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鄭軍等那老黃悻然走出去後,才叫一個人進來,低聲吩咐他幾句話後,就讓人出去了。


    大約一個小時後,剛才出去的人抱著一份文件袋進來了。


    韓鄭軍接過文件袋,把裏麵的文件拿出來翻看。


    沒多會,就看完了裏麵說的,然後又讓人去查一查那個叫徐芝芝的人。


    韓鄭東等人出去後,又重複看一遍裏麵的資料,從時間上推論,餘小漁說的,都和其他戰士說的對上了,現在就差徐芝芝的口供。


    這個徐芝芝……


    聽著怎麽這麽耳熟?


    ***


    自那日發飆後,日子終於恢複了平靜,餘衛國後麵也回來了,在聽到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後,拍了拍餘小漁的肩膀說:不用顧忌他,東邊不亮西邊亮,最壞結果就是轉業。如果受了委屈,就去討回來,討不回來,找他,他出麵。


    這可把餘小漁感動壞了,結果就是叔侄三人吃撐了。


    期間那個叫朱慕川的朱醫生跑來跟她道歉。


    這可把她給整懵了。


    當初不是信誓旦旦的說她啥啥的嗎?


    不過在反問他和餘多多的事情時,這個人就閉口不談。


    果然,哪怕人道歉了,還是一樣討厭。


    轉眼間,時間來到了八月中旬。


    昏迷大半個月的徐芝芝醒了。


    結果,醒過來的徐芝芝失憶了。


    ???


    那天除了救她的時候,別的時間裏碰都沒有碰她。


    後麵因為昏迷不醒,還特地去問清楚了,救上來時候沒有磕著腦袋。


    船上摔倒的那次是她自己沒站穩,穿的還是那雙不防滑的鞋子……


    在天台差點摔下去,還不警醒,該說她什麽好呢?


    總之,就是沒見她磕過腦袋。


    那麽問題來了,這人怎麽失憶的???


    莫名其妙昏迷不醒,醒後失憶,怎麽聽著怎麽怪。


    第二天,餘小漁還想說跟著林醫生去查房的時候瞧一瞧,結果就聽到值班護士說天一亮徐芝芝就出院了,被她姐帶走,說是去連市的大醫院檢查。


    ……


    如果真是失憶的話,那她不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該死的。


    ***


    西南軍區某一處秘密訓練基地,剛吃過早飯的周澤就被人喊住了。


    “周同誌,李政委找你。”


    周澤眸子裏閃過疑惑,不過很快就把情緒藏起來了,整個人還是那樣冷冷淡淡的,“嗯,謝謝。”


    “不…不用,我先走了。”趙小東受不住周澤散發出來的冷氣,哪怕八月天,也頂不住……


    “喲,小周,需要我替你請假不?”


    “麻煩了,班長。”


    “嗨呀,都不是你班長了,怎麽就改不了口咧。”


    周澤沒有說話,抿著的唇上揚了一點點,轉身拿著飯盒就走。


    “嗨呀,這個孩子。”石天峰摸把自己的腦袋,笑著搖頭跟戰友吐槽,“以前這孩子拽拽的,兩年過去,拽沒變也沒少,反而又多了副冷冰冰的模樣,真是的,浪費他那副好樣貌了。”


    何向東笑了,“他這模樣更吸引小姑娘好不?沒見文工團的、軍區醫院裏的小護士都一個勁的打聽他的事嗎?”


    趙小四可惜的搖搖頭,“她們啊……估計白忙活了。”


    石天峰立馬湊過去詢問,“怎麽說?難不成小周都拒絕了?”


    李航猜測問,“還是小周有對象了?”


    聽到這個猜測,想聽八卦的都擠到趙小四的身邊。


    中心人物趙小四被擠來擠去,受不住了大吼一聲,“我說,你們能別擠嘛???”


    “那你快說。”


    想知道答案的眾人齊聲一吼,把附近的人嚇了一跳,也把趙小四給震得耳朵嗡嗡的,誰讓聲音都往他耳邊鑽。


    媽的……這幫癟犢子。


    為了避免再次被“河東獅吼”,趙小四揉了揉耳朵才道,“那天我去找政委批條子,可是去到的時候……”


    “哎呀,我不想聽你批條子的事,你就說有沒有就行了。”


    “你閉嘴”,發牢騷的人被眾人吼住了,在一旁的石天峰碰了碰趙小四,“繼續繼續,別管他。”


    被吼的人縮了縮脖子,諂媚一笑,用手在自己的嘴巴一橫,表示他不出聲了。


    趙小四頓時神清氣爽,終於也有人經曆了他剛才經曆的,清了清嗓子,“我去到的時候,門沒關緊,裏麵就傳出政委的聲音,問小周,“有對象了啊,打算什麽時候結婚?”


    “你們聽,你們聽,這丫的不吭一聲,對象有了,還要結婚了。我們都多大了,連個對象都沒有,你們說,氣不氣人啊?”


    結果他的戰友們聽到結果後,就懶得搭理他了。


    撇開他圍起來討論周澤什麽時候談的對象,要知道他們基本上都在一塊,什麽時候談的?


    原本眾星捧月的趙小四此時成為孤家寡人一個。


    果然是幫癟犢子。


    ***


    被八卦的人來到了李政委的辦公室內,半小時後,周澤走了出去,手裏除了原來的飯盒,還有一文件袋。


    李政委:組織上很關心戰士們的婚姻情況,現在知道你有了對象,所以特地給你批了十天的假,十天後,你就直接去學校報到吧。


    小周啊,努努力,說不定十天內就能領證了。


    ……


    他也想,問題結婚報告都沒打,當事人也沒簽字,領什麽證???


    周澤歎了一口氣,估計是部隊裏的光棍太多了,政委愁瘋了。


    回到宿舍,把文件袋裏麵的車票拿了出來,下午一點鍾的車,現在八點,從部隊出發到火車站,要三個小時。


    看來沒辦法跟他們親口道別了。


    又是一個多小時過去,周澤背上行囊,拿著行李袋和一封厚厚的信,離開了他住了一年的房間。


    經過一個大大的大通鋪房間,周澤走了進去,把一封厚厚的信,放到了石天峰的床位上。


    下樓後,大門口前已經停了一輛軍綠色的軍車,駕駛位上坐了一位麵容剛毅的漢子。


    “周連長,你怎麽來了?”


    周今安把手從車窗外收回來,“送你,上來吧。”


    周澤疑惑,不過還是下了階梯來到汽車旁,打開後車門把行李扔進了進去。


    關上門後,從車頭繞到副駕駛那,開門坐進去。


    “周連長,你很閑?”


    “不閑。”周今安等周澤坐好係好安全帶,才啟動車子,“臭小子,在車上還跟我生分?”


    “還在軍營裏,周連長,注意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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