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優勢的體現,反倒令得眾人覺得這繁門更顯誠意一些,妄非凡頗為動搖,心裏更是向著那水寒珠,隻是兩方勢力都差不多,誰也得罪不得,一時間愁眉不展,更不知道的如何決定。


    查銘嘿嘿一笑,斜視了一眼清風宗,又轉而對妄非凡道:“妄老爺,這高仙台有至高之說,卻隻有一個桌,一般都由仙門所坐。這點,當無二話。隻是,我們和清風宗都屬其列。但是嘛……這水寒珠可不比那洛炎紅丹差,查銘這般說,妄老爺應該沒有異議吧?自古,都是價高者得,論誠意,繁門應該當仁不讓!”


    言語中,皆為輕蔑和無視,甚至帶著一絲譏諷,查銘也不管那清風宗的感受,直接了當,說明目的。這高仙台,大有必然而坐,當仁不讓之勢。


    即便如此,理皆在繁門,按理講也該讓由繁門坐,但妄非凡依舊皺眉不已,一臉為難之像,無法直接下定決定,而是為難的看了看繁門和清風宗,眼看這兩者都冒出了*味,如果自己稍有不慎,那令得那方不悅,對自己來說都沒有好果子吃。


    沉靜,久違的沉靜,卻於這喜慶的氣息不合。


    妄非凡偏是這樣,卻令得清風宗的紫環一陣不悅,卻也被說的一陣臉紅,不好意思反駁,畢竟真如查銘所說,洛炎紅丹隻是一品丹藥,煉製簡單,相比繁門,顯然不顯誠意。這水寒珠一出現,那洛炎紅丹就如笑話一般,被直接比了下去。


    頓了頓,紫環還是擠出一絲的笑意,“也罷,我也就不為難妄老爺了,我們居於高坐就好,這高仙台,還是讓於繁門弟子吧。”


    妄非凡一聽,眉頭才稍稍舒展,急忙上前致謝,手心指向內院,恭維道:“如此,便謝過紫環師妹,還請裏麵就坐。”


    紫環微微點頭,往內走去,而那繁門更為得意,大搖大擺的走進去,飛躍高仙台而坐。


    高仙台,首居高位,獨空一處,未踏平地,卻是憑空吊起,有一塊塊鐵皮於高空鐵線拉合,獨自一體成台,於高空處仰望,不覺高高在上,查銘頗為得意,看向那於下方處的清風宗,卻有訕笑之意。隻是,那清風宗卻看也不看,毫不理會。


    如此一來,約摸十分鍾左右,所有的人一一就坐,客滿盈貫,竟無一處空落,此刻的妄家更顯熱鬧精彩了許多,不絕於耳的議論聲,以那布置輝煌的喜慶相結合。


    而此刻,夜已入黑,一輪明月緩緩高掛,夜光下,一個個燈籠亮麗非常,一片火熱將妄家裝飾的分為繁華紅熱。


    家丁們擺出罕有的酒,酒香彌漫撲鼻,一一呈現於桌,妄家的酒非凡酒,是於罕見的酒,也在五品以上,由妄家親自調製,其味飄香而醇,有回味無窮之意,甚至於有些人更是衝著這酒香而來。


    一旁的妄非凡於堂中和客人們客套聊著,時而至這桌,時而至那桌,卻見一個家丁,匆匆跑來,妄非凡一臉嫌棄。


    “匆匆忙忙的,急什麽急!”心裏不悅,不禁出口罵道。


    “老爺,妄大老爺……他有些事,要遲些趕來。我們……是不是等他。”那家丁吃力的喘息,一邊急切的說道。


    “不能誤了吉時,那便不等了吧!”妄非凡毫不猶豫,擺了擺手,是非輕重,權衡利弊。


    家丁點了點頭,這才出去安排。不一會兒,隨著那一聲巨響,空中之處綻放出了亮麗的煙火,煙火形成一道道煙花,將這天際彌漫布滿,煙花隨之散開,綻放出一道道紅花,又宛如流星一般散開流過。


    煙花一共九十九發,每一發都綻放不同的光芒,亮眼於天際,分為亮麗紛呈,等人知道,這便是喜慶的開篇,眾人的隨之目光緊緊盯住那煙花之處,被其耀眼不凡所震驚。


    卻於此時,於高空處綻放出六道紅綢,綢緞猶如長蛇一般卷開,卻見人影在上空處飄然站立,隻見一個個清秀靚麗的奇女子站立於上,一身身亮眼的彩虹宮裝裙,卻將這妄家漸漸地拉開了喜慶的序幕。


    頓然,一陣喜悅的樂器聲響起,卻於此時,那站立綢緞之上的女子,開始隨著歌曲,笙華舞動,緊緊依靠這細長的綢緞,便在上麵造出非凡的舞資,借用那綢緞的拉動,時而又在上下方之間拉動,時而踢腿,時而飛旋,甚是賞心悅目。


