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知熠當然沒有咬掉她的肉,而她肩膀上的牙印也沒堅持多久。


    中場休息的時候,她趴在他的胸膛上,聶知熠看了看她的肩頭,牙印已經淺了很多,本來他也沒咬的多重。


    再過一會,牙印就已經完全消失了,隻留下幾個小紅點。


    他摩挲著她的肩頭,仿佛心有不甘:“牙印不行,消失的太快。”


    “難不成四少真要咬掉我一塊肉?”


    “也不至於,你有紋身嗎?”


    翟雙白一愣:“你該不會要在我的身上紋上你四少的名字?”


    翟雙白隨即就笑了:“四少,你放過我,以後我還想嫁個好人家。”


    “你以為你後背上的疤痕好看?”聶知熠的手挪動到她的後背上,撫摸著那條歪歪扭扭的傷疤:“怎麽來的?”


    “這條蜈蚣啊。”她漫不經心地答:“好像是我打的一個離婚官司,委托人的太太把硫酸從我的衣領裏倒進去了,還好硫酸不多,不然就不是留下一條蜈蚣這麽簡單了。”


    “你又做了什麽缺德事讓人家這樣恨你?”


    “離婚官司也不就財產糾紛這種事?我幫他老公打贏了官司,一毛錢都不用給女方,她惱羞成怒了唄!”


    “以前聽你說的那些,你好像從來不會幫弱勢群體?”


    翟雙白快要笑死:“我又不是開慈善機構的,我是律師,委托人來找我,他的述求合理合法,又有足夠的證據支持,我幫他打贏了官司有什麽問題?”


    “但你黑心律師這個名號就算打響了。”


    “我幫我的委托人打贏官司是我的職責,我錯在哪裏?就錯在我幫的都是有錢人?窮人也可以找我來打官司啊,不過前提是要付的起我的律師費。”翟雙白攤攤手:“我打開門做生意,不偏不坦,不過我也不會聖母心爆發,隻要成為了我的委托人,我就會竭盡全力幫他打贏官司,這也算是很有職業道德了吧,至於原被告之間的孰是孰非,那是他們的事情,我衡量一件事情的正確錯誤,隻從法律的角度。”


    “我挺好奇那個潑你硫酸的女人的下場。”


    “我報警了,她故意傷害判了四年,沒問題吧,一個人總要為自己做過的事情承擔責任,他老公不肯給她一毛錢撫養費,她應該找她老公,而不是找我,我隻是個律師而已,不是她的救世主。”


    翟雙白說的都餓了,從他懷裏起來:“叫東西吃,今晚你回去嗎,還是再留一個晚上?機票幫我訂的是哪一天的?”


    “明天。”


    “哦,那四少就再留一個晚上,今晚我一定使出渾身解數好好伺候四少,保證讓你對我流連忘返,以後時不時還會想起我。”她笑的賤兮兮的。


    聶知熠被她的不要臉給逗笑了:“你的破技術真不怎麽樣。”


    “四少,我又不是專業的,伺候你不過是我的衍生服務,你就將就一下吧。”


    她打電話給前台訂餐:“兩客午餐,一個要羊排和生蠔,一個要牛排和龍蝦。”


    她掛了電話,回頭征求聶知熠的意見:“四少吃羊排和生蠔?”


    “這麽補,你晚上的精力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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