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祖師爺東方一劍曾是南宋末年的宋朝官吏,曾經守衛過釣魚城,聯合其他宋兵擊斃了猛哥汗,也曾經參與過崖山海戰,所以有關於當年端宗皇帝在南澳島留存的寶藏的具體位置他是知道的。所以就將藏寶圖藏於這匕首之內,待反元時機成熟之時,就打開寶藏招兵買馬匡扶漢家之天下,所以我決定率領白蓮教眾兄弟去一趟南澳島把當年宋端宗的寶藏給挖出來,得到這筆錢來完成反元大業。”


    龍嘯天的話音剛落,白蓮教教眾們便紛紛表示讚成。


    “既然此事關乎反元大業,我第一個表示支持,教主我願意陪你走一趟。”


    “我也是。”


    “我也是。”


    然而龍嘯天卻擺了擺手,不讚成其他教眾的做法。


    “不,這次行動人越少越好,多了反而誤事,必須留幾個人守在教內以免血衣教和朝廷的人前來偷襲。”


    接著,他便下令道:“金蓮聖使,碧水龍王,白袍虎王,就由你們三個陪我走一趟。”


    “是,教主。”


    “赤烈鳳王,黑麵玄武,朱元璋,你們三個就負責守護白蓮教,擊潰一切來犯之敵。”


    “是,教主。”


    “我們十天後出發。”


    時間匆匆忙忙過去第八天,斷天涯此時已經回到了大都,正在被血衣教教主千幻邪魔興師問罪。


    “在你混入白蓮教之前,我千叮嚀萬囑咐,要你這一次務必要殺了龍嘯天,為什麽你這次又沒有殺掉他,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跑他到底有何居心?”


    當千幻邪魔在說這話的同時,仍是一臉嚴肅的樣子,他目露凶光麵帶殺意,對於斷天涯這次犯的錯十分氣憤,很想將他連骨頭都不剩的吞進肚子裏去。


    斷天涯則一臉恐懼地看著此時正在氣頭上的千幻邪魔,腦袋上一下子冒出一顆豆大的汗珠,十分緊張地說道:“屬下知罪,屬下知罪,當日我確實用血衣神掌把龍嘯天給打倒在地,而且我也按照教主的吩咐查看了一下他的狀況,他當時心髒已經停止了跳動,連呼吸也沒有真的已經死了,可我不知道為什麽他又複活了,後來我把他引入白蓮教的聖墳內想困死他,可沒曾想他竟然能夠有辦法跑了出來。”


    然而千幻邪魔可不會就這樣隨意相信斷天涯的一麵之詞,憤怒至極的他化作一團黑色的旋風從寶座上直接就出現在斷天涯麵前,然後用手狠狠地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整個人都給抬了起來,惡狠狠地說道:“你先說你確定殺死了龍嘯天,後來又說他活了過來,這種謊話誰會信呀!難道一個心髒不能跳動的死人還能有辦法複活嗎?明明是你辦事不力,就想編出這樣的謊話欺騙我,我留你這個廢物在身邊還有什麽用,你不僅沒有辦法殺得了龍嘯天,而且也沒有從龍嘯天身上拿到匕首跟畫,倒不如掐死你一了百了。”


    見到這一情況後,血衣使者這時竟然一下子跪倒在地為斷天涯求情道:“教主息怒,斷天涯這次辦事不力我這個做師父的也有責任,如果教主今日真的要殺他的話,我願意現在就在你麵前自盡,用我的命換他的命。”


    “師父,你……”


    “你真的願意為他而死?”


