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炎小荒已經對這觀法石產生了極大地興趣，在聽到張淩的解釋過後，也是趕忙問道：“敢問張師兄，這觀法石除了能夠刻印他人的法則之力外，是否還有其他功效？”
聽到炎小荒這麽問，張淩也是隨即笑道：“自然有！想來師弟你身為宗主大人的親傳弟子，大可讓宗主他老人家也在此上烙印下自己的法則之力。這樣一來，其不僅可以供師弟你每日參透頓悟，更可以借助其掩蓋自身氣息，而外出之時，倘若遇到一些實力高深無法對抗之人，便可以此震懾對方！當然，用通俗一點的話來講，便是我等常說的驢蒙虎皮，狐假虎威的意思！”
“哦？”
聽聞張淩的話，炎小荒的眼中頓時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光亮，他正愁想什麽辦法來逃離雷道子的監視呢，誰想到這觀法石卻正好如了他的心願。
“哈哈！師弟也是頭一次見到這觀法石，對其不免也是頗為地感興趣，不知師兄是否還有多的，可否贈與師弟幾塊？”炎小荒笑道。
“害！我當是何事？此物，師兄這裏太多了，既然師弟你想要，莫說是一塊，就是幾十塊都沒有問題！”
說著，張淩也是豪橫地自懷中取出了一個儲物袋遞給了炎小荒，後者順勢接過看了看，竟有上百塊之多。
“想不到張師兄竟這般慷慨！既如此，師弟便也不好折了張師兄你的麵子，師兄你且在此稍等，師弟這就去給你烙印一枚觀法石來！”
說著，炎小荒也是一溜煙地跑進了洞府之中，待到沒一會，就見他手中拿著三枚觀法石，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
“這三枚觀法石上皆烙印有此次師弟我因感悟所得的雷道法則，張師兄你大可將其拿回去慢慢感悟體會，若是有什麽疑問，也可來師弟我這裏詢問，師弟定知無不解！”炎小荒說著，也是將手中的三枚觀法石遞給了張淩。
見狀，張淩的臉上當即流露出難以掩蓋的喜色，隨即趕忙謝道：“如此！就多謝源師弟了！”
“嗬嗬，師兄說的哪裏話？都是同門師兄弟，互相照顧一二自然是應該的！”
“既如此，師兄我便先行告退了！”
“張師兄慢走！有空常來玩啊！”
待到送走了張淩後，炎小荒也是一臉興奮地便轉身衝入了洞府之中，有了這觀法石，他心中的計劃已然可以開始實施了。
“你怎麽笑的這麽猥瑣？是不是又在憋什麽壞主意？”夢婉兒有些耐不住寂寞了，劍身化作流光自炎小荒的體內緩緩飛出，望著此刻一臉壞笑的炎小荒，她也是不由問道。
“去去去！小爺我這是在進行戰略構思呢！你個小丫頭片子懂什麽？一邊老實待著去，別來煩小爺！”聽聞此話，炎小荒也是擺了擺手不耐煩地說道。
“哼！你倒是挺會為自己尋一些高大上的名詞，瞧你這樣子，一準沒憋什麽好屁，說不定心裏指不定又在盤算著坑誰呢？”聽到炎小荒的回答，夢婉兒也是不信服地哼了一聲隨即又說道。
“哎呦？我說你這小丫頭片子，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難不成你又忘記了當初是怎麽與我約定的了？小心小爺我抽你！”隻見炎小荒吹胡子瞪眼地說道。
“呀！你這人怎麽這樣？一言不合便要動手打人，一點君子的風範都沒有！哼，不理你了！”
雖然嘴上這般說著，但實際上夢婉兒卻是跑的飛快，劍身一閃瞬間便拉開了與炎小荒的距離，生怕一個不留神，後者再次對自己動手。
“哼！算你識相！”
見狀，炎小荒也是說了一句，隨即便開啟了對心中計劃的實施。
隻見他取出一枚觀法石，而後便開始向其內烙印起了自己的法則與氣息，待到一連烙印了幾十枚後，才見他終於收手。
“有了這些觀法石，在配合以玄天寶術，想來定能複製出一個與我一模一樣的傀儡生靈，屆時，就算那雷道子有著火眼金睛，也定是難以成功辨識出真假來！”
