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嫻完全沉浸在這種曖昧的氣氛當中,加上酒精的催化下,腦海深處一直有個聲音在叫囂著,慫恿著,讓她主動。


    見霍藺啟不主動,白曉嫻便主動進攻,主動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像果凍般柔軟的嘴唇貼著他的側邊脖子,溫熱的氣息反撲在他的肌膚上。


    “你知道嗎,有好幾次你和我在外麵玩的時候,我都知道你在克製。”她親了親霍藺啟左邊的脖子,然後慢慢地向右邊移。


    “你明明就很想親我,但是礙於有別人在,你總是在隱忍。可是每次一回到家裏,你就化身成了大灰狼。你知道嗎,比起人前的正人君子,我更喜歡你人後的大灰狼。”


    白曉嫻溫柔地親了親霍藺啟右邊的脖子,然後回到正麵,一雙水靈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的嘴唇,然後主動吻了上去。


    柔軟的肌膚觸碰的瞬間,便有火花在他們之間燃燒。


    霍藺啟再也無法克製了,要怪就隻能怪小丫頭太會撩人了,他緊緊禁錮住了小丫頭,讓她無處可逃。


    她睜著迷糊的眼睛,發覺落地窗上的百葉窗還沒關上,辦公室的光線亮堂堂,小眉頭跟著蹙了起來。


    “藺,藺啟。”她突然叫了聲他的名字,霍藺啟愣怔地停了下來,滿臉狐疑,臉上還是未褪去的情欲。


    “怎麽了?”


    “把窗簾,窗簾先拉上。”白曉嫻害羞地把臉埋在霍藺啟的脖子間,霍藺啟才明白過來,她是擔心,有人會看到。


    於是寵溺一笑,隨手將他剛脫下的寬大衣服披在了白曉嫻身上,然後走到了窗戶邊,伸手一拉,便將整個窗簾給闔上,四周頓時陷入一片黑暗中。


    白曉嫻還被抱在他身上,以為他要抱自己回去沙發那邊,可霍藺啟卻站在原地,遲遲不動作。


    “怎麽了?”白曉嫻等了一會兒,覺得奇怪,才偷偷去看他,就對上他熱辣的目光。


    “你,你幹嘛這樣看著我。”他這樣的眼神讓白曉嫻沒來由的心神激蕩。


    望著眼前跟頭豺狼似的男人,她總覺得自己有種即將要被生吞活剝的感覺,不由吞咽了幾下口水。


    霍藺啟細心地察覺到她的緊張不安,慢慢靠近她,並且柔聲道:“放心,我不會太粗魯的,我會溫柔對你。”


    最後她還是累虛脫了,一點支撐自己的力氣都沒有,完全就是霍藺啟抱著她。


    霍藺啟心滿意足地吻著她,沒一下都無比地溫柔,對著她的耳朵說著好聽的情話。


    “你放心,你有我,不管發生什麽事,我都會在你身邊,永遠不會離開你。”


    她相信,她真得相信霍藺啟一直陪在她的身邊,不離開他。她也發現自己對這個男人,已然是情根深種,她無法想象自己有一天會離開他。


    他們已經經曆了太多的分別,她也失去過太多的人,所以她現在隻想更加緊地抓住她現在能抓住的。


    霍藺啟抱著她回到沙發上,兩人相擁著擠在狹窄的沙發間裏,白曉嫻的臉貼著他的胸口,聞著他身上因為剛才的劇烈運動而發出的汗味。


    是因為愛嗎?白曉嫻竟然覺得他的汗味和其他男人都不同,其他男人的汗味隻會讓她嗤之以鼻,可他的,卻讓她有沉醉喜歡的感覺。


    “睡吧~我在你身邊。”


    “嗯嗯。”


    霍藺啟像哄孩子一樣將白曉嫻哄睡著,直到聽見她平穩的呼吸聲,霍藺啟才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記深情的吻痕。


    ……


    這一覺白曉嫻睡得很安穩,醒來後覺得心情是輕鬆的,當然身體還是有些微的疲憊的,畢竟霍藺啟還是‘溫柔’地折磨了她一番。


    她醒來發現自己不是躺在沙發上,而是躺在旁邊的一張兩米多的折疊床上,這床雖然是折疊的,但是躺起來柔軟舒適,就跟睡在家裏的大床似的。


    原本滿地的酒瓶和花生殼也都被清理幹淨了,霍藺啟也不在了,她身上就蓋著一件他的外套。


    白曉嫻正疑惑霍藺啟去哪了,後腦勺就傳來一陣鈍鈍的痛感,昨晚喝了那麽多酒,她這會兒就感覺到頭疼了。


    “小梅,小梅。”她一開口,聲音就帶了些沙啞,這就是放縱的後果啊,她非要拉著夏明月喝酒,結果弄得現在頭疼和嗓子疼。


    小梅聽見聲音跑了進來,手上端著個保溫杯。


    “曉嫻姐,你醒啦。”


    白曉嫻揉著頭從床上下來,“嗯,這床哪來的,我怎麽睡在這床上了?”


