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婚大典開始,上官淺、雲為衫和薑離離作為金牌新娘被引導在眾位備選新娘首排站定。


    這是眾位備選新娘第二次見到少主宮喚羽,他似乎早就心裏有數,打量了眾位待選新娘之後,直接對著薑離離伸出了手。


    宮喚羽選擇薑離離作為少主夫人。


    女客院落。


    待選新娘們或真心或假意地對薑離離說著恭喜,薑離離都是溫婉應下,看不出半點不願。


    上官淺看了一會兒便關上了房門。


    “叩叩叩”


    來人沒有等上官淺開門,便直接推開房門走了進來,“你倒是好心思,大晚上喝茶。”


    鄭南衣毫不見外的在上官淺對麵坐下,自顧自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飲而盡。


    “你不也是如此,怎麽,大晚上睡不著來找我談心?”上官淺也不看鄭南衣,隻行雲流水展示著茶藝。


    “怎麽會?我難道還不知道你是多麽冷心腸的人嗎?找你談心,嗬。”鄭南衣冷笑一聲,既是笑她,也是在笑自己。


    這麽多年捂不熱的心腸,自己依舊不死心還一股腦地撞上去,隻能說上官淺剛好出現在了她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所以她也就死死抓住了這根稻草。


    羽宮執刃處。


    執刃正在桌案前處理著文書,宮尚角禮貌敲門,隨後便被喚了進去。


    “尚角,這麽多年,我終究是有愧於你,我——”


    “執刃不必多說,都是宮門子弟,為宮門付出理所應當,您也沒有什麽對不起我。”宮尚角打斷道,“不知您這次急匆匆喚我前來所為何事?”


    “是這樣的……”


    “執刃!”宮喚羽突然闖了進來。


    執刃皺起眉頭,“怎麽回事?門外的侍衛沒告訴你,我正在接待別人嗎?你怎麽如此心浮氣躁!”


    宮喚羽低著頭,陰影遮住了他的眼睛,“執刃,是這樣,刺客審問出來的一些信息,是有關於後山的……”


    他欲言又止,看了眼宮尚角。


    宮尚角扯出一絲冷笑,“如果不方便,執刃,我就先走了。”


    “等等。”執刃阻攔,隨即不悅地看向宮喚羽,“這裏又沒有什麽外人,你直說便是。”


    “是有關後山的無量流火。”宮喚羽語氣更恭敬了幾分,“刺客身上還搜出了幾封書信,我這才急忙過來拿給執刃看看。”


    “無量流火?”執刃一驚,看向宮尚角。


    宮尚角當然知道無量流火是隻有執刃和少主才能知曉的東西,他不過是角宮宮主,也沒有資格知道這種秘事,於是他從善如流,“既如此,尚角先告退了。”


    宮尚角轉身便走,他麵前還冒著熱氣的茶,竟是一口未動。


    走出羽宮,宮尚角望著黑夜上的點點星子,長出一口氣,轉瞬便恢複了一副冷沉穩重的模樣,踏上了回角宮的路。


    見宮尚角離開,宮喚羽將一封從刺客身上搜到的信遞給執刃,“這事有關無量流火,我覺得這刺客背後的家族很可能與無鋒有所勾結,四宮之中唯有尚角弟弟最有能力,不若派他前去查探一番?”


    執刃聽後很是欣慰,“你能這樣想最好了,我明天就下令讓尚角去查探一番。”


    “情況瞬息萬變,不若讓尚角弟弟今晚就去吧,我擔心刺客在地牢中已久,她背後的家族很可能會將痕跡都抹除。”宮喚羽提議道。


    執刃想了許久,最後還是同意了,當即下令讓宮尚角連夜出發,去查送新娘來的家族是否與無鋒有所勾結。


    “哥哥又離開宮門了?”前來角宮尋人的宮遠徵撲了個空,“竟是連貼身侍衛都沒有帶。”


    他看著宮尚角的貼身侍衛金複,轉頭看向夜空,“到底是有什麽事啊?竟如此的匆忙。”


    “哥哥,快回來吧,要變天了。”


    女客院落。


    鄭南衣和上官淺相對靜默無言,但這樣的相處卻是讓她們最舒服的,因為上官淺和鄭南衣都不是喜歡刨根問底的性子。她們親近又疏離,相互防備可又能毫不猶豫相助。


    若即若離,說的就是她們的相處模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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