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開的並不順利,聶知熠的所有提案都被聶予桑否決了,也沒有人支持他。


    聶廣生走的倉促,董事長一職現在空缺著,雖然聶家有七子,但聶予桑的職位最高,而且目前他手裏的股份份額最多,即便他現在還不是董事長,但聶氏的上上下下都把他視作聶氏的大boss,不知不覺就站好了隊。


    聶予桑麵帶微笑的看著他:“四哥,看來你提案做得還不夠完善。”


    聶知熠知道他是故意的,也知道據理力爭也沒用,但想了想還是跟聶予桑說:“這次的項目很重要,我希望你重視起來。”


    聶予桑注視著他,漸漸地收起了笑容:“四哥,你是不是要反省一下是你的能力不夠?”


    聶知熠第一次在聶予桑的眼睛裏看到了壓迫感,也看出了另一層意思。


    會議不歡而散,聶知熠回到他的辦公室,秘書哭喪著臉帶來一個消息。


    “聶先生,東輝的項目我們沒有競標成功,被三少的人搶走了。”


    雖然大家都是聶氏的,但是這樣明裏暗裏的打壓,讓聶知熠在聶氏的工作舉步維艱。


    “聶先生。”項目經理也愁眉苦臉的過來找聶知熠:“項目資金我們沒審批下來,卡在代董事長那裏。”


    代董事長就是聶予桑,項目經理還抱有一絲希望:”您要不要親自跟代董事長談談?”


    聶知熠很清楚,談了也沒用。


    這些都是聶予桑故意打壓他。


    聶予桑的目的是,激發他對權利的渴望,想要爭取更多的股份獲得話語權,那就要讓聶宗考出現。


    這是個很有誘惑力的誘餌。


    這幾天聶知熠回家都很晚,有時候都過了午夜,滿身酒氣地回來。


    翟雙白半夢半醒之間,聽見聶知熠回來了,他的步履有點蹣跚,應該是又喝了很多。


    他進了洗手間,很快嘩啦啦的水聲從裏麵傳出來。


    但他洗了很久都沒出來,翟雙白的瞌睡蟲都跑光了,她想了想還是起身推開洗手間的門,裏麵霧氣騰騰,她打開換氣又把洗手間所有的燈都打開,在明亮的視線裏,她看到聶知熠正坐在淋浴間的地上,靠在牆壁上,水還開著,但是人已經睡著了。


    翟雙白拿了浴巾過去,關上了水,聶知熠立刻就醒了,接過翟雙白手裏的浴巾,略顯尷尬地跟她笑了笑:“?晚上多喝了幾杯,有點困。”


    “幸好不是泡澡,不然睡著了會淹死。”


    “不至於困成那樣。”聶知熠套上浴衣笑道:“我沒事了,你回去睡。”


    等他回到臥室,翟雙白並沒有睡,靠在床邊看著他。


    他擦的頭發的時候留意到翟雙白一直在注視著他,於是便關上了燈:“要不我去客房睡,影響你了。”


    “最近,壓力很大?”在黑暗中,他聽見翟雙白這樣問他。


    他的回答很隨意:“一直都那樣。”


    “不用睡客房了,反正我也醒了,幫不了你還把你趕到客房去睡,那也太殘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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