    “哦,這床是霍總臨時讓淩特助給您買的,說是以後就放這了,沒用的話就給它折起來放進櫃子裏,有用就拿出來,很方便。”


    “他倒是體貼。”白曉嫻笑著走到辦公桌前坐下,就看見小梅把保溫杯放到了桌子上,然後打開了保溫蓋,頓時一陣怪味飄了出來。


    “這什麽啊這是?”


    “哦,這是淩特助的媽媽送過來的醒酒湯,是霍總吩咐熬的。說您睡醒了,就趕緊喝了它,頭也就不會疼了。”


    白曉嫻不是沒喝過醒酒湯,但是像麵前這個味道這麽衝的還是第一次聞,不禁開始懷疑。


    “你確定這玩意兒我喝了,頭能不疼?”


    “淩特助送過來的時候說了,這是他媽媽的獨家秘方,一喝保準有用。”


    “好吧,那我試試。”


    白曉嫻強迫自己喝光了吳阿姨熬的醒酒湯,好像她喝完沒一會兒,腦子確實沒那麽疼了,還是管點用的。


    隻是這腦子不疼,人也清醒了點,就想到了昨晚她對著霍藺啟說的那些胡話。


    她喝多了就沒控製住自己,瘋狂向霍藺啟傾吐她心裏的抱怨。


    “完了完了,我昨晚什麽話都說了,那他不就都知道了?”


    “知道什麽?”小梅在一邊像好奇寶寶似的發問。


    “沒,沒什麽。”


    此時的霍氏總裁辦公室裏,霍藺啟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淩盛都以為他是昨晚著涼感冒了。


    “總裁,要不要我下樓去給您買點感冒藥?”淩盛看霍藺啟滿是同情,他們家總裁昨晚為了照顧少夫人,一定是一宿沒睡好,都感冒了。


    瞧那黑眼圈,都是操勞的呀。


    淩盛在這麽戲精似的在心裏心疼總裁,完全就是心疼錯方向了,人家這黑眼圈就是昨晚自己瞎折騰出來的,他自個樂意。


    “沒事。”霍藺啟婉拒了淩盛的關懷,“讓你去做的事,開始了嗎?”


    “開始了,相信一周之內就會有消息。”


    “嗯,記住,別讓少夫人知道。”


    “”總裁放心,我一定守口如瓶。”


    “嗯。”霍藺啟深深地點了點頭,突然來了句:“你說,我是不是不該給她買折疊床?”


    “啊啊?”


    淩盛一時間沒跟上霍藺啟的速度,霍藺啟懶怠地抬眸瞥了他一眼:“有問題?”


    “沒,沒問題。”


    “那回答一下,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其實不該給她買折疊床?”


    “呃,我覺得挺好的,這不也體現總裁你對……”淩盛一邊打量霍藺啟的臉色,一邊斟酌著回答他的問題:“少夫人的愛嗎?”


    說完打量霍藺啟的表情,他的表情卻不是很滿意的樣子,難道自己說錯什麽了?


    趁霍藺啟發作之前,淩盛趕緊找補:“總裁,您覺得不好的理由是?”


    霍藺啟沒看淩盛,而是盯著窗外認真說:“這樣,她不就更有理由在公司加班,不回家了嗎?”


    鬼知道淩盛聽見這話有多想翻白眼,要不是害怕被總裁送到非洲外派,他真得想翻個白眼,這大概就是結了婚男人的想法吧。


    ……


    白氏的招標案迫在眉睫,正如霍藺啟所擔憂的那般,白曉嫻接下來的兩周之間裏,幾乎天天都在公司裏忙,要不是霍藺啟有聲明每晚必須回家睡覺,白曉嫻還真就想睡在公司了,反正都有折疊床了,再買些洗漱物品都是方便的事。


    但是答應的就得做到,所以白曉嫻每晚都是十一二點才回到家,一回到家洗完澡倒頭就睡,也沒有多少和霍藺啟交流的時間,連著幾天都是這樣,霍藺啟便有種被冷落的感覺。


    臨時見外一個外企的老板,在回霍氏的路上,霍藺啟拿起手機,看著一條未讀消息都沒有的微信界麵,不禁耿耿於懷了起來。


    “你說,她最近是不是對我太冷淡了?難道是我哪裏讓她不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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