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到院子,就看見賈張氏倒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叫喚。


    賈張氏火很大。


    看見秦淮茹就像一巴掌拍過去。


    不過她剛挨完揍,力氣不夠,秦淮茹躲了一下,她沒打著,在嘴裏叫罵道:


    “小賤人,家裏出了這麽大的事,又死哪兒去了!”


    “你兒子快被人欺負死了,我老婆子也挨了打,你倒好,跑到外邊躲清閑。”


    秦淮茹很無奈。


    “媽,我剛從外邊回來,什麽事都不知道呢。”


    閆埠貴雖然覺得賈張氏做很過分。


    不過看她癱在地上,還是說道:


    “行了,東旭媽,你也快起來吧,別光坐在這兒了。”


    沒想到賈張氏卻把炮筒對準了他:


    “老閆,這裏邊有你什麽事啊,啊?”


    “你現在又不是管事大爺了,憑什麽做主讓這群行凶的人就這麽走了啊?”


    “我要告到街道去,這事沒完!”


    閆埠貴被他氣的。


    “對對,你愛怎麽著怎麽著!”


    “我就多餘管你這閑事!”


    秦淮茹急著說道:


    “媽,您幹嘛跟三大爺這麽說話啊?人家好心來勸架。”


    賈張氏不以為然:


    “呸!”


    “好心?他分明就是來拉偏架的!”


    “早不來晚不來,等那群人都打完了,他假惺惺的過來勸兩句,就讓那群打人的都走了。”


    “憑什麽啊?打了人就想走?這事沒完,我要告到街道去,連他閆埠貴一起告,他包庇凶犯!”


    “再說了,他算哪門子三大爺,他那管事早讓人給擼了……”


    閆埠貴還沒走遠,聽她說得難聽,愈發氣得胸悶。


    不過他知道賈張氏這號人物,你越沾她,她鬧得越厲害,到時候更惹上一身騷。


    隻能忍下一口氣,氣哄哄的回家去了。


    這時候,易忠海不緊不慢地走了過來。


    “這是怎麽了?我剛回來就聽見這邊亂哄哄的。”


    賈張氏看見易忠海,好像看見主心骨了。


    “老易,你可來了。”


    “你必須得管管這院子的人,太過分了!”


    易忠海止住了她的哭訴,對秦淮茹說道:


    “淮茹,先把你媽扶起來,先進屋再說。”


    秦淮茹把賈張氏扶了進去,問道:


    “剛才發生了什麽?他們為什麽打您?”


    賈張氏忿恨地把剛才的事講了一遍,把那幾個孩子家長罵得一文不值,把自己的行為包裝得理所應當。


    不過她再怎麽美化,秦淮茹也聽明白了。


    “媽,那小孩子們懂什麽呀,再怎麽您一個大人,也不能對孩子動手啊。”


    秦淮茹心道不妙。


    難怪剛才院子裏的人,看她都那個眼神。


    賈張氏把人家的娃打了。


    以後,恐怕院子裏的人更不待見她了。


    賈張氏臉一繃:


    “你個小賤人,竟然幫著外人說話。”


    “你是巴不得他們打死我是不是?”


    秦淮茹急道:


    “媽,您看您說什麽呢?我不是這個意思。”


    她求助似的看著易忠海:


    “易大爺,您看我媽她……”


    易忠海:“好了,這個時候,你們婆媳倆就別鬥嘴了。”


    “東旭媽這行為雖然有些過激,但是情有可原。”


    賈張氏當即說道:


    “老易,還是你講理。”


    她繼續忿恨地說道:


    “孩子不懂事,那都是大人教的!”


    “現在當著棒梗的麵就這樣說,背地裏指不定嚼得多難聽呢!”


    她轉向易忠海:


    “老易,開全院會!你必須得壓製壓製這群人!”


    她忘了,劉海中和閆埠貴被擼了,但是於主任也沒給易忠海複位。


    現在院子裏管事的職位,還是空著的。


    易忠海為難地說道:


    “我現在還怎麽開全院會啊?於主任又沒說讓我複位。”


    賈張氏氣憤地說道:


    “那就告到街道去,總得有人管管他們!”


    秦淮茹看易忠海給自己使了個眼色,於是勉為其難地說道:


    “媽,可是您也動手了啊,還是您先動手的。”


    “而且……”


    “我看於主任對咱們家印象不太好,恐怕不會向著咱們。”


    “上上次罰您掃大街,上次罰您掃廁所,這次……”


    她這樣一說,賈張氏也開始打退堂鼓了。


    易忠海點點頭:


    “淮茹說得對,這事恐怕掰扯不清楚。”


    賈張氏聽易忠海也這樣說,扁了扁嘴:


    “那怎麽辦?”


    “我也不能白挨打,怎麽也得讓他們賠我點醫藥費。”


    秦淮茹小心翼翼地說道:


    “您找他們要醫藥費,他們要是也反過來找咱們要,那咱們賠的更多……”


    易忠海點點頭:


    “淮茹說的有道理。”


    賈張氏還是很不甘心:


    “那難道這事就這麽算了?”


    “還能怎麽辦?”


    易忠海故作姿態的喟歎道:


    “我現在,在院子裏說了也不算。”


    “說白了,最近院子裏這麽多事端,都是江波惹出來的。”


    “要是沒他,棒梗和東旭也不會這麽遭罪。”


    想起棒梗的傷,以及還在拘留所的賈東旭,秦淮茹頓時要哭了。


    賈張氏則是恨恨地說:


    “姓江的,我跟他沒完!”


    賈張氏的反應,易忠海非常滿意。


    他又問道:


    “對了,這說來也好幾天了,東旭是不是該回來了?”


    秦淮茹抹了抹眼淚說道:


    “我剛出門就是去拘留所問了,人家說今天能回來,具體什麽時候不知道,讓我回家等去。”


    ……


    江波並不知道院子裏的這番熱鬧。


    他給分局交了幾袋大米,一些雞蛋,正在倉庫跟著上秤呢。


    這時候有個同事叫他,說陳大龍找他有事。


    江波敲開陳大龍辦公室的門。


    發現徐景山也在。


    他一進來,陳大龍就說道:


    “進來坐,江波。”


    然後對徐景山說道:


    “人我給你叫來了,事你自己跟他說吧。”


    江波好奇地看著徐景山。


    “是這樣,有個事想請你幫個忙。”


    “前門大街的徐慧真,在便民食堂辦了個識字班。下午兩點,市委市政府的領導要過去視察。”


    “這便民食堂是在我們轄區,安全保衛工作,我們一定得做到位。”


    “我的想法是,抽調幾個咱們的同誌,分別偽裝成聽課的群眾,以及便民食堂的工作人員,暗中保護。”


    江波一下就明白了徐景山的意思。


    陳大龍也直接說道:


    “老徐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你。”


    “你剛來分局不久,臉生,但是警惕性高,擒拿格鬥的水平不輸偵察員。”


    “這不,就找我要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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