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茨將手放在羅新蕾的肩膀上:“告訴我,好妹妹,你願意嗎?”


    羅新蕾看向羅茨的雙眼:“你贏了。”


    她欠他們一條命,也欠步眠他們一條命。


    她以為,隻要自己好好和步眠她們在一起,什麽問題都能解決。


    她本來都要忘記那拋棄了自己的父母。


    現在卻又告訴她,她的父母都愛著自己。


    羅新蕾看著羅茨:“你是故意的,對嗎?”


    羅茨笑容依舊:“我可沒有,這些可都是事實。再說了,我也是這樣過來的,他們也是。”


    羅新蕾看著羅茨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沉默了:“……”


    如果她真的被拿去做實驗了,她可能連實驗都沒有挺過去便死了。


    照顧她的保姆經常跟她說她小時候的事情。


    瘦瘦小小的早產兒,醫生都說她需要好好嗬護,需要付出比平日更多的精力。那時候她的媽媽休了產假,本應該複工,卻為了照顧她這個高敏感孩子,天天抱著哄著,她的一切用品都被母親一個一個嚴格審核了後才拿給她用。


    保姆說,她還從未見過如此負責有耐心的母親,她的父親不喜歡她,因為她害得母親日益憔悴,即使三個人輪流照顧她,她還是非常脆弱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


    母親實在沒有辦法,背著父親出去,抱著她去拜佛,唯物主義的母親終究是為了自己的孩子,抱著她跪了八十八個台階,求得鎖住她命的紅繩。


    這些都是保姆跟她說的,她剛剛記事的時候,她便被母親丟給了保姆帶,而她重新回到了工作崗位上,繼續忙碌著她的事業。


    從開始的天天關心到後麵的一年一個電話……羅新蕾甚至覺得保姆說的那些話都在騙她,她從不是在愛中出生的孩子。


    直到她看到羅茨給自己的照片,她才可悲的發現,他們愛自己,愛的可以失去一切。


    她本就是一個錯誤的出現,他們卻強行把自己留了下來。


    她總得做一些事情,來償還他們對自己的好,不是嗎?


    ……


    步眠根本沒有心思關心自己空間內發生了什麽事情。


    她隻是祈禱著羅新蕾不會在自己空間裏對羅茨動手,畢竟她現在的實力看樣子無法對付上羅茨。


    她和羅茨相處的這幾天,發現羅茨背後的底牌怕是不少。


    若是真把羅茨給逼急了,羅茨真的很有可能對羅新蕾動手。


    步眠開著越野車,開著最大碼穿梭在黑森林之中,攆過泥濘的泥地,濺起肮髒冰涼的泥水,發出嘩嘩的聲音。


    步眠麵色淡定,如果忽略掉後麵一直喊著步眠的太歲就更好了。


    “步眠!眠眠!我的眠眠!步眠……”


    太歲聲音嘶啞痛苦,又充滿了粘稠的貪念與欲望。


    它想永遠和步眠在一起。


    太歲吃了男主雷鳴,自然繼承了雷鳴對步眠的愛意與執著。


    男人就是這樣,曾經不珍惜的失去後,便會更加執著,那如死灰般的愛也會迅速複燃,如熊熊烈火一般燒毀他的理智。


    越野車的後輪被肉須給扯住,步眠開不動了,立即啟車,剛想跑就被纏住了腳腕。


    步眠想把它收入空間,卻撼動不了半分。


    她拿出武器去攻擊它,卻發現它像一個無底洞一樣,攻擊它的都被它吃了。


    太歲把它拉到麵前。


    步眠忍不住想,自己真的要交代在這裏了嗎?


    太歲可憐巴巴的看著步眠:“眠眠,不要生氣,不要不要我好不好?我愛眠眠,很愛很愛。”


    步眠忍不住思考自己什麽時候和這太歲有一腿?


    他為什麽要跟自己表白?


    步眠看著眼前的太歲,莫名有些驚恐,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你想幹什麽?”


    太歲蠕動著,變成了,雷鳴的模樣。


    步眠瞪大雙眼,不是它怎麽變成了雷鳴?


    羅茨死也想不到,他把雷鳴給砸進太歲裏了,卻也誤打誤撞的讓雷鳴吃掉了太歲,成為了不死的存在。


    現在的雷鳴處於怪物狀態,它唯一的執念就是步眠。


    在它眼裏,布眠又香又軟,像一個草莓小蛋糕一樣。


    但是它不能吃它。


    她是自己的配偶,太歲不可以吃配偶的。


    步眠抿唇,想掙紮離開,卻被雷鳴一下抱住:“步眠,眠眠,我錯了,不要不要我,好不好?”


    步眠扯扯嘴角,哄著:“好,我原諒你了,你能放開我嗎?”


    雷鳴非但沒有鬆開,反而抱著更緊了:“太好了,眠眠原諒我了。”


    步眠:“……”


    她隻覺得被勒得眼前一黑:“鬆開,我要被勒死了。”


    雷鳴聞言乖乖鬆開了步眠,它的貪念沒有了,留下的隻有對步眠的執念和愛。


    步眠看著眼前的雷鳴揉了揉,把越野車收入空間:“你知道這裏的研究所在哪裏嗎?帶我去。”


    雷鳴可憐巴巴的看著步眠:“眠眠,親親。”


    步眠直接給了雷鳴一巴掌:“打是親,罵是愛,這也是親了。”


    雷鳴可憐巴巴的看著步眠,眼神有些不解和單純:“……眠眠,真的嗎?”


    步眠點頭:“當然是真的了,你要是再不帶我去,我就又要打你了。”


    她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再加威脅道。


    雷鳴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好啊好啊,我還要眠眠的親親。”


    步眠:“……”


    這玩意的腦子是被感染給感染消失了嗎?


    雷鳴在步眠一頓愛的教育下,把步眠帶到了這裏的實驗室。


    偌大的羅氏研究所已經積滿了灰,旁邊長滿了肉蘑菇,甚至還有呼吸,看著讓人忍不住渾身發涼,胃中惡心翻湧。


    雷鳴像是要黏在步眠身上一樣,時時刻刻都跟著步眠,生怕步眠把自己給拋棄了:“眠眠,你愛我嗎?”


    步眠眼神平靜極了,甚至還有些麻木,嘴巴熟練的哄著雷鳴,給雷鳴畫大餅:“你乖乖聽話,我讓你幹什麽,你就幹什麽,我就愛你。”


    雷鳴的手放在了步眠的小腹上:“我如果乖乖聽話,眠眠也會給我生小太歲嗎?”


    步眠差點給雷鳴一拳,皮笑肉不笑道:“那這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雷鳴有些遺憾:“為什麽?”


    “別逼我現在又扇你。”


    “真的嗎?眠眠又要給我親親了?”


    步眠看著眼前跟狗一樣的雷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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