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振賢在門口愣了幾秒鍾,也跟著走進了水房,水房裏沒有其他人,隻有韓以湄一個人,她正彎著腰用水瓶接水。


    此時他才留意到韓以湄穿得十分清涼,她剛才已經幫翟雙白洗漱過,自己在家裏就洗完了澡,剛剛刷好牙就準備收拾一下睡覺了。


    她穿的是一條很短的運動短褲,上麵是一件淡粉色的紗織的長袖t恤,那質地很薄,聶振賢都能從寬鬆的絲質的t恤裏麵看到裏麵的內衣。


    聶振賢的喉頭湧動,嗓子幹的冒煙,自從他對韓以湄想入非非之後,他內心的火就沒有熄滅過。


    此時此刻他又喝了整整一瓶紅酒,就好像往火上澆了油,把他身體裏的熊熊大火燃燒的更旺了。


    一時間仿佛色字當頭,聶振賢控製不住的向韓以湄跑了過去,一把從她的身後就抱起了她,把她嚇得一顫,手裏的水瓶就掉在了地上,裏麵的熱水濺出來,還好水並不多,都撒在了地上,隻有幾滴濺在了韓以湄的腿上。


    她知道是聶振賢,氣憤又驚恐的小聲叫著:“你快把我放下來,你幹什麽?”


    此時此刻,韓以湄跟他說什麽他都聽不見了,他隻想立刻馬上就占有韓以湄,他抱著她四處張望,正好在對麵有一個專門收納床單被罩之類的儲物間,門是虛掩的,打掃衛生的阿姨下班之後沒有鎖門就離開了。


    他就抱著韓以湄衝進了那個儲物間,正好裏麵有一張床,他把韓以湄先放在床上,將儲物間的門反鎖了。


    韓以湄驚恐的想從床上起來,但是卻立刻被聶振賢給壓住了,此時聶振賢已經瘋了,他隻想霸占韓以湄。


    他想念她的身體已經很久很久了。


    於是他不管韓以湄如何掙紮,如何哭泣,他先胡亂的脫掉自己的衣服,又用力的撕扯掉韓以眉身上薄如蟬翼的t恤,再褪掉她的短褲,然後便瘋狂的向她壓下去了。


    整個過程並不是非常順利的,韓以湄奮力的掙紮,甚至將他從床上踹了下去,可是聶振賢喝了酒,他本來就是男人,力氣大,見韓以湄反抗激烈,他就拿起旁邊捆床單的帶子將韓一枚的手腳都綁在了床架上。


    看著她無力地掙紮,拚命的扭動身體,聶振賢反而愈發的興奮。


    為了防止韓以湄大叫,他甚至找了一團布,把她的嘴巴塞起來了。


    聶振賢都不知道自己的體力怎麽這麽好,也不知道自己瘋狂了多久,等他發泄完欲望之後,慢慢的平靜了下來,腦子裏麵一個激靈,熱潮緩緩的褪去,他回頭看向還被綁在床上的韓以湄,看著她滿身他留下來的痕跡,仿佛不相信剛才這一切是他幹的。


    他愣了一下,趕緊解開韓以湄手上和腳上的繩子,韓以湄得到了自由,立刻撿起地上的衣服穿起來不顧一切的往外麵衝,聶振賢死死的拉住他。


    “韓以湄,你聽我說,我不是真的想要傷害你,我真的是喜歡你,而且我晚上喝了酒...”


    韓以湄用力地推開他,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就跑出了儲藏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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