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曉再次出來時被兩個保鏢丟到了地上,她臉色蒼白得沒有血色,渾身滴著水,霍罪看著麵前的步曉,聲音帶著察覺到的殺意:“她在哪裏?”


    步曉吐出一口水來看著麵前渾身殺意的霍罪笑得譏諷:“霍罪,你真讓我覺得惡心。”


    步曉體內的邪魔係統為了讓步曉乖乖聽話,動用了自己最後一點力量把原著裏的惡毒女配步曉給拉過來了。


    她是步曉,但不是這一世的步曉。


    原著步曉在自己死前答應了邪魔係統,隻要她殺死了步眠,她就能代替這裏的步曉,獲得自己的新生。


    步曉看著麵前的霍罪:“我說了,我就是步曉。”


    霍罪垂眸看著麵前的步曉,聲音帶著壓抑的怒火:“她到底在哪?”


    步曉看著麵前的霍罪笑了:“我說了,我就是步曉。”


    她眼裏是對他惡劣的嘲弄:“你若是不相信,你大可驗一下我的dna。”


    霍罪掐住她的下巴,逼著她與自己對視:“我說了,你不是她。”


    霍罪的大腦燃燒著憤怒的火焰快要吞噬掉自己所有的理智,他的步曉去哪了?


    他看著麵前性格大變的步曉眼神越來越冷:“你若是繼續撒謊,我就殺了你。”


    “好啊,你殺了我啊。”


    步曉挑釁的看著麵前的霍罪。


    霍罪鬆開她的下巴看著她:“繼續,審到她鬆口。”


    就在步曉再次被拖進洗手間後,霍罪的手機震了震。


    他的郵箱被人匿名投了一個郵件。


    【你想找回你的寶藏嗎?】


    霍罪握住手機的緊了緊。


    【再猶豫,她就真的回不來了哦。】


    ……


    步眠發完消息,一口氣喝完了碗中黑漆漆的中藥,一股難以言表的苦味直擊她的靈魂。


    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這也太苦了吧?


    旁邊的鍾醫生看著步眠一臉痛苦地放下了碗冷笑:“腸胃不好還吃這麽多,你當你的胃是機器做的?”


    步眠趕緊拿起旁邊的白水衝刷嘴巴裏的口味:“我這不是看到好吃的就有些控製不住嗎?”


    鍾醫生:“現在胃感覺怎麽樣?”


    步眠打了個飽嗝:“有些飽,但是還想吃。”


    鍾醫生:“……”


    章潔回來了,她的嘴巴有些腫,渾身都充斥著一股饜足吃飽了的感覺,步眠看向她的眼神都變了:“你這是?”


    鍾醫生默默收拾好東西離開了。


    章潔坐在步眠對麵笑吟吟地玩著自己的頭發:“吃了些快餐,感覺還不錯。”


    步眠:“韓越他……”


    章潔滿不在意:“被我打暈了,跟隻瘋狗一樣真把我當骨頭啃。”


    步眠點點頭不好再多說什麽。


    她有時候很好奇,章潔是如何做到這些的?


    畢竟,她可是出了名的時間管理大師。


    每一個跟她有過一段感情的都讓步眠誤以為他們兩個會拉扯在一起,卻不料她總是很快速的踢開。


    像是一隻自由的鷹,不受約束,隻願與天空為伴,想走走,想停停。


    沒有人或者事會讓她停留,除了自己。


    當初章潔本準備辭職的,卻因為韓越派到了她的身邊,被她綁住了手腳。


    開始,她的確不習慣章潔的做事風格,後來才明白,她已經被社會高度同化了。


    她開始注重感情上的忠貞,被人們口中的道德所約束,看似自由卻早已失去自由。


    而章潔,她幹了很多人都不敢幹的事情。


    愛如火一樣熾熱,冷淡如灰燼一樣毫無可能,直到被時間帶走最後的溫度。


    步眠:“我很好奇,你最後會被哪個男人拿下。”


    章潔壓住步眠的唇,聲音性感:“寶貝,拿下這個詞不適合我。我的感情保質期很短,就像一塊沒有放防腐劑的三明治一樣,美味但會變質。感情就像一張白紙,而我從不會為一張被使用過的白紙停留。”


    步眠:“是嗎?”


    章潔看著步眠:“我可以為一個男人流淚,但那個男人必須是死的。我也可以為你流淚,比如你的婚禮,你的懷孕,你的葬禮,人總是被條條框框所約束著,我隻會默哀你的不自由,並為你日後的不自由留下逝去的淚。


    但我相信,你的靈魂,會自由。”


    步眠看著章潔,像是看到了另一個自己。


    她犧牲了自己的自由,親自給自己做了一個牢籠。


    她拋棄了感情,隻因為恐懼分離時的不舍與痛苦。


    她來到這裏,永遠扮演者步眠這個角色,卻沒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名字。


    “那你自由嗎?”


    步眠問她。


    章潔:“當我擁有名字的時候,我便已經不自由了。”


    步眠疑惑:“為什麽?”


    章潔笑得坦然:“因為他們隻能看到我的名字,卻沒有幾個人願意去了解我的靈魂。當我比男人優秀時,他們會誇讚章潔是個不錯的女人,並且燃起了征服欲。章潔是個女的,還是個很厲害的女的。我因為這個名字,變成了他們眼裏的女人。”


    步眠:“我不明白。”


    章潔:“我想要的是一個幹淨的自由,沒有名字,沒有標簽,沒有感情的自由。比風自由,比雨自由,比太陽還自由。”


    步眠:“……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這樣的自由。”


    章潔站起來,從旁邊的酒櫃拿起一瓶紅酒,帥氣利索的拔出了酒塞:“是啊,但我渴望這樣的自由,當我對自由產生渴望時,我便不自由了。”


    章潔將紅酒導入酒杯,酒紅色的液體如深紅色的寶石一樣散發著迷人的光,就像此刻的她。


    步眠忽然發現,自己一直沒有讀懂章潔。


    她以為,章潔是一個花心,自在,不願拘束的女人。


    現在卻覺得她很孤獨。


    “我的姓帶給了我很多榮耀,我有三個優秀的哥哥,從小他們就羨慕我,有這麽多個寵著我,就像團寵文裏的女主一樣。”


    章潔看著步眠:“可我討厭他們這樣說我。我是人,不是寵物,在我的認知裏,隻有弱者才會被寵愛,但我不想當弱者。


    我的大哥認為我應該好好玩樂,我是女孩子,日後拿著他送我的股份嫁給一個寵我的男人就是我的一生。我的二哥認為,我應該好好學會做一名需要被嗬護的小姑娘,那些會讓自己受傷的事情隻需要交給別人做。我的三哥認為,我應該快樂玩耍,像個不諳世事的大小姐一樣過完我這可笑的一生。


    我偏不,我為什麽一定要成為他們口中的章潔,當一張幹淨的白紙嫁給他們安排好的男人。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寵愛,我會打槍,我的槍可讓幾百米外的男人瞬間爆頭。我會打拳,我曾經混跡國外的拳場揍翻了無數男人。我會十國語言,我的知識儲備可以與各個教授相媲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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