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怎麽解釋呢,實際上,躺平是指一個人,大多指定的是領導幹部的精神萎靡,意誌消沉,無所作為,極現實生活中的一種得過且過的的消極心態,作為躺平,就是在其位不謀其政,不實幹,不擔當,懶散懈怠,對工作被動應付的幹部。


    那麽說,我們學校的那兩位多少年以來,始終熱衷於躺平無作為懶政的教學副校長與政教副校長,在這個霸道的鄭毅校長失蹤的這一整天的表現,會是個怎麽樣子的。


    在這個非常時期,至少二位領導大人們上午的表現,依然像以往一樣的疲軟,處於一個躺平的狀態。一丁點兒精神上的振奮和行為上的興奮變化都沒有。兩個人,木乃伊一樣 ,依舊還是像往常似的,把他們自己桎梏在各自的辦公室裏,然後便是把房門關的嚴嚴實實的,嚴實的似乎沒有了門 ,像一堵隱蔽牆般的隱蔽。


    二位領導大人,幾乎就像是坐月子的女人似的,一直紮在各自的辦公室裏,就絕對的不會在走出辦公室的門口半步了,與那一些坐月子的女人所不同的是,至少他們兩人還有著體力上的優勢,另外除了不用奶嬰兒,照顧嬰兒以外,他們兩人本身還尚有上廁所的體力和打水沏茶,敲鍵盤,刷微信,玩手機的自理能力的。


    那麽兩位領導大人在今天下午的表現如何的呢?不用問,你們一定會猜想的到,他們兩個領導大人是怎麽樣表現的了。


    依然還是外甥打燈籠,照舊唄。


    在這半天的時間裏,他們兩人總不會脫胎換骨,洗心革麵,破繭成蝶,涅盤重生的去抖擻精神死心塌地表現自己,甩開膀子,大幹一場的吧。


    千萬別,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抖擻精神,甩開膀子,對於他們兩人來說 ,這還真的是一個很大的挑戰和飛躍。


    在今天上午召開的領導班子成員的查泄密,轉而保穩定的會上,他們兩人聽了大肚子書記的那一些鏗鏘有力的,不容置疑的論斷和有利的發言以後,他們兩人依然是不以為然,在他們兩人的身上,也並沒有因為大肚子書記權威性的發言和突然間的性格上的改變,而深受啟發和觸動某根神經線。


    他們兩人依舊是我行我素,還是持著那一條舊船票,依舊還是按部就班的登在那條養尊處優的舊船上懶散前行,依舊還是處於躺平無作為懶政的一個狀態裏,賴皮狗似的無臉無皮的,像個土撥鼠出洞似的小心翼翼的候著。觀望著。


    養尊處優習慣了的他們,豈能夠在這個時候改變的了的呢。土壤與環境造就了養尊處優,養尊處優造就了他們,他們也習慣了養尊處優。養尊處優成就了躺平無作為和懶政。


    在這個環境之下,已經養尊處優習慣的他們,行為上的懶散懈怠,精神上的萎靡消沉的養成的習慣,這究竟是他們兩人上麵之人的的悲哀,是我們這些下麵之人的悲哀,還是社會的悲哀呢?還真的不好鑒定,隻能交給讀者來領會去吧。


    據說在我們這個小地方,像他們二位領導大人們一樣的領導大人,做一位躺平無作為懶政的領導,他們的職位是最穩定,最保險不過的。尤其是像他們二位領導大人,一不想升職,二不想高攀,三沒有了欲望,隻想在他們這個小小的卑職上殘喘,在這個也是沒有任何的利益付出,沒有任何的風險,沒有任何的危機感,也不存在任何的什麽炫耀的榮耀,和什麽不利的警告雙規的因素,砸在他們兩人的頭上的。在這一點上,他們兩人絕對的不會像他們的領導大肚子書記似的,手中掌控著一些誘惑要求進步的人們的蛋糕,秀人的政治生命資本與使人進步的黨票。這一些都會招引有些要求進步的人士的青睞渴望和期待寄望的。


    這一些他們兩位躺平無作為懶政的教導副校長和政教副校長都沒有,他教學副校長享用的隻有協助校長抓教學,教務,指定教學工作,隻有幹巴巴的什麽協助校長認真貫徹黨的教育方針努力改進教學工作。


    他政教副校長,隻有協助霸道的鄭毅校長管理政教處工作,搞好校風,校紀,校容,校貌的建設。這一些一丁點兒油水都沒有的,比老幹媽還要幹幹巴巴的東西。


    在多少年以來,長此以往的執行,除了協助、協助,在協助大權在握的鄭毅校長以外,我們二位領導大人還會幹什麽呢?他們的手中還會掌控著什麽呢?這就難怪我們學校的兩位領導大人在長久的日子裏,養成一種躺平無作為懶政懶散懈怠的習性了,你們說,這又怪罪的了誰的呢?


