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好久了。”陶宏淵微笑


    他們之所以在剛才遲遲不進湖,摘果子,就是因為通武在老早就看到了隱藏在湖中的銀甲鱷。


    陶宏淵拔出背後長劍,就刺向了銀甲鱷,劍氣裹挾著破風之聲,銳不可當。


    通武一個瞬移到了銀甲鱷的大爪子上,玄鐵棍揮的當當作響,火花四射。


    青鱗取出青色長鞭,鞭子揮動如遊蛇,纏住了銀甲鱷的大爪子。


    麵團更是直接,直接用利爪和豐銳的牙齒,去抓去咬銀甲鱷。


    青鸞、紫鸞也同樣是用爪子撓銀甲鱷,威力同樣不容小覷。


    銀甲鱷吃痛,大爪子猛然揮動,暫且擋住這一輪的攻擊。


    可是,令這個皮糙肉厚,百米多大的家夥沒想到的是,它居然被一個少年傷到了,其他人的攻擊,則是好像在給它撓癢一般。


    唯獨這名手持赤紅色長劍的少年,刺落了顆它的鱗片,血液順著它的傷口流出。


    “小鬼,你這把劍很不簡單啊。”銀甲鱷甕聲甕氣的開口。


    “你的皮也挺厚的啊。”陶宏淵也絲毫不甘示弱。


    “找死!”


    銀甲鱷張開血盆大口就向陶宏淵咬去,聲勢驚人。


    陶宏淵見勢絲毫不慌,反而嘀咕道:“這麽一個大家夥,正好收了當坐騎。”


    “口出狂言。”銀甲鱷不屑,可去勢依舊不減。


    陶宏淵以鬼魅般的速度躲開了銀甲鱷的這一擊,身子一轉,提著隕星劍劈向了銀甲鱷。


    銀甲鱷擺尾,大爪子再次揮動,擋住了這一擊。


    可盡管如此,它還是鱗甲脫落,掉了好幾片。


    銀甲鱷怒吼,咆哮之音在林中回蕩,湖麵掀起波動。


    “吼什麽,吼,給本猴安靜點。”


    通武領著玄鐵棍直接就是給銀甲鱷頭上一個悶棍,力度極大。


    砸的銀甲鱷,眼冒金星,可這遠遠還沒有結束。


    青鱗的鞭子猶如遊蛇般又抽在了銀甲鱷的側身。


    麵團的利爪也是猛然的抓在了它的下腹部,其上附帶著一層冰晶。


    青鸞、紫鸞則是在半空中不停的騷擾它,時不時的竟然還向這它的眼睛抓去。


    “欺我太甚!”銀甲鱷大怒。


    如果目光能噴出火的話,銀甲鱷的目光絕對能噴出萬丈火焰。


    因為,它實在是太憋屈了,從交戰的開始,它就被一群人打,這是個人也不能忍啊,更何況它不是人。


    銀甲鱷再次怒吼,目次欲裂,其音貫穿九霄,周身更有銀光爆發,耀眼無比。


    它的大抓子更是往地上一拍,地麵凹陷。


    緊接著,它居然完全融入地下,猶如下潛的泥鰍。


    銀甲鱷突然從地下鑽出,無聲無息的拍向了通武。


    可是,通武的身影竟從它的大爪子前消失了,在出現時,在了它的頭上又是一個悶棍。


    緊隨其後的還有青鱗的長鞭,麵團的一陣的撕咬,青鸞、紫鸞一陣抓撓,以及陶宏淵的驚天一劍。


    銀甲鱷藏身的地方直接炸開,露出了銀甲鱷的巨大身影。


    隻見此刻的它,磷甲掉落了大半,血液浸染土壤。


    可盡管如此,它眼中依舊怒意不減,怒吼聲更不絕於耳。


    “我說,何必呢?做我的坐騎我又不虧待你。”陶宏淵搖頭歎息。


    “對啊!大鱷魚,你看到那個女的了嗎?”


