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發生的雞湯事件,初一完全不知道,她這會正和雞屁股做鬥爭呢!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事?明明雞身上有那麽多好吃的地方,自己為何偏偏對雞屁股獨有情鍾?


    特別是烤雞尖更是她的最愛,還有麻辣香酥雞屁股,那也是她餐桌上的常客。


    炒上一盤麻辣香酥雞屁股,在配上一杯冰魄,那滋味才叫爽歪歪呢!


    可惜,她拆盲盒沒拆出雞屁股來,不然,她肯定給自己整一桌雞屁股宴。


    初一早就試過了,除了她拆盲盒拆出來的,剩下的不管是空間裏的,還是外麵的都無法放在貨架上複製,不然,那鹹鵝蛋鹹鴨蛋鹹雞蛋早就泛濫了。


    “唉!還沒嚐出啥味,這雞屁股就沒了……”


    初一嗦了一下手指,很是失落的道。


    為了能吃到雞屁股宴,初一索性連飯也不吃了,直接閃身進空間拆盲盒,大有拆不到雞屁股誓不罷休的樣子。


    “蔬菜種子大禮包?”


    看著手裏的各類種子包,初一不禁嘟起嘴,這是離不開種田梗了唄!


    “八月忙、黃金勾、白不老、紫花油豆、刀豆、豌豆、線豆……好家夥,這是豆角開會嗎?”


    看著不下二十種的豆角種子,初一覺得自己有點坐井觀天的感覺,畢竟,她不管前世還是今生隻吃過油豆、無筋豆、白不老,還有線豆這幾樣豆角,剩下的豆角品種別說吃了,她連聽都沒聽過。


    不光是豆角這樣,就連黃瓜也是如此,她沒想到就一個小小的黃瓜,也有那麽多的品種。


    蔬菜種子大禮包裏,不但,有豆角、黃瓜、茄子、辣椒、南瓜、冬瓜、西瓜、香瓜……這些常見種子,居然還有薺菜、曲麻菜、婆婆丁這些野菜種子。


    初一看著這些野菜種子,陷入沉思中,如果,自己種這些野菜,別人會不會把自己當成傻子?畢竟,這玩意一到春天漫山遍野都是。


    ……


    “老陸,這一路這麽順當,我咋還不習慣了呢?”


    就在陸北淵的車隊快要到黑省邊界時,馬奎揉了揉發脹的腦袋說道。


    每次跑長途都會出點意外,可,這次居然啥都沒有,讓馬奎很是不習慣。


    “你可閉上你的烏鴉嘴吧!”


    要不是陸北淵的雙手扶著方向盤,非得敲他腦袋一下,這人啥毛病?居然盼著出意外……


    “……嘿嘿,我就是隨口一說,不會那麽巧吧?”


    馬奎摸了摸自己那寸頭,也感覺自己多少有點找虐傾向。


    見馬奎知道自己犯的錯,陸北淵不再和他說話,而是,思緒早飛回家了。


    “也不知道老周的情況怎麽樣?那些人是否還不放過他?”


    “也不知道自家小嬌妻現在在幹嘛?是否想自己?”


    陸北淵一會想著老周,擔心他受不了那些人的折磨,一會又擔心自家小嬌妻吃沒吃飯?想沒想他?沒自己暖被窩舒服能睡得著?


    原來,他沒結婚時,對於那些結婚了同事,都不願意跑長途,他很是不了解,跑長途不但有補貼,還有外撈拿,為什麽他們都不願意呢?媳婦就那麽好嗎?好到他們都不願意賺錢?


    可,自從他結了婚後,他終於理解那些人的心情了,嗯,媳婦真香……


    “老陸,這次你換點山貨不?”


    陸北淵不知道馬奎為何會這麽問,直接反問了一句,“你有啥想法?”


    “我想換點毛皮,或者人參。”


    馬奎想著父母年紀大了,換張皮子給他們做個坎肩穿,這玩意穿在身上可比穿棉襖還暖和。


    還有就是人參,他不需要年份多的,隻要三四十年的就好,留著偶爾給自家父母補補身體。


    “我倒是想換一張狐狸皮,最好是白狐皮,人參如果能遇到,換一根也行。”


    陸北淵覺得自家小嬌妻皮膚白,戴一條狐狸圍脖肯定好看。


    人參嗎?家裏有老人的,那個不想備一根救命的東西?


    不過,正宗的老山參可不好遇,還有就是,怎麽分辨野參與林下參的區別?他可是一竅不通……


    “你可有認識的老放山人?”


    陸北淵覺得要是認識放山人的話,估計買到假貨的幾率就小點,可惜,他的戰友什麽的都是南方,黑省這邊還真沒有幾個戰友,而且,就算有,也不認識放山人。


    “倒是有一個,不過,就是不知道還活著不,說起這人……那話可就長了……這人是我姑奶奶家那邊的親戚,我就小時候見過幾次麵……”


    聽了馬奎的話後,陸北淵很是親切的送他一個白眼,就那七拐八拐的親戚還好意思說出來,更何況,是他小時候認識的,他都懷疑那人都已經變成骨頭渣渣了。


    “我算算……那人要是活著,今年得有六十多歲了。”


    馬奎很是正經的掰著手指說道。


    這憨瓜是誰?陸北淵表示自己不認識……


    “老陸,你看後麵……”


    就在馬奎與陸北淵說著,他小時候去姑奶奶家的囧事時,突然發現有一輛吉普車不遠不近的跟著他們。


    如果,不是他頻頻往後看,還真發現不了。


    “掛的是軍牌,應該是路過吧?”


    陸北淵瞄了一眼後車鏡,發現還真有一輛吉普車跟著他們,不過,對方掛著的車牌是軍方的。


    “老陸,那麽遠的距離,你是怎麽知道對方掛的是軍牌?”


    馬奎不是懷疑陸北淵說話的真實性,而是,這得啥眼睛才能看到人家的車牌?馬奎可是暗暗估摸了一下距離,沒有一百米也得有八十啊!


    “打小眼神就好使,這……你可羨慕不來。”


    陸北淵的回答很是敷衍,畢竟,他真不知道要怎麽和馬奎說。


    他能說自從他清醒後,他不光眼睛好使,耳朵也好使了嗎?嗯,體力也更好了呢!


    就這麽說吧!別說是一百米的距離,就算是二百米的距離,他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陸北淵懷疑過,他能夠清醒是因為那井水,不過,他沒證據。


    可是,陸北淵知道,自從他清醒後,他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夢到那口水井,還會喝上一口井水,雖然是在夢中,但,井水的甘甜被他深深的烙印在心底。


    “馬奎,告訴後麵的車隊,把速度慢下來,讓吉普車先過去。”


    雖說這是一輛軍車,但,該注意的還是要注意的,該小心的還是要小心的。所以,陸北淵立馬做出判斷來。


    “好,我這就發信號。”


    馬奎這次沒拿手電筒,而是,戴上白手套,然後,把車窗搖下來,把手放在倒車鏡上,來回做著隻有他們的人才能看得懂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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