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藺啟見她醒了,張口說著溫柔的話:“怎麽睡在茶室這裏了?也不怕著涼。”


    他不說這話還好,一說到茶室,白曉嫻就來氣,她豁得一下掙脫霍藺啟的懷抱,雙腳落到了地上,用力推開了霍藺啟,被推開的霍藺啟有些蒙圈。


    “你還好意思說,早上你答應我什麽來著?”


    “我答應你,晚上八點和你在茶室見麵。”


    白曉嫻還以為霍藺啟會說自己忘了,或者是工作太忙實在趕不回來,但凡解釋一下,她都可以給他台階下,可霍藺啟這嘴實在是不開竅,說的話也是那麽不中聽。


    讓白曉嫻聽完更加來氣了:“你記得,你還失約?你還電話也不接,短信也不回。”


    她越說越氣,整個胸腔都在劇烈得起伏著。


    霍藺啟摸了摸放在口袋裏沒電了的手機,眉頭皺得更擰巴了。


    “手機沒電關機,我不知道你給我打了電話,還給我發了信息。”


    還好他長嘴解釋了,白曉嫻的氣才稍微滅了那麽點下去,不過還是生氣的。


    “那你明明記得和我有約,為什麽還是失約了?就算有事情要忙,你不會給我打個電話,或者讓淩盛告訴我一聲嗎?”


    霍藺啟眉頭皺得更深了:“我讓淩盛告訴你了。”


    問題的關鍵一下子浮出水麵了,一定是淩盛這家夥沒說。


    “淩盛!”


    霍藺啟板著臉把淩盛叫進來,淩盛匆匆忙忙地就跑了進來,手上是慌亂地把手機塞到了口袋裏:“總裁,叫我什麽事?”


    “我不是讓你告訴夫人,我今晚會晚些回來嗎?”


    “對啊。”淩盛頓時瞳孔放大,雙腿忍不住在顫抖:“那個,對不起總裁,我給忘了這件事。”


    “忘了?”霍藺啟用不可置信的眼神審視淩盛,他在霍藺啟手下這麽多年,從來沒出過錯,怎麽這次這麽簡單的事竟然給忘了?


    不對,不是這次,而是最近。


    “淩盛,你最近是怎麽回事?最近犯的錯,怎麽都這麽低級?”


    “我……”淩盛被說得無力反駁,他坦誠承認自己的錯:“對不起總裁,這確實是我工作的失職,您怎麽罰我,我都認。”


    白曉嫻見誤會解除,並不是霍藺啟故意失約,心裏的火早就消失殆盡了,隻是看著淩盛有些一反常態,平時如果他犯錯了,一定十分害怕霍藺啟責罰他,可是這次,淩盛卻主動認罰,實在是有些奇怪。


    白曉嫻拉了下霍藺啟,替淩盛說話:“我看淩盛他也是忙忘了,而且這也不是什麽大事,要不就算了吧?”


    有白曉嫻說話,霍藺啟也沒真罰淩盛。


    讓淩盛走後,霍藺啟就上前將小嬌妻摟進了懷裏:“對不起,我不知道你等了我這麽久,別生氣了好嗎?”


    “哦~就一句話就想讓我等你一晚上的罪白受啊?我們怎麽說來著的,遲到的人要怎麽樣?”白曉嫻調皮一笑。


    霍藺啟也展露笑顏:“遲到的人買禮物,所以……”


    他說著就從身後拿出了小盒子,交到白曉嫻的手裏,白曉嫻滿眼好奇:“這是什麽?”


    “你打開看看就知道了。”霍藺啟神秘一笑。


    白曉嫻就皺緊了眉頭,“什麽東西這麽神神秘秘的。”


    她打開一看,發現盒子裏的是一對卡地亞全球限量款的耳環,激動地捂住了嘴巴。


    “這款耳環我一直都買不到,你怎麽買到的!而且你怎麽知道,我想要這個耳環很久了!”


    “來,我給你戴上。”


    霍藺啟主動拿起盒子裏的耳環,撩起白曉嫻的長發,從左至右給她戴上耳環。


    他站在白曉嫻身後,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和她一起看著鏡子裏耳環戴在她耳朵上的樣子。


    白曉嫻笑得比花朵還要燦爛。


    “喜歡嗎?”


    “嗯,喜歡。”


    “那……不生氣了?”


    白曉嫻幹咳了兩聲:“嗯咳咳,看在你這麽有誠意的份兒上,那我就勉為其難的,原諒你了。”


    看著小丫頭開心的樣子,霍藺啟也笑得輕鬆,他的下巴輕輕靠在了白曉嫻的肩膀上,她今天穿的是吊帶小碎花裙,肩頭這邊也就根肩帶。


    他這麽一靠,肌膚頓時接觸,白曉嫻覺得一陣激靈,內心開始止不住地心猿意馬了起來。


    霍藺啟輕輕瞥了眼茶室內的布置,看得出這裏顯然是被小丫頭精心裝扮過的,心情沒來由地雀躍。


    “說吧,你約我在茶室,想說些什麽?”霍藺啟心裏想的,是些刺激禁止的事情。


    可白曉嫻想的顯然和他的不同,她咬了咬下嘴唇,猶豫了片刻,就往前走了一步,和霍藺啟分開,然後轉過身,小眉毛小眼睛都無比地認真,望著霍藺啟。


    “其實我想約你來,是想問你一件事。”


    霍藺啟倒是被她這副認真模樣有些驚著了,不過還是用寵著的態度包容她,認真聽她想說些什麽。


    “你……是不是……其實……”


    可白曉嫻卻遲疑了好久也說不出口,一扭頭,喝了口茶壺裏的熱茶,反而被燙到了嘴,叫了一聲。


    霍藺啟見狀趕緊上前,捧著她的臉關心道:“燙到哪了?”


    白曉嫻露出痛苦麵具:“燙到舌頭了。”


    “伸出來讓我看看。”


    白曉嫻聽話照做,乖乖伸出了舌頭,她含混不清地說:“是不是燙得很紅,都起泡了?”


    霍藺啟反而是被她這副憨傻可愛的樣子給逗笑。


    “不是,你笑什麽,我都被燙傷了,你還笑。”


    白曉嫻裝作生氣地握拳錘他,霍藺啟就勢一把摟住她的腰,貼近自己的懷裏。


    “我不笑,我突然想到一個法子,可以治療你的燙傷。”


    “什麽法子?”


    白曉嫻伸著舌頭,還在納悶這裏都沒藥,霍藺啟要怎麽治她的燙傷,結果一個猝不及防,她感覺舌頭一濕,嚇得趕緊縮了回去,可還是晚了一步,霍藺啟吻上她,舌頭已經靈巧地探入她的嘴裏,和她的舌頭打起架來。


    霍藺啟吻著白曉嫻,這邊手也沒安分,托起她,將茶桌上的雜物撇掉大半,將她抱上了茶桌,就要湊上去。


    白曉嫻及時伸手,抵住了他的胸腔,她大口大口喘著氣:“藺啟,別,別這樣,我話還沒說完呢。”


    “你不喜歡?”霍藺啟眉眼間閃過淡淡失落。


    “不是,我,我還有話想說。”


    她哪裏是不喜歡,她是覺得這太刺激了,可她竟然還喜歡得發瘋而感到不好意思了。


    她的手還在抵著霍藺啟,努力喘氣平複剛才的起伏。


    霍藺啟也很尊重她,真沒有再亂來。


    “這樣,我,我想說的是……上次我和你說生二胎的事,我感覺你不是很開心,你是……”


    她小心翼翼地把目光投向霍藺啟,“你是不是沒有那麽喜歡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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