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我因要回上京城複職就路過了此地,卻目睹了清風鎮的鎮長和土匪勾結欺壓百姓。


    成年的男子就被當成奴才一樣打罵,還讓他們自相殘殺來取樂。


    淳樸的長的不好看的,便就留下來幫他們種植糧食。


    而婦孺們都被掠奪上山最後卻赤條條的慘死在了東邊那片竹林裏,你不知道那群禽獸,居然!居然連孩子都不放過。


    張大人滿是怒氣的罵著,有百姓知道了我的身份就求我救救他們。


    當時下官還不知是東宮那位的手筆,就第一個帶頭想要為他們討回公道,但沒想到卻害死了他們。


    我一人無法鬥過他們,也深知回京也不一定能活下來,就偷偷的把他們研製的藥水都倒在了他們常用的井水和河流中,最後把他們困在了這裏。


    但這遠遠沒有我想的那麽簡單,即使我把一批凶神惡煞的人留在了這裏,卻不知從何處又來了一批禽獸,開始掠奪周邊的村子。


    同時,也因為我的操作不當,連累了無辜的百姓,讓他們也活在了這場噩夢中卻找不到任何的解藥,隻能在此數著日子等待自己的死亡。


    你知道,這是何等痛苦嗎?


    要死,又不甘心就這樣死去,總想著活的希望總會出現的,可等了一次一次的消息,消息往往都是知道了開頭卻沒下文,我知道肯定是那位攔截了消息。


    這次終於等來了人,但我知道這肯定是死局,你們就不要在這浪費時間了,趕緊離開吧。


    這裏的病情不簡單,雖然很像瘟疫,但卻又不是。


    張大人痛苦的跪在地上,那粗糙的雙手把自己的臉捂住,似乎不想讓人看到那痛苦的樣子。


    顧淺月見他難受的樣子,就從隨時空間裏麵掏了個蘋果吃了起來,等他恢複情緒。


    張大人被她那哢嚓哢嚓咬蘋果的聲音影響到了,瞬間覺得不難過來。


    畢竟,如果你難過的時候,有人在你耳邊一直吃東西就好像是看戲一般,是個人應該都很難堅持下去吧。


    小藍如果知道肯定會說:有一個人一定可以,那就是顧夢,她可是本係統見過最能演戲的人。


    “那群人,你直接殺了不就好了,為什麽要留著他們。” 顧淺月看他不傷心了就說道。


    “裏麵有一人是那幫土匪頭目很重要的人,我至今都沒查出是誰?這也是他們一直不敢輕舉妄動的原因。” 張大人說著,還把從懷中掏出了一個香囊遞給顧淺月。


    顧淺月接過細細的那根繩子,拎起來瞅了瞅,麵帶疑惑,似乎在說這東西靠譜?


    張大人之前收到的時候也是不相信的,但無意間土匪中有人看到這香囊,他們都是麵帶恐懼急匆匆的跑了,過了許久又有人來和他談判。


    這才維持了清風鎮一年多的穩定,清風鎮的百姓也不再無辜枉死,但他們卻斷了清風鎮的糧食進來,還把周邊的村子都塗盡了。


    “小藍,這東西有什麽特殊的。” 顧淺月不理會張大人的絮絮叨叨,就在意識裏和小藍聊了起來。


    “看不出有什麽 特別的,不過數據上顯示出裏麵有不明的藥。” 小藍在隨時空間裏麵,看著自己眼前的虛擬屏幕道。


    “ 藥?”


    張大人眼中有些疑惑,什麽藥?


    不過,他也明白顧淺月似乎不打算走了,她是江世子帶來的人應該是靠譜的,所以隻能盡自己所能把知道的信息都告知給顧淺月。


    隻希望她真的可以幫上忙,而不是到最後空歡喜一場。


    “ 你是不是也喝了下了藥的井水,但卻一直都沒病發?” 顧淺月把香囊還給了張大人道。


    張大人猛然的點了點頭,“是啊,我還以為是因為我身體硬朗呢。”


    “進來吧。” 顧淺月冷聲吩咐道。


    隨後流月和鬼醫就進來了,二牛依舊是站在門口和從前一樣,隻要主子沒讓自己進去就不能越界。


    即使他被驅逐出玲瓏閣了,但當初要不是小姐救了他們,他也不能活到現在,也不能來尋她。


    總歸是他欠了小姐的,如果這輩子無法償還,那就下輩子慢慢還吧,隻要小姐不嫌棄他笨手笨腳就行。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暗處有一雙通紅的眼睛一直在注視著他,眼中還帶著濃濃的眷戀卻又不想與他相見。


    “ 老頭,你看看他手裏的香囊。” 顧淺月見鬼醫慢吞吞的進來,就眼神示意他去瞧瞧。


    鬼醫接過瞧了瞧,還拿起來聞了聞,眼中卻慢慢的帶上了驚喜,喃喃著不自覺的說出聲:“這玩意居然有解藥,是誰配的? ”


    顧淺月挑了挑眉道:“這話不應該是問你自己嗎?”


    小藍也有些吃驚,“不是,錢錢你怎麽知道是他的。”


    “所以說,你就是個榆木腦袋的數據,怎會懂人的心思呢?” 顧淺月悠哉悠哉的說道,一邊看鬼醫尷尬的模樣。


    小藍被這話狠狠的刺痛了,沒想到我在錢錢的心中,居然是一個榆木腦袋。


    我決定不要再理你了,哼!小藍自個生悶氣的去挖地了。


    張大人這才明白,原來自己發病的原因不是身體強壯,而是這個香囊裏的解藥。


    可這又會是誰呢?他為什麽不願意救村裏的人呢?


    同時這白發蒼蒼的老人又是誰,顧小姐為什麽說他知道呢?


    此刻張大人有一萬個為什麽縈繞在心頭,卻又不知該如何問起,隻是茫然的望向高位的顧小姐。


    “ 流月給我們張大人介紹一下這位老頭是誰。” 我此刻的心情還是蠻愉悅的,畢竟看人犯尷尬的樣子著實有趣。


    鬼醫出來打哈哈,擺了擺手道:“ 不用麻煩流月姑娘了,老夫自己來便是。”


    他真的怕那主仆倆會說出什麽驚天的事來,如果被這位張大人知道,他們毒毒就是自己研發出來,豈不是要被這群人的唾沫星子淹沒。


    隨後就避重就輕的介紹了自己的身份,還把清風鎮外圍的老百姓都配了藥的事都一一告知了,還安撫說等他們喝過幾副藥便可恢複。


    顧淺月帶著似笑非笑的眼眸望著他演戲,沒想到這老頭還挺識時務,居然沒說跟過太子的事。


    “如果他不識時務的話,在東宮的時候怎會輕而易舉的跟你走。” 小藍也從虛擬的屏幕裏麵看著這幕。


    它倒想看看,人到底有何不同。


    “怎麽,你挖完地了?紅薯種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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