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好山好水釀好酒


    等楚天機來到警探所上班,才發現自己有點小看人家陳笑笑了。


    紅色的甲殼蟲小車,已經停在院中了。


    “我還以為你今天不來了呢。”楚天機坐公車來的,打著傘走進警探所。


    “你以為我跟你似的?心眼小的就跟針眼一樣!”今天下雨天涼,陳笑笑穿著灰白色的緊身小風衣,腰間束著的腰帶勾勒出盈盈一握的***,配上的她高個長腿,看上去很輕盈惹人疼愛。


    沒想到楚某人這廝一點讓著點女生的風度都沒有,回出一句,“心眼再小,也比缺心眼要好。”


    “你才缺心眼。”陳笑笑都要抓狂了,自己怎麽就說不過這廝,每次跟他鬥嘴都要吃虧。不過陳笑笑還是又很快鎮定了下來,“主編教育我們,一個好的記者口才是其次,最最重要是有發現新聞的眼光!”


    其實她心裏挺鬱悶,這幾天她都跟楚天機混在一起,可惟獨就昨天星期天沒去找這小子,可正因為她沒去,把一樁天大的新聞給錯過了!


    昨兒晚上從海州新聞上看見那個背影,她就覺得眼熟,打了幾個電話給同事,一打聽還真是這廝。她倒沒有恨自己沒去,而是恨這廝:本姑娘跟著你的時候,你怎麽不搞出這些重大新聞呢?本姑娘一會不在,你就弄出這麽大聲勢。


    不過陳笑笑也知道自己這理論有些奇葩,所以也沒好意思說。她甚至都沒問昨天發生的事,直接開口問道,“啥時候出發去海州酒廠?”


    楚天機道,“你等我報個到,請個假。”


    還別說,記者的消息就是靈通,陳笑笑已經知道昨天發生的事是楚天機幹的,可是楚天機的那些警探所同事,卻沒人知道這些。


    “你們知道吧,昨天海州發生一起傭兵殺人案!三個緬甸傭兵,殺了四個毒販!劫持了一個幼兒園!”


    “你別扯了,電視上都播了,是兩個傭兵,劫了一個孩子。”


    “新聞上放的能相信麽?不過我可是聽說了,那個爬在幕牆上的是一個保安員。當時沒人敢上,後來袁局長說了,正式探員上就提幹,保安員上就轉正,然後就有一個保安員爬上去了!”


    “哪個警探所的,真是丟我們保安員的臉!麻痹為了轉正連命都不要了……”


    楚天機聽了心中大怒,心說這個謠言如果傳開,老子豈不是要被人瞧不起?他一向都不是能忍的人,於是當即上去一巴掌把那廝的警帽拍歪了,問道:“你在現場嘛?你不在現場就沒有發言權!你在這裏胡說八道就叫造謠生事!”


    那個傳播小道消息的也是個保安員,叫龐光,是所長高大偉介紹來的人。龐光是高大偉以前的鄰居,這個人超級會拍馬屁,整天屁顛屁顛的,把高大偉拍的心情舒暢了,就來這混日子來了。


    一般這種會拍上級馬屁的,都喜歡欺壓同級的,所謂媚上欺下。龐光也不例外,他混日子還不夠,還喜歡指手畫腳。同樣都是保安員,他就好像高人一等一樣,所以其他保安員背後叫他龐公公、龐總管。


    被楚天機這一說,龐光頓時好鬥的公雞一樣跳起來,瞪眼叉腰道:“我說話礙著你什麽事啦?我又沒說你,你麻痹多管局啊?”


    楚天機道,“我就是看不慣你胡說八道!”


    龐光道,“你在現場嘛?你怎麽就知道我胡說八道?”


    楚天機道,“我就在現場,你本來就是胡說八道。”


    龐光語塞,楚天機也就走向自己的辦公桌,可是沒想到龐光猛地一推他肩膀,又道,“你別走,你打我算怎麽回事兒?”


    楚天機道:“我哪裏打你了?”


    龐光指著自己帽子道,“看見沒,帽子被你打歪了。楚天,你小子出息了啊,敢掀我帽子了,我倒要問問誰給你的權力?”


    楚天機本來沒想鬧大,可這小子竟然不依不饒。楚天機幹脆一把摘下他的帽子扔地上,瞪眼道,“我就掀了,你怎麽樣吧?”


    “你!”龐光氣得臉都綠了,不過楚天機比他高一個頭,打起來他不占便宜。他暴跳如雷道,“我要去匯報高所!”


    說完一溜煙跑了,在場的保安員都感覺挺解恨,不過又擔心起楚天機。科長馬三德是老好人,走過來道,“要不你跟楚指導說說?”


    楚天機微微一笑,“沒事,那個……科長,我等會有點事。”


    警探所保安員沒事幹的時候也閑得很,說句混日子不為過,尤其是今天下雨,大家都在所裏吹牛打屁。馬三德道,“若是平時你直接走,今天就暫時別出去了,萬一高所……”


    現在龐光去匯報高所了,萬一馬上高所下來找人,發現楚天機不在,馬三德就要受批評。


    楚天機道,“那我就等一會。”


    沒一會,就看龐光這小子悻悻回來了,雖然對楚天機還有怨氣,不過也不敢招惹楚天機了,撿起地上的帽子,自己坐一邊看報紙了。


    “吆喝,天哥,你行啊。”保安員們都對楚天機豎大拇指,心說轉風向了啊。


    楚天機這才對著馬三德嘿嘿一笑,出門而去。他很清楚,昨天發生那麽大的事,高大偉當然收到風聲,如果再跟他楚某人對著幹,那不是自己找不痛快麽?


    楚天機出了警探所上了甲殼蟲車,陳笑笑已經等了好一會了,她埋怨道:“怎麽這麽久?”


    楚天機道,“沒辦法,遇到隻亂咬人的狗。”


    陳笑笑想也不想說道,“那我猜你肯定回咬了它一口。”


    “你倒是了解我。”楚天機點點頭,不過想想又覺得不是味兒,怒道,“你不地道啊,你是不是說我也是狗?”


    “咯咯。”陳笑笑這才得意的笑了起來,和這敗類鬥嘴的過程終於小勝一場。


    要釀好酒,第一條件就是要有好水!所謂好山好水釀好酒,茅台酒的水來自赤水河,五糧液的水來自岷江,洋河酒的名字就是河,水質和酒質一直都是有著密切的聯係。


    最扯的說法,是瀘州老窖酒廠在宜賓五糧液的下遊,所以水質略差,因此不如五糧液。同樣,海州酒廠需要的水也取自附近一條河,白水河!當然了,現在釀酒用的水,都是自來水了。


    紅色的甲殼蟲小車沿著白水河旁的公路行駛,一段時間以後,就看見了前邊海州酒廠巨大的酒瓶樣廠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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