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翟雙白她們去參加聚會,也不知道什麽時候,他們在群裏商量什麽時候見一麵,結果這個人說他下周出差,那個人說他老婆快要生孩子了。


    有人就說:“幹脆明天就見,要不然永遠都見不著。”


    他的建議立刻有人響應,於是聚會就選在第二天晚上。


    畢業這麽久了,翟雙白是第一次參加同學聚會,人不多,都是那時候很好的朋友。


    大家見麵了,知道翟雙白最近的變故,沒人提那些往事,一一擁抱,開始說起大學時候的事情,彼此仍然親切的很。


    可是薑鶴卻姍姍來遲,一個人高馬大外號泰山的男同學說:“咦,怎麽搞的,他是發起人,怎麽到現在也沒來,中午還在說讓我們早點來,我們倒是來得早,他怎麽沒影了,打電話也不接。”


    韓以湄說:“我打電話給他。”


    結果,電話響了好久也沒人接。


    泰山說:“他還能厚此薄彼,不接我的電話隻接你的電話?”


    眾人就等啊等啊,終於薑鶴還是來了。


    大家正準備罵他一通,卻看到他鼻青臉腫,驚訝地問:“怎麽搞成這樣?你摔跤了還是撞車了?”


    泰山還打趣:“不會是被嫂子打的吧?”


    薑鶴摸了摸臉,一屁股在座位上坐下來:“說起來真是倒黴,我下午去接我女兒,?有個人忽然從旁邊竄出來把我打了一頓。”


    “你認識他嗎?你得罪什麽人呢了?”


    “我天天朝九晚五上班,能得罪什麽人呢?”


    “你不認識他?”


    “不認識。”


    “他會不會打錯人了?”


    “他說出了我的名字,然後就打了我一頓。”


    “那是沒認錯人啊。”泰山看著他:“那他就是衝你來的,你不會得罪了他什麽人,才會被打一頓吧?”


    “他臨走前說什麽讓我不要騙女人,然後就走了。”薑鶴想想就鬱悶:“我真是倒黴。”


    男同學都心領神會地笑起來:“薑鶴,看來這是你在外麵惹得風流債啊,那男人有可能是人家的哥哥弟弟之類的。”


    “說什麽呢?”薑鶴煩躁地揮了下手:“怎麽可能,我是那種人嗎?”


    韓以湄也越聽越離奇:“那你報警了嗎?”


    “當然報警了,但是那人已經走了。”


    “他長什麽樣你還記得嗎?”


    “他像瘋狗一樣躥出來就揍我,別看他瘦,他的拳頭特別重,打得我都睜不開眼睛。”薑鶴提起下午的糟心事就鬱悶不已:“還好我女兒沒看見這一幕,他還威脅我說有下一次,就在我女兒麵前打我。”


    “看來那個人對你的恨意不淺啊,你到底哪裏得罪他了?”


    “我怎麽知道?”薑鶴端起酒杯跟眾人舉了舉就一飲而盡。


    韓以湄同情地看著他:“薑鶴,我相信你的為人,那人要不然就是搞錯了,要不然就是故意找你茬。”


    “以湄,還是你相信我,來,喝一杯。”薑鶴跟韓以湄碰了碰杯,又是一口喝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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