心中這般想到，炎小荒的臉上亦是浮現出陣陣燦爛的笑容，想來，他終於是能夠逃出這該死的天雷宗了，尤其是不知為何緣由，此刻的他心中竟是還產生出了一絲遺憾之感，遺憾未能見到天雷宗另外兩件至寶，說不定其中也蘊含著什麽大機緣。
接下來的數日裏，炎小荒也是每日以玄天寶術刻畫陣法，終於，在第十二日的一個午夜時分，他的陣法大功告成。
這是一座囊括炎小荒整個洞府的陣法，從嚴格意義上來講，其應算是一種幻陣，任何親臨者，若非實力通天，都難以辨別出真假。尤其是炎小荒還將足足幾十枚刻有自己法則與氣息的觀法石放置在了其中，足以做到以假亂真，偷梁換柱。
從懷中取出之前雷道子交給自己的那枚神雷令並將其扔進幻陣之中，炎小荒的臉上亦是浮現出笑意。
“老登！這麽喜歡監視小爺是吧？那就讓你監視個夠！”
於是乎，在這個夜黑風高的晚上，炎小荒也是趁機偷偷地溜出了天雷宗。
方才出了天雷宗，炎小荒隻感覺整個人的心情無比澎湃，那種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的感覺能夠失而複得，這當真是太爽了！
“真不理解！你明明隻是出走宗門，卻為何給人一種罪犯出逃的感覺？”夢婉兒的劍身懸浮於炎小荒的身邊，對此，其也是不解地問道。
“你懂個屁！那老登起初之所以收我為徒，根本就不是因其看中了我的天賦！說到底，其不過是為了監視於我而已！因為他心中並不清楚我在礦坑的神藏中是否得到了秘寶！故而才想盡辦法將我留在天雷宗內，倘若日後我一旦露出了什麽馬腳，他便可將我偷偷抹殺，從而於暗中奪取所謂的秘寶！”炎小荒白了一眼夢婉兒說道。
“那也不對啊？既然他懷疑你身上擁有秘寶，又為何不將你直接殺掉呢？這樣豈不是更好？”聞言，夢婉兒也是再次問道。
“哼！自然是因這老東西太過謹慎！一方麵，對於我的來曆他並不清楚，冒然出手恐有可能會為其天雷宗招惹事端！其次，那日他追上我時，其他中原宗門的人尚且還未走遠，以他神武境大圓滿的實力，一旦出手定會引發不小的動靜，極有可能會被其他宗門的強者感知到！如此一來，寶物就很難再隻進入他一人的手中了！”炎小荒笑著為夢婉兒分析道。
聞言，夢婉兒也是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想不到此人竟有這般深沉的心機，怪不得能成為一宗之主！”
接下來的日子裏，炎小荒也是向著太初中原的最核心地帶一路前行，半路上他經過打聽知曉了中原最為繁榮與強大的城池名為帝都，想來，也唯有那裏才能打聽到關於爭仙路的事情。
另一邊，當雷道子得知炎小荒跑路的事情時已經是足足兩個月後了，若非是張淩因感悟雷道法則而又去尋了一趟炎小荒，怕是此事他還不知要到什麽時候才能知曉。
“碰！”
隻見雷道子猛地捏碎手中的茶杯，而後目光陰冷地掃視下方的一眾長老與弟子。
“你們是幹什麽吃的？那麽大一個活人從你們的眼皮子底下就這樣的溜走了，你們竟然沒有一絲反應？真是一群廢物！”
“這...”
對於雷道子的突然發怒，一眾天雷宗長老與弟子們也是十分的不解。想來，宗門內有弟子外出一直都是再為尋常不過的事情了，宗主大人又為何要發如此大的火？
這的確不怪他們，畢竟關於炎小荒的事情，雷道子也是從來沒有和他們提起過，故而他們皆以為炎小荒不過是雷道子外出時收的一名親傳弟子罷了。
見眾人這般無辜的模樣，雷道也是緩神了許久，而後，才見他長歎一口氣對著眾人擺手說道：“罷了！此事的確不關爾等的幹係，是本座的問題！爾等先下去吧！”
“是！”
得到雷道子的命令，一眾長老與弟子們也是相互對視了一眼，隨即這才先後離去。
待到眾人皆離去之後，雷道子也是猛地自宗主大位上站起，而後目光直射殿外遠方，直至許久過後，才見他冷笑著自語道：“秘寶終將是我的！誰都拿不走！”
話落，便見他身形一閃，整個人已然消失在了原地。
......
