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境關閉,白雨澤從打坐中睜開雙眸。


    這兩個月下來,在許辰玉佩裏的神識耗費了過多靈力,現在不過化為人形。


    突然間,白雨澤瞳孔猛縮,像是感知到了什麽,動用靈力,便瞬間“刷”的一聲,消失不見。


    附近的林中。


    白雨澤傳送後,望眼過去,便看到了遠處的許辰和另兩個魔族。


    白雨澤:“!!!”


    那兩個魔族正是當代魔尊的左右護衛,修為更是直接在大乘中期。


    可是,封印魔界的陣法,在五年前就已經被加固了,按理來說,一隻魔物都不會有逃出來的機會,更別說魔氣深重的魔族。


    但沒有給白雨澤來不及多想的時間,喚出預峰緊握在手中,他自己就運用了輕功,直接一個箭步衝上了去。


    實力懸殊,許辰三兩下就被他們打得靈力用盡,正背對著一棵樹,單膝跪在地上,身旁還插著百裏,握著劍柄,很是狼狽的氣喘籲籲。


    刷——


    那兩人的魔氣凝聚成兩道劍刃,眼看著要朝他過來時,許辰已經沒有了反抗力,下意識的閉緊雙眼,等待著死的的到來。


    呼——


    劍氣碰撞的聲音響起,這讓許辰意識到了百人來救他了,睜開眼睛,入眼便是那銀白色修長又有氣場的身影。


    許辰驚呼:“師尊!”


    白雨澤聽聞,沒有回頭,就隻是背對著他回了聲‘嗯’。


    他提著預峰,眸中是刺骨的冰寒,和充滿敵意的嚴謹。


    雖不知道這兩人是怎麽出了這個封印陣的。


    但眼下,還是先將那兩人給活抓,然後在交給宗門來一方審視。


    那兩人也自知他們現在敵不過前麵之人,緩緩著後退幾步。


    女子“嘖”的一聲,見目標已經出現,不必要再抓人質,便和一旁的男子對視上來,相互點頭。


    在白雨澤準備要運起靈力,來一波先發製人時。


    不料,那兩魔族不講武德,直接掏出一紫粉色的玉瓶,打開,然後運出陣強風把瓶裏的塵粉,大量的吸到白雨澤那兒。


    白雨澤被周圍的塵粉給包住,視線內都是濃鬱的粉色,看不見景色。


    試著用靈力消散那些濃厚的塵粉,但都無濟於事。


    反倒是吹入了些許塵粉後,便感到渾身躁熱,有一團強烈的火,就像是要從體內奔湧而出。


    白雨澤:“!!!”


    糟糕!


    這塵粉好像是?!


    那兩魔族在給白雨澤撒上了花粉後,便瀟灑而退。


    走時,還邊大聲的留著話來:“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澤玥啊,澤玥,你就好好被暮情魔花的花粉給折磨致死吧。


    哦對了,忘了告訴你,那花粉可是你走到哪,它就跟到哪,用風吹也吹不散的。


    再見了。


    哦不,是再也不見!”


    暮情魔花?!!


    白雨澤知道這花。


    這是魔界的春\/藥,和暮春花是遠房親戚。


    吸入了此花粉越多,會被欲望吞噬的越重,修為越高,欲望持續的時間越長。


    而且,中了這花粉越重,就要越要找人來雙修緩解。


    不然,就會爆體而亡!


    不過,這症狀還是可以壓過去的,但很少,就隻有兩三個人才會壓得過去。


    但壓過去的都是中得粉很少的,大部分壓著壓著,就爆體而亡了!


    看他們兩撒花粉的量,很濃重的。


    該死的!


    就這麽中了他們的計!


    許辰見那兩人離開後,聲音也消失不見了,便借著手中長劍的力道站了起來,整理好有些狼狽的衣袖,便朝著白雨澤的方向緩緩走來。


    正要踏步接近那花粉時。


    “站住!!”


    白雨澤冷聲嗬斥,許辰也停下了腳步,隻差一步,就進了粉色堆裏。


    許辰抬頭看著那銀白色的背影,眸中看著不解,疑惑道:“師尊?”


    白雨澤雙眸中閃還許辰看不見的情欲,聲音依舊清冷,但還帶著些許沙啞:“別動,別碰到這些花粉。”


    該死!


    體內的躁熱又重了,要是許辰那家夥再往他那靠近,白雨澤都不敢保證自己還能不能控製得住現在這狀況。


    不知為何,許辰在聽見師尊說的話時,竟聽出了些曖昧的情欲?!


    知道自己現在什麽忙也幫不上,許辰隻好詢問道:“那師尊,現在要怎麽辦?”