    “告訴你啊,以前的她也是死都不肯加入我們。”


    “那時的她啊,可比你好不了多少,你在看看她現在,多風光。”


    通武也是坐在了一顆樹枝上勸道。


    他認為這大鱷魚不僅體格大,而且皮糙肉厚,很適合當坐騎,更重要的是,它還能土遁,絕對是個很好的戰力。


    在通武說出剛才的話時,青鱗則是陰森森的看了他一眼。


    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那通武估計早就死了。


    銀甲鱷怒急反笑:“你們這群無恥之輩,我銀石就算是死了,也不給你們為伍。”


    陶宏淵眯起了小眼:“有意思。”


    “你們幾個誰都別出手,今天我就要把這大鱷魚打服。”


    “老大,這樣不好吧。”通武有些猶豫。


    青鱗則是一言不發,雙眼緊緊的盯著陶宏淵。


    麵團、青鸞、紫鸞則是在後退了一步等待陶宏淵的指示。


    見到通武有些擔憂,陶宏淵小手一擺:“猴子,我是老大,老大就要有老大的擔當,豈能畏畏縮縮。”


    通武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一句話沒說,退到了陶宏淵的身後。


    “盯緊那家夥,隻要有不對,立刻出手!”通武來到青鱗身邊,用微不可聞的聲音說道。


    同樣的話他也對麵團、青鸞、紫鸞囑咐了一遍。


    雖然,他相信,他老大有實力能製度這頭銀甲鱷,但他還是要以防萬一。


    “小子,你挺有種”銀甲鱷晃著巨大的腦袋,不無欣賞的說道。


    可話雖如此,它對陶宏淵的攻擊,卻沒有絲毫停止的意思。


    隻見它再次融入地下,在臨近陶宏淵時,突然破土而出,大尾巴對著陶宏淵就抽去,尾刺帶著寒芒,席卷著破風之勢而來。


    陶宏淵見勢也不驚慌,他手捏轟雷拳便迎上了銀甲鱷的的巨尾。


    轟雷拳上附帶著雷電,氣勢驚天,其內更是蘊含著驚人的威力。


    低沉的轟鳴聲響起,銀甲鱷的鱷尾直接被擊落到了地麵上,發出一聲巨響,其磷甲更是脫落了大半。


    而反觀陶宏淵則隻是凝聚在拳上的能量潰散開來,除此並無大礙。


    銀甲鱷心中大撼:“這難道是人形荒獸不成,肉體怎會如此強橫!”


    它不理解啊!身為一個少年,怎麽有如此磅礴的氣血。


    竟然比它這個金丹後期的荒獸的肉體還要強橫,氣血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它自然不知道,在剛剛不久,它眼前的少年吃掉了三顆玄雷果,正處於最盛時期,在加上體外雙修,它能抗住這一下以經很不錯了。


    當在銀甲鱷還在震驚時。


    陶宏淵便已經無聲無息的來到了它的身邊,轟雷拳再次發動,一個上鉤拳,將還在發懵的銀甲鱷送到了天上。


    銀甲鱷大吼,巨大的四肢齊動,尾巴更是狂舞。


    但奈何,還是沒有擺脫上天的命運,它還是被陶宏淵一拳擊飛了。


    “老大,這一拳的力道十足啊。”通武在一顆古樹枝上咋舌。


    “你現在不擔心他了?!”青鱗打趣道。


    “唉!此一時彼一時嗎。”通武不以為意。


    轟的一聲巨響,銀甲鱷在空中又挨了陶宏淵的一擊左勾拳。


    隨著這一拳的命中,銀甲鱷的磷甲又脫落了大半,甚至巨大的鱷嘴上,都溢出了血液。


    這也就是它皮糙肉厚,體格巨大,要是換成其它荒獸,估計要被陶宏淵給整死了。


    “送你下去。”看著銀甲鱷很想回到地上的樣子,陶宏淵邪魅一笑。


    然後,然後這銀甲鱷就更慘了。


    它又被陶宏淵硬生生的轟進了地下,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聲雷鳴般的巨響。


    “老大,這下手也大狠了吧。”通武在那撮牙花子。


    他看的都有點頭皮發麻,更別說是挨揍的了。


    青鱗也是一言不發的看著陶宏淵,不過,心中卻在想:“這主絕對惹不起啊!”


    同時,她也對當初做的決定而滿意,要不然……想到這青鱗不再多想,後果不敢想啊!。


    “怎麽樣,服不服?!”陶宏淵看怎地下的銀甲鱷問道。


    “你當我銀石是土捏的嗎?就這點實力,也配讓我低頭。”銀甲鱷依舊嘴硬,隻不過聲音都有些顫抖。


    “好!好!好!有骨氣!!那就打到你服為止。”


    陶宏淵連說了幾個好字,做事便又要向銀甲鱷衝來,準備讓它知道花兒為什麽這樣紅。


    可就在這時,一道銀光突然出現在了陶宏淵的麵前。


    “不要再打了,我們認輸。”


    陶宏淵見著突然冒出來擋住他去路的小女孩,力道也不由的散了幾分。


    “你這小丫頭,我勸你識相的話,還是趕快讓開,免得我打著打著誤傷了你。”


    小女孩聽到了陶宏淵威脅的話,雖然很害怕,可是,她依舊沒有讓開。


    反而是小手緊握,咬著牙對陶宏淵說道:“你就放過大鱷魚吧,湖中的靈果你們隨便摘,隻要你們放過大鱷魚”


    說著說著小女孩眼淚都快流出來了,淚珠在眼中不停的打轉。


    可還沒等陶宏淵說話呢,銀甲鱷先怒吼出聲了:“蓮兒,你不要管我,就算他們這群人把我殺了,我也不允許他們欺負你!”