太初中原的地域麵積可謂是極大，當炎小荒終於抵達帝都之時，卻也已經是足足兩個月後了。
望著前方這座巍峨雄偉的巨城，炎小荒的心中不由莫名打起了鼓來。
“也不知這帝都內是否有人聽說過爭仙路，倘若沒有的話，我豈不是白來一趟？”
心想至此，炎小荒也是大步地走入了帝都之內。
不愧是能夠被冠以帝都之名的城池，方一走入其內，炎小荒便感覺到一股濃鬱到幾乎快要出水了的天地靈氣，是遠非其他地界能夠比擬的存在。
炎小荒細細感悟，發現這帝都的下方竟是布有著一座巨大無比的聚靈陣，手筆可謂極大。
要知道聚靈陣與普通殺陣的刻畫之間可是有著一龍一豬的區別的。
普通的殺陣，大多皆是以靈石或者布陣者本身的修為作為陣基，通過源源不斷地汲取靈氣去運轉，從而做到殺敵亦或者防守。
而聚靈陣，則是需要有一條完整的靈脈亦或者十分強大的銘文法則才能夠支撐其整個陣法的運轉。
想來，這布陣之人的實力定然是十分的不簡單，而且瞧這架勢，這帝都之下八成是蘊藏著一條十分龐大的天地靈脈，不然的話，這座聚靈陣是很難能夠運轉起來的。
除此之外，最讓炎小荒震驚的是，以往他所見過的有生靈聚居的城池內大多都有凡靈的存在，而這帝都之內，則是半點凡靈的氣息都沒有，目光所及之處，皆是修為不俗的修士，哪怕是道路兩旁吆喝販賣商品的商賈，其一身修為也都是極其的不俗。
“怪不得這太初星上的人會將此城稱之為帝都，如此盛況，稱之為帝都的確絲毫不過分！”對此，炎小荒的口中亦是自語道。
沿著寬闊的街道一路行走，沒多久，炎小荒便尋到了一間裝修極為奢華的酒樓，二話不說，他便一頭紮了進去。
方才進入這酒樓內，炎小荒便見到前方一位店小二打扮的少年走了上來，口中更是極為熟絡地招呼道：“喲！這位爺麵生啊？是第一次來我們醉夢樓吧？快快，裏邊請！”
對此，炎小荒也是沒有說話，而是默默地跟著店小二徑直走上了二樓的一個雅間內。
“不知這位爺想要吃點什麽？咱們醉夢樓的酒菜即便是放眼整個帝都，那也是赫赫有名的！”
聞言，炎小荒也是笑了笑，隨即道：“是嗎？既然如此，就把你店裏的招牌菜通通給我上一份！”
“啥？”
聽到炎小荒這麽說，那店小二也是愣了一愣，隨即不由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炎小荒，後才小心翼翼地問道：“雖然爺您的穿著看起來確實不凡，但小的也是好心提醒您一番，咱們這醉夢樓的酒菜價格可是極為不菲，要是將招牌菜通通都上來的話，恐怕您....”
