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申看著這兩個奇怪的老頭子來到自己的府上,竟然連個招呼也不打,還神經兮兮的時而扔出一兩塊極品靈石,而時切切私語倆人伸手比劃一番,更加有趣是他倆老是繞著茅房走來走去,好不稀奇!


    越是仔細的觀察這倆個黑白老頭的行動,春申就越發肯定了,這倆個傻帽就是人老財多,特別愛浪費,他們扔的極品靈石都鋪滿了整條小路了,他倆還在不停的鋪,難道這倆個傻帽是來為我家鋪路的不成?太奢侈了!


    看著春申就要舉步上前去,要近距離觀察一下這倆傻帽,屋頂上的火鳳凰可就急了,出言提醒道,“雄哥!雄哥!您就別過去了,他們倆是修真界頂頂有名的黑白雙煞,專門來搶劫的!”


    對於這隻毒舌鳥的話,春申顯然是不信的,眼見為實,耳聽為虛這個道理春哥三歲就明白了,“靠!就這倆傻帽也來搶劫?你丫膽小就明說!我看他們是來送財的,我得去好好招呼他們一下!你就留下來吧!”


    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春申離去,火鳳凰很是為自己擔心,‘春申可不能出事啊!他一出事,這個絕情道人一定會怪到我的頭上的,我得想辦法攔住他才行!’


    春申剛走出幾步就看見火鳳凰擋住了自己的去路,看樣子還要跟自己打架,“赤火雞!你膽肥了不是?還敢來擋本大爺的路?”


    “雄哥!雄哥!您先消消氣,我就是來告訴您!咱們楚府大門前就在剛才多了一個巨大的深坑,可能有寶藏!要不咱們先去那裏看看,再回來找這倆傻帽也不遲啊?”


    聽了火鳳凰的話,怎麽聽怎麽變扭,春申還難得的看了一次火鳳凰如此的矯揉造作,還來了個媚眼!春申現在實在是不想再看這隻赤火雞的醜樣了,隻好改了方向,朝著大門口走去!


    隻見這個直徑寬百丈,深千丈的大坑,裏麵空空如也,什麽也沒有!春申立馬就火大了,對著火鳳凰喝斥道,“你還真是皮癢了!耍人耍到我的頭上來了,我也不打你了,你自己滾蛋吧!”


    見著春申發怒,火鳳凰對他來了個笑嬉嬉的連打帶消,立馬從肚子吐出了一顆夜明珠,叼在了嘴上,“雄哥!其實我騙你來這裏來,其實是要賄賂您的,請您在主母易兮麵前多多為我美言幾句!讓主母傳套修煉的功法給我吧!”


    春申看著火鳳凰嘴上的叼著這顆閃閃必亮的夜明珠,把這方圓十裏都照的如此亮堂,心裏一下子就算出了,這一顆珠子的價起碼是一萬極品靈石啊!嘴上說著這怎麽好意思呢,手上卻不慢,立即牢牢的把夜明珠抓在了手裏,還真是寶物啊,沒想到這夜明珠原來也是這麽柔,這麽軟,還帶有暖膚之效,極品啊!


    “好吧!看在你這麽有誠意的份上,我就給你美言幾句,到時候隻要你表現好點,信相要一本功法,也是沒有多少難度的!”說著春申就向那倆傻帽的方向走去。


    看著春申得了夜明珠還是不滿足,還要去賺黑白雙煞的錢,火鳳凰隻能搖頭歎氣的跟了上去,希望能幫上點忙,最不濟把春申給帶回來就是了。


    “老黑!你不覺得有點不對勁嗎?你看我都打下了這麽多的極品靈石,按照常理來說這陣應該早就破了啊!為何到了現在還沒破啊!”謹慎的白星對著黑星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小白你看這不是快破了嘛!我再投幾塊極品靈石下去就行了!”黑星雖然也謹慎起來了,但是他的粗心卻不能給他帶來什麽好處。


    “可是在前一刻鍾時,這陣就眼看就快破了,可到現在它還是好好的,可在這短短的一刻鍾,我們已經投下了一萬顆極品靈石了!再這樣下去我們的靈石就要見底了!”


    “沒事!這不正說明了,投入越多,收獲越多,這次出世的寶貝一定不一般,這點靈石算什麽!”對於靈石的消耗黑星根本就沒有什麽概念,花光了再去搶不就得了,用的著斤斤計較,勞心勞力。


    “可是大哥!咱們隻留下一千塊極品靈石了,再這樣花下去就要沒了!”


    “沒了再說!大不了咱們再用靈符砸,這個破陣,我就不信了,文的不行,咱們再來武的,看誰法寶多!我砸死他!”黑星不管不顧的抓起一大把極品靈石,大手一撒,好一招‘天女散花’,滿天的極品靈石,嘩啦啦的落了下來。


    可把剛從大門那邊過來的春申看的那是滿眼的星星啊!這倆個傻帽還真是有財,太有財了。春申長這麽大還是頭一次看到有人把極品靈石當豆子撒的,真是太美,尤其是那極品靈石落在地上,發出那嘩啦啦的聲響,那是多麽的動聽,多麽的美妙啊!


