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知熠帶走了她,把她塞進車裏疾馳而去的時候,翟雙白看到了正拿著水匆匆過馬路的聶予桑。


    她扭頭透過後車窗看過去,聶知熠一邊開車一邊伸出手把她的腦袋擰過來了。


    “你再扭過去,我會把你的腦袋從脖子上擰掉。”


    “聶先生,是你讓我勾引他的,不為他拚命,我怎麽博得他的憐愛?”


    “你是演的還是真心的,我看得出來。”他冷冷從後視鏡裏瞥她一眼:“我說過了,你不會撒謊。”


    翟雙白慘慘地笑了,她以前就是太會撒謊,才落得現在這步田地。


    她倒在後座上,酒精逐漸上頭,胃裏又不舒服起來。


    她捂住嘴巴,聶知熠暴躁低吼:“不要吐在我車裏!”


    他在路邊停下來,直接把人從車裏提下去,丟在綠化帶裏。


    灌木叢的枝葉紮到了她的臉,她沒站穩整個人就向下戳下去了。


    她使不上勁,兩隻腳懸空著根本站不起來,聶知熠見她張牙舞爪像隻大蟑螂,又提著她的衣領將她提起來了。


    聶予桑找不到她打電話來,她好容易站穩從口袋裏掏出手機,聶予桑的聲音很著急:“雙白,你去哪裏了?”


    “哦,我家裏有點事。”翟雙白喘勻了氣:“不好意思聶先生。”


    “你還ok嗎?你喝了那麽多酒。”


    “我沒事的。”翟雙白還沒說完,聶知熠已經從她手裏拿走手機掛掉了。


    他們正好在路燈下,聶知熠側頭看看她,忽然靠近她伸出了手。


    她以為他又要折騰她,這一次手指卻溫柔地落在她的臉頰上,大拇指輕輕摸了一下,他縮回手撚了撚手指:“你的臉劃破了。”


    他從車裏找了一瓶水丟給她:“吐幹淨再上車。”


    她已經沒得吐了,隻是胃裏難受而已。


    她上車的時候,他正在吸雪茄,一手推開副駕駛的門,示意她坐到副駕駛來,然後就把雪茄又塞進她嘴裏去了。


    她被動地吸了一口,還是嗆的直咳。


    他一邊發動汽車一邊用餘光瞟她:“知道什麽叫演戲?”


    “嗯?”她嗆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一聲急刹車,他又將車子靠邊停下來,解開自己的安全帶就掌著她的後腦親下來。


    翟雙白躲都沒處躲,她手裏的雪茄掉在了車座墊上,很快就聞到了皮質被燒糊的味道。


    那味道縈繞在她鼻端,她的嘴被聶知熠堵住了,無法呼吸。


    他放肆吻她,滾燙的掌心在她的胸口遊走。


    聶知熠發瘋的時候,翟雙白不能反抗,因為她不是他的對手,惹怒他的結果就是被折磨的更慘。


    還好這條路沒什麽車和行人,她勉強地迎合著他。


    她的衣服都已經被他脫得七七八八了,忽然他停下所有的動作,打開了車裏的車燈,又打開車內後視鏡讓她看自己的臉。


    “看到了什麽?”他惡聲惡氣地問。


    她能看到什麽,隻看到自己一張被折騰的慘白的臉。


    他冷笑,一綹打了發蠟的硬邦邦的發絲垂下來,遮住了他的一隻眼睛。


    他說:“你現在這個表情,就是在演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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