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是說這小子突然晉升了,意誌力很強。”


    “哦,這樣啊。”


    “嗯?你就沒有什麽想問我的?”中年男子急了。


    “啊?奧!有!您平時對戰的時候都這麽裝…我是說這麽自信嗎?”


    林淵後悔了,這小子似乎也沒那麽有意思。


    要不,把他也打暈了吧!


    “哎,哎,大叔!我跟您鬧著玩的!”


    “我有問題!我有問題!”


    “問!”


    “那啥,他怎麽突然晉升了,晉升後有啥能力啊?光看他戳眼珠子了。”


    這是重點嗎?你不應該問問我什麽品級,怎麽這麽厲害嗎?


    林淵如是想到,歎了口氣:“晉升的方法有很多,各個途徑皆不相同。”


    “但生死危機時,有些精神意誌強的修行者,能爆發出巨大的潛能完成晉升,這是每個途徑都一樣的。”


    “至於戳眼珠子,丹青道—六品點睛的能力,強化身體增強氣勢的,算不得什麽大本事。”


    蘇牧,點了點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隨後閉上了嘴巴。


    這次輪到林淵疑惑了:“小子,你很了解商賈道?”


    “不了解啊,在這之前我就隻聽說過儒道各品級,還不知道能力。”


    “那你為何對我的能力不感興趣?!”林淵一瞪眼。


    “啊!感興趣!我這不是尊重您的隱私嗎?”


    林淵此刻的表情才好了一些,覺得蘇牧比剛才順眼了一點。


    “你對什麽有疑問?”林淵暗示蘇牧趕快問問自己。


    “您那些銅錢是什麽能力,簡直太帥了!”


    “啊哈哈,是嗎?五品生財,商賈道最主要的攻擊手段,幻化錢幣進行攻擊的。”


    “原來是這樣啊!那個突然出現的盔甲呢?那樣子簡直閃瞎了我的眼!”


    “哈哈哈哈,六品多寶,能夠操控眾多法寶罷了,不足為道,哈哈哈,這些法寶都是我千辛萬苦得來的。”


    “哇,那肯定很貴吧,太羨慕您了!”


    “還有還有,您一說話就控製住他了,不會是?!言出法隨吧!!”


    “哈哈哈哈哈哈,當然不是,七品掌櫃談判和施壓的手段罷了。”


    “能夠影響人心,離言出法隨還是差遠了,差遠了啊哈哈哈哈。”


    蘇牧終於找到了和這個中年男人的相處方法,那就是吹捧!


    蘇牧狂舔不止,360度無死角的吹!


    這種質樸的古代人,怎麽能經受得住來自2024的彩虹屁呢!


    林淵滿心歡喜,看著眼前這小子越來越親切!


    “八品行商,提升自身速度,有一定的隱匿能力……”


    “九品嗎?學徒。一定程度上提升自己的口才,增加說話的可信度。”


    “我叫林淵,小子,這麽多天還不知道你叫什麽?”


    “大叔,我叫蘇牧。”


    “行,以後你叫我林叔就行,有啥事跟林叔說,林叔罩著你!”


    見相談甚歡的二人止了話語,那衙差方才湊上前來。


    “二位大人,是不是抓到凶手了?這船上的各位都等著呢。”


    林淵和蘇牧這才轉過頭來。


    霍!來了這麽多人!都眼巴巴的等著呢!


    剛才拍馬屁的和享受的人都太過專注,完全沒注意!


    “當然抓到了!你也不看看我這賢侄是什麽人?”


    “要是修行你們衙差道,肯定是萬中無一的天才!”


    衙差沒弄明白,林淵怎麽突然變成了這樣,隻顧低頭連連稱是。


    蘇牧在一旁捂著臉,隨後轉移話題道:


    “對了小哥,為何這麽大的客船,隻安排你一個九品衙差呢?”


    衙差正要出聲,一旁的林淵開口道:


    “沒點毛病的人不會招惹靈水船塢的,他們是出了名的睚眥必報。”


    蘇牧有點尷尬,不知道這是不是在暗示自己。


    衙差連忙賠笑:“大人說的對,客船上確實很少出現今日的情況。”


    “一般的小打小鬧,我足夠應付了,如果真有人膽大包天,自會有強者趕來。”


    蘇牧還想再問,隨即被林淵拉住:“走吧,人前顯聖的機會來了!”


    ……


    蘇牧向前一步,神色嚴肅,目光掃過眾人。


    清了清嗓子說道:“諸位,且聽我細細道來這案件的來龍去脈。


    眾人頓時安靜下來,全神貫注地盯著蘇牧,臉上滿是期待和好奇。


    “今日……”


    眾人先是一陣沉默,隨後爆發出一陣驚歎聲。


    “這位公子真是聰慧過人,如此複雜的案件都能被他理清!”


    “年少有為,年少有為啊!”


    “不知公子可否婚配,小女子願與公子共結連理!”


    蘇牧此刻終於理解了林淵的感受,這感覺,爽!


    人群中,書生此時緊皺眉頭:“大人,我有一事不明,請大人為我解惑。”


    蘇牧看向書生,示意他提問,眾人再次安靜下來。


    “劉老爺為何死在自己的房間內,而房間中卻沒有打鬥痕跡與腳印呢?”


    “又為何小生的筆會出現在房間內?”


    蘇牧不慌不忙地回答:“這就要從昨天下午的談話講起了……”


    昨天下午,阿福來到蘇牧房間。


    在蘇牧的引導下,又回憶起了一些細節。


    那門起初推起來有些阻礙,不似往常那般輕鬆。


    阿福本以為是門軸出了問題,又加了幾分力氣。


    門卻突然鬆動,緩緩打開。


    蘇牧本來也沒有想明白,直到剛才。


    今天淩晨,自己被林淵叫醒。


    他分明記得晚上睡覺前去閂門了。


    可林淵還是走了進來。


    剛才和林淵閑聊時才從他口中得知。


    自己昨天並沒有閂好,林淵稍微推了幾下,門就開了。


    “所以,富商被刺傷後為躲避傷害自己反鎖了房門,最終氣絕身亡。”


    “而門閂的劃痕,正是畫師在門外不斷撞擊所致。”


    “至於你的筆,應該是他偷盜以後,在殺人前就藏到了房間的角落裏。”


    書生聽後連連點頭,眾人更是頻頻稱讚蘇牧。


    隨後書生又問道:“那他為何要陷害我呢?”


    “他注意到你與大漢的衝突,偷竊你的東西,你最多隻會懷疑那大漢。”


    “並且,我注意到房間裏的筆之後,也會先調查你二人。”


    “原來如此,大人,那……”


    蘇牧連忙擺手,自己講了半天了,口幹舌燥的。


    哪經得住這一直提問啊!


    又不是上學!


    想知道,自己問吧!


    反正你是君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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