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翟雙白開車的司機目不斜視,詢問翟雙白:“聶太,去哪裏?”


    肯定不能去聶家,?翟雙白靠在椅背上,看看身邊的嫩瓜秧子,說了一個地址。


    這裏也是她的房子,聶家當時送她的,翟雙白還沒來得及賣出去。


    看得出寶兒有點緊張,一路上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翟雙白斜睨他,他趕緊將腦袋轉過去,轉到車窗外。


    翟雙白哈哈大笑:“我又不是老虎,不吃人,你隨時可以下車。”


    她打開皮夾子,很大方地掏出一大疊鈔票塞給他:“老劉,靠邊停車。”


    “不不。”寶兒連忙擺手:“今天晚上我要好好陪翟律的。”


    翟雙白看他拘謹的樣子:“你不會告訴我,這是第一次?”


    他緊張得不行:“第一次。”


    “我不是說你第一次陪客人,我說那種第一次...”


    他好像臉紅了,在車廂裏幽暗的光線中,他白皙的皮膚上薄薄地鍍上了一層微紅的光。


    年輕就是好啊,頂花帶刺的還沒摘下來的了嫩黃瓜一樣,鮮靈著呢。


    到了別墅,翟雙白丟給他新的睡衣:“你先去客房洗澡,我在主臥等你。”


    翟雙白也泡了個澡,把一天的疲憊都泡掉了,這幾天天天跟著那些闊太們逛街打麻將,晚上就去這種地方,比打官司還累。


    她洗完澡,披著睡袍坐在梳妝台前吹頭發,她最討厭吹頭發的,她的頭發又多又厚,每次都要吹半天。


    以前韓以湄在的時候會幫她吹頭發,笑著說她的頭發就像以前她們養過的一條小狗那麽多。


    小狗叫喜來,那場大火裏被燒死了。


    在吹風筒的呼呼聲中,她聽到了門被推開的聲音,然後就是輕輕的腳步聲。


    很輕,像貓一樣。


    那人走到了她的身後,接過了她手裏的吹風筒,她就半眯著眼睛靠在對方身上,任由他溫柔地幫自己吹頭發。


    頭發大半幹,發尾還有點略濕,但發根已經幹了。


    她感覺到他的手穿過她的發絲在按摩她的頭皮,過了一會慢慢地挪到了她的後頸上。


    她剛好這幾天頸椎有點不舒服,她享受著對方的按摩,舒服的都要睡著了。


    就在這半夢半醒之間,他的手從她的後頸處滑向前麵,然後探進了她睡衣的領口裏。


    他的手指有點涼,弄得她有點癢,她笑了:“好癢。”


    背後的人彎下腰來,柔軟的唇觸碰到她的脖子,忽然輕輕地咬了她一口。


    她吃痛驚呼:“疼。”


    接著,她被對方抱起來輕手輕腳地放在床上,在他關燈之前,翟雙白摸了摸他的臉看了個仔細。


    “寶兒,好名字,果然是塊寶。”


    “謝謝翟律。”對方笑的露出白牙齒。


    “不過。”翟雙白歪頭打量:“你說你十七歲,可現在看你,都不止二十七歲。”


    對方笑著埋下頭來,在她的頸部又是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翟雙白痛的拍他健碩的後背:“疼啊,你今晚變成狗了。”


    “一條老狗。”男人埋在她的胸口,聲音沉悶地發出。


    翟雙白笑的前仰後合:“難得這麽妄自菲薄,不到三十歲也不算太老,翟律喜歡你,技術好一點,我包養你。”


    後麵的話她沒說出來,因為她的唇已經被男人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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