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是韓以湄回來了。


    因為她的懷抱也是熟悉的。


    韓以湄的身上永遠都是香香的。


    翟雙白這個哭呀,哭的比上次她見重新見到聶知熠的時候哭的還要厲害。


    因為她那個時候早就知道聶知熠一定沒有死,可是對於韓以湄她並沒有把握。


    她每天都在猜測中反複橫跳著,幾乎要把自己給折磨死。


    還好,韓以湄真的回來了。


    翟雙白哭的兩隻腳發軟,站都站不住。


    韓以湄接過阿冬遞給他的紙巾,手忙腳亂的幫翟雙白擦眼淚。


    韓以湄哭起來多好看了,梨花帶雨的。


    可翟雙白哭起來連眉毛都紅了,醜的不像話。


    翟雙白哭的快要脫水了,後來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在沙發上坐下,她緊緊緊地攥著韓以湄的手,這才能開口問出一句完整的話。


    “以湄,這段時間你被聶予桑弄到哪裏去了?”


    “在鄴城城郊一個農戶的房子裏。”韓以湄啞著嗓子解釋。


    “是他找人囚禁了你。”


    韓以湄點點頭:“我保住了一條小命的原因你們應該知道了,我有了聶予桑的孩子,他想讓我把孩子生下來,於是他留下了我的命,在關鍵時刻讓人把我給帶走了。”


    事情跟翟雙白他們猜的也差不多,隻是聶予桑把她藏的太隱秘了,他們幾乎快要把整個鄴城都翻了一遍也沒找到韓以湄。


    翟雙白蠕動著嘴唇,她小心翼翼的問,並且在屋內張望著。


    “那麽那個孩子...”


    “在樓上睡覺。”


    “男孩還是女孩?”


    “男孩。”


    翟雙白點點頭,她又緊緊的抱住了韓以湄。


    現在一切都不重要了,隻要韓以湄還好好的活著。


    後來翟雙白上樓去看了那個孩子,比靈犀的寶寶大概大一個月左右,今天剛好滿一百天。


    那孩子長得很像中考小時候,畢竟他們兩個的爸爸幾乎是一模一樣的。


    所以孩子很漂亮,他睡得很香,即便他睡著了,都能看出來他的眼睛很大,鼻梁很挺,皮膚也很白。


    聶予桑本來就是個美男子,他的孩子不會比他遜色的。


    看著他,翟雙白有些難過。


    她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孩子的麵頰。


    “你給他起名字了嗎?”


    “他生的那天正好是七月半,鬼節,我就給他起了一個名字,叫做大膽。”


    “那大名呢?”


    韓以湄搖搖頭:“還沒起呢,不知道起什麽。”


    “跟宗考一樣姓聶吧,以湄,把這個孩子給我們吧。以後就告訴他,他是我和聶知熠的孩子,你是他的幹媽。聶予桑那一張就永遠的翻過去了,他將永遠都不知道他的親生父親是誰。”


    韓以湄回頭看向聶知熠,也正好觸碰到了阿冬的眼神,阿冬輕聲告訴她。


    “你想怎樣都行,隻要是你決定的,我都支持你。”


    不得不說,翟雙白的這個提議還是很好的。


    這樣孩子永遠都不會懷疑他的身世。


    韓以湄點了點頭。


    “老白,我聽你的。”


    翟雙白抱起了孩子,遞給了聶知熠:“給你兒子起個名字吧。”


    聶知熠想了想:“爺爺那個時候很希望聶予桑第一個結婚,他生的孩子就是長孫,所以他早早就把名字給起好了,叫做聶英騏,就用爺爺的這個名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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