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之中隨著這些個奴隸兵的吹牛打屁,氣氛一下子就熱烈了起來,一些人聽說這裏有人在說戰場之事大老遠的也敢過來聽聽,和平了數十年的難得有這麽一件近在眼前的戰事聽著也是很新鮮。


    不知何時酒樓靠窗戶的角落之中坐下了一位仙風道骨的老者,他的桌上也罷滿菜,他一邊聆聽這幫子奴隸兵的說話,一邊喝著小酒,歎道,“唉,本以為能夠聽到英雄的事跡,沒有想到盡是什麽吹牛打屁之事,我還去別處找找那血氣充天之物,看看我柳風今天的運氣如何了!”


    柳風這話雖然輕微不響,但是卻被正在吹牛打屁的甲奴聽到了,本來有點兒不爽的他,此刻更加不爽了,他想也沒有想放下自己手中的酒碗來到了柳風的桌前。


    一拍。


    “啪!”


    酒桌立馬就撒了架。


    “老家夥,你竟然膽敢說我們這些人在牆頭殺的天火一族強盜都是假的,士可殺,不可辱,你要是不當著大家夥兒的麵給咱們一幫子的兄弟認個錯,我今天就讓你爬著出去,到時候你後悔了,別怪我們不給你一個悔過自新的機會。”甲奴很是囂張的對著柳風喝道,在他的眼中,眼前這人最多隻是相長得好看一點罷了的老頭,跟那個以前三隊的隊長老秀才羅文方有的一拚,都是一個誇誇其談之輩。


    柳風打眼看了他一下,見甲奴身上沒有半點修為,隻不過是一個凡人罷了,所以也很是囂張的喝道,“小子,看你身上也就這麽幾倆肉,我看你最多殺上三個天火一族的強人已經很是勉強了,你還好意思說自己殺了十來個,我真是替你娘害臊,你要是知錯就改,我一個堂堂元嬰巔峰修士就不會跟你們這些小卒計較,也不讓你躺著出去了!”


    “我呸,老家夥冥頑不靈,吃我一拳。”甲奴說著就很不客氣的把大手拍向了柳風。


    柳風動也不動一下,整個人好像是傻了一樣,隻是他放在衣袖之中的大手給自己貼上一張初級反震符籙,笑道,“打我是要受天譴的,你勸你還是乖乖的住手!”


    酒蟲上腦的甲奴就這麽不管不顧的打了過去。


    “啪!!!”


    柳風身上一陣金光炸現,頓時把甲奴打出酒樓門外。


    原本熱熱鬧鬧的酒樓頓時安靜了下來,眾人都的目光都看向了柳風,大為意外,他竟然能在殺人如麻的大頭兵手下毫發未損。


    當著眾人的麵柳風也不起身,就這樣子笑嗬嗬的說道,“小子,你已經遭到天譴了哦,還不乖乖的爬過來認個錯,不然小心你活過今天哦!”


    對於柳風的手段,這些孤陋寡聞的寨民或許是不知道,但是天天跟元嬰巔峰修士打交道的沈斌豐和姚鴻用二人卻是再也明白不過,眼前這個人是一條大魚。


    桌腳之下,沈斌豐暗中踢了一下小戊的小腿讓他卻給主人楚雄報信,卻跟小丁說道,“你們幾個還不去給那位老人家道個賺,敬碗酒!”


    “是。”小丁幾人應了一就,走到了柳風的麵前,敬酒道,“道長我兄弟剛才多有得罪,在下以此酒敬你,希望道長您多多包涵!”


    “請道長多多包涵!”


    “請道長多多包涵!”


    “請道長多多包涵!”


    奴隸小丁身邊的這幾人也異口同聲的幫腔道。


    “哼,這世界裏麵的事,那有這麽好說話的,剛才要不是本修士我法力高強,剛才那個人的一擊可要了我半條老命,你這區區一碗酒,也太沒有誠意了。”柳風很是不屑的說道,欺軟怕硬是人的本性,他也不例外,眼前的這些個凡明顯是個不經打的軟骨頭嘛。


    奴隸小丁當即一愣,皺著眉頭問道,“那不知,道長你要我們怎麽樣賠償您的損失呢!”


    “這個簡單,隻要你們出錢把那人打我的手給贖回去就行了,我的要價不高,你們隻要給我一萬張獨眼狼皮就行了。”柳風也不管眾人看向自己異樣的眼光,很是得寸進尺的說道。


    小丁雙手緊握腰間的刀柄,強忍著心中的怒意,還價道,“道長,您這不是在強人所難嘛,您可知道光光一百張獨眼狼就可以讓一個普通人安安樂樂過上一輩子富足的生活了,而您一開口就要我們普通人一百倍子才能賺上的錢,這,這,這是不是有點兒過份啊!”


