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野櫻明顯感覺到寫輪眼一長好就開始自行運作。


    三勾玉自動浮現,眼睛瞬間轉變成血紅色。


    查克拉也源源不斷地自動流入寫輪眼之中。


    這樣果然很耗查克拉,難怪卡卡西一直缺藍。


    她嚐試著使用查克拉模擬視神經連接上手上的寫輪眼。


    費了一會功夫才終於全部完成。


    連接成功的那一瞬間,感覺視野都被分割成了兩個角度。


    這種體驗確實有些奇妙。


    新奇了一會兒,她這才拿出了兩瓶準備好的藥水,開始正辦正事兒。


    經過前一段時間的初步實驗,她已經鎖定了幾種刺激寫輪眼開啟萬花筒的物質。


    人在情緒劇烈波動的時候會產生幾種特殊的酶與神經遞質。


    其中就有能跟寫輪眼產生奇妙的反應的物質。


    而之前做的實驗中,就是提取這些物質分別跟寫輪眼做接觸實驗。


    然後她就發現這幾種物質當中能夠讓寫輪眼有反應的就隻剩下的這兩種。


    而她這一次就是實踐了。


    她是準備直接用這兩種物質分別進行刺激試驗的。


    不過為了準確把控,保證她這一雙唯一的寫輪眼不會因此報廢,她才直接上手的。


    春野櫻將一瓶藥水拿在手上,將藥水滴了幾滴到兩隻眼睛上。


    開始感覺確實沒什麽反應,不過很快就感覺一種刺痛從手心傳來。


    寫輪眼中三個勾玉開始轉動,隻是很快又停了下來,顯然有些後繼無力了。


    春野櫻早將精神力附著在寫輪眼上。


    她很清晰地觀察到,藥水一進入寫輪眼內,就與它產生了奇妙的化學反應,刺激著寫輪眼發生形態轉變。


    隻是她看後來反應中斷,而藥物還有殘留,所以並不是藥物劑量的問題。


    她沉思了片刻,將實驗數據記錄下來,又繼續下一種藥物實驗。


    等到兩種都試驗完成,之後又將兩者混合使用,隻不過效果依舊不盡人意。


    春野櫻的臉上有些疑惑,明明感覺就差臨門一腳了,但就是跨不過去,真是讓她有些心塞。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遺漏什麽。


    想不出頭緒也隻能作罷。


    春野櫻將這雙眼睛取了下來,重新放進了玻璃容器之中。


    拿出白絕牌特效療傷藥敷在傷口處,傷口很快愈合,隻留下一道淡粉色的痕跡。


    以她那強悍的自愈能力,估計再過一兩天就一絲傷痕也無了。


    春野櫻一邊冥思苦想到底哪裏出了問題,一邊推開門出了實驗室。


    走到外廳發現一個人都沒有,於是直接躺在了長椅上閉上眼睛繼續冥想。


    想了半天依舊沒有什麽好辦法。


    目前來看除了參照別人開眼的經曆,那就隻有多做實驗了。


    隻是她手上隻有這一雙寫輪眼,多做幾次又怕整廢了。


    每次她拿它做實驗都是小心翼翼的,有了明確的理論依據和實驗方案才敢動手。


    目前為止拿它做實驗的次數屈指可數。


    所以進度才會這麽緩慢。


    她又想起帶土那一牆的寫輪眼,真的好想打劫他。


    也不知道帶土收藏那麽多想拿來幹什麽,感覺他真像是個有奇怪收集癖好的變態。


    或許她應該跟蹤帶土,先找到他的老窩。


    等他離開,再偷偷拿走幾對,想必他一時半會兒也發現不了。


    隻是想要跟蹤帶土可不容易。


    春野櫻回過神突然察覺到有人,她猛地睜開眼睛,就看見一個黑洞洞的洞口湊到她麵前。


    春野櫻條件反射,一拳砸在了來人臉上。


    隻是接觸的瞬間一聲悶響,終於拉回了她的神誌。


    阿飛一聲痛呼,“好痛好痛,好過分!櫻前輩你幹嘛突然揍我?”