    就在黑星把他們所有的極品靈石撒落在陣中時,他們的腳下無聲無息的形成了,一個以極品靈石鋪成的一個大大的古字‘傷’。


    此時他們也看到了走到近前來的春申,認出就是那個第一個跑出來引誘的魚餌,還是使得他們上當受了一次傷的人。


    “小子!吃我一刀!”眼見仇人近在咫尺,脾氣暴躁的黑星,一聲大喝,拿起戒刀對著春申就是一個‘力劈華山’。


    與此同時,在臥室打坐中的易兮突然睜開了雙眼,美眸當中一道寒光閃過,雙手飛快結出三千個大印,打入陣中,口中念念有詞,“乾坤交泰離濟坎,金集於身,急!”


    眼見這個黑道人一刀就要劈在了春申的頭上,早就準備隨時待命救人的火鳳凰,卻被這戒刀上散發出來的殺氣給震住了,整個身體都不能動彈了。


    不過這黑星動作在春申的眼裏卻是另一番場景,就是一個七老八十的老頭子,拿著一把大大的戒刀,整個人都被累的滿臉通紅,氣喘籲籲了,還要來砍人,真是可笑之極。


    “看你拿著這麽累,還是讓我來幫你一把!”說著春申就飛快的空手入刃,拿住了刀背,一拉,一拖,一甩,就把黑星的戒刀扔出了千丈有餘,正好插在了臥房前的假山頂上,給正在睡覺的小黑找了個伴。


    黑星可是被這個眼前的築基期小修士嚇的不輕,他那原本拿刀的雙手被春申這一拉就蹭掉一大塊的掌心肉,鮮血流個不停,猶如湧泉。看著自己擁有千牛之力的雙手就這樣被無聲無息的給打敗了,黑星簡直不敢置信,猶如夢中,直到白星在他的手上撒上了生肋散,手上傳來了灼熱感這才使他清醒了過來。


    白星見春申沒有再次出手了,就立即上前指手問道,“你是誰?”


    “我是誰?這裏是我家!我還沒問你是誰?你還好意思來問我?”春申上來就是幾個反問,問的白星那是目瞪口呆,這小子難道沒有看出來我們倆就是修真界頂頂大名的黑白雙星嗎?再不濟,憑咱的這個派頭也應該得到尊重才是!不想春申對這倆個傻帽一點好感也沒有,那就更談不上對他們尊重了。


    “你!你!你!……”黑星被氣的隻會說‘你’了。


    “我!我!我!我什麽我!你們倆個老不死的,半夜三更擾人清夢,看見本大爺我,也不上來問好!還拿出一把玩具刀來砍我?還不快快留下賣路財,給我滾出去吧!”


    看著這個青年的築基後輩,竟然如此的囂張,脾氣再好的白星也被激的怒發衝冠,右手一抖,一甩,他手中的拂塵,頓時就化做三千跟青絲向著春申罩了過去。


    這次火鳳凰可沒有再慫了,早有準備的她,立馬飛身上前,伸出雙爪,緊緊的抓住春申的雙肩就向後麵的天空飛去。


    白星的拂塵打了個空,隻留下了一石板地上數萬個密密麻麻的小空,不甘心的黑白雙星同時怒喝道,“小子!有種你別走!我們再來打一場!”可惜他們的喊聲早已經被易兮給隔離開了,春申根本就聽不到。


    看著春申被帶離了‘傷’地,易兮立馬雙手結印,打入陣中,念道,“乾坤交泰坎濟震,雷傷,走!”


    晴朗的夜空中突然憑空劃過一根刺眼而粗壯的閃電,瞬間就打在了黑白雙煞的身上,頓時炸得他們的衣物都化成了灰灰,原本一派仙風道骨的白星被打成了一個黑頭怪,隻留下他兩條眉毛是白的,本來就黑的黑星這時的臉更黑了,全身上上下下就剩下眼珠中的眼白是白的了。就這樣兩人渾身赤*裸*祼,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地麵上原來由極品靈石鋪成的古字‘傷’也暗淡了不少!


    這一切都被在天空中騎著火鳳凰的春申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這倆個老怪完了,就對著火鳳凰道,“好了!讓我下去吧!我得給這倆個老頭收一下屍,免得留下屍臭味!”


    “雄哥!還是不行啊!這兩個黑白雙煞,還有一個修真界都知道的秘密,就是很會裝死!連元嬰巔峰的老怪都能騙過,傳說他們倆就是用這招裝死絕計才把那個叫做‘不行道人’的元嬰巔峰修士給宰了的!”火鳳凰煞有其事的勸道。


    “全世界都知道他們有裝死的功法,為什麽那個不行道人還會上當啊?你當我傻啊?”春申一針見血的說出了火鳳凰嘴上的漏洞。


    “嘿嘿!這可是隻有少數人才知道的秘密哦!且聽我給你慢慢道來!”火鳳凰故做神秘對著春申說道。


    聽了這話,春申的好奇心竟被火鳳凰給勾了起來,豎直了耳朵,靜待火鳳凰的報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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