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自己的秘書開車送自己過去,等拿弗他利趕到工廠後,工廠裏能砸的基本都砸了一個差不多。


    一群管理在工廠門口等著,看到老板來了,一群管理紛紛圍上去訴苦。


    “什麽?我也是哈瑪思?”


    聽到管理們說那群人鬧事的原因後,拿弗他利又差點腦溢血發作。


    自己堂堂猶大協會會長,休斯敦最有地位的猶大人。


    現在也他媽被扣上哈瑪思的帽子了?


    這這不能!


    怒氣衝衝的他走進工廠就要看看到底是誰這麽膽大包天敢說自己是哈瑪思。


    然後就看到了埃利蘭一群人以及站在邊上的唐達西。


    “會長!”


    那些選擇留在猶大協會的猶大人們紛紛圍上去問道。


    “到底怎麽回事?為什麽包裝會出這種問題?”


    “包裝問題我還沒搞清楚,你們先別急。”


    拿弗他利搖了搖頭然後走向唐達西,看向唐達西厲聲質問道。


    “達西警長,你把我的工廠砸了?你身為米警,你幹這種事情?”


    “你恐怕誤會了,我隻是接到報警電話說這裏有哈瑪思我才過來的,砸工廠的可不是我。”


    唐達西嗬嗬一笑,自己穿著米警製服來砸工廠,這肯定不合適。


    “是我們砸的,一切反猶主義我們都要堅決打倒,這是每一個猶大人的義務。”


    埃利蘭站出來盯著已經被他當做哈瑪思的拿弗他利大聲反問道。


    “拿弗他利,你這個混蛋,你不是猶大協會的會長嗎?我倒要問問你,為什麽你的工廠餅幹包裝上會宣傳夾沙?你這個狗娘養的,你背叛了我們猶大人!”


    “對啊,你怎麽能幹這種事情?你這個王八蛋的信仰是假的,你就是哈瑪思派來的奸細。”


    “厚禮蟹,如果你不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向主發誓,我一定要將我的馬丁靴狠狠踢爛你該死的老屁股。”


    其他追隨唐達西的猶大人也紛紛大喊道。


    這些往日對他低眉順眼的猶大人們此刻一個個指著鼻子罵娘。


    給年事已高的拿弗他利氣得胸口發疼。


    自己德高望重被人尊敬了一輩子。


    啥時候有過這種待遇?


    “我也不清楚情況,可能是工人那邊出的問題,給我一些時間調查清楚……”


    拿弗他利忍著怒火正要解釋,手機卻響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才發現是另外一座城市的猶大協會分會會長打來的。


    一按下接聽鍵,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怒吼聲。


    “拿弗他利,你這個混蛋已經老糊塗了嗎?你他媽的在幹什麽蠢事?你的餅幹包裝袋上印的是什麽?怎麽?你是站在夾沙那邊的?”


    “哦我的朋友,你怎麽能這麽說,這裏麵有誤會,我還在調查。”


    “該死的,你最好馬上調查清楚,否則我要懷疑你是不是收了哈瑪思的好處。”


    對方咆哮著掛斷了電話。


    他的電話剛掛斷,拿弗他利還沒來得及收起來,又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這次是紐約那邊的猶大協會。


    電話接通後,也是一通臭罵,拿弗他利工廠的餅幹可不僅僅是在休斯敦,德州以及其他城市也會賣。


    而賣的範圍越廣,就意味著這個簍子捅的越大。


    在休斯敦,不少猶大人都服你,你這個事或許說得過去。


    其他城市的猶大人可就沒那麽服你了。


    你幫夾沙說話,那就是打他們的臉,你不是哈瑪思誰是哈瑪思?


    隨著一個又一個電話打進來。


    拿弗他利的心態徹底繃不住了。


    這下事情可就真鬧大了。


    “拿弗他利,你的工廠涉及反猶主義,你身為負責人,先跟我回一趟警局接受調查吧。”


    看到老東西戴上了痛苦麵具。


    唐達西很貼心的過去幫忙解圍。


    一個猶大協會會長,因為涉嫌反猶主義被抓去調查。


    這一幕,多少有些地獄笑話了。


    “你混蛋,我怎麽會反猶……”


    拿弗他利本來就因為被眾人圍攻一事怒火攻心。


    唐達西上來一扣帽子,直接給老登整的話都說不利索,緊接著身體往後一癱倒在地上開始抽搐。


    “會長!!!”


    看到拿弗他利突然倒下,那些猶大協會的猶大人們紛紛圍上來大喊道。


    唐達西則是站在一旁冷眼旁觀,他也不清楚這老家夥是真病了還是裝死。


    如果是真病了,他希望超級加倍。


    如果是裝病,他希望這是真的然後超級加倍。


    等救護車趕過來後,拿弗他利被抬去了醫院那邊。


    唐達西也隻能先將工廠高管們叫去警察局接受調查,他本人則是買了一束花追到了醫院那邊去看情況。


    如果裝病,帶去警局繼續調查唄,反正老東西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


    拿弗他利住在休斯敦第二人民醫院裏,唐達西趕過去時,病房外麵已經來了不少人。


    其中一些和拿弗他利比較親近的,都用仇視的態度看向唐達西。


    就是這個家夥,要搞新猶大協會,和會長他老人家過不去。


    今天會長病倒據說也是因為他要抓會長,給老人家氣壞了。


    “你來幹什麽?這裏不歡迎你。”


    拿弗他利的兒子更是眼神怨恨的看向唐達西試圖趕人。


    “同為猶大人,關心同胞不是應該的嗎?何況工廠那邊的事情還在調查,我也需要過來和拿弗他利先生說一下情況。”


    唐達西瞥向試圖擋在門口的男人道:“所以你是要妨礙我執行公務嗎?”


    被唐達西拿出官方的名義。


    拿弗他利兒子不得不老老實實黑著臉讓開路。


    猶大人的身份,對米警確實有用。


    但對一個哈瑞迪米警不管用啊!


    走進病房後,病房裏隻有一名醫生和一個護士在為拿弗他利做身體檢查。


    拿弗他利靜靜躺在病床上閉著眼睛戴著輸氧管,看起來好像已經走了一會兒了。


    “他這是什麽情況?”


    唐達西將手中鮮花放在旁邊的床頭櫃上,看向醫生問道。


    “老先生年紀大了又有高血壓,情緒一激動導致腦出血,接下來需要住院治療觀察,如果情況惡化的話可能要動手術。”


    醫生隨手將檢查報告遞給唐達西。


    唐達西掃了一眼,確認了沒啥問題後開口問道:“有治愈的風險嗎?”


    “治愈的風險?”


    “我的意思是治療會不會有風險。”


    唐達西連忙狡辯道,他這人就是太誠實了,一不小心就說出心裏話。


    ps:好無聊啊,我們來玩遊戲吧,你刷一個大神認證我就和你說一聲謝謝,看誰先堅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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