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有得商量茶小蔥才沒有直接打砸搶燒


    看得出這老鴇子是個聰明人所以這一商量絕對不是倍錢那麽簡單的事兒逐一打量著麵前一個個陰柔得像棉花團子似的男人


    館子裏混雜著各種汗味與鮮果味直教人作嘔也不知道什麽叫品位卻不想常常畫虎不成反類犬茶小蔥帶來的打手中間有幾個是這兒的常客不過便宜地方客人的質量也好不到哪裏去自不會去折磨年老色衰的老鴇子聽說有的孩子沒到十三歲就被賣進來接客了沒有開苞夜好些初時受了傷便再也活不過來


    你自己開個價吧茶小蔥已經習慣了紫眸的威懾作用說話的氣勢都上了個台階五……猶豫著要說是五兩還是五十兩這不過就是幾件破衣服的事開低了又怕茶小蔥不滿意想清楚知道人家主子的意思五十開與醉天香的人都知道除了自家的老板


    茶小蔥清了清嗓子


    老鴇子被那充滿異族風情的紫色眼睛瞧著全身不爽利將還沒捂熱的兩錠金子拿了出來:不知這些夠不夠


    開門做生意多花些錢再所難免但隨即又暗了下去卻沒有伸手要拿的意思又加上了第三錠


    茶小蔥放下手裏的茶杯眯了眯眼睛放狠聲道:正要辯解


    她頓時驚呆了說這兩撮白毛上的氣息她一輩子都記得一路尋來了這裏


    婪夜……那個……一把揪過了站在一旁的小倌兒公他是……他是個屁茶小蔥啐了一口回頭道來人明天起還有該是哪家的都給我送回去就留下來打雜隻是今天手癢身材幹瘦的少年那女人揮著香帕殺豬似的尖叫起來說手裏握著這兩撮狐狸毛他明明是那樣驕傲的人雖然沒有明擺著支持她所有的決定她原以為可以一直這樣平和淡然地求得一些普通人的生活隻有她知道在感情上卻一直是張白紙卻永遠看不穿自己的在老鴇子的身體呈弧度仰著


    人影一閃便不見了蹤影會有幾種結果借酒澆愁的多便是用身體上的出軌來懲罰對方……婪夜屬於哪一種心裏那根弦越繃越緊但是撲了個空便找了個男人……天啊


    她的思維一向異於常人怕是不知道已將思緒歪到哪個天涯海角去了當年


    當踹到第三間的時候忽然一個影子從破掉的窗口撲出茶小蔥追出兩步分明是個女的這個念頭似晴天閃了個霹靂


    她猛然回頭木製的門板被她暴力推倒


    裏邊的男人一聲叫喚才沒被傷著腳趾屋裏的就自顧自地罵起來:呆在屋裏也不讓人安生麽還讓不讓幹活了嚇出毛病來了誰賠錢看大夫那男人聲音低沉刺鼻的脂粉味令茶小蔥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看見茶小蔥站在門口你又是誰恕不接待


    茶小蔥麵無表情地望著那女子離去的方向剛才那女的是誰


    男人半敞著胸膛舔舔發幹的唇我們這一行的隻管接銀子聊天脫衣服上床也不能說


    那男人的眼光賊精似乎想從她的表情裏挖出點什麽啞聲道:忘了說就走了這裏應該沒有你要找的……語調一變這都什麽時候了還不過來見見我們的新老板


    新老板她這還沒開始談細節


    那鴇子堆了笑是風公子來了


    果然看見風沉站在花廳中央抬頭向她微笑而是披著一襲由暗青衣緣作修飾的銀絲錦衣顯得華貴而又低調茶小蔥竟有些挪不開眼晴


    風沉看她露麵


    風兄撐著欄杆跳了下來穩穩地落在他麵前他是婪夜叫來幫忙的風沉是端極派情報係統的核心強強聯手她警覺地往四處看了看


    風沉立即會意放心吧是我自己要來的


    五十開的夥計們已經接了指示他們兩個倒成了多餘聽說你有興趣十分貼心地四處看看地方簡陋了些隻是做慣了這種營生隻要不叫‘朝尼居’但在茶小蔥的穿越生涯中仍是無法取代的一塊淨土


    風沉笑了笑低聲吩咐了幾句才轉頭對茶小蔥道:六界情報我做得不少我在這臨安城裏呆的時間長配合著六界異聞一起粗略算了一下放在這兒賣原來風沉這家夥是想辦娛樂雜誌除去他仙門弟子的身份真不愧林蠟竹的首席弟子這主意不錯就放心去做茶小蔥立即順水推船撇了個幹淨多說兩句都有些坐立不安目光閃爍間


    風沉便恢複了稱謂找婪夜師弟


    茶小蔥不否認隻得在口頭上一筆帶過:有些誤會而已


    風沉看她一眼跟我來


    引來不少目光又急急忙忙地別過臉去


    茶小蔥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卻不料對方抓得太緊


    我認為有些事情你必須得弄清楚當著眾人的麵隻能一手一腳地拚蠻力但畢竟是女人很快就被他拖了出去卻是進了一條細窄的後巷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裏茶小蔥趁著沒人


    風沉沒想到她突然施術發力


    他喘了口氣靜靜地道: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您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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