    眾人無不看得驚奇,更有甚者不想錯過這其中的任何一幕,忘記那飲那酒水。


    於此時,卻見從堂內出了兩道紅色的八台大轎,轎外布置了一段段的布置紅花,轎夫小心抬出,卻落於正中之處。兩道大轎的旁邊,分別站立一男一女,都為青年。


    那男青年輕輕拉開了左邊大轎的簾子,卻見一位清秀的麵孔出現,此人一身紅豔喜裝,緩緩走出。


    “哈哈……新郎出來了!”酒席之中,有一男子會心笑道。


    等人也都將目光落在了這兩道車轎上,他們更為好奇期待的,便是這新娘,究竟是何許人也又是何許模樣。


    在經曆了一番打扮之下,妄清同更為清亮了許多,精神飽滿,他伸出手,卻輕輕的將那另外一個轎簾攤開,又伸入一隻手將這轎內的女子緩緩牽出。


    從其內緩緩走出一名苗條女子,輕紗遮麵,頭戴珍珠金冠頭紗,芊芊細手之下有玉製手鐲,金製手鏈,而其脖子,耳朵各處皆有亮眼鏈子。一身紅裝新娘服,長裙拖尾,細香彌漫,卻是更令得等人陶醉。


    “想來,這必然是奇女子,容貌必然傾城傾國!”雖遮掩頭紗,但卻仍舊不失美感,眾人不禁有人如此猜測道。


    妄清同緩然牽著殷鳳兒,在這綢緞所布之下處行走,他發自內心的欣喜無法掩飾,洋溢臉上,麵帶著微笑,和殷鳳兒行走在這幸福的道路上。


    此刻,是妄清同最為興奮的時刻,也可以說是他的人生巔峰。


    “呼。”


    卻見上空之處,突然一條紅色的物體竄空而出,這物體冒出紅色的光點,如火焰燃燒一般,落在了這綢緞之上。


    “這是?鞭炮!”眼尖的人,一眼便已經看出了那物體的本體,驚訝喝道。


    “啪嗒!啪嗒!啪嗒!啪!啪!”


    此時,這鞭炮轟鳴,綢緞之上發出了炸裂之聲,而在上空處歌舞的女子也注意到,不斷的躲避,一時間,上方的綢緞之處形成一番躁動,毫無秩序可言,隻是胡亂的蹦跳和避開,女子形象全無,猶如雞飛狗跳一般。


    而此時,那些看客皆都不明其意,反倒悠哉悠哉的看著有些好笑尷尬的一幕,卻全都以為這是妄家出了什麽新名堂,所特意做出的表演。


    “好!”不時有掌聲相續傳出,接連叫好。那妄非凡也是一頭霧水,他的想法竟然和這些看客一般,想是管家特意安排的一幕。


    直到……這鬧劇加深,那綢緞在這般走動之下斷裂,而綢緞又被鞭炮點燃。妄非凡才意識到了不妙,突然大叫。


    “大家小心!有人搗亂!”


    “轟!”


    火光熊熊燃燒,卻將妄家部分點燃發亮,而六道綢緞也因此突然斷裂,上空的女子掉落而下,一時間,眾人看出了情況,皆都小心回避退讓,生怕被其砸中,尋找隱蔽之處,現場突然一片混亂。唯有清風宗和繁門依舊淡然就坐,不為所動,似有所想。


    “砰!砰!砰!”


    伴隨著一聲聲重擊,那些女子紛紛掉落而處,有砸中桌子的,有慘重落地的,也有砸中人的。眾人心中一震,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所震驚。


    卻於此時,驚魂未定,又從那高空之處又落下了數道的長鞭炮,這鞭炮隨機而落,炸裂而開,以至眾人隨之躲避抵擋,致使場麵一發不可收拾,混亂不堪,原本熱鬧的喜宴,突然之間就變成了一場巨大的鬧劇。


    一時間人群非常熱鬧,分為混亂,妄非凡有意提醒大家鎮定,一同對外,然而眾人為求自保,隻顧自己死活,全然沒聽進去,亂了陣腳,他的喊叫卻毫無半點作用。


    妄清同也是一籌莫展,正欲拉著殷鳳兒往一處躲之時,卻見那上空處掠過一道飛影,一隻巨大的手掌赫然之間劃動而出,卻是將那殷鳳兒一隻手拉動,隨之一甩,那殷鳳兒便落在上空之處,飛快的往外飛馳而出。


    “喬威?”此時,那妄清同和妄非凡皆都看出了這上空之人,竟然是那數日未見的喬威,隻是喬威這般出現卻是太過突然,根本防不勝防。


    他們想不到的時候,在眾人高手看守之下,這喬威居然還敢以身冒險,一人前來!


    “咻。”就在二人遲緩的片刻,卻有人事先反應了過來。


    查銘和紫環將手中仙器同時揮出,但見劍如流雲一般散開,化為四道小劍,而這木質玄器卻在飛出之時變幻成了一道飛鳥,撲空而至,然後,卻於此時,那小年突然發揮,一個閃衝,騰空而上,在那劍心和木製玄器命中之前,躲過了攻擊。


    “轟!”


    “轟!”


    兩道巨大的聲響發出,四道小劍落在了牆上,將牆壁擊出巨大的口子,而飛鳥則在即將撞入之時,突然再度變幻為原來模樣,化為一道木製玄器。


    卻見妄清同不緊不慢,不慌不忙,仰望那即將離開不可追擊的喬威和鳳兒,突然露出了邪邪的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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