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不行了,笑死我了!


    看樣子這家夥是玩脫了呀。”


    雖然陳鮮已無暇顧及其他,不過老道士的聲音已經傳到了他的腦海之中。


    羊家二叔本想早點結束這舞蹈,可是他發現一個很殘酷的事實。


    那就是他已經現在根本停不下來了。


    明明已經一曲結束,可是他的身體還在不由自主的跳動著。


    而他沒停,下人自然也是不敢停。


    羊家二叔見狀慌忙的向著在演奏中和沉浸在儀式中的那些人大聲嗬斥:


    “快,全部給我停下來!”


    可是這些人聽到羊家二叔的命令之後,都停了下來,可是羊家二叔還是停不下來。


    “好一出喜劇和鬧劇呀。


    徒兒呀,我倒是已看明白了這家夥,到底犯了何種錯誤。


    接下來就讓為師我,來給你講講這為何,會出現此種局麵。


    首先我不得不承認,能順應天時,並把遠古的桑林之舞和伊斯魔族相結合的人,確實是個天才。


    這兩者相結合,確實能起到一加一大於二的妙用來。


    他如果是問其他的事物也就罷了,可是偏偏問的是你,我的好徒兒。


    也不知,是誰給他的膽子用,這麽大的陣仗來算。


    說到底,還是因為你身上糾纏的因果與隱秘,實在是太多太大了。


    你師傅我能算,也是因為你我二人因果糾纏,並且,我還從我師傅那裏偷到了一些線索。


    哪怕是這樣,為師我也隻敢旁敲側擊的算。而且也隻敢算一下你的位置,這都得花費我好大的精力和代價。


    這桑林之舞本是一種祭祀儀式,這也是人與這方天地所定下來的約定。


    隻要你奉上祭品,那麽天地就會給你答案。


    雖然他把尋求答案的指向,從這方天地轉向了伊斯魔族。


    可是這儀式的本質還是交易,在這方天地的認證下,這交易還是達成了。


    那麽不給個答案是停不下來的,哈哈哈哈哈!


    問題是這伊斯魔族他不敢回答也回答不了呀。


    你看這不就互相之間卡住了嗎?


    而且這方天地也不會慣著他們,畢竟問的又不是祂。


    約定成立,你又回答不了,那就死,讓下一個能回答的來。


    現在可有好戲看咯。


    讓我們來看看是伊斯魔族先死光,還是這家夥先撐不住。”


    除了老道士的聲音之外,還有另外的聲音傳到陳鮮的腦海之中。


    這聲音分不清男女,也和老道士癲狂的聲音所不同,這些聲音如同機械般充滿了理智。


    “我等一族乞求您的憐憫。


    請您高抬貴手放我們一條生路吧。


    在這方天地的見證下,我們一族向你承諾。


    在過去還有未來的任何時候,隻要是您的命令,那麽我們將竭盡全力為您提供服務。


    現在的我們什麽都不能訴說,不過您在有朝一日一定會需要我們的。


    救救我們吧,求您了。”


    眼下這種情況陳鮮也不知道應該怎麽做才好。


    不過那些伊斯魔族的聲音在陳鮮的腦海之中響起之後。


    後麵每隻受召而來的伊斯魔族的目標也不是陳鮮了。


    他們在爆炸之前都轉向了羊家二叔。


    可能是想把他搞死,也可能是想向他傳達信息。


    “對對對,你們說的對呀!我怎麽沒想到呢!”


    羊家二叔現在滿身傷口,又衰老的不成人樣,大概是他終於和伊斯魔族溝通完成了。


    他向著陳鮮大聲的喊道:


    “陳鮮小兄弟你快告訴我、你不想算了,快點。


    不,不對,不能就這樣子直接不算了,你們這些魔族想要害我是吧!


    你直接問我一個簡單的問題就行了,那這次的事情就結束了!”


    對於陳鮮來說,如果能讓羊家二叔直接暴斃了反而是能讓他更開心的一件事情。


    不過這伊斯魔族的承諾也讓他十分的在意,看樣子他們應該隱約知道寫什麽而不敢說。


    那就先暫時留這羊家二叔一條狗命吧,等過段時間自己再來親手殺了他就好。


    “那我就換個問題吧,我問你,我晚上吃什麽?”


    “好,你們這些畜生玩意,快告訴我晚上陳鮮小兄弟吃什麽!”


    羊家二叔已經有些瘋魔了,他出言不遜的向著伊斯魔族發問。


    “我知道了,你晚上吃獅子頭!”


    至此,儀式結束。


    不過這家夥搞出來了這麽大一個亂子,伊斯魔族怎會讓他好過呢?


    而且他們應該也是看到了老道士想要動手捕捉他們的未來。


    隻見他們在伊斯結束的瞬間也是直接爆炸了,化作一道道信息流湧向了羊家二叔。


    這讓本來就瘋魔的他現在徹底瘋了,然後直接昏了。


    “嗬,這些伊斯魔族倒也有趣,知道我想要抓他們直接爆炸了。


    而且這老小子看上去應該是因禍得福了,雖然瘋了可是那麽多信息直接湧入他的體內,醒來之後應該會更進一步吧。


    看來這頓飯咱們師徒兩個是混不上了,不過算了也算看了場好戲。


    咱們走吧,後麵有機會你想辦法多和他們家接觸一下,或許能有些意外收獲。”


    聽完老道士在他腦海之中的傳音,陳鮮便向著羊鞍說著話。


    “事到已至此看來我們也不便留下了。那我們就先告辭了,再會。”


    羊鞍本來也被這突發的情況搞得不知所措,不過他也知道現在肯定是沒辦法再宴請陳鮮了。


    “好,那陳兄弟我們就再會了。”


    羊鞍趕緊招呼著下人前來收拾殘局。


    不過那位羊三娘倒是看也沒看自己的二叔和哥哥。


    她把目光就一直沒離開陳鮮,眼神幽幽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一直到了陳鮮離去才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在離開羊府之前,陳鮮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裝作擦拭他額頭上的那三道血跡。


    不過他實際上,卻是悄無聲息的將這些血跡吸收到了自己體內。


    心中暗道:“放心吧,我會為你們報仇的,你們就在我的體內好好的看著我吧!”


    走出羊府大門之後,陳鮮也終於忍不住向著老道士發出詢問。


    “師傅,那麽我們接下來要做些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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