    聽聞小徒兒小心翼翼的語氣,白雨澤深吸一口氣,別讓自己現在失控:“你先別管為師,直接回客棧,再交一個月的住宿費。”


    許辰點頭,但看他這狀態,又不放心對方獨自待在這兒,又問道:“那師尊您?”


    “別管為師,為師等會便會自行回去。”這句話說白雨澤說著很是沙啞,完全沒有了平日裏清冷的韻味。


    “好。”許辰點頭,直接禦著劍返回客棧去付銀子。


    見許辰真的走了,白雨澤才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


    便腳步虛浮恍惚著走到一棵大樹上,用一手擋在了樹上,整個力道都往那邊壓去,現在的瞬移白雨澤沒多少力氣去施展了。


    想起身上還有幾張傳送符,白雨澤便從袖口裏掏出一張高階傳送符來,輸入靈力,就瞬間回到了自己住的客房裏麵。


    就算是用了傳送符後,那暮情魔花的花粉還在白雨澤的周邊。


    用靈力傳音給許辰後,白雨澤在床榻上靠打坐來壓製體內熊熊燃燒的情欲。


    另一邊。


    許辰剛付完下個月的住宿費,正要上樓回自己的客房時,一縷靈力經過了他。


    師尊那清冷又帶有沙啞的聲音,在許辰耳邊響起:“這一個月內不準進入為師房內,有事找你三位師兄和掌門。”


    許辰聽聞,暗暗點頭,記住師尊給他說的話。


    他猜測,師尊可能是不想讓別人看著他這般狼狽的模樣,才不讓他進的。


    但是,等到了傍晚,許辰又在客棧內喝多了酒,忘了這事。


    酒精上頭,醉得暈暈乎乎的,走錯了房間。


    吱呀——


    房門被人打開,白雨澤睜開雙眼,眸中不再是平日裏的清冷,而是眼尾泛紅,滿是令人恐怖的情欲。


    看到來人,白雨澤有些意外,便問道:“不是傳音叫你一個月內別進來嗎?進來作祟,出去!”


    不錯,進來的人便是許辰。


    此時的他,已經喝醉,顯然忘了白天白雨澤交代的事。


    許辰在模糊間,好像看到眼裏對他滿是情意的師尊。


    以為這是在做夢,許辰便晃晃悠悠著的走到這師尊麵前。


    許辰用腳脫掉鞋子,爬床爬到白雨澤麵前,雙手的撐住在了白雨澤的大腿上,抬頭望著他,單手輕輕摩挲著對方的麵頰。


    這膽子,比不醉酒時的膽子還大。


    白雨澤被許辰一係列動作給嚇到,在快控製不住體內的躁熱時,就嗅到了酒的氣味。


    知道許辰這是醉了,可能才闖入他的房內,便斥聲道:“放肆!還不快從為師身上下來!”


    可許辰像是沒聽見般,把腦袋湊到對方小腹上蹭一蹭,哼哼唧唧道:“師尊,弟子想摸你耳朵和尾巴。”


    好吧,這下連尊稱都沒有了。


    而白雨澤像是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要被這小徒弟蹭得要到失控的邊緣去蹦迪。


    再加上那小徒弟說的話,白雨澤更是覺得體內的火,要從體內爆發了。


    倒吸一口氣,聲音更是沙啞,和帶著難以容忍的情欲問:“你可知,模了狐族的耳朵和尾巴,代表什麽意思嗎?”


    他知道許辰清楚,畢竟人早己不像五年前那般單純又簡單了,遊曆多年,不可能不會知道些什麽的。


    他在給許辰一個機會,是個返悔的機會。


    而許辰,也是抬起頭來,對視著那雙帶有情欲的藍眸,笑道:“當然,弟子知道,弟子喜歡師尊,愛慕師尊。”


    說到這兒,許辰表情就變得有些受傷,苦笑道:“可弟子聽符籙長老說,師尊有喜歡的人了,弟子肯定是沒機會了。”


    “你難道就不問我喜歡的,到底是誰嗎?”白雨澤的聲音,沒有以往的冰冷,而是充滿了情欲。


    “師尊?”許辰抬起頭,看著露出獸人形態的白雨澤。


    因為早已經喝醉的他不會細想,就不懂自家師尊話裏的意思。


    “師……唔!!”


    白雨澤聽了那些話後,再也忍不住了,幾條尾巴都纏住許辰的腰間,將其把他整個人壓了下去。


    白雨澤單手抬起許的下巴,眸中的恐怖的情欲再也藏不住,重重的吻了下來,打斷了對方的話。


    ———


    作者的話:


    這月就更新到這了,下個月存稿,下下個月再發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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