說到這，店小二也是不再說下去了，他的意思很明顯，就是告訴炎小荒別他娘的裝闊，萬一到時候沒錢付賬可就要遭老罪了。
聞言，炎小荒也是不由瞥了一眼那店小二，隨即便見他從懷裏取出了一個儲物袋而後猛猛地摔在了桌子上。
“哼！看看這些夠不夠？”他冷笑著對店小二說道。
聞言，那店小二也是趕忙拿起了桌上的儲物袋並仔細地翻看了一下，這一看不要緊，卻是差點將他的心髒都嚇出來。
足足有著上千平米空間的儲物袋，竟是直接被數不盡的靈寶與靈石一整個裝滿了，說起來，他這輩子都沒有見到過這麽多的靈寶與靈石。
與此同時，見到店小二這般模樣，炎小荒也是笑了，隨即又問道：“如何？這些東西夠不夠我在你們這醉夢樓裏吃上一頓飯？若是還不夠的話！你便說個具體的數字，我這裏還多的是！”
聽到炎小荒這麽問，張淩也是隨即笑道：“自然有！想來師弟你身為宗主大人的親傳弟子，大可讓宗主他老人家也在此上烙印下自己的法則之力。這樣一來，其不僅可以供師弟你每日參透頓悟，更可以借助其掩蓋自身氣息，而外出之時，倘若遇到一些實力高深無法對抗之人，便可以此震懾對方！當然，用通俗一點的話來講，便是我等常說的驢蒙虎皮，狐假虎威的意思！”
“哦？”
聽聞張淩的話，炎小荒的眼中頓時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光亮，他正愁想什麽辦法來逃離雷道子的監視呢，誰想到這觀法石卻正好如了他的心願。
“哈哈！師弟也是頭一次見到這觀法石，對其不免也是頗為地感興趣，不知師兄是否還有多的，可否贈與師弟幾塊？”炎小荒笑道。
“害！我當是何事？此物，師兄這裏太多了，既然師弟你想要，莫說是一塊，就是幾十塊都沒有問題！”
說著，張淩也是豪橫地自懷中取出了一個儲物袋遞給了炎小荒，後者順勢接過看了看，竟有上百塊之多。
“想不到張師兄竟這般慷慨！既如此，師弟便也不好折了張師兄你的麵子，師兄你且在此稍等，師弟這就去給你烙印一枚觀法石來！”
說著，炎小荒也是一溜煙地跑進了洞府之中，待到沒一會，就見他手中拿著三枚觀法石，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
“這三枚觀法石上皆烙印有此次師弟我因感悟所得的雷道法則，張師兄你大可將其拿回去慢慢感悟體會，若是有什麽疑問，也可來師弟我這裏詢問，師弟定知無不解！”炎小荒說著，也是將手中的三枚觀法石遞給了張淩。
見狀，張淩的臉上當即流露出難以掩蓋的喜色，隨即趕忙謝道：“如此！就多謝源師弟了！”
“嗬嗬，師兄說的哪裏話？都是同門師兄弟，互相照顧一二自然是應該的！”
“既如此，師兄我便先行告退了！”
“張師兄慢走！有空常來玩啊！”
待到送走了張淩後，炎小荒也是一臉興奮地便轉身衝入了洞府之中，有了這觀法石，他心中的計劃已然可以開始實施了。
“你怎麽笑的這麽猥瑣？是不是又在憋什麽壞主意？”夢婉兒有些耐不住寂寞了，劍身化作流光自炎小荒的體內緩緩飛出，望著此刻一臉壞笑的炎小荒，她也是不由問道。
“去去去！小爺我這是在進行戰略構思呢！你個小丫頭片子懂什麽？一邊老實待著去，別來煩小爺！”聽聞此話，炎小荒也是擺了擺手不耐煩地說道。
“哼！你倒是挺會為自己尋一些高大上的名詞，瞧你這樣子，一準沒憋什麽好屁，說不定心裏指不定又在盤算著坑誰呢？”聽到炎小荒的回答，夢婉兒也是不信服地哼了一聲隨即又說道。
“哎呦？我說你這小丫頭片子，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難不成你又忘記了當初是怎麽與我約定的了？小心小爺我抽你！”隻見炎小荒吹胡子瞪眼地說道。
“呀！你這人怎麽這樣？一言不合便要動手打人，一點君子的風範都沒有！哼，不理你了！”
雖然嘴上這般說著，但實際上夢婉兒卻是跑的飛快，劍身一閃瞬間便拉開了與炎小荒的距離，生怕一個不留神，後者再次對自己動手。
“哼！算你識相！”
見狀，炎小荒也是說了一句，隨即便開啟了對心中計劃的實施。
隻見他取出一枚觀法石，而後便開始向其內烙印起了自己的法則與氣息，待到一連烙印了幾十枚後，才見他終於收手。