    所以他們二位便是沒有享受一些像那位黑了吧唧的醜女人的熱捧與追隨。更不用說什麽,有其他的美的,醜的,白的,黑的任何的一個女人與你交心交底的交往,更不用說與某某個女人發生什麽肌膚之親,床笫之歡的奢望的了。這兩位卑職兒,在任何方麵,在任何的時候,恐怕就連那位奇醜無比屎殼郎似的又黑又醜的醜女人,都絕對的不會染指與兩位君子之人的了。


    在許多方麵,他們二位領導大人,更不用比肩一手遮天的鄭毅校長的了。


    霸道的鄭毅校長有權有職位,有實權,掌控著金錢與利益的實權。在今天的拜金主義的情況之下,霸道的鄭毅校長,就憑著這一點,可是最最叫任何的一些人眼饞,垂涎欲滴的,也是最吸引人近前的,尤其是會招惹女人們冠冕堂皇的追寵的,正是由於這一點的誘惑,所以,在霸道的鄭毅校長的身邊,任意的一天,在私家車上,在飯桌上,在酒席間,在包廂裏,在歌廳,在舞廳,在辦公室,在高興快樂開心時,在生氣沮喪憤怒時,幾乎都是,絕對的不會缺少某些女人的圍繞與配伴的。在這一些女人中,包括年輕的花信年華,中年的徐老半娘,和不惑之年、風韻猶存的各個年齡段的女人的。她們都懷著各自不同的目的,陪伴著大權在握的霸道的鄭毅校長身邊,都想利用生殺予奪的鄭毅校長的權勢,在他這兒汲取點兒什麽。都想在鄭毅校長這裏討好賣弄,另外一些極個別的女人,目的很是明確,隻想在鄭毅校長麵前表現一番,依靠鄭毅校長這棵大樹,創造一個要求進步的機會罷了。


    在對待她們這一些女人的陪伴與奉承,鄭毅校長精明的很,他顯然不大可能,把這一些逢場作戲,看成是矢忠不二,對這一些女人,感情上的投入,絕對的不能入戲太深。因為聰明的鄭毅校長何不知道,在自己領悟下的學校,作為一位一把手領導,染指屬下的女人,會招惹出什麽不必要的麻煩,在工作安排中,他怎麽調動的了與他發生出什麽事兒的女人?所以圓滑的鄭毅校長,在男女之間的關係的處理上,還是十分的理智的,是有他的主心骨的。在我們學校裏,鄭毅校長的分寸很是分明,與他交往的女人,吃飯喝酒,唱歌跳舞,甚至於摟摟抱抱,親親嘴巴,打情罵俏,什麽的都能夠接受,唯獨不接受什麽,發生真的感情,也絕對的不會與某某個女人發生肌膚之親、床笫之歡的事情的。


    當然的了,像校外的女人排除以外,包括像許四主任的那位膚白貌美如花似玉的漂亮的女人。肯定的會融化在鄭毅校長的眼簾的。


    對於我們學校的女人,他鄭毅校長絕對的不會傻到那種地步,到處給這一些女人們的口袋裏麵撒錢,撒物,撒感情,精明強幹的鄭毅校長不可能如此這般的傻蛋。他絕對的不會,不知道這裏麵的危害衝突。天下女人皆禍水,(指的校內的女人),他豈不知道,在給校內的一些女人的身上散錢動物的,會是一個什麽樣子的結果,他豈不知道,這一些女人圍繞在他這個權勢的男人身邊,會有著什麽樣子的目的,他甚至於清楚的知道,這一些繞嘴婆的女人,在某一天他倒黴的時候,會不會趁人之危,落井下石,會不會把他鄭毅校長像痛打落水狗似的劈劈啪啪痛打,直到嗷嗷叫而止。


    還有可能,在那個時候,這一些女人還會在他悲憐的嗷嗷叫中,在毫不吝嗇的痛打後,還會在爭前恐後,互不相讓地紛紛在他的身體上在踏上一隻腳。


    她們這一些女人,無時不刻的佛係的樣子,在鄭毅校長的身邊,像求偶求歡的母雞似的,炸炸著顫顫抖抖翅膀,挪動著發情期間的小碎步,一寸寸的向鄭毅校長的身邊靠近、在靠近,發出顫顫之音,向呼風喚雨的鄭毅校長傳遞著愛意的和溜須拍馬的信號。近似於搖尾乞憐。


    難道這一些女人就為了討好鄭毅校長,妄想在鄭毅校長的指令之下,討得一個輕輕鬆鬆的雨淋不著,風吹不著的工作崗位的嗎?


