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爹和娘親滿臉疑惑,安囤穩了穩心神,繼續說道。


    “嗯,玄法師是會用玄法的人,有的人能施展風,有的能施展水,有的能施展土、有的能施展石,有的能施展火,像我師父就能施展冰,等等很多種。”


    “啊,啥風啊……火啊,冰的?”


    安囤看看疑惑不解的爹和娘親,又看了看安止,安止點了點頭。


    “爹,娘親,你們看,就像這樣……”安囤放下筷子,抬起右手,伸到桌子上方,掌心向上,說道,“就像這樣的……火!”


    騰的一下,安囤的掌心燃燒起來,一個雞蛋大小的紅色火球出現在安囤掌心之上,紅色的火焰在火球表麵吞吐,熊熊燃燒著,紅色的火焰映照在幾人臉上,紅光一片。


    “啊!”就聽安虎和安囤娘親兩人在看到突然出現的火球,比爐灶裏的柴火還要熾熱般烘烤著肌膚,同時驚呼。


    “娘親,別怕!這是大哥的玄火,降宣院裏的玄法師,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玄法,大哥的玄法是火,怎麽樣,厲害吧!我們師父的玄法是冰,我以後修習成功了,我也能施展玄火。”


    “啊,這火是你大哥的?”被突然出現的火球驚嚇到的安虎,看著安囤手掌心上的火球,“這不就跟……就跟天神一樣了?小止以後也能啊……”


    安囤、安止頓時有些語塞,卡了半晌,說道:“嗯,爹這樣說,倒是也有點像。反正即使這樣,爹娘知道就行,別再和其他人說此事。”


    “今後,爹娘進了降宣院,看到這些奇異景象,不用驚訝,玄法師都是如此。”


    “哦……好,爹知道了……”被驚嚇到的安虎,看向孩子娘親。


    手撫胸口,驚魂未定的娘親,急忙跟著點頭。


    安止扶著娘親的胳膊,“娘親,不用害怕,這是大哥的玄火,以後做飯的時候,就讓大哥把手伸進爐灶裏燒火,咱家連柴都省了,嘿嘿!”


    安止娘親在安止的安撫下,驚恐之色慢慢退去,聽到安止如此講,“噗嗤”笑出聲來。


    “好~ 咱們家把柴都省了。”


    “大哥,你繼續說。”


    “嗯,平時,玄法師不會使用玄法,爹娘也不用太過於緊張,隻要知道這些就行了。


    還有就是他們的壽命,兩位長老和我們普通人略多一些,壽命在百歲左右,而我師父的壽命在二百歲左右。”


    “什麽?二百歲?”聽到這話,安虎夫婦兩人完全驚呆了。這比剛才看到安囤手掌中的火球還讓人吃驚。


    普通人活個五六十歲,有的六七十歲,就算長壽了。二百歲,這簡直讓人無法想象。


    “嗯,是的,所以在降宣院裏見到有人說年齡的,千萬不要驚訝。”


    “行,行,行!爹娘記住了。”


    “關於店鋪,院裏現在開了四家店鋪,兩家是北玄城來的,開在驛站門麵裏,一家叫安元居,售賣一些傷藥,一家叫豐東齋,售賣雜貨。


    還有柯長老、詹長老兩人也開了店鋪,柯長老的店鋪名叫:東寶興,詹長老的店鋪叫:寶峪匯,兩家店都是售賣一些從達薩坦裏獵獲回來的物品。


    福寶鎮現在能鞣製毛皮,製作皮子的匠人就隻有爹和娘親。


    驛站裏那些玄法師在達薩坦獵獲的玄獸皮毛,沒法在福寶鞣製,隻能帶到北玄城製作。如果我們家能做,那就能省掉他們不少麻煩,如果我們家能收購這些玄獸皮毛,他們肯定更願意把獸皮在福寶就出售,而不用帶回北玄城。


    再有師父說爹和娘親做的靴子已經比的上北玄城的上等靴子,我們自己可以做一些放在店裏售賣,不管多少也是個生意。”


    安囤說到這裏,停了停,眉頭微微皺起。


    “但是有一個問題,就是玄獸的皮毛用我們普通的刀沒辦法破開,切割皮子或者刮掉獸毛。


    我和小止在院中的試過了,用普通的小刀根本無法割斷玄獸皮上的獸毛,必須使用專門的玄兵。


    我們在師父那裏就看到了一把這樣的短刀。在達薩坦沙雪原裏的時候,師父獵殺雪狼後就是用這把小刀分割的雪狼,剝了皮毛。


    師父有意讓我們搬進院裏,但是在鞣製玄獸皮毛的時候,我們沒有玄兵刀具可用。”


    “這個事情,小止上次回來和我們說了,小止獵了一隻白色兔子,家裏的各種刀具都試了,根本沒法破開兔子皮毛。”


    “嗯,明天我們要向師父詢問一下,咱們家應該還有些銀銖,看是否可以拜托師父幫忙購買一把玄兵刀具。”


    “嗯,好,咱們家中銀銖還有一百一十多枚,你們盡管用,不要舍不得。”


    “好的,娘親,就是不知道一百一十多枚銀珠夠不夠用。不管怎麽樣。等明天問過師父就知道了。到那時,我們再決定。”


    “嗯,對,我們明天去問過院長之後,就都明白了。”安止附和道。


    “好了,你們三個先吃飯。我到三爺爺家去一下,把搬家的事情和你們三爺爺去言說一下。你們兩個在家吧,就先不要過去了。”


    “好的,爹,我們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安虎夫婦跟隨安囤、安止,四人騎馬離開安家村。晌午時分,四人便進了降宣院西門。


    安囤、安止與當值的徐伏羊簡單言說了一下,領著爹娘沿著山路上山來到師父申期石的院外。


    “爹,娘親,你們先在這裏等候一下。我和小止進去向師父稟報一下。”


    “好的,你們進去吧,我和你娘親在外麵等等,不急。”


    大廳側的旁廳中,申期石正在閱看一卷獸皮書卷。安囤、安止兩人進到大廳,轉向旁廳。


    “師父,安囤安止,給是否見禮。”兩人向師父行禮說道。


    師父申期石抬頭看著二人說道,


    ”嗯,好,你們兩人起來吧。昨天你們兩人回了安家村了?”


    “嗯是的,師父。昨天下午我們兩個回了安家村,和爹娘商量搬進院裏的事情。爹娘都願意搬進來,弟子謝師父厚恩!”


    安囤、安止兩人說著,又伏身跪拜,砰砰砰連磕三個響頭。


    申期石放下手中獸皮書卷,微微點點頭說道:


    “嗯,為師一生,門下就隻有你們二人,能幫一把,自然就要幫你們一把。行了,起來說話吧。”


    師父申期石雖然雲淡風輕的說著,似乎是一件微乎其微的小事,但是這句話聽進安囤、安止心裏,心頭一熱,眼睛微紅,眼眶含淚。


    “師父,謝師父!”兩人又伏下身,砰砰砰連磕三個響頭。


    “你父安虎,雖然鞣製獸皮的手藝不錯,但是那僅僅是鞣製普通獸皮,而非玄獸,這個你們是明白的。”


    “是,弟子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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