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板叫什麽名字?”


    蘇糖老實回答,“姓孟。”


    “你再詳細跟我說說,他還跟你說什麽了。”蘇覓端著杯子坐她旁邊,準備細細盤問幾句。


    “我就是跳舞的時候跟他聊的還可以,走的時候留了聯係方式,昨晚回來看你不對勁,我就想著問問他,酒吧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然後?”


    “他就說酒吧鬧鬼了。”


    蘇覓有種錯覺,這個鬼……該不會說的是她吧?


    她昨天在酒吧露麵,那裏麵肯定有監控,事後,肖玄瑾一定會找人去調監控。


    這個老板說出這番話,大有可能是肖玄瑾同他說的,難道肖玄瑾以為他見鬼了?


    或者還有一個可能,這個老板認識她……對於在華城就認識她的人來說,可不就是見鬼了嘛,畢竟那個身份的她已經死了。


    這個老板姓孟,她認識的人裏麵……還真有一個……


    姓孟……那就是孟允城。


    難道他是酒吧老板?


    可是,她記得孟允城跟肖玄瑾向來不對付啊,不應該同時出現在一處。


    “糖糖,這老板全名叫什麽?”


    “這個我不清楚,沒具體問。”


    不管她猜的對不對,蘇覓都覺得此地不宜久留。


    肖玄瑾沒信她活著還好,如果信了……那她更不該留在這,等著他找上門。


    “糖糖,趕緊收拾東西,我們明天就回江城。”


    “啊?這麽著急?”


    “反正你也在放假,回家裏耍一段時間也不影響。”


    “好,我馬上去收拾。”


    等到了第二天,蘇覓帶著蘇糖早早就出發,搭上了回江城的私人飛機。


    ……


    與此同時,肖玄瑾正在大肆找人。


    拿著蘇覓的照片其實很好找,很快他就查到了蘇覓所就讀的學校。


    以及她買在學校附近常年住的洋樓。


    看著這套處處都彰顯著華麗和奢靡的白色洋樓,肖玄瑾突然覺得有些不真實。


    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找錯方向了,那個人真的是她嗎?


    還是說,以前的她嘴裏根本就沒有一句實話。


    想到這,他隻覺得胸口又悶得厲害。


    人是查到了,但是又跑了。


    他查了所有的出境記錄和航班,都沒找到蘇覓這號人。


    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他動用關係調出了她在學校的檔案,上麵寫的很簡單,家裏的情況是一句都沒透露。


    但不代表這樣他就無從查起,他不信找不到一點蛛絲馬跡。


    因為找人他在國外多耽誤了一周時間,結果人跑了,現在國內還有一大堆事情等著他處理,他隻能先回國。


    臨走的時候,孟允城突然給他打來電話,“你要回國嗎?一起吧。”


    “你?你不是打算在國外發展嗎?”


    “我那個小白兔回國了,我得去找她。”


    一聽是因為女人,肖玄瑾沒好氣的說,“你確定你那隻小白兔回的是華城嗎?”


    “好像不是。”


    “那說個屁啊。”


    “你等會,我問問不就知道了。”


    “……呃,她回的是江城。”


    “那你自己回吧,不順路。”


    肖玄瑾掛了電話,直接搭上了回華城的飛機。


    落地後,他先去了財團總部,忙著處理耽誤了幾天的工作,等他開完最後一場視頻會議的時候,已經深夜了。


    偌大的辦公室寂靜無比。


    他走到落地窗前,城市的喧囂逐漸散去,隻剩下了微弱的霓虹閃爍。


    這些年他都是這麽過來的,一刻不停的讓自己忙碌起來,像是不停歇的陀螺一樣,不給自己一點喘息的機會。


    如今,他終於成了身邊所有人都希望他成為的樣子,包括他自己也逐漸沉浸在其中,腦子裏隻有工作沒有其他。


    他的生活平靜到,有時候他甚至覺得自己就是那個不知疲倦的工作引擎,每天的任務就是精準處理各種任務,沒有絲毫雜念。


    他一度認為,往後幾十數載,他都會在這樣的生活中度過。


    可是現在,饒是他都不得不承認,這樣的平靜似乎被人打破了。


    就像此時此刻,他想的竟然是……那個女人現在到底在哪。


    很可笑,他為什麽會再次被她影響。


    塵封許久早已潰爛的傷口,早就被他狠心剜去,那一次,血流見骨,如今,那空落落的口子,既是對曾經癡狂的嘲諷,也是祭歲月可笑的殘痕。


    他嗤笑一聲,沉下心,準備點根煙,平複自己的情緒。


    然後手機鈴聲突然很突兀的響了。


    接起後,那邊傳來許可的聲音,“兒子,你在哪?”


    “公司。”


    “這麽晚了,還在忙工作啊?”


    “嗯。”


    肖玄瑾將手機開了免提放在一旁的櫃子上,嘴裏叼著煙,一手拿出打火機“啪嗒”一簇火苗升起,煙尾處火星流動,煙圈嫋嫋暈開。


    “工作永遠沒有忙完的時候,你也不能長期這個樣子啊。”


    “媽,你有什麽事?”肖玄瑾已經預料到接下來會聽到什麽,所以幹脆利落的問正事,語氣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那頭的許可知道他不愛聽這些,也歎息他現在變成這樣,隻能被迫壓下那些長篇大論,“我是想問你,你最近是不是要去一趟江城。”


    肖玄瑾想起他最近是要去那邊談一筆生意,“對。”


    “是這樣,你也老大不小了,我跟你爸商量過了,也該考慮你的終身大事了,這不,江城首富蘇博仁的女兒馬上要辦一場回歸宴,他女兒啊,剛從國外回來,各方麵條件都不錯,我想著,你反正要去江城,就去參加吧,邀請函我已經讓人送去你住處了。”


    肖玄瑾怎麽聽不出母親話裏的意思,他討厭這種被支配的感覺,“媽,我說過,我不想結婚。”


    “不結婚難道打算一輩子打光棍嗎?我跟你爸就你一個兒子,難道你想肖家到你這,斷子絕孫不成?你這是不孝。”


    “反正我是不會去的。”


    “行,我不逼你非要結婚或者怎麽樣,你去替我們參加一下難道不行嗎?人家蘇博仁可是那邊有頭有臉的人物,咱家也不能失了禮數不是。”


    這話肖玄瑾倒是聽進去了,“……行,我知道了。”


    【今天加更,所以更新晚了點,大家見諒!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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