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那麽著急,想死還不簡單,閻王爺早在下麵等著你了,不過有些話我要跟你說在前頭。”


    “說什麽?”


    “你先別急著上頭,你別以為自己真的魅力無限,韓以湄根本就沒有愛上你,她早就跟你說過了,她接近你就是為了要你的命,別真的把自己當情聖了。”


    “你少廢話。”聶予桑失控的跟她吼:“你告訴我她在哪裏,你不是要捅我一刀嗎?你的刀呢?帶了沒有?”


    他竟然一把搶過了翟雙白的包在裏麵翻著,很快他就翻到了那把折疊小刀。


    他費勁地將它打開塞進了翟雙白的手裏:“來捅我呀,但別忘了你的承諾,捅我一刀,但你必須要告訴我韓以湄在哪裏?他愛不愛我,我愛不愛他,這是我們兩個的事,跟你無關。”


    翟雙白的另一隻手,放在自己高高隆起的肚皮上。


    自從她懷孕之後,她已經給她的孩子們看多了太多的血腥的場麵了。


    他用吊燈砸聶知熠,在街心花園裏麵捅了一個歹徒,又拍了另一個歹徒一板磚,還有莊明海和劉嘉亮,她也向他們一人開了一槍。


    她都沒有好好的胎教,卻讓他們看了這麽多可怕的場景,再說她真的能一刀捅死聶予桑嗎?誰知道這是不是一個局呢?


    說不定她這邊剛剛捅進去,那邊就會衝出來很多警察將她撲倒了。


    對於聶予桑,不管他看起來有多痛苦,翟雙白都不會對他有半點信任。


    她將小刀又丟給聶予桑了:“如果有誠意的話,就自己捅自己,你捅的有多深,血流的有多多,取決於我告訴你以湄的位置有多準確。”


    小刀當啷一聲掉在了地上,聶予桑真的彎腰去撿,翟雙白不認為他真的會捅自己。


    但是他撿起來之後,就將刀尖對著自己的腹部,忽然抬起手臂做出了往肚子上紮的動作。


    不管他會不會真的捅,翟雙白立刻轉過身。


    隻聽到聶予桑一聲痛苦的呻吟聲,然後撲通一聲,他好像跌倒在地上。


    翟雙白往前走了幾步才轉身,看見聶予桑竟然真的倒在了地上,而那把小刀就直愣愣的插在他的肚子上麵,鮮血正從刀鋒的周圍向外流淌。


    聶予桑真的紮了自己,她趕緊捂住眼睛,急急忙忙的往巷子外麵走。


    她不會管他的,反正是他自己紮的,最好他流血過多死在當場。


    但她剛走了兩步,就聽到聶予桑在她身後虛弱地喊。


    “以湄在哪裏?”


    她放緩了腳步,但是並沒有停也沒有轉身,冷冷的大聲告訴他。


    “對你這種人我不需要講信用。”


    然後她就跑出了巷子,正好來了一輛出租車,翟雙白鑽進了出租車裏。


    她剛剛跟司機說了要去的地址,就看見聶予桑的幾個保鏢飛快的衝進了巷子裏。


    聶予桑不是傻子,他不會讓自己死掉的,他應該是做好了準備,隻要他紮下去,他就會通知他的保鏢立刻送他到醫院。


    不過他是真的打算用捅一刀來換韓以湄的下落。


    這一點是翟雙白沒有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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