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振賢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吞口水,雖然他覺得自己挺下作的,這麽久沒見,第一眼就盯著人家的胸口看,可是他實在是無法挪開他的目光。


    這時聶予桑後麵跟過來,聶振賢趕緊快步地下樓,從韓以湄的身邊走過去了。


    晚上聶振賢又輾轉難眠,想起韓以湄就躺在離自己有一牆之隔的隔壁,整個人都躁動難安,翻來覆去在床上烙著燒餅,就是睡不著。


    第二天是周末,聶振賢一大清早就醒了,在露台上晃來晃去,想看看韓以湄有沒有在花園裏麵,但是韓以湄並沒有在花園裏出現,好像還沒有起床,聶振賢有些失望。


    這兩天,聶振賢都沒有出門,想在家裏碰碰運氣,能不能有單獨和韓以湄接觸的時候。


    但是聶予桑都在,而且小兩口很久沒見了,非常膩歪。


    聶振賢很猥瑣地把耳朵貼在牆壁上,似乎能聽到從隔壁傳來的某種令他血液沸騰的聲音。


    接下來的幾天,韓以湄早出晚歸,每天都去醫院,到了傍晚聶予桑再讓司機把她接回來,有的時候他親自去接。


    而聶振賢幾乎每天都能見到韓以湄,但是這種看到而吃不到的感覺,更是令他心癢難耐。


    這種感覺跟之前他沒碰過韓以湄又不一樣,沒碰過很多隻能靠想象,和回味他偶爾跟她的肢體接觸,但是上次在醫院裏,他實實在在的占有過她,並且不止一次。


    曾經擁有過,卻不知道什麽時候再擁有,可能以後都沒有這種機會了,這樣的感覺更是讓聶政賢險些發狂。


    就這樣,聶振賢煎熬地過了好幾個禮拜,翟雙白的雙胞胎女兒都滿月了,他也沒有找到和韓以湄單獨接觸的機會。


    這天聶振賢提前回來,看能不能運氣好和韓以湄碰個麵,沒想到他今天的運氣還真的挺不錯的,他剛剛下車就看見韓以湄從門廊的台階上走下來。


    他四處看看沒有人,又琢磨了一下在他家門口的這個地方應該沒有監控,於是就在韓以湄從他身邊走過的時候,他猛的抓住了她的胳膊,將她塞進了自己的車裏。


    韓以湄驚恐不已,想從另一邊下車,可是聶振賢已經將車門給鎖上了。


    韓以湄看著他的表情近乎絕望:“你要幹什麽?”


    “你別害怕,我不會對你怎樣的,我隻是跟你說一句對不起。”


    “不需要。”韓以湄縮在了角落裏。


    看她怯生生的樣子,聶振賢心裏又湧上了一種征服感。


    他忍不住握住了她的手,韓以湄拚命地掙紮,但就是抽不出。


    “你不要這樣,你再這樣我就大喊了。”


    “這是在車裏,你喊多大聲都不會有人聽見的。”


    韓以湄絕望地哭泣,聶振賢已經想了他一個多月了,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像個變態一樣,不停的親吻著她的手背,然後順著她的手臂一直向上吻去。


    韓以湄掙脫不了,幾乎是哀求的哭著。


    “求求你不要這樣,求求你了。”


    “我不想這樣的,但是,韓以湄,你太漂亮,你太誘人了,我根本就控製不住,如果你不想在這裏的話,那我帶你走。”


    說著他就跨到了前麵的駕駛室,發動汽車向聶家的花園大門口開去。


    車窗都是鎖著,無論歡迎你在後麵如何努力,她都沒有辦法逃出這個牢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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