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許微柳點頭答應,示意許辰伸出手掌來。


    一揮長袖子,隨著一陣紅色靈力的波動,聚集在許辰的手掌心內,驗親石就這樣出現,靜靜著躺在許辰的手掌心裏。


    見到驗親石,許辰先是心中一喜,把驗親石收進儲物器內,然後向許微柳謝道:“謝謝爹爹,那孩兒就先和師尊回去了。”


    許微柳又回坐到木凳上,看著書籍,一聽自家兒子的話,隻是隨意著擺了擺手,語氣漫不經心道:“去吧,去吧,記得有空了就多回來看看。”


    在白雨澤準備要掏出傳送符的時候,許辰點頭回道:“好的,爹爹我回去了,你要保證。”


    白雨澤把靈力輸入到手裏七階高品的傳送符,抓住許辰的手腕,直接傳送回澤玥峰內。


    現在天色已晚,已經酉時,快到了戌時。


    “師尊,弟子先去找渡長老了。”


    白雨澤聽聞“嗯”的一聲,點頭道:“去吧。”


    然後,許辰就禦劍飛出山峰,來到了煉丹殿內,找到渡丹,帶他來到柳安城。


    到了南風館門口前時,渡丹雖然已經猜到了疑似素麵未見的兒子就在這兒,但還是不由著陷入起了沉思。


    大即是想了有一會,渡丹最終還是暗暗歎氣。


    罷了,這孩子過去過著怎麽樣,隻要平安無事就好,就是有些對不住難產早世的妻子。


    待兩人進入南風館時,眼前的場景還是和昨日一樣,隻是台上的花魁換成了個彈著琵琶。


    渡丹看著這一場景,滿臉黑線,頓時感覺有些不適。


    而昨日那個管教的正好下樓,看到站在門口處的兩人,尤其是許辰,心裏是有些震驚的。


    畢竟,被王塗隻帶來的那些乖乖弟子後。


    那些弟子除了有些被王塗隻再次帶來睡了兩三次後就徹底的淪落後,剩下的都不再會來這兒。


    他為以許辰昨晚是嚐到甜頭的滋味後,再來找他們家少爺睡。


    管事的不知昨日房中發生的事,他自認為,這想法是猜得不錯。


    即然,就走到了許辰的麵前,眸子轉向前旁與桃十三長得有些許相像的渡丹,露出來的笑容更是嫵媚動人,道:“哎呀,公子這是帶人來找找我們這的公子來玩嗎?”


    “不是的,我們是來找人的。”許辰連忙擺手否認道。


    “哎呀~別害羞嘛,昨日都和我們公子共度良宵了呢,感覺如何呢?”管教的還以為許辰在害羞,就用圓扇捂嘴,單手輕拍麵前人的肩膀,調侃道。


    連一旁的渡丹聽聞管教的話,雙眸都寫滿了震驚,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


    “你可別破壞我的清白啊,我什麽時候和你們家少爺睡過了,還有,我們是有事來你們這兒找人的。”許辰解釋了自己跟他們少爺是清清白白的關係,並表明了他們來這的目的。


    管教的聽聞,扇子還是遮住了嘴角中的微笑,但漆黑的眸子中卻是毫無一絲笑意,聲音也帶著些正經的意味:“哦,是嗎?”


    許辰點頭表示。


    “那奴家可就要問問客官是要找誰了。”


    在這家南風館內,來的客人有基本上都是達官顯貴,或者是個路的修士,有生麵孔來這兒找人也是很正常的,何況是許辰這兩人呢?


    “我們是來找昨天在台上彈琴的花魁,請問他現在有空嗎?”


    哦?


    原來是來找桃十三玩的呀。


    管教的聽聞,眼底又恢複了以往的笑意,而後,眉心上麵入了絲毫歉意,語氣帶有遺憾道:“抱歉啊,十三公子現在還在房中伺候著我們家少爺呢。”


    兩人聽聞,頓時臉色大變,特別是渡丹。


    他雖然知道這種風月場所幹這種事,但如果是他兒子在這種事服務於他人,任哪個父母看到了,都是不願看到自家孩子這般模樣的吧?


    而許辰想的是:禽獸啊!


    王塗隻真他娘真是個禽獸!!


    真同他這麽大的歲數的凡人都不放過!


    許辰平複了麵上的情緒,才問道:“那冒昧問一下,你們家少爺什麽時候才會結束……”


    這話當著似是桃十三的父親,也就是渡丹長老說,也是很尷尬來著。


    “哦?什麽時候結束,難不成公子你還不清楚嗎?”


    很顯然,管教的還不信許辰方才的這般說辭,畢竟在他的印象裏,從來沒有從少爺的榻中,逃過且留下清白的人。


    何況是這少年長得太過勾引人了,更是人會獸性大發。


    “都說了我沒有和你家少爺有過什麽!我是清白的!”明顯,許辰在聽到這話,頓時惱羞成怒道。


    “嗬嗬,奴家知道了,十三公子估計要在一個時辰後才有空。”管教的圓扇又往上擋了擋,眼眸上笑臉彎彎,看著許辰竟有著數不清的深意。


    現在他是真的相信許辰沒有被他們少爺奪走了清白。


    “那給我們來一間幹淨的房間,等十三公子完事了在讓他找我們。”


    “好的客官,請隨奴家來。”


    管教的把兩人帶進三樓的一間房中後,便關上了房門,這次沒有給房門上鎖。


    許辰看這房間裏的布置和裝飾都是較為正常,就除了木桌上有個古箏在那擺放著,沒有昨日的那些東西在後,就暗暗著在鬆了口氣。


    渡丹從方才到現在都沒有說句話,畢竟是第一次來這種風月場所,想講的話都卡著不想說出。


    於是,在進了房間後,渡丹就盤坐在一旁,直接打坐等著。


    而到許辰就不同了,除了畫符籙外,但凡有關修煉打坐的事,沒坐一會兒,就開始覺得無聊,無趣,乏味,等一係列症狀。


    就開始歪頭趴在桌子上,開始自顧自的在那用手畫圈圈。


    過了一炷香。


    渡丹還在打坐。


    許辰又覺得用手畫圈圈沒趣味了,就從袖口裏拿出看了一大半的話本來看。


    又過了一個時辰。


    渡丹還在打坐。


    許辰看完話本,又雙叒叕覺得無聊了,就從袖口裏抽出十幾張空白的符紙,畫上了四階中品符,和五階高品符籙,連品種不分的那種。


    但由於許辰畫的極為認真,渡丹打坐好了他都沒有注意到。


    渡丹看著他畫的符籙,連連稱讚他的成品。


    許辰都被渡長老突如其來的聲音給嚇到了。


    終於。


    過了一個時辰,房門終於被打開,桃十三直接進來和渡丹來了個雙眼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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