    顯然不是,因為在我們學校裏麵的教職工們的隊伍中,顯然就不存在著什麽風吹雨淋的工作,況且,除了教師隊伍和職員的隊伍以外,顯然在工人隊伍中,是沒有一個雌性的女人在任職的。


    那麽,這一些女人們時不時的圍繞在鄭毅校長的身邊,她們的目的何在,她們的心思又是何有的呢?


    她們這一些女人,看重的是鄭毅校長手中掌控著的權利,看重的是鄭毅校長的男子漢大丈夫的身材與體魄?都是有可能的。


    鄭毅校長手中掌控著權力,的確會招惹一些女人們的青睞和熱捧。除此以外,可就是一些細小的細節了,調一個好點的班,帶一帶好點兒的學生,有什麽事兒,讓鄭毅校長想著點兒,或者是在評優,評職稱的時候,使得大權在握的霸道的鄭毅校長能夠順順當當的,在審批材料上大筆一揮,順順當當地簽字畫押。在本單位,在教育局那裏,給她或者她填個言過其實的好言,遞個誇誇其談的好話。


    那麽除此以外,那一些女人還會幹什麽呢?除非有的女人從內心裏麵,真的是對一手遮天的鄭毅校長懷春有意的。要不,她們怎麽會待價而沽的在鄭毅校長的身邊賠笑臉,求青睞,她們的目的又是何在的呢?


    說不客氣的話,若是他們二位副職,任意誰惹煩了霸道的鄭毅校長,一手遮天的鄭毅校長有可能像訓斥野狗似的訓斥 ;在他們二位中間,若任意誰工作中有了一點兒閃失和差錯,霸道的鄭毅校長有可能像教訓自己家的孩子似的,教訓二位副職手下。


    委屈求全的他們二位,隻有默默的忍受,間或硬漢子似的,鬥膽與發火的霸道的鄭毅校長紛爭幾句嘴,隨後也是無可奈何花落去般的潰敗下來,不再裝什麽硬漢子狀了。隨之也便是蔫了吧唧的躲在各自的辦公室裏可歎可悲的,繼續習慣性的執行著他們二位的躺平無作為懶政的夢幻般的慣性思維去了。而且還是一副意猶未盡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固執己見的堅持著。他們二位的做人做事的準繩。不再反駁,不再反抗,隻有無奈何的躺平無作為懶政的了。


    現如今,在這個似乎是高危職業中,隻有他們這一些躺平無作為懶政的領導大人,隻有他這磨平棱棱角角,像鵝卵石圓滑的無作為者,當他退休的時候,才是最穩定不過的。心裏最踏實了的。說他心靜如水,也許不大可能,必定是心不靜,說他出汙泥而不染,多少也染上一點兒,說他是孔繁森,是清官,是包拯,海瑞,狄仁傑,也許是胡說八道的張冠李戴,在他們兩人的身上的曆史記錄上,多少多少也是貪一點點兒,就是這樣一點點兒,說不上犯什麽法,更談不上治什麽罪,隻能說是犯個小錯誤而已。退賠嗎?用了,沒了。返還嗎?吃了,喝了。幹淨了。


    他們這一類人物,算貪官汙吏嗎?還真的算不上,就他們兩人的點點滴滴的收獲,隻能算是霸道的鄭毅校長的恩賜,和獎賞罷了。隻是人家一手遮天的鄭毅校長吃魚吃肉,他們兩人隻是喝口湯,吃幾根魚刺而已。


    在他們一推二六五的,推的一幹二淨的情況之下,即便是在麵對檢察官的麵前,這一些躺平無作為懶政的家夥們,時代的幸運兒 ,時代的生存者,隻能說是算犯錯誤而已。


    但是,至少在他退休的時候,他即便身上有什麽汙點,至少他這個躺平者,還是能夠平穩著陸的,他才可能放心大膽的安度晚年,樂不滋的享受著他這個躺平無作為懶政的老東西,來享受著天倫之樂的。


    才不會為看到有些貪官汙吏,在退休多少年以後,依舊被揪出,而擔驚受怕的過下膽戰心驚的餘生。


    值得他們慶幸的是,就是由於他們當政的時候,就是由於他們的躺平無作為懶政的行為,才使得他們享受著人類本應該享受著的天倫之樂,直到耄耋之年。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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