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雪茹家吃完晚飯,曹東方回到家中。


    一進大院又碰見’門衛‘閻埠貴,都被免去了三大爺的位置,還是在自己家門口當門衛,又不姓‘秦’,真煩!


    \"東方回來了,你們廠派了幾個人守靈,賈東旭明天上午出殯!


    大院沒有一家人去拜祭賈東旭,唉!他那個媽,真是把人得罪光了。


    出了這麽大的事,沒一個人去,如果是正常人家,少得罪人,不少人會去的,至少——


    鄰居和親戚朋友會去!造孽啊!\"


    閻埠貴說道。


    ″自己找的,和別人無關,大院可以做出賈家做出的事,有人嗎?就是劉海中都做不到!\"曹東方不屑的說道。


    \"也是,賈東旭出殯明天上午,人也都是從軋鋼廠找來的,人混到這種地步何苦呢。\"閻埠貴不解的說道。


    \"人家喜歡!\"


    \"唉!我隻是想大院沒一個人去,賈家的麵子上太難看了,丟人現眼啊!\"閻埠貴歎氣道。


    \"閻大爺,我先回去了。\"曹東方說完回家。


    願意去,自己去,想拉上我,也不看看賈家有那個資格嗎?


    ......


    幫馬華用交易一次後,三個人一個人又是9000塊錢進賬,馬華和馬抗日兩人高高興興回家!


    曹東方回廠裏放下汽車回家。


    \"媽,晚上有我電話嗎?\"曹東方回到家裏問道。


    \"沒有電話,也沒人找,明天星期天可能多讓你休息一天。\"曹母微笑著說道。


    \"也許吧,多休息一天也好!\"曹東方說道。


    \"東方,今年的糧食是不是還不夠,這兩個月沒人買足糧食定量的,都差了一斤半!連我們那的人都是!″曹母問道。


    \"今年好一些,糧食產量比去年多,但可能要打仗了,準備儲備戰備糧食,不然——


    打仗的糧食不夠用!


    堅持一年就好了,到63年就可以緩過勁來。\"曹東方說道。


    \"唉!災害還沒完全結束,又要打仗,也麻煩!和那國打仗!\"曹母無奈的問道。


    \"打阿三和支援猴子國,沒大事,好解決!\"曹東方說道。


    \"還是不打仗好!打仗你去不去!\"曹母問道。


    \"應該不去,我又不是正規軍人。\"曹東方說道。


    去不去都不可以和曹母說實話,省了她擔心!


    \"那就好!\"曹母放心了。


    ......


    賈東旭在上午九點準備出殯,選這個時間,曹東方不懂,對這方麵沒研究。


    到了八點,大院人沒有一個人去拜祭一下,讓軋鋼廠十幾名七點鍾就來了工人很奇怪,這太不正常了。


    任何一家人,死人了這麽大的事,總會多多少少有人來拜祭一下。


    至少街坊鄰居,和一些親朋好友們來拜祭一下嗎?賈東旭居然沒一個人來拜祭!


    有兩個人知道原因,都在這附近住。


    \"沒人來,才是我們來的原因,賈東旭他媽在這大院一直在得罪人,賈家的名聲在這裏太臭了!沒人來!\"


    \"原來如此!賈東旭在廠裏的名聲也不好!\"


    \"來就來吧,一人兩塊錢也可以,大清早的來了,不管飯正常,也不管一杯水嗎?賈家就是這麽做事的,名聲不好也正常!\"


    \"嗬嗬,賈東旭他媽才不會管咱們呢,那個老潑婦就是欠揍,咱們廠曹東方將軍在8年前,就抽過賈張氏!


    差點沒打死她!抽掉了賈張氏十多顆牙,賈張氏見到曹將軍才老實!\"


    \"曹將軍住這個四合院,我才知道!\"


    \"我也是第一認聽說,曹將軍好像挺長時間沒來廠裏了,去軍部了嗎?\"


    \"沒有,有國家任務,一個月回來一兩天,比較忙!\"


    \"不知道曹將軍在這裏住,大院人有什麽好處沒。\"


    \"好處大了,現在三個月給大院前院和中院人十戶,每戶五斤肉,五斤油和五斤白麵。


    曹將軍不在時,他媽和他妹妹也送,給一些孩子和生活不好的人家,沒有賈家和後院的人,曹將軍煩他們。″


    \"這麽多物資真不少,一斤白麵都三塊五了。肉更是買不到。\"


    \"曹將軍家隻有細糧沒粗糧,國家一個月補貼曹將軍150斤白麵。\"


    \"這麽多,讓我羨慕的質壁分離!\"


    \"哈哈哈哈,羨慕也沒用!\"


    ......


