窗口的人也是小聲的說道。


    “得罪了我們食堂的何副主任,還想吃飽了飯?做他的春秋大夢去吧……”


    何雨柱隻是在給一眾食堂人員開會的時候提了一句易中海的事情,自然就被他們這些人給記住了。


    畢竟現在整易中海也算是討好何雨柱的一種方法。


    回去之後的易中海越想越氣,他被保衛科的人欺負也就罷了,可是現在竟然連食堂的人都敢在他的頭上動土了。


    易中海自問跟那個打飯的人並不是認識,但是她卻認識自己,都能叫得出名字來。


    唯一的解釋就是,何雨柱這個食堂副主任安排他們針對自己的。


    沒想到這個何雨柱在四合院見到自己還假模假樣的打招呼,到了廠裏麵竟然這麽給自己使絆子。


    想到這裏,易中海也把聾老太太的囑咐給忘到了一邊去。


    回到車間後,他就立馬把幾個心腹徒弟給喊了過來。


    “師傅,您喊我們幾個過來有什麽事?”那些徒弟也是開口問道。


    易中海看了看幾個徒弟一眼,這才壓低了聲音說了起來。


    “我問你們,我平日裏對你們怎麽樣?”


    幾個徒弟麵麵相覷的互相看了一眼,心想著師傅這麽問,還能怎麽回答啊?


    “師傅您對我們那是沒得說啊,不僅教我們技術,而且還關心我們的生活。咱們軋鋼廠裏麵就找不出幾個這麽好的師傅。”


    聽到徒弟的誇獎,易中海也是信以為真。


    “好,既然你們都還念著我的好。那我有件事情要請你們幫忙一下。”


    “師傅您有事直接吩咐就成了,說什麽幫不幫的太生分了。”


    “那我就直接說了。”隻見易中海小聲的說道,“你們知道現在的食堂副主任是何雨柱對吧?”


    “知道啊。”一眾徒弟點點頭。“而且何師傅炒菜還非常好吃呢。”


    “誰問你他炒菜好不好吃了?我想說的是,他有個爹叫做何大清,前幾年突然跟著一個寡婦跑到保定去了,但是這段時間又突然的回來了。這事你們知道麽?”


    “不知道。”“不太清楚。”幾個徒弟茫然的搖了搖頭。


    “我猜你們幾個也不能知道。這樣,你們去幫我找廠裏麵的老工人打聽一下,看看能不能打聽出來當年何大清為什麽去保定。”


    “師傅我們找誰打聽啊?我們都是這麽年輕,也不知道以前那麽多年的 事情呀?”


    “笨呀,你可以回家問問你爹啊,你不是接的你爹的班麽?他肯定知道當年何大清去保定的事情。”


    “好吧,那我回家問問我爹去。”


    易中海又對著其他人說道。


    “你們也是,回去問一下長輩或者熟悉的年長一些的工友。問問他們知道不知道。但是這事一定要低調,不要讓何雨柱發現了知道麽?”


    “知道了師傅。”


    見到幾個徒弟答應了下來,易中海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事情也正如易中海說的那樣,幾個徒弟回家問自己的長輩。


    而其中有一個徒弟,剛好是走的楊廠長的關係才來的軋鋼廠上班。


    那徒弟想著,問別人還不如問楊廠長呢。畢竟楊廠長可是在廠裏麵幹了很多年的了。


    再加上他那時候也是領導,肯定知道一些何大清的事情吧?


    想到這裏,他就提著幾袋禮物朝著楊廠長的家走去。


    等他進到了楊廠長的屋子,這才放下禮物說起了今天來的目的。


    “叔,我今天來是想問你件事的。”


    楊廠長對自己的這個侄子自然是很好的,所以也是幹脆的說道。


    “有什麽事啊?是提幹的事情麽?我前段時間不是說了麽?讓你在車間多鍛煉幾年,等有了聲望之後,自然會提你起來的。”


    “叔,不是這回事。我是想問一下前幾年一個工人的事情。”


    “哦?你想問誰的事情?”楊廠長納悶道。


    隻聽他侄子繼續開口說道。“是咱們廠何副主任他爹何大清的事情,您知道當初他為什麽要扔下何副主任,跟著一個寡婦去了保定麽?”


    一聽到事關何雨柱,楊廠長也是立馬警覺了起來。


    畢竟現在何雨柱跟大領導的侄女打得火熱,眼看著婚事就要成了。以後說不準還要何雨柱在大領導麵前美言幾句呢。


    “這事是你自己要問的?還是說別人讓你打聽的?”


    “我問這個東西幹嘛?是我的師傅易中海他托我問的。我想著我就認識您一個老資曆,您又是廠長,肯定知道當年的事情,所以我幹脆就來問您了。”


    “易中海?他打聽這個幹嘛?”


    “那我就不知道了。”他侄子也是一臉懵逼的說道,“今天中午吃完飯,易師傅突然把我們幾個徒弟給喊過來,說是打聽一下這件事情,我就來問你了。”


    要說何大清的事情,楊廠長還真知道一點。


    當年派出所的人也找他過來問過,問一下知不知道何大清老婆的事情。


    但是楊廠長也不知道,隻是隱隱約約聽到別人討論過,說是他老婆那邊有問題。


    想到易中海打聽這事,肯定是憋著壞的。於是他嚴肅的對侄子說道。


    “這事你不要再替易中海打聽了。他再問你,你就說沒打聽到知道麽?”


    他的侄子也是納悶了。


    “這是為什麽呀?這裏麵難道還有什麽不可告人的事情麽?”


    “具體的你就不用知道了,你就知道我不會害你就成了。”


    他侄子聽楊廠長都這麽說了,這才點了點頭。


    “那好吧,那我就跟易師傅說我打聽不出來。看看其他人能不能打聽得到吧。”


    “你別管其他人怎麽說,反正你這邊是不能透露一點消息知道麽?”


    “好的,叔,我知道了。那我就先走了。”


    雖然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也算是有結果了。


    他侄子自然不想多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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