    “哼,過份,我就過份怎麽了,沒有本事裝什麽大帥,還不乖乖學去當孫子,告訴你們主人什麽什麽雄,跟他說,要不拿錢來贖,要不給他的奴隸收屍體,不要告訴我,你們手上沒有錢,這一次你們打贏了天火一族的強人,我不信你們手上沒有點戰利品。”對於眼前這些個拔刀之人,他可是半點兒沒有放在心上,對於反震符籙的威力,柳風可是很自信的。


    “既然如此,那麽我們就得罪了。”話聲剛落,小丁等人立馬拔刀砍向了柳風。


    “碰!!!”


    “碰!!!”


    “碰!!!”


    “碰!!!”


    四聲爆響之後,柳風身邊已經空無一人,剛剛出手的這四人也已經倒飛而出,他們比起甲奴的下場還要慘,個個虎口出血家了內傷,刀兵通通兩斷。


    “哼,不自量力的東西,本道爺可是不是那些任人砍殺之人,我乃是元嬰巔峰修士,刀劍不入,萬法不傷,就憑你們幾個鼠輩安能傷我分毫。”柳風很是意的笑道,眼睛時不時的撇了沈斌豐一下,盡顯不屑之意。


    沈斌豐隻顧埋頭喝酒,全當沒有看到,隻是他的眼睛時不時的瞄了一下酒樓外的大街之上,想看看主人到了沒有。


    可惜他失望了,去求救的人都去了這麽久,沈斌豐再也不遲疑了,拉起姚鴻用就要埋頭走向酒樓的大門之外,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個道理他是懂的,反正這些個奴隸兵都是主人楚雄的財物,又不是他沈斌豐的。


    “喲,哪裏走啊,砍了道爺我這麽多下,就想這麽走了,是不是應該留下什麽啊。”柳風笑眯眯的擋道。


    “那你想怎麽樣呢。”沈斌豐這一次學乖了,手握大刀就是不出手,前麵幾個不知什麽因為倒飛了出去,但是經過沈斌豐的觀察,他們都是搶先出手,然後才被打飛出去的,而期間這個柳風卻是一動也沒有動。


    “我想怎麽樣,我剛才,不是說了嘛,隻要你們乖乖的獻上一萬張獨眼狼皮,那麽我就放你們走,否則,你們的小命不保!”


    “好,我們答應了,我這就回去請主人楚雄大人來這裏,我想他應該有錢的。”說著,沈斌豐就向邊上走了一步,就要出門去。


    可是柳風卻是翩翩不讓他如意,大手一張,很不客氣的說道,“我什麽時候同意你走了的,想走你起碼給我磕上三個響頭,才行!”


    “好!!!”


    柳風沒有想到這個殺人如麻的漢子是這樣子的慫包,就這麽給跪了下,磕下了三個響當當的響頭,當即就是一愣。


    一招‘猴子偷桃’,沈斌豐這家夥很是可恥的偷襲了柳風,雙手死命的抓住了柳風的命根子。


    “你!!!”


    暴怒之中的柳風再也顧不得什麽裝神弄鬼了,大手快飛的從腰間的儲物袋這中取出一張中級金罡符籙拍在身上,金光大作,他迎麵一掌就打在了柳風的臉上。


    “啪!!!”


    沈斌豐整個人都被打飛了出去,鮮血吐了一地,門牙都掉落了二顆,剛才他的這一招偷襲跟本就沒有給柳風造成多大的傷害,更多的是羞辱。


    柳風轉頭瞪著那個呆呆的姚鴻用,喝道,“下一個轉到你了,你說,你想什麽死啊。”暴怒之中的已經失去了,原來貓捉老鼠的樂趣決定來一個速戰速決。


    “要不,我再也給您磕上三個響頭,您就把我當成了一個屁給放了。”姚鴻用很是猥瑣的說道,小腰都彎了下來,隨時準備著下跪求饒了。


    “好!!,你就給我磕上三百個響頭,那麽我就放你走。”剛才吃了一記暗虧的柳風完全沒有把姚鴻用這個小人放在眼裏麵,很是自傲的點頭應了下來,現在他的身上可是貼了中級金罡符籙,也不用好膽心什麽。


    姚鴻用很是順從的跪了下去,隻不過他卻是沒有磕上一個響頭,而是直接把拔刀砍在柳風的褲襠之部。


    柳風明明看到了他的動作,卻是翩翩不作出任何的反應,就這麽樂嗬嗬的站著,即使他看到了姚鴻用麵上那奸計得出微笑,他也全然不顧,因為沈斌豐這人就在前麵笑過一回了。


    “一劍破萬法!!!”


    柳風剛剛聽到這一聲大喝,頓時自己的心口之中涼涼的,原來是有一把黑黝黝大劍已經插在了他的心口之上。


    “你是誰。”柳風堅難的轉著身子,他在臨死之前想看看自殺自己的仇人是誰。


    可惜被柳風還來不急轉上半個身子,姚鴻用一招抽水斷刀,把他頭到腳一分為二,然後飛快的拿起柳風的儲物袋,屁顛屁顛的跑到楚雄的身前,下跪,獻寶道,“偉大的楚雄大人,再一次感謝您的救命之思,這是罪人的物品,請您淨化他的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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