    銀甲鱷這話說的是目次欲裂,仿佛誰要是動了麵前的小女孩,它就要給誰玩命似的。


    陶宏淵見到這一幕,也有些不知所措,這就搞得他好像是無惡不作的大惡魔,在欺負一個小女孩似的。


    “想讓我住手也可以,它必須做我的坐騎。”陶宏淵故作凶狠的對小女孩說。


    “如果不同意的話,我不介意請你吃頓大餐。”


    在威脅過小女孩過後,陶宏淵又邪魅一笑,隨即補充道。


    “大餐?什麽大餐啊?!”小女孩疑惑。


    “蓮兒,你離那個小鬼遠點,他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


    “誰知道他葫蘆裏買的什麽藥。”


    沒等陶宏淵開口呢,銀甲鱷,就急聲開口,讓小女孩離陶宏淵遠點,生怕陶宏淵對小女孩不利似的。


    聽到此話,陶宏淵冷冷的看了一眼銀甲鱷,不急不躁:“是啊,你不當我的坐騎,我的確會請你吃大餐,隻不過是鱷魚大餐。”


    “老大,這小女孩也是個大補物。”


    通武不知何時,悄然出現在了陶宏淵的耳邊低語。


    “哦,怎講?”陶宏淵疑惑,他聲音很大沒有像通武一樣畏畏縮縮的。


    “老大,剛才我用靈目發現,這小女孩是草木精怪化形成人。


    本體是株銀心蓮,這才是真正的大補藥啊!”通武轉動著靈動的眸子,也不在壓低聲音用正常的聲音解釋著。


    “臭猴子,你找死!”銀甲鱷大怒,猛然躍起,大爪子就拍向了通武,這一擊氣勢磅礴。


    但還沒等著勢大力沉的一掌擊中通武,它就被陶宏淵再次轟落在了地麵上,地麵都凹陷。


    “大鱷魚!”小女孩聲音哽咽,眼淚在眼中不停的打轉。


    “求求你們……求求你們了!放過大鱷魚吧,它從小陪我長大,我真的不希望它死掉。”


    “隻要你放過它,什麽事情我都答應你們。”


    小女孩臉上寫滿了無助,在那裏不停的為銀甲鱷求情,淚水更是在也控製不住,大滴大滴的往下流。


    陶宏淵雙手負背,歎了口氣:“唉~,我說大鱷魚,你這是何苦呢!”


    “既然你不肯跟著我,我也十分佩服你這種精神,我就不殺你了。”


    “真的?你真的不殺……”


    小女孩聽陶宏淵的話大喜,不過還沒等高興多久呢,就又聽陶宏淵說道:“不過,你得跟著我,這樣我就放過它。”


    “我嗎?!”小女孩有些猶豫。


    “蓮兒,別聽這個人胡說,我沒事……啊”


    還沒等銀甲鱷把這句話說完,陶宏淵便又給了它一拳,痛的它悶哼了一聲。


    “你不要再打大鱷魚了,我跟你走。”


    陶宏淵點了點頭:“好,那就走吧,我還有事。”


    “那我可以和大鱷魚告一下別嗎?”小女孩弱弱的問。


    “不行。”陶宏淵絲毫不慣著小女孩,一口拒絕。


    在臨行前,小女孩還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銀甲鱷,心中滿是不舍。


    “再見了,我的老朋友!”小女孩心中想著。


    依稀記得,在她沒有化形之前,她還是一朵小銀蓮,而那時的銀甲鱷也僅僅是隻一米多長的小鱷魚。


    那天,天空中突然出現了幾隻三米多大,長著鋒利牙齒的大鳥,想要啄她,那時弱小的她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


    幸好,大鱷魚從水中鑽了出來,驅逐了想要傷害她的大鳥。


    而大鱷魚也被啄去了大片的磷甲,血液流進了湖中。


    可大鱷魚還是沒有離她而去,從此更是圍在她的周圍,為她驅趕外敵。


    這一趕便是百年,千年……直到她化成人形。


    她本以為能一直陪伴在大鱷魚身邊,可是直到這一天的來臨,讓她的安詳的生活破碎了。


    “大鱷魚,以前都是你保護我,這次就換我來保護你一次吧!”


