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家有七個兒子。


    聶予桑是老七,最小的一個。


    聶知熠是老四,中間的那個。


    聶家七子,最受寵的是老七聶予桑。


    最不受寵的是老四聶知熠。


    他能力最出眾,聶家卻隻把一個小公司丟給他管。


    聶知熠為什麽不受待見,翟雙白在進聶家之前也聽到過不少版本。


    最靠譜的版本說是聶知熠和其他兄弟都不是一個媽媽,他媽媽是個瘋子,用剪刀刺死了聶先生的正房。


    而聶知熠,很小的時候有僧人給他摸過骨,說他天生反骨,留在聶家隻會害了聶家。


    其實一開始,聶知熠是被丟給聶家的一個傭人養的,後來聶先生於心不忍,又把他接回來了。


    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反正聶知熠在聶家,就是個幽靈般的存在。


    傭人們都怕他,但都不理睬他。


    這次聶予桑讓聶家丟了臉,新水城的那個項目本來是交給聶予桑管的,現在聶老爺子說換人,至於換給誰,聶先生思來想去。


    這個項目做好了,在整個商界都會名聲大噪。


    聶先生還有六個兒子,要說能力最出眾的,還是老四聶知熠。


    可是,就是因為他是老四,所以哪怕他能力最出眾...


    最終,這個項目交給了老二。


    宣布的時候,聶知熠就坐在會議桌最拐角的位置。


    聽到聶先生念出了老二的名字,他連眉毛都不動一下。


    老大嫉妒,也沒風度,連說一句恭喜都沒有。


    老三出差在美國,人不在。


    老五老六同氣連枝,他們是同一個母親的兄弟,皮笑肉不笑地跟老二笑笑就走出了會議室。


    隻有聶知熠向老二伸出手:“恭喜啊二哥。”


    老二壓根沒有伸出手跟他握,傲慢地從他身邊走過去。


    聶先生也很快離開了會議室,偌大的空間裏隻剩下聶知熠一個人。


    巨大的吊燈像條蛇一般盤旋在他的頭頂。


    他不爽的時候,很喜歡折磨人。


    翟雙白被他虐的快要死,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身子骨都快要被他碾碎了。


    她全身的皮膚都被咬了一遍,幾乎沒有好肉。


    最後,她被丟棄在地板上,他從她身上跨過去洗澡。


    從洗手間裏出來,房間裏已經不見翟雙白。


    她在隔壁的客房淋浴,衝掉被咬破的皮膚裏滲出的血漬。


    她痛得已經麻木了,燙水把身體都燙的紅紅的,她才裹著浴巾走出浴室。


    聶知熠坐在沙發上等她,她猛地站住:“聶先生。”


    他向她招手,其實翟雙白真的很想求饒了。


    她真的有點招架不住了。


    但她不服輸啊,從來沒慫過。


    她咬著牙向他走過去,被他一把拉坐在他的懷裏,然後順勢扯下了她身上的浴巾。


    她以為又是暴風驟雨,但觸碰到皮膚的卻是涼涼的藥棉。


    聶知熠用碘酒藥棉幫她處理傷口。


    他就是典型的打一個耳光再給一個甜棗吃。


    聶知熠擦得很認真,很仔細,甚至可以用全神貫注來形容。


    擦好了藥,翟雙白穿好睡袍,聶知熠低頭慢慢地收拾著藥箱。


    “今晚別走了,就睡這吧!”


    他提著藥箱走到門口,拉開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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