“有了這些觀法石，在配合以玄天寶術，想來定能複製出一個與我一模一樣的傀儡生靈，屆時，就算那雷道子有著火眼金睛，也定是難以成功辨識出真假來！”
心中這般想到，炎小荒的臉上亦是浮現出陣陣燦爛的笑容，想來，他終於是能夠逃出這該死的天雷宗了，尤其是不知為何緣由，此刻的他心中竟是還產生出了一絲遺憾之感，遺憾未能見到天雷宗另外兩件至寶，說不定其中也蘊含著什麽大機緣。
接下來的數日裏，炎小荒也是每日以玄天寶術刻畫陣法，終於，在第十二日的一個午夜時分，他的陣法大功告成。
這是一座囊括炎小荒整個洞府的陣法，從嚴格意義上來講，其應算是一種幻陣，任何親臨者，若非實力通天，都難以辨別出真假。尤其是炎小荒還將足足幾十枚刻有自己法則與氣息的觀法石放置在了其中，足以做到以假亂真，偷梁換柱。
從懷中取出之前雷道子交給自己的那枚神雷令並將其扔進幻陣之中，炎小荒的臉上亦是浮現出笑意。
“老登！這麽喜歡監視小爺是吧？那就讓你監視個夠！”
於是乎，在這個夜黑風高的晚上，炎小荒也是趁機偷偷地溜出了天雷宗。
方才出了天雷宗，炎小荒隻感覺整個人的心情無比澎湃，那種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的感覺能夠失而複得，這當真是太爽了！
“真不理解！你明明隻是出走宗門，卻為何給人一種罪犯出逃的感覺？”夢婉兒的劍身懸浮於炎小荒的身邊，對此，其也是不解地問道。
“你懂個屁！那老登起初之所以收我為徒，根本就不是因其看中了我的天賦！說到底，其不過是為了監視於我而已！因為他心中並不清楚我在礦坑的神藏中是否得到了秘寶！故而才想盡辦法將我留在天雷宗內，倘若日後我一旦露出了什麽馬腳，他便可將我偷偷抹殺，從而於暗中奪取所謂的秘寶！”炎小荒白了一眼夢婉兒說道。
“那也不對啊？既然他懷疑你身上擁有秘寶，又為何不將你直接殺掉呢？這樣豈不是更好？”聞言，夢婉兒也是再次問道。
“哼！自然是因這老東西太過謹慎！一方麵，對於我的來曆他並不清楚，冒然出手恐有可能會為其天雷宗招惹事端！其次，那日他追上我時，其他中原宗門的人尚且還未走遠，以他神武境大圓滿的實力，一旦出手定會引發不小的動靜，極有可能會被其他宗門的強者感知到！如此一來，寶物就很難再隻進入他一人的手中了！”炎小荒笑著為夢婉兒分析道。
聞言，夢婉兒也是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想不到此人竟有這般深沉的心機，怪不得能成為一宗之主！”
接下來的日子裏，炎小荒也是向著太初中原的最核心地帶一路前行，半路上他經過打聽知曉了中原最為繁榮與強大的城池名為帝都，想來，也唯有那裏才能打聽到關於爭仙路的事情。
另一邊，當雷道子得知炎小荒跑路的事情時已經是足足兩個月後了，若非是張淩因感悟雷道法則而又去尋了一趟炎小荒，怕是此事他還不知要到什麽時候才能知曉。
“碰！”
隻見雷道子猛地捏碎手中的茶杯，而後目光陰冷地掃視下方的一眾長老與弟子。
“你們是幹什麽吃的？那麽大一個活人從你們的眼皮子底下就這樣的溜走了，你們竟然沒有一絲反應？真是一群廢物！”
“這...”
對於雷道子的突然發怒，一眾天雷宗長老與弟子們也是十分的不解。想來，宗門內有弟子外出一直都是再為尋常不過的事情了，宗主大人又為何要發如此大的火？
這的確不怪他們，畢竟關於炎小荒的事情，雷道子也是從來沒有和他們提起過，故而他們皆以為炎小荒不過是雷道子外出時收的一名親傳弟子罷了。
見眾人這般無辜的模樣，雷道也是緩神了許久，而後，才見他長歎一口氣對著眾人擺手說道：“罷了！此事的確不關爾等的幹係，是本座的問題！爾等先下去吧！”
“是！”
得到雷道子的命令，一眾長老與弟子們也是相互對視了一眼，隨即這才先後離去。
待到眾人皆離去之後，雷道子也是猛地自宗主大位上站起，而後目光直射殿外遠方，直至許久過後，才見他冷笑著自語道：“秘寶終將是我的！誰都拿不走！”
話落，便見他身形一閃，整個人已然消失在了原地。
......
