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就是在表態,不管白曉嫻認不認他這個父親,她都是他唯一承認的孩子,他的一切將來也都是白曉嫻的,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眼下是先救回曉嫻要緊。


    司徒簡才剛醒就要離開霍家,回到司徒山莊,收拾那個逆子。


    ……


    白曉嫻感冒好了之後,阿雅照常一日三餐地給她送飯,期間,白曉嫻想過好多逃出去的辦法,但都被阿雅給堵死。


    “你就別想著逃跑了,有我在,你就算是插上翅膀也逃不出去。”阿雅隨手把裝著食物的盤子放在白曉嫻麵前。


    白曉嫻抬眸凝視她:“你之前是幹偵查的嗎?”


    不然她怎麽會這麽懂白曉嫻的心思,能預判她能想到的各種逃跑方式。


    阿雅淡然一笑:“之前為了生活,幹過一段時間的私人偵探。”


    難怪阿雅這麽懂逃跑的一套。


    不過白曉嫻對此倒不在意,她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


    “你到底還幹了多少事?為了那個霍垚,你還真是掏心掏肺了。”


    “怎麽,你又想像之前那樣譏諷我?不怕我再餓你兩頓了?”


    白曉嫻無奈一笑,不知為何,雖然阿雅是看守囚禁她的人,但她們總能有話說。


    “我才沒那麽傻呢,吃過一次虧也就夠了,再說了,當局者迷。”白曉嫻說著捧起飯碗,靠在牆上慢悠悠地吃了起來。


    吃著吃著,她發覺阿雅沒走,而是就坐在了門口的長椅上。


    門沒有完全關上,露出了一角,讓白曉嫻能看見阿雅坐在長椅上,靠在牆上的落寞肩膀一角。


    往常她送完飯都是直接把門關上,然後去忙自己的事。


    今天卻十分地反常。


    “怎麽,有心事?”反正白曉嫻一個人閑著也是悶,不如和她說說話。


    阿雅聽見她的話,扭過臉來瞥了她一眼:“吃你的飯,飯都堵不住你的嘴。”


    白曉嫻快速咀嚼了兩口,吞下了嘴裏的食物:“我是不愛多管閑事的,主要是你,坐在我的門口唉聲歎氣的,實在是想不注意都難,所以也就蠻問問。你想說就說,我可以當個聽眾。要是不想說,那就不想說,反正我都沒差。”


    阿雅望著前方莫名一笑:“你說身為女人,能容忍自己喜歡的男人有別的女人嗎?聽說你結婚了,還有孩子了,你能忍受你的丈夫有別的女人嗎?”


    阿雅甚至提問都沒有轉過頭來看白曉嫻一眼,白曉嫻用腳指頭想都知道,阿雅說的是誰。


    “當然不能!他要是敢背著我有別的女人,我直接把他給閹割了。”


    “這樣啊……那你可以看看這個。”


    阿雅說著丟給白曉嫻一張照片,照片的背景一看就是國外,照片上的主人公卻是霍藺啟和王容,他們一前一後走在路上。


    看到這照片,白曉嫻不禁捏緊了照片的邊緣:“這張照片你哪來的?”


    原以為阿雅說的是她和霍垚,沒想到竟是這茬在這裏等著她。


    “不是和你說了,我幹過一段時間的私人偵探,這照片當然是我在國外的同行拍的。照片上的是你的老公吧?你在國內失蹤,下落不明,他倒好,人現在還在國外,和別的女人逍遙,就這樣的男人,你也愛?”


    白曉嫻把手心裏的照片揉成一團,隱忍道:“如果你們隻想通過一張照片,就挑撥我們夫妻之間的關係,但我覺得你們趁早打消這個念頭了,一張照片根本說明不了什麽。”


    阿雅見白曉嫻還能這麽鎮定,有些被刺到:“都這樣了,你都能忍,看來你對你老公還真是情根深種啊?”


    白曉嫻淺淺一笑,將吃空了的碗放在了盤子裏:“彼此彼此,霍垚身邊那麽多女人,你都能接受,和你比起來,我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你。”阿雅諷刺白曉嫻不成,反被白曉嫻刺中了痛楚,她用力關上了門,白曉嫻就聽見了關門的巨響聲,然後四周一切都歸於平靜了。


    白曉嫻懶懶地掏了掏耳朵,閉上眼睛靠在牆上開始閉目養神,那張被揉成一團的照片還緊緊攥在手心裏。


    司徒山莊。


    李仁忠還在和狐朋狗友,以及外麵叫來的十來個年輕姑娘尋歡作樂,極盡奢靡,殊不知危險正在悄然逼近。


    “少爺,少爺大事不好了。”秘書慌慌張張地衝了起來,甚至摔在了地上。


    李仁忠看他這副樣子,便氣不打一處來:“都說了,以後叫我老爺老爺,這司徒家以後都是我說了算!”


    “是是是,外麵是……”秘書話還沒說完,一道洪亮的嗓音打斷了他。


    “司徒家你說了算,是不是得先問過我的意思!”


    李仁忠聽見這聲音的刹那,手一抖,紅酒杯徑直脫落,重重砸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爸爸爸……”


    他顫抖著嘴唇扭頭看向走進來的司徒簡,隻見司徒簡拎起牆上掛著的高爾夫球杠,一言不發,直接揮起重重向李仁忠砸去。


    “啊!好痛!”李仁忠慘叫了一聲,司徒簡卻絲毫不手軟,繼續用高爾夫球杆打李仁忠。


    李仁忠被打得滾到地上,抱成一團不斷求饒,也得不到司徒簡的手軟。


    其他人見這一幕,都嚇傻了,全都跑走了。


    司徒簡還在使勁砸打李仁忠,直到他的白襯衫被鮮血染紅,血跡斑斑,司徒簡才停手。


    他血紅的眼睛一抬起,嚇得之前幫李仁忠的這群人全都害怕地跪在地上,不停衝他磕頭求饒。


    “老爺,老爺我們錯了,都是,都是少爺逼我們的,我們也無可奈何啊。”


    司徒簡將高爾夫球杆向下杵在地上,半邊身子的重量都靠在這根球杆上,冷笑道:“其他人用這個借口我還信,至於你……”


    司徒簡冷冽的目光定在了新秘書的身上,緊接著他揮起球杆,狠狠砸了過來,新秘書連慘叫聲都未能及時發出,就被司徒簡一球杆給砸暈死過去。


    這一幕嚇得其他人都不敢說話,全都惶恐不安地看著司徒簡。司徒簡的手段在業內所有人都知道,他出手狠辣,對背叛者從來都是不留餘地的。


    “來人,把這個人拖出去,按規矩處置了。”


    “是。”司徒簡從前的手下衝了進來,將秘書給拖了出去。


    接著,司推薦走到李仁忠麵前,看著被他打得滿臉血的人,司徒簡沒有任何的流連。


    李仁忠卻艱難地伸出手,想要拉住司徒簡的腳,司徒簡卻冷漠地往後退了一步。


    “你的野心害了你。如果你安分守己,看在你身上流著我的血的份兒上,我會給你一份這輩子都不用再愁煩的財富。可你偏偏,動了不該動的人。”


    司徒簡揮揮手,李仁忠也被無情拖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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