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帶土的心中突兀地湧起一陣劇痛,那是一種無法言喻的痛苦,仿佛有無數根尖銳的鋼針同時刺進他的心髒,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不由自主地捂住了胸口,眉頭緊緊皺起,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額頭上更是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滿了震驚與痛苦,而眼眶之中,竟然不知不覺地湧出了淚水,那些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腳下的泥土之上,濺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


    帶土有些茫然地抬起手,輕輕觸摸著臉上的濕潤,他的手指沾染上了自己的淚水,那種觸感冰涼刺骨,卻又帶著一絲溫暖。


    他呆呆地看著那些淚水,心中的痛楚和疑惑交織在一起,讓他感到無比的困惑。


    他不明白自己為何會有這樣的感覺,為何在呼喚光希名字的時候會有如此深沉的悲傷。


    這種感覺讓他感到害怕,因為他從未經曆過這樣的情緒波動。


    他的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仿佛有什麽珍貴的東西正在無情地從他指尖滑落。


    他的眼神變得空洞無物,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


    帶土的思緒開始混亂,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些什麽,也不知道接下來應該做些什麽。他隻知道,他必須找到光希,必須確認他的安全。


    這個念頭如同燃燒的火焰般在他心頭熊熊燃起,驅使著他去尋找答案,去尋找那個令他牽腸掛肚的人。


    帶土的心跳如同脫韁野馬一般,在迷茫與無助的泥沼中拚命掙紮。


    他的目光像是溺水者緊緊抓住的最後一根稻草般,被遠方的景象所吸引。


    隻見那裏,樹木仿佛脆弱的稻草,被無情地折斷,大地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跡,似乎在訴說著一場激戰的殘酷。


    破碎的樹葉和斷裂的枝條散落在地上,構成了一幅混亂而又殘酷的畫麵。


    帶土的腦海中不禁閃過一個疑問:剛才他路過此地時,並未發現有這樣的場景。那麽,這是否意味著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裏,這裏爆發了一場激烈的戰鬥呢?


    沒有絲毫猶豫,帶土立刻朝著那片狼藉之地狂奔而去,他的步伐迅速加快,心跳也隨之變得愈發急促。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弄清楚,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隨著他逐漸靠近戰鬥的現場,他的目光猶如利劍一般,快速地掃視著四周,不放過任何一絲可能的線索。


    地麵上留下的腳印、被破壞的環境、空氣中彌漫著波動的餘韻,這一切無不在訴說著此間曾發生過的驚心動魄的戰鬥。


    帶土敏銳的嗅覺在空氣中捕捉到了一絲血腥之氣,那是一種令人心驚膽戰的氣息。


    伴隨著血腥味的增強,他的腳步也不由自主地加速了。


    穿過最後幾排樹木,他步入了那片被戰鬥肆虐過的土地,眼前的畫麵讓他震驚到幾乎窒息。


    一個穿著寬大鬥篷的麵具人,以一種扭曲而不自然的姿勢站立著,他的手中握著一把鋒利的刀,而這把刀的另一端,正深深地插入了他自己的腹部。


    鮮血如同決堤的河流,從傷口中噴湧而出,將地麵染成了一片血紅。


    麵具人的眼中充滿了困惑和不可置信,他的嘴唇微微顫抖,喃喃自語著:“為什麽...”


    聲音中透露出深深的困惑與不甘,他的身體開始搖搖欲墜,仿佛隨時都將倒下。


    而在麵具人身側,光希無力地坐在地上,他的麵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可言,衣衫早已被鮮血浸透,讓人分不清哪些是自己的血,哪些又是敵人的。


    他的眼神疲憊不堪,卻又帶著一絲解脫後的輕鬆。


    在這片靜謐的森林裏,帶土的目光始終緊盯著光希那張蒼白而虛弱的麵容,心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痛苦。


    看到光希如此蒼白憔悴的模樣,帶土的心像是被無數尖銳的針刺穿一般,劇痛難忍,幾近崩潰。


    他的雙腿開始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仿佛失去了支撐身體的力量,搖搖欲墜。


    然而,帶土努力克製著內心的悲痛,他明白現在還不是崩潰的時候。


    他迅速衝向光希,腳步沉重得如同踩在心上,每走一步都是那麽艱難。


    淚水情不自禁地從他的眼角滑落,順著臉頰流淌而下,最後滴落在地麵上。


    “光希!光希!”帶土的嗓音夾雜著悲愴與顫抖,一聲聲呼喚著光希的名字。


    他單膝跪地,麵對光希,他知道移動他可能是致命的,於是隻是用那雙顫抖的手,輕輕地撫摸著光希的麵頰。


    帶土的悲泣在林間回響,那聲音撕心裂肺,仿佛他的心被無情地撕裂,呼吸都成了奢望。


    光希的意識逐漸模糊,他感到自己的生命力正在消逝。


    但他的目光卻透過沉重的眼皮,艱難地聚焦在帶土那布滿淚痕的麵龐上。


    他的心中湧起一股深深的無奈,盡管自己的身體狀況不佳,他還是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和輕鬆。


    他用微弱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緩緩開口,試圖安撫帶土的情緒:“你還真是個小哭包,別哭了,帶土哥……看清楚,這些都不是我的血,我沒事的。”


    光希的話語輕柔而溫暖,它像一陣輕風,吹散了帶土心頭的陰霾,讓他的哭聲漸漸止住。


    帶土瞪大雙眼,淚水汪汪地凝視著光希,仿佛要將他的身影永遠銘刻在心底。


    “你騙人……你一定很痛吧?”帶土哽咽著。


    帶土緩緩地抬起那雙沾滿淚水的雙手,用袖口輕柔地拭去臉上的淚痕,仿佛不願讓光希看到他內心的脆弱,然後細心地打量四周的情況。


    沒錯,地上的血跡多數來自那個戴著麵具的敵人,而光希的衣衫雖被血水浸染,卻無明顯傷口。


    這個發現讓帶土的心跳逐漸平複,緊張的情緒得到了一絲舒緩。


    光希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蒼白的微笑,仿佛在告訴帶土,他還好,不用擔心。


    然而,光希的身體因為過度消耗的體力和查克拉而顯得異常疲憊,他輕輕地呼吸著,試圖從空氣中汲取一點點力量,恢複一些體力,讓自己能夠堅持下去。


    帶土見狀,立馬小心翼翼用他的手掌輕柔地托起光希的身子,讓他能夠舒適地依靠在自己的臂彎中。


    然而,就在這一刻,帶土的眼淚再次不受控製地湧了出來,如同決堤的河水,無法遏製。


    “怎麽又開始哭了呀?”光希無奈地費力抬起手,輕輕地為帶土擦拭著眼淚。


    帶土死死地咬住嘴唇,努力不讓自己的情緒失控,可是他看到光希這樣完全控製不住,實在太心疼了。


    ……


    麵具人的身體搖曳如風中的燭火,呼吸聲急促而微弱。


    即便生命之火熄滅的速度猶如流星劃過夜空,他依舊頑強地保持著直立的姿態。


    他的眼神,透過麵具的狹小孔隙,如同獵豹鎖定獵物,緊緊地鎖定光希,似乎要從對方的眼眸深處尋找一絲答案的線索。


    他用剩餘的力氣,緩緩地吐出話語,聲音如同碎冰,斷斷續續,卻充滿了無盡的遺憾:“你...你何時對我施加了幻術?”


    光希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盡管他的身體虛弱,但他的眼神中卻閃爍著勝利的光芒。


    他微微咧開嘴,用一種輕鬆的語氣緩緩回答道:“就在你看我第一眼的時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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