    \"你們這些王八蛋,死絕戶,在我兒子靈前笑什麽?


    小心老娘撓死你們這些王八蛋!\"賈張氏出門聽到幾個人在笑,又不幹了!


    \"賈張氏閉上你那比廁所大便還臭的嘴,你是不是不會說人話。


    張嘴就是王八蛋,死絕戶,你再敢說一聲,抽死你個老潑婦!\"一位脾氣暴躁的工友不幹了。


    賈張氏怕過誰,工友一發飆,賈張氏往地下一坐開始嚎喪!


    \"東旭啊,睜眼快看看吧,你還沒出殯呢,有人就開始欺負你媽了,我的命好慘啊....


    東旭睜開眼看看吧。他們都在欺負我啊,你不在了也沒人來拜祭你,瞧不起我們家啊....


    \"呸!我們來了一個小時了,連口水都不管,你做的是人事。


    我們笑幾聲是我們不對,你個老潑婦也不用這麽惡毒的罵我們。


    就你這德性,瞧不起你就對了,沒人來拜祭賈東旭也對了!


    什麽玩意!


    老子不幹了!\"那位脾氣暴躁的工人轉身走了。


    \"我也走了,老潑婦罵人太惡毒了,讓她自己抬靈吧,我也不伺候這樣的老潑婦了。″又一名工友說完走了。


    \"不是看她剛死了兒子,真想抽這個老潑婦,走了,不幹了。\"


    \"走了!\"


    \"回去了!\"


    越來越多的工友走了,隻剩兩個工友對視一眼,歎了口氣也走了。


    ......


    秦淮茹可能是動了胎氣,傷心過度,反正是身體不舒服,在休息。


    聽到外麵的聲音強忍著不適,出門一看賈張氏一個人坐在地上,工友們一個都不見了。


    \"媽,抬靈的人那,怎麽沒人了!\"秦淮茹急忙問道。


    \"都走了,瞧不起我們,不想給東旭抬靈,一會告訴李主任收拾他們。\"賈張氏嘴硬的說道。


    \"哈哈哈哈!賈張氏你能不能說一句真話,怎麽不說你的嘴比大便還臭,人都讓你罵走了!\"


    \"賈張氏你工作的時候嘴也這麽臭嗎?你的恩客不抽你嗎?\"


    \"自己罵人那麽惡毒,人家不抽你就笑吧。\"


    \"賈張氏你以前對恩客很會說話,現在都是故意的,時間久了嘴比廁所臭。\"


    \"還用什麽李主任來壓人,李主任是你爸啊!還是你或者誰的恩客!\"


    \"哈哈哈哈!這種女兒可不敢要,太丟人,當賈張氏的恩客她也配!嘴比大便還臭!\"


    \"不罵人,賈張氏就不會說話,以為她是誰,敢罵人抽死她!\"


    \"人走了,抬靈的人都沒有。\"


    \"賈張氏牛x,兒子做死了,現在抬靈人也被罵走了!賈張氏你背著去!和豬一樣,有勁!\"


    哈哈哈哈!


    大院眾人才不管賈東旭是死是活,紛紛在嘲諷賈張氏!


    到這個時候賈張氏還嘴臭,她的腦子呢?


    秦淮茹聽明白了,人被她婆婆賈張氏罵走了!


    不管了,自己的身體也管不了,一切賈張氏做吧。


    賈東旭可是她親兒子!


    事情她自己做的,自己的情況也管不了,一定要穩住,不然自己都可能出事!


    秦淮茹也是個自私的人!


    秦淮茹回房去休息,養胎,不再理會賈張氏!


    賈家門口隻剩下賈張氏一個人,懵了,賈張氏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大院沒人幫忙,抬靈的人又走了。


    賈東旭怎麽出殯,自己抬靈那不可能,抬不動!


    根本抬不動!


    抬動也不抬靈!


    她賈張氏什麽時候幹過這麽重的活,會累死她的!


    抬也是秦淮茹和棒梗去抬,她看著當監工!


    或者等李主任來!


    我賈張氏!大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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