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筱聽完後也是被震驚了,她沒想到赤閻裏還封印著一條三目燼蟒,相傳三目燼蟒幾乎滅絕了,究其原因就是因為三目燼蟒有吞噬靈魂的能力,而三目燼蟒也是眾多妖族中能修煉術法的一種,所以有些勢力遇見三目燼蟒都會圍殺它們。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麽,我不是羅封,赤閻也不是邪兵,它隻是因為羅封的行為被標上了邪兵的標簽。”韓遠摩挲著蕭筱的小手輕聲說道;


    蕭筱被韓遠摸的心裏酥酥麻麻的,她細聲的嗯了一聲,接著韓遠湊近她耳旁低聲說道:“以後我就有兩把劍了,隨時都可以借給你把玩。”


    蕭筱聽完抽回了手說了句:“遠哥哥壞死了!”然後便匆匆跑回了自己房間,韓遠則在座椅上哈哈大笑。


    自從兩人親密接觸的多了,韓遠便給蕭筱科普了許多無用小知識,所以蕭筱自然明白韓遠剛才說的兩把劍所指的是什麽了。


    入夜後,韓遠沒有再去找蕭筱膩歪,在下午三目燼蟒告訴了他怎麽進出赤閻內部空間後,他便打算晚上就找三目燼蟒學禦劍術,其他的術法韓遠則打算以後學,目前禦劍術必須先學會;


    自從韓遠見過淩雲禦劍後,他對於禦劍術心癢的不行,開始隻是羨慕,但後來得知自己的靈魂力量也足夠強大後,他便打起了禦劍術的想法;他原本是打算過幾天就讓蕭筱教他,但是現在有了三目燼蟒這貨,韓遠就不想再去麻煩蕭筱了。


    韓遠盤坐在床上,赤閻就橫放在腿上,他從手指尖擠出一滴精血滴在赤閻的劍柄上,精血在接觸赤閻的瞬間便直接被吸收掉了,而韓遠則感覺自己與赤閻之間似乎多了某種羈絆;


    韓遠明白這是滴血認主成功了,看樣子羅封隕落後他與赤閻的主仆關係也就消失了。


    韓遠重新凝神,片刻後他的靈魂便進入到了赤閻內,此時三目燼蟒已經在等著韓遠了,它自韓遠打坐後便猜到韓遠會進入赤閻來尋它,因此它也靜等著韓遠的進入。


    “大人這是要學習術法?”三目燼蟒看到韓遠後先傳音問道;


    “嗯,先告訴我禦劍術的心法吧!”韓遠點頭說道;


    “好的大人。”三目燼蟒傳音道;


    “對了,你叫什麽名字?”韓遠看著那個碩大的蛇頭問道;他下午忘記詢問這三目燼蟒的名字了,此刻才想起便問它。


    “我叫燼夫,大人叫我小燼或者小夫就好。”三目燼蟒傳音道;


    “燼夫?好好好,以後就叫你燼夫了。”韓遠似是想起了些什麽事情笑嗬嗬的回道。


    燼夫有些不解,不明白韓遠為何知道自己的名字後似乎略顯開心,它也不去問其原因,隻是抬著碩大的腦袋,三顆眼睛帶著大大的疑惑看了眼韓遠。


    一夜很快便過去了,韓遠一直在赤閻裏呆到了清晨,一晚上燼夫除了禦劍術外還教了另外三個術法給韓遠;韓遠沒有貪多,都是在熟悉每個術法的心法後才練下一個,也得虧韓遠的靈魂力量充沛,不然常人一晚上練四個術法估計早就靈魂衰弱了;


    燼夫也是重新審視了一遍韓遠,畢竟一晚熟悉四個術法並不多見,況且韓遠的品級如此低,但其實還有個問題它似乎遺忘了,韓遠是戰者並不是靈師,它從那密室中出來後有些興奮過頭,對於韓遠的實力就沒有過多的去深究。


    韓遠靈魂重新回到軀體後,他還是盤坐在床上,赤閻就在麵前,他腦海裏回想著禦劍術的心法;他開始對著赤閻修煉禦劍術,一晚上都在修煉心法並沒有實際的操作,現在有劍了他便開始實際操練起來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蕭筱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遠哥哥,我方便進來嗎?”