    春野櫻這才反應過來,剛才湊過來的是阿飛的麵具臉。


    她一下子坐了起來,有些無語地白了阿飛一眼。


    這家夥裝得還挺像。


    她明明感覺拳頭上去的時候,阿飛就麻利地向後退開了,因此落下的力道並不重。


    隻是看他這痛得跳腳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把他打成豬頭了呢。


    春野櫻按下心中閃過的一抹心虛。


    本來她剛想著打劫他來著,沒想到就發現他正盯著自己。


    把她嚇得,還以為他萬花筒二次覺醒了讀心術,她的小算盤被他發現了呢。


    還真是讓她受到了那麽憶點點小小的驚嚇。


    她沒好氣地看向他道:


    “你還好意思說,你屬貓嗎,走路都沒聲音,還湊那麽近!”


    “我還以為基地裏有什麽歹徒摸進來了呢!”


    阿飛一臉冤枉。


    “我這不是看櫻前輩你躺在這裏,以為你睡著了呢,就想叫醒你!”


    他對了對手指,又偷看了她一眼,有些扭捏地繼續道:


    “在這裏睡容易著涼,阿飛隻是想提醒前輩你來著。”


    “沒想到我都還沒叫你,你就醒了,還給了我一拳。”


    阿飛眼神幽幽,似有些幽怨。


    好像看負心漢一樣的眼神直勾勾盯著她。


    搞得她像是做了什麽罪大惡極的事一樣,讓她嘴角直抽抽。


    她忍不住心中腹誹道:夠了啊,阿飛,節操在哪裏?


    以後帶土身份暴露,為了不顏麵掃地,不會想著先拿她祭旗吧。


    可惡!


    一想到這裏,春野櫻心中冷笑,反正她是不懼。


    她已經做好心理準備,帶土後麵肯定得翻臉,到時候就看誰技高一籌了。


    不過既然現在阿飛還願意維持人設,那她也不介意維持表麵和平。


    她皮笑肉不笑地露出一個笑臉來,“是嗎?那我還真錯怪你了!”


    阿飛似乎有些嫌棄,“前輩你的表情明明不像是錯怪我的意思!”


    春野櫻微眯起眼睛瞪了他一眼。


    這家夥還真是長本事,居然開始明目張膽的陰陽她了。


    不過阿飛像是完全沒察覺到一樣,依舊自顧地數落著她的不是。


    “之前也是,連聲招呼都不打,就直接把阿飛落下。”


    “櫻前輩你這行為就是喜新厭舊吧。”


    “有了蠍前輩,就把你最好的搭檔給忘到了腦後,直接一腳踢開。”


    “我如果不回來找你,你是不是都不記得跟找阿飛匯合了!”


    他這一番連珠炮彈式的控訴,聽得春野櫻滿頭黑線。


    這是什麽奇怪的用詞。


    她都忍不住想要抓住他使勁搖晃:阿飛,你自己聽聽,你怎麽說的出口的?


    她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她覺得阿飛可能被她拋棄?給刺激得有點過於放飛自我了。


    隻是突然一陣爆笑傳來,將春野櫻的注意力轉移了過去。


    迪達拉不知什麽時候出現在大廳門口處。


    此時正一手扶著牆壁,笑得不行,直笑了好一會兒才停了下來。


    他邊笑走到春野櫻旁邊,有些佩服地看了一眼阿飛,又好奇地湊近春野櫻問。


    “哈哈,櫻你什麽時候喜新厭舊了?這個新難道是指蠍大哥吧,真是了不得的控訴,嗯!”


    春野櫻無言以對,眼神有些幽怨地看向迪達拉。


    像是在質問他幹嘛跟阿飛一起來湊熱鬧。


    看得迪達拉有些不好意思地輕咳了一聲,似乎覺得不好再調侃她了。


    蠍剛好也從房間裏走了出來,正好聽到阿飛的那一番話。


    一走進大廳內,他那沒有一絲溫度的眼神涼涼地轉向阿飛的方向。


    “既然如此,如果是沒用的舊物,那就存在的必要了。”


    那些不好用的傀儡,他都是直接處理掉的。


    阿飛像是被蠍冰涼的眼神給驚到了一般,頓時打了個激靈。


    他動作嫻熟地迅速縮到春野櫻的身後。


    他有些後怕地拍了拍胸口,吐槽道:“蠍前輩的眼神好可怕!”


    春野櫻無話可說,對阿飛的反複無常已經司空見慣。


    她也沒再管阿飛,而是看向蠍道:“蠍,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之前她去找角都和飛段,蠍則去辦他自己的事情去了,所以他們並未一起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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