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側福晉出事,棲蘭院請了府醫的消息瞬間傳遍整個王府。


    柔則心生恐慌,握著雪琴的手止不住顫抖,“雪琴,怎麽會,年側福晉怎麽會出事呢?”


    聽話語,好像是十分的關心年世蘭,但實際上柔則隻是不明白她為什麽會這麽快就出事了,害怕牽連到自己罷了。


    雪琴也百思不得其解,用的也不是什麽虎狼之藥,不應該這麽快發作呀,強壓下心中的不安,安撫的說道:“格格,和我們沒關係,說不定是其他人出手了,又或者年側福晉不小心自己摔了一跤,總之和我們無關。”


    “是,是,和我們無關。”柔則驚魂未定的點點頭,努力克製住自己的情緒,不是她們的錯,定然是年世蘭做事太狂傲,招了其他人的眼,是她自己的問題。


    “你們幹什麽?誰允許你們進來的?”


    屋外突然傳來一陣吵鬧聲,不等柔則反應過來,一群人就闖了進來。


    “大膽,你們是什麽人?”雪琴一臉氣憤的擋在柔則的身前,和來人對峙。


    “奴才,棲蘭院周寧海,柔則格格暗害側福晉,奴才是來緝拿柔則格格的。”領頭的瘸腿太監麵色陰狠,死死的盯著柔則。


    柔則被嚇了一跳,躲在雪琴的背後,不敢出聲。


    “胡言亂語,我們格格怎麽會害側福晉,有證據嗎?你們憑什麽拿人?”雪琴倒是絲毫不懼,大聲反駁著周寧海的話。


    “側福晉剛剛和柔則格格見完麵就出事了,柔則格格自然有這個嫌疑。不必廢話,乖乖和我去棲蘭院。”


    周寧海心中還擔憂著側福晉的情況,自然不願意多說什麽,揮手就讓身後的小太監上前。


    “你們大膽,無憑無據就敢抓人,有本事去王爺麵前對峙。”雪琴極力阻止,無奈雙拳難敵四手,很快就被小太監們束縛了。


    “放心,到了棲蘭院,有你見王爺的時候。”周寧海冷笑,望著害怕的柔則威脅道:“柔則格格,請吧,不用奴才派人扶著您吧。”


    “不用,清者自清,本格格自然不會害怕。”柔則壓下了心中的慌張,和雪琴兩人在周寧海的看管下去往了棲蘭院,隻留一院子惴惴不安的下人們。


    和其他一無所知的下人們不同,雖然沒有參與具體的計劃,但對此有所了解的雪雯已經心生絕望了,柔則格格終究是踏上了一條不歸路……


    而府中的其他人收到消息,也匆匆趕來。


    這是宜修第二次踏進棲蘭院,第一次是替王爺和年世蘭操辦婚禮的時候,那時候整個院子裏的人都是滿臉喜氣。而這一次,所有人都慌亂的不行,棲蘭院的主子正悄無聲息的躺在床上接受著府醫的救治。


    宜修也說不清心裏是什麽滋味,隻有種塵埃落定的感覺,年世蘭終究還是中招了啊……


    知曉棲蘭院的人對她的防備,宜修也不想沾染什麽麻煩,站在一旁,等待著府醫的救治結果,並不插手院子裏的其他事宜。


    突然,院外傳來一陣吵嚷聲,宜修皺著眉回頭,隻見柔則和她的婢女被棲蘭院的下人們帶了進來,柔則倒是還好,隻是她的婢女是叫兩個小太監押進來的。


    “這是怎麽回事?”宜修也不是什麽事都不管,棲蘭院屬於年世蘭,她可以交給年世蘭的下人,但不意味著他們能插手後院的事。


    “回福晉,柔則格格又暗害側福晉的嫌疑,所以奴才將她請了回來。”周寧海也不傻,麵對宜修,倒是恭敬了不少。


    “柔則……”宜修蹙眉,看了眼無助的柔則和她那憤恨不平的婢女,眼神暗了暗。


    “小宜,我沒有……”


    “福晉,他們就是仗著側福晉的勢,信口雌黃,根本就拿不出證據,福晉為格格做主啊!”


    柔則期盼的看著宜修,一旁的雪琴拚命掙紮,高聲喊冤,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


    宜修不耐,嗬斥道:“夠了,不論如何,誰給你的權利綁別的院子裏的人的?你也住嘴,側福晉情況不明,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帶進廂房,先看管著。”


    “是。”周寧海當即就應下了,哪怕被宜修嗬斥了一句也不在意,拖著兩人就往廂房走去。


    “福晉,福晉,你不能這麽做……唔唔……”


    雪琴話還沒說完,就被小太監捂住了嘴,拖了下去。


    宜修眼不見未淨,年世蘭一事又涉及到柔則,她就更不能沾手了,反正她沒做過,一切還是交給王爺定奪吧。


    正想著呢,胤禛就匆匆趕來了。


    “怎麽回事?世蘭如何了?”


    “見過王爺……”宜修聽見胤禛焦急的詢問,忍不住心中一酸,“府醫正在給年妹妹診斷呢。”


    “宜修,那本王先進去看看。”胤禛習慣性的扶起宜修,還不等宜修高興,就感到手上一空,胤禛頭也不回的走進了屋子裏。


    “……”王爺,是真的喜歡上年世蘭了嗎?頓時,宜修的心裏也空落落的。


    失神的等在外麵,不多時,其他人都趕來了。見福晉都站在外麵,也不敢多問,也不敢進去,都站在宜修的身後等待。


    不多時,房門被推開,蘇培盛走了出來,望著在場的眾人,說道:“王爺吩咐了,各位主子可以回去休息,不必在此等候。”


    “側福晉如何了?”宜修動了動,望向蘇培盛背後的屋子,輕聲問道。


    “回福晉,側福晉剛剛轉好,如今還在昏迷中,王爺陪著呢。天色已晚,王爺不忍福晉和各位主子多操勞,所以讓奴才來傳話,讓各位主子可以回去休息。”


    蘇培盛含笑的說完,話說的好聽,但誰聽不出來,王爺這是一心陪著側福晉,不想見她們呢?


    看了看福晉的臉色,眾人都不敢多說什麽,乖乖的告退了。


    宜修又在門口等了等,張了張嘴也不知說些什麽,始終看不見胤禛的身影,宜修終究還是選擇了離開。


    望著福晉落寞的背影,想了想屋子裏王爺擔憂側福晉的樣子,蘇培盛忍不住感歎,情啊,愛啊,他這個無根之人,實在是讀不懂。


    多情總被無情惱,好在他沒有這樣的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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