    在走了一百多米過後,銀蓮兒(小女孩)的淚水在也難以控製的落了下來。


    “喂!跟著我沒什麽不好的,我又不吃你,你哭什麽啊?!”陶宏淵看著小女孩哭泣有些不知所措。


    “我就是想收個坐騎,怎麽搞的我像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似的。”


    “青鱗,你安慰一下她。”


    “我?!可是老大,我也不會安慰小女孩啊。”青鱗有點難為情,硬著頭皮道。


    “不會,你不會學嗎,在說了你們小女生間一定更容易交流,以後她就跟著你了。”陶宏淵不以為然。


    通武在一旁看看青鱗,又看了看小女孩,不由的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容。


    青鱗看到猴子一臉賤笑,頓時就不爽了,一個瑩白的拳頭,就捶在了猴子的頭上。


    通武受到這一擊,猝不及防,直接被打了個正著,頓時就笑不出來了。


    “青鱗,你偷襲本猴,我給你拚了!”通武怒吼。


    他被陶宏淵敲腦袋就算了,那是老大教育他,他能忍。


    但是他被青鱗打了,就絕對忍不了,好歹他也是花果山名正言順的二當家,他難道不要麵子的嗎?


    很快啊,青鱗與通武便鬧的不可開交,混成了一團,但是,因為等級壓製的原因,再加上通武不善戰鬥,被青鱗一把抓在了手住了脖子,惜敗。


    “行了,行了,你們也都是一些大妖,還這樣打打殺殺成何體統。”陶宏淵故作老成的訓斥。


    通武在那七個不服,八個不憤的坐在青鸞的背上:“哼,本猴,懶得跟你一般見識。”


    青鱗則是魅惑一笑:“二當家的,不虧是心胸開闊之人,小女子甘敗下風。”


    雖然,是猴子敗了吧,但麵子還要給足的。


    土地鬆動,大地破裂,巨大的銀甲鱷突然從地下冒出,攔住了陶宏淵等人的去路。


    “怎麽?饒你一命,不代表我不殺你。”陶宏淵冷眼看著再次出現的銀甲鱷,有些不悅。


    它以經不止一次這樣出現了,並且一而再,再而三的糾纏陶宏淵。


    陶宏淵都將這家夥給轟開好幾次了,可這家夥,就是不停的在爬起來,口中還瘋狂的喊著:“放了蓮兒,放了蓮兒!”


    “我打不過你。”


    “可是,蓮兒跟著你們,我不放心,我曾經發過誓一定要保護她的安全,所以,我決定跟著你們。”


    銀甲鱷赤紅著雙眼,緩緩的開口。


    “啥?陶宏淵有點沒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老大,它說它願意當你的坐騎了。”通武在一旁提醒。


    青鱗眼中也露出了一絲驚訝,暗自想道:“這大家夥,之前怎麽都不肯屈服,沒想到,最後竟然為了她,屈服了。”


    “小東西,你有一個不錯的朋友呢。”


    她看著懷中睡的正香的小女孩,嘴角微微上揚。


    “怎麽?你難道還怕我害了你不成。”見到陶宏淵一臉驚訝的樣子,銀甲鱷甕聲甕氣道。


    “怕?我會怕?!我陶宏淵的字典裏就沒有怕這個字。”


    “行,你以後就跟著我吧,我保證沒人敢欺負你。”


    “現在,我就封你為我們花果山的護山神獸。”


    “但是,在那之前,我們還有一處目的要去。”


    “這些果子你就先吃了療傷吧。”


    說著,陶宏淵便從納虛戒中取出了一串好似葡萄的,散發著紫光的果子遞給了銀甲鱷。


    而同時也招呼著青磷、麵團、通武等人坐了銀甲鱷的背上。


    顯然他已經把銀甲鱷當成了坐騎。


    “這紫果子怎麽那麽像我家的雲藤紫葡呢?”在吸收煉化掉紫色果子的銀石(銀甲鱷),心中疑惑。


    “可是,在我走前雲,藤紫葡明明還在那掛著呢?”