    “是的,教主。斷天涯是我徒弟,我早已把他視為己出,他若有個什麽三長兩短的話,我絕不獨活。”


    望著血衣使者跪下身時,那一臉乞求的樣子,斷天涯心中頓時有種說不出的感動,千幻邪魔終於放開了被他用手掐著的斷天涯說道:“斷天涯,恭喜你有一個肯為你舍命的好師父,你要記住你的這條命是你師父給的,看在你師父為你舍命的份上,我姑且饒你一命,你若再失手殺不死龍嘯天的話,我一定不會手下留情。”


    而此時的龍嘯天因為練成了蓮花千瓣手這門厲害的武學,現在想要殺掉他簡直比登天還難,為了不讓教主繼續為難斷天涯逼他做這種不可能做到的事,血衣使者便對千幻邪魔說:“教主,那龍嘯天現在已練成蓮花千瓣手,現在連我的血衣神掌也奈何不了他,若想殺他已經不太可能了,況且以我徒弟的功力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教主何必要強人所難呢!不如想辦法將他招降不是更好嗎?”


    千幻邪魔聽到這個建議後,斷然拒絕道:“龍嘯天這小子,三番四次地殺害我血衣教教眾,現在又壞了我血衣教的大事,此人若是不除便會成為我血衣教的心頭大患,若是要招降他萬萬不可。”


    “既然教主不同意招降,那就請教主派一個功力比龍嘯天更強的人去完成這個任務吧!”


    聽到這話後,千幻邪魔在腦海裏想了又想,覺得血衣使者這次的建議似乎有點道理,但是心裏頭卻又覺得血衣使者似乎給他出了一道難題。


    “對呀!確實應該派一個實力比龍嘯天強的人去殺他,那你說該派誰好呢?”


    “依我看還是由教主親自出馬才比較穩妥,教主武功蓋世內力深厚,就算有十個龍嘯天也未必是教主的對手,殺一個龍嘯天幾乎是易如反掌。”


    但是這個建議對於千幻邪魔來說,卻同樣是一個很大的難題。


    “但是我身為血衣教的一教之主,是不能夠單獨離開血衣教總壇的呀!”


    就在千幻邪魔正在為此事為難而又一籌莫展之際,從不遠處走來的陳友諒給千幻邪魔出了一個主意。


    “若想殺掉龍嘯天何須教主親自出馬呢!依我看有一個人就能夠搞定。”


    聽到陳友諒這麽一說,千幻邪魔心中頓時感到萬分驚喜,於是問道:“你所說的是指何人?”


    “就是馬秀英。”


    “馬秀英?她隻不過是我教內的一個普通女子,又不會什麽武功,哪能殺得了龍嘯天?”


    “正是因為她不會武功,又在機緣巧合之下成為白蓮教碧水龍王郭子興的幹女兒,又深得龍嘯天的信任,所以龍嘯天才會對她疏於防範,她便可以趁著這機會往龍嘯天的酒水裏下毒,不就可以置龍嘯天於死地了嗎?”


    當千幻邪魔聽到陳友諒的這條計謀時,便誇讚道:“妙啊!妙啊!這條計謀正合我意,怎麽我從來沒有想到呢!既然這樣的話那就由你陳友諒親自告訴馬秀英的聯絡人,把這包鶴頂紅帶去。”


    說完之後,便將他手中的那包鶴頂紅扔給了陳友諒,陳友諒在接過鶴頂紅後拱起手臂,掛著一副陰冷的麵孔淡淡地說:“陳友諒,遵命。”


    半個時辰以後,斷天涯便離開了血衣教安插在大都的秘密分舵回到了皇宮,回到皇宮內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一名宮廷太醫向他問了一個有關胎記的問題。


    “劉太醫我問你,如果兩個人身上有同樣的胎記,那麽這兩個人會是什麽樣的關係?”


    劉太醫十分肯定地回答說:“那這兩個人必定是親兄弟。”


    “親兄弟?為何你會這麽肯定?”


    劉太醫則微微一笑,回答道:“老夫行醫已有四十載,這樣的情況我見得多了,隻有至親骨肉才會有同樣的胎記。”


    但是斷天涯卻仍然不太願意相信劉太醫的話。


    “那有沒有可能兩個毫無血緣關係的人,碰巧長著一模一樣的胎記?這種情況有可能嗎?”


    劉太醫則搖了搖頭回答說:“不,這情況完全不可能,能夠長著一模一樣胎記的那肯定就是親兄弟,因為所有雙胞胎都是一個爹媽生的,身體裏麵流的全是父母的血,所以他們身上的胎記才會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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