    韓遠聽見蕭筱的聲音後,便停止了修煉,他下床走到門口開了門,看見門外站著的蕭筱,韓遠便一把抱住了她然後往房間走。


    “遠哥哥你幹嘛?”蕭筱被韓遠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開口問道;


    “嘿嘿,晨練呀!”韓遠怪笑道;


    “放我下來啦!大早上的丟死人了!”蕭筱在韓遠懷裏掙紮著說道;


    韓遠聞言也不再逗蕭筱,便將她放在了椅子上。


    “一晚上沒見是不是想我啦?”韓遠站在蕭筱麵前微笑道,說完還在蕭筱額頭親了一口;


    “才沒有呢!”蕭筱將頭轉向一側小聲嘟囔道。


    “那我好傷心啊,我可以想了你一晚上呢!”韓遠說道並做出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


    “哼!遠哥哥才沒有呢!我知道你修煉了一晚上,哪裏有時間想我!”蕭筱轉過頭看著韓遠說道,那眼神中似乎還帶有一絲怨氣;


    韓遠聞言尷尬一笑,蕭筱卻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


    “嘿,蕭筱你現在都學會消遣我了,看我不好好懲罰你!”韓遠佯裝生氣的說道,說完他便伸手去撓蕭筱的腰,最後在蕭筱的求饒下韓遠才收回了罪惡的魔爪。


    蕭筱坐在韓遠的腿上,而韓遠則幫蕭筱整理著因剛才兩人嬉鬧,已經有些淩亂的頭發和衣襟;


    “靠,我真想刺死你!”


    淩雲不知什麽時候站在了門口,他對著正在幫蕭筱整理頭發的韓遠罵道;


    蕭筱見著淩雲急忙從韓遠腿上下來;


    韓遠看向門口的淩雲,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上的褶皺說道:“淩師兄,壞人好事可是不道德行為!”


    “懶得跟你扯嘴皮子,我來這裏是張首讓我來告訴你,待會宮裏會有聖旨下來,讓你等下到樓下去一趟。”淩雲沒好氣的說道;他現在對於韓遠與蕭筱的秀恩愛已經見怪不怪了,隻要蕭筱還記得她背負的責任,他也懶得管兩人的這些事情;要不是張聖安排他過來,他都不想看見韓遠,雖然他也知道了比試的事情,對韓遠的看法有所改觀,但他還是不喜歡韓遠,這其中理由他自己也說不上為什麽。


    接著淩雲又對著蕭筱說道:“師妹,自從你跟這個不要臉的在一起後,便得越來越不懂得矜持了,大白天的摟摟抱抱就算了,竟然連門都不知道關一下!”


    蕭筱有些羞愧的不敢抬頭,一旦淩雲說起她和韓遠的事情,她便沒有了那種冷傲的氣勢,就像一個鄰家妹妹被自家哥哥教訓一樣,乖乖的站在那裏安靜的聽著訓。


    韓遠聽完氣不打一處來;


    “嘿,淩師兄,你是怎麽也不忘記罵我一句啊?我和蕭筱乃是情投意合,我們摟摟抱抱也是在自己房間,即使沒有關門,但我們也未做傷風敗俗之事,何來不要臉之說?人世間之愛本是最為純潔神聖之事,卻要被那些思想迂腐齷齪之人冠上傷風敗俗之名;其實最為不要臉的人,就是那些靠著自己有幾分名氣,卻想著禁錮他人思想之人!”


    淩雲聽完韓遠的話,一時間也不知怎麽去反駁,他覺得韓遠的話似對又不對,覺得哪裏有問題卻又找不到問題在哪裏;


    其實韓遠說這番話是站在現代人思維上表達出來的,他覺他和蕭筱的愛情不能被古人的這些思想禁錮住,古人認為兩性之間的愛情就該躲在家裏關上門偷偷的享樂,但韓遠就是一現代人,就認為兩個人相愛,就應該大膽的表現出來;所以他在外基本都是牽著蕭筱的手,那些經過的路人看他們兩的眼神總會帶有一絲不同的眼光;所以蕭筱最初有些抗拒,但韓遠對她說“我們的事情,為什麽要在意旁人的眼神”後,蕭筱便也不再在意外人投來異樣的眼神。


    “淩師兄,人這一輩子要怎麽過是自己決定的,世人的言論與異樣的目光便隨他們去,不要讓自己的人生被世上所謂的應該而左右了!”韓遠一字一句的接著說道,順便拉起了旁邊蕭筱的玉手;


    而蕭筱在聽完韓遠的這兩段話後,韓遠拉住她時她順勢側身靠在了韓遠身上。


    淩雲在聽完韓遠後麵的這幾句話後,眼中露出了幾分異樣的神色,他看了眼麵前依靠在一起的兩人後便轉身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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