    銀甲鱷百思不得其解。


    事實上,這確實是它家的雲藤紫葡,而在它離開它的老巢之前,雲藤紫葡,確實也沒有消失。


    隻不過呢,陶宏淵在離開湖邊的時候,突然想起了自己是來收集資源的。


    於是,在他發現銀甲鱷又追過來時,他趁著這個空隙,讓通武又把那五串雲藤紫葡都給順了過來。


    而這一切,銀石自然是不知道的。


    “這應該是一種與雲藤紫葡差不多的靈果,嗯,應該是這的。”


    在一番思索的銀甲鱷,也終於想到了自己自以為正確的答案,心中頓時豁然開朗,不再多想什麽,開始專心趕路。


    鳥兒在晴朗的天空中,自由的飛翔,樹木粗壯,木葉蔥翠欲滴,一些荒獸更是在叢林中嬉戲。


    一道潔白無瑕的身影突然破空而來,落在了開滿了鮮豔花朵的桃樹之上。


    隨著身影的降落,她那若隱若現的身影也越發清晰。


    隻見這是一名女子,女子周身有著說不出的聖潔氣息,膚若凝脂,纖芊玉手,靈動的水蛇腰,穿著一件素紗白衣,絕世的容顏上更是戴著白紗,唯有一對紫瞳,給人一種妖異的魅惑感。


    她身上的白紗雖看似輕薄,但穿在女子的身上,卻宛若仙衣,給人一種空塵絕世,遙不可及之感。


    “可惡!為什麽在這個時候,感悟到了那一絲十分模糊的桎梏。”


    女子帶有幾分惱怒的開口,聲音甜美至極,仿佛能融化千年的寒冰,即使慍怒,也給人一種獨特之美。


    突然之間,天空之中出現了幾道閃雷,直擊女子的所在之處。


    令人震驚的是,這雷電來的十分詭異,天空中明明是萬裏無雲,一片晴朗,但卻憑空生雷。


    而且更為致命的是,這裏的每道雷霆都有著水桶般粗細,其內更是蘊含著恐怖的能量。


    女子咬牙:“哼!真當姑奶奶我怕了你不成。”


    話音剛落,幾道雷霆便以驚天之勢襲來,雷鳴聲更是轟響不斷。


    可是女子卻沒有露出絲毫的驚慌,反而是揮動衣袖間,銀白色的長紗,驟然從她的袖中出,宛若白綾。


    白綾在飛出的一刹那,便形成了一麵紗帳。


    十幾道雷霆在接觸到白綾時,就好像涓涓細流沒入大海,掀不起絲毫波瀾。


    隨著女子白綾的展開,天空中的雷霆似乎是變的更加狂暴了,就連晴朗的天空都驟然聚起了大片的烏雲。


    雲層漆黑如墨,其中更有雷暴音傳出,雷霆交錯間,更是形成了一麵雷網。


    終於,在這壓抑至極的情景下,雲層之中的雷霆驟然爆發。


    百餘道粗大的雷霆,從空中驟然降下。


    黑紫的雷霆猶如黑色的蛟龍入海,衝向了女子,且每道雷霆都是如此,聲勢之大,簡直就是駭人聽聞。


    女子雙瞳緊縮,周身氣勢也是猛然暴漲,她雙手結印,口中更是念出一串玄之又玄的法音。


    隨著女子一係列的動作成型,白綾驟然縮小,護住了女子的全身,散出璀璨霞光。


    女子身後更是浮現出了神光煥發,若仙子下凡的女子虛影,可這女子卻生有九尾,每條尾巴揮動間,都有股毀天滅地的威壓。


    她抬手,她身後的“狐仙子”同樣抬手,把能量注入了那麵白綾之中。


    白綾頓時散發出九彩光芒,擋在了百道雷霆蛟龍的麵前。


    雷霆轟炸,能量光束四射,一些古樹頓時被轟成齏粉,大地也被轟出了一道道的裂痕,山峰都被外溢的能量,給當場轟炸。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可天空中的威勢沒有減弱絲毫,甚至這雷霆仿佛真正化成了黑紫色蛟龍。


    有一道粗大的雷霆居然在女子的周圍轉了個圈,似乎是在找破綻。


    最後,它一頭撞在了白綾的薄弱處,不,現在應該是彩綾的薄弱處。


    彩綾經過長時間的轟擊,再加上剛才的那一下,終於堅持不住。


    開始出現了一道道的裂縫,並且以蜘蛛網狀的速度擴散開來,女子的嘴角也慢慢的的溢出了鮮血。


    “那裏發生什麽事了?”陶宏淵坐在銀甲鱷的背上,小眼睛狐疑的向遠處看去。


    通武也撓頭,有些不知所措。


    因為他發現自己用靈目看不穿那處地方,這讓自稱看破一切虛妄的通武,很是尷尬。


    他生怕陶宏淵等會問他,而他答不出來啊。


    “猴子,你知道那邊發生什麽事了?”陶宏淵問道。


    “果然,該來的還是來了啊。”通武心中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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