太初中原的地域麵積可謂是極大，當炎小荒終於抵達帝都之時，卻也已經是足足兩個月後了。
望著前方這座巍峨雄偉的巨城，炎小荒的心中不由莫名打起了鼓來。
“也不知這帝都內是否有人聽說過爭仙路，倘若沒有的話，我豈不是白來一趟？”
心想至此，炎小荒也是大步地走入了帝都之內。
不愧是能夠被冠以帝都之名的城池，方一走入其內，炎小荒便感覺到一股濃鬱到幾乎快要出水了的天地靈氣，是遠非其他地界能夠比擬的存在。
炎小荒細細感悟，發現這帝都的下方竟是布有著一座巨大無比的聚靈陣，手筆可謂極大。
要知道聚靈陣與普通殺陣的刻畫之間可是有著一龍一豬的區別的。
普通的殺陣，大多皆是以靈石或者布陣者本身的修為作為陣基，通過源源不斷地汲取靈氣去運轉，從而做到殺敵亦或者防守。
而聚靈陣，則是需要有一條完整的靈脈亦或者十分強大的銘文法則才能夠支撐其整個陣法的運轉。
想來，這布陣之人的實力定然是十分的不簡單，而且瞧這架勢，這帝都之下八成是蘊藏著一條十分龐大的天地靈脈，不然的話，這座聚靈陣是很難能夠運轉起來的。
除此之外，最讓炎小荒震驚的是，以往他所見過的有生靈聚居的城池內大多都有凡靈的存在，而這帝都之內，則是半點凡靈的氣息都沒有，目光所及之處，皆是修為不俗的修士，哪怕是道路兩旁吆喝販賣商品的商賈，其一身修為也都是極其的不俗。
“怪不得這太初星上的人會將此城稱之為帝都，如此盛況，稱之為帝都的確絲毫不過分！”對此，炎小荒的口中亦是自語道。
沿著寬闊的街道一路行走，沒多久，炎小荒便尋到了一間裝修極為奢華的酒樓，二話不說，他便一頭紮了進去。
方才進入這酒樓內，炎小荒便見到前方一位店小二打扮的少年走了上來，口中更是極為熟絡地招呼道：“喲！這位爺麵生啊？是第一次來我們醉夢樓吧？快快，裏邊請！”
對此，炎小荒也是沒有說話，而是默默地跟著店小二徑直走上了二樓的一個雅間內。
“不知這位爺想要吃點什麽？咱們醉夢樓的酒菜即便是放眼整個帝都，那也是赫赫有名的！”
聞言，炎小荒也是笑了笑，隨即道：“是嗎？既然如此，就把你店裏的招牌菜通通給我上一份！”
“啥？”
聽到炎小荒這麽說，那店小二也是愣了一愣，隨即不由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炎小荒，後才小心翼翼地問道：“雖然爺您的穿著看起來確實不凡，但小的也是好心提醒您一番，咱們這醉夢樓的酒菜價格可是極為不菲，要是將招牌菜通通都上來的話，恐怕您....”
說到這，店小二也是不再說下去了，他的意思很明顯，就是告訴炎小荒別他娘的裝闊，萬一到時候沒錢付賬可就要遭老罪了。
聞言，炎小荒也是不由瞥了一眼那店小二，隨即便見他從懷裏取出了一個儲物袋而後猛猛地摔在了桌子上。
“哼！看看這些夠不夠？”他冷笑著對店小二說道。
聞言，那店小二也是趕忙拿起了桌上的儲物袋並仔細地翻看了一下，這一看不要緊，卻是差點將他的心髒都嚇出來。
足足有著上千平米空間的儲物袋，竟是直接被數不盡的靈寶與靈石一整個裝滿了，說起來，他這輩子都沒有見到過這麽多的靈寶與靈石。
與此同時，見到店小二這般模樣，炎小荒也是笑了，隨即又問道：“如何？這些東西夠不夠我在你們這醉夢樓裏吃上一頓飯？若是還不夠的話！你便說個具體的數字，我這裏還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