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精神矍鑠的黑衣老者,帶著一個粉雕玉琢,十一二歲的粉衣小姑娘。


    小姑娘亭亭玉立,年紀雖小,但已經出落得十分水靈,站在人群中就如眾星捧月,也難怪會被花不花一眼相中。


    看見花不花淫笑的走來,粉衣小姑娘害怕的向老者身後躲了躲,大眼睛中滿是膽怯。


    老者如臨大敵,伸手將粉衣小姑娘攬到身後,目光戒備的看著花不花。


    “小妞兒別躲了,哥哥已經看到你了!”花不花公鴨般的嗓音響起,話語輕佻無理,嚇得粉衣小姑娘更加害怕了。


    “爺爺我怕!”


    小姑娘聲音軟軟糯糯,如百靈鳥般讓人愉悅,和花不花的公鴨嗓完全就是兩個極端。


    “小桃別怕,有爺爺在!”老者輕聲安慰,隨即看向花不花,“花公子還請自重,莫要為難我爺孫二人!”


    老者盡管畏懼花不花的家族背景,但他也不是吃素的,周身真氣鼓蕩,一股獨屬於築基巔峰的氣息逸散而出。


    “喲嗬!老東西,還敢造次?本公子就不自重了你能咋樣?你咬我嗎?”老者的築基巔峰氣勢被那個馬服所阻,對方竟然也是一個築基巔峰的修士。


    花不花一臉得意加囂張,典型的紈絝二世祖嘴臉,說出來的話更是氣的老者臉色鐵青。


    “本公子就是看上了小美人兒,老頭,我勸你不要不識時務,還是主動將美人兒獻給本公子,否則本公子不介意做一回惡人,來個強搶民女!”


    白梟?


    對自己的定位如此不清晰嗎?


    合著你現在的行為不是惡人?


    果真是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


    “你敢!”


    老者目眥欲裂,如一頭正在暴怒邊緣的猛虎,如果花不花真敢那樣做的話,他一定會拚命。


    “嗬嗬,看來老頭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阿四上,給我拖住那老頭。”花不花紈絝慣了,一點也不虛老者的威脅,他身體後退,對著趕車的馬夫命令道。


    “好的少爺!”


    馬夫扭了扭脖子,眼中閃過一絲陰狠,同樣獨屬於築基巔峰的氣勢散發,讓得不少圍觀群眾紛紛後退,生怕被戰鬥所波及。


    白梟注意到,偌大的街道,成百上千的行人,竟然沒有一人敢站出來為爺孫二人說話。


    這進一步表現了修真界的殘酷,沒有背景與實力就隻能被欺淩。


    眼見老者與馬夫已經打了起來,而城內執法隊卻遲遲未到,花不花開始向著孤零零站在那裏的小姑娘靠近。


    粉衣小姑娘早已經六神無主,麵對花不花的靠近,她隻能抽泣著向後退著,直到後背抵到了商鋪的牆壁,退無可退。


    她梨花帶雨的臉頰更顯楚楚動人,花不花這個好色之徒早已經無法抑製下體的洪荒之力,他“嘎嘎”怪笑著就向著小姑娘撲了過去。


    “畜生,你敢!”


    老者被馬夫拖住,眼見自己孫女即將落入賊子之手,他因極致憤怒而一招不慎,被馬夫找到機會,一掌打中了左肩,吐血倒飛而出。


    “桀桀桀~”


    花不花,發出了怪笑,就在他手掌即將摸到小姑娘那粉嫩的臉蛋時,突然偏移了方向,摸向了旁邊的柱子。


    “小美人兒,你逃不了了吧!快讓哥哥親親!”花不花仿若得了失心瘋,突然對著一旁黑漆漆的柱子又摸又親,好不投入。


    “啊這……”


    圍觀的眾人直接傻眼,這是什麽特殊的癖好嗎?


    還是說,花不花聲東擊西,明麵上中意那粉衣小姑娘,實際是看上了她身旁的柱子?


    見識有限的他們,已經完全看不懂了!


    吐血倒地的老者見到這一幕,整個人先是一愣,隨即狂喜,知道是有高人在暗中幫助他們爺孫二人。


    馬夫則是與老者截然相反,他麵色陰翳,同樣知道是有人在暗中出手,他舍棄老者,如毒蛇般冷漠的三角眼掃視四周,雙手抱拳,高聲說道。


    “敢問是哪位前輩在此,還請看在花家的份上收了神通,不然,如此戲耍花家少爺,花家絕不會死不甘心!”


    然而,全場寂靜,仿佛空中有一大群烏鴉飛過。


    花不花依舊對著黑柱子又親又摸,還發出一些令人羞恥的聲音。


    眼見沒人理會他,馬夫的臉色更加陰沉,他知道今天是踢到了鐵板,繼續留下隻會徒增笑料。


    他示意虎三,去將花不花帶回,虎三會意,屁顛屁顛的走了過去。


    可惜,任憑他如何喊叫,花不花充耳不聞,隻是麵色潮紅的繼續做著一些不可描述的東西。


    漸漸的,花不花竟然開始脫衣服,這讓馬夫和虎三勃然色變,這要是真在大街眾目睽睽之下對著一根柱子做一些不可描述之事,那花不花這輩子都要毀了。


    而他們作為護衛和狗腿,護衛不力,同樣事後會遭到花家的清算!


    嘩~


    圍觀群眾盡皆嘩然,他們的見識有限,隻知道堂堂花家四十八少爺,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對這一根柱子行不軌之事,這簡直不可理喻,震撼他們的三觀!


    “閣下,你真要與花家不死不休嗎?”馬夫的語氣已經帶上了憤怒,口中威脅之意愈濃。


    虎三已經死死抱住了花不花,生怕他真的做出有傷風化的事情。


    另一邊,白梟麵無表情的看著叫囂的馬夫,眼中沒有絲毫情感。


    沒錯,這一切都是他做的,一個小小的幻術罷了!


    白梟不是什麽爛好人,但他還是一個人,心還是熱的,做不到眼睜睜的看著一個花季少女遭人毒手。


    如果修真就是斷情絕欲,那還修他馬勒戈壁的真!


    花不花被虎三抱上了馬車,在這期間,虎三的臉上全是花不花的口水,這讓他惡心的想吐。


    但好在,終歸還是將花不花重新拖回了馬車,為了防止他從窗戶跳出,虎三不得不一直將之緊緊抱住。


    外界,馬夫神色陰冷的掃視一周後,快速抽動馬鞭,赤鱗駒吃痛,拉著馬車快速離去。


    白梟沒有繼續動手,任由他們離去,他並不想繼續將事情做絕,那樣對那爺孫並非什麽好事。


    見無好戲觀看,人群陸陸續續離開,隻是又多了一個像好友吹牛逼的談資。


    白梟和聶雲庭混在人群中,也轉身離去,隻是白梟沒有注意的是,那位粉衣小姑娘此刻正瞪著水靈靈的大眼睛,目視著白梟離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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