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辰見狀笑了笑,又見徐天澤根本不在意雪衛和江題的舉動,這才閑適的說出第二點來。


    “第二點是,我前段時間看到宋大海跟一個人暗中交談,本以為是景王的人,所以沒有太過於在意,可是現在想來卻不是那麽一回事。”希辰說到這兒,歉意的看了徐天澤一眼。


    若是他一開始的時候,就將這件事情告知給自家主子的話,或許這兩日的事情就可以避免了也說不定,畢竟他家主子那麽的聰明,定然早就猜測到宋大海的異常。


    “有的時候人犯錯是很正常的事情,沒有人是聖人。”徐天澤笑著拍拍希辰的腿,倒是毫不在意。


    這件事情若是換做是別人的話,或許做的還不如希辰,更不會因為這件事情就聯想到這麽多,所以徐天澤倒是不是很在意希辰沒有提前告知。


    “不是,你們在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懂?”江題還沒有明白這第二點是怎麽回事,就見自家主子和希辰在那裏說些似是而非的話。


    不過是之前宋大海和別人交談,希辰沒有及時告知給自家主子而已,怎麽就跟今天事情混在一起了?


    徐天澤和希辰見到江題這抓耳撓腮的樣子,相互對視一眼,直接笑出聲來。


    不過他們也知道若是不解釋清楚,江題是沒有辦法自己理解透徹的。


    “若是這宋大海真的是龍沐斯所看重的人,那他就會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顧及到龍沐斯的想法,那樣的話昨日和今日就不會發生事端,隻會安然的度過。”徐天澤敲敲江題的腦殼。


    “也隻有龍沐斯不在意,或者這宋大海背後有著其他的主子,龍沐斯才會放任他,根本不會將自己最真實的信息交給宋大海。”


    徐天澤說著說著,也是陷入了深思,龍沐斯可是從來都不會輕易言敗的人,無論以前還是現在,那若是前幾日呢?


    徐天澤心中好像有什麽東西忽然炸開,之前一直忽略的細微之處不斷地聚集。


    隨後徐天澤的嘴角帶上一絲深意的笑容,是啊,龍沐斯那樣不會輕易言敗的人,怎麽會因為前路坎坷就放棄呢?


    若是他真的放棄了,那定然是想要一些人看到他放棄的樣子,然後再慢慢徐徐圖之。


    “主子,嚐嚐這道幹筍雞,味道還不錯。”


    徐天澤看著自己碗中的幹筍雞,然後衝著希辰笑了笑,就拿起筷子慢條斯理的吃著。


    事到如今,還是先幹飯吧,反正龍沐斯想要做什麽已經不是他可以阻止的了。


    到時候若是真的因為龍沐斯崩盤了,也不過是天意如此,反正那幾個老狐狸都死了,最後就算有跳出棋局的人,嗎傑哥老狐狸也是沒有辦法在處理了。


    徐天澤這裏也算是其樂融融,但是同在舟山城的龍沐斯心情就不甚美好了。


    他臉色陰沉的坐在自己的書房之後,從他回來以後還沒有進過自己的書房,雖然在他回來的時候,龍二就稟告過徐天澤在他書房找到暗格的事情。


    但是他本身就不是很在意,畢竟放在暗格裏給徐天澤的信,本身就是一個引子,但是他忘了自己放在暗格之中還有一幅畫。


    如今翻遍整個書房都沒有找到,那就隻能說明這畫是被徐天澤帶走了,本來他還想著到時候尋機,再從徐天澤的手裏拿回來。


    但是當他聽見龍二稟告宋大海今夜的行為的時候,他就再也沒有了好心情。


    宋大海的行為,簡直就是在間接的打他的臉,本來他是準備年後再收拾宋大海的,畢竟年後他才會動兵。


    那個時候,宋大海這個上京城的奸細就已經沒有什麽用了,或者說在他知道所有的皇室成員都是棋子的時候,宋大海就已經沒有什麽用處了。


    既然無論是現今的女帝龍清怡,還是太子龍沐望都清楚自己的命運,那麽他們就不會真的在這樣還沒有到最後的時候,在他的背後捅刀子。


    再換一種說法就是,這宋大海從成為上京城的奸細的那一刻,就已經是兩方的棄子,再無生還的可能。


    但也是讓龍沐斯最頭疼的事情,宋大海是個聰明人,徐天澤也是一個聰明人啊。


    最開始的時候,他能借著徐天澤對他的愧疚之情,和剛剛得知真相的契機,瞞過徐天澤,讓徐天澤心灰意冷的同時,也不會對他的行為過多思考。


    甚至若是他後麵運用得當,借著徐天澤的愧疚,沒準還能得到更大的好處也說不定。


    但是宋大海的一番舉動,一但徐天澤反應過來,那就會知道他之前的舉動在他本身的性格下,會有多麽的不合理。


    那樣的話,年後徐天澤是不會離開上京城的,自然他年後的所有動作都會暴露在徐天澤的眼皮子底下,到時候可就是處處都陷入被動之中了。


    這場新年有人歡喜,就有人愁,有人愁,自然也是有人無語。


    “你說徐兄讓神醫穀的人來我這投奔你?”太子手中的筷子都停滯在了空中,一臉的便秘。


    這話他倒是聽懂了,字也是都認識,但是怎麽連起來,他就明白什麽意思了。


    什麽叫來他這兒?投奔青遠?


    來他這兒,不應該是投奔他嗎?


    “回殿下,我家少爺是這麽說的。”青遠肯定的點點頭,絲毫沒有覺得他家少爺的話荒唐。


    在他看來,既然他家少爺是這麽說的,那就一定有他家少爺的理由,他隻要執行就可以了。


    太子:······


    這個徐天澤的無腦吹,他就不應該問他,直接找人問徐天澤來的直接一些。


    “殿下,我家少爺說您要是想寫信問的話,就不用受累了,總之神醫穀的人是需要殿下安排的。”青遠見到太子的樣子,又趕緊補上一句。


    本來青遠是辰時接到的書信,反反複複觀看之後,確認是自家少爺的信,他就準備尋找太子的,可是一整天都沒有見到太子。


    無奈,青遠隻好一直守在太子府邸的前院,等見到太子身邊的小太監回來一個時候,他這才找到機會詢問太子的去向。


    這不一打聽到太子的消息,就趕了過來,生怕後麵神醫穀的人到了,太子還沒有安排好。


    太子:······他上次無語的時候,還是在科舉的時候。


    太子扶著額頭,有些不知道說什麽好,他每一次對上徐天澤,吃虧受累的,一定是他。


    如今這人都沒在他麵前,結果還要受累,真叫他有些無奈。


    “知道了,我會安排的,下去吧。”太子見青遠還站在自己麵前,有些認命的擺擺手。


    等到青遠出去之後,他看著這滿桌的玉盤珍饈忽然